满暴虐的气息,似乎薛千柔一个答错,他便要当场将她掐死。、心死第八十七章:心死薛千柔从头到尾什么话都没说。无论齐寅怎样逼迫,她都一脸冷漠,半个字的解释也不曾给他。齐寅终于放弃了逼问,却狠狠蹂躏着她,一次又一次进出她的身体,搞得她遍体鳞伤。她不曾做过任何反抗,就像一条死鱼一样任其施为。如果说之前的杖毙令她心碎,那么这一夜他的所作所为,终于让她的心彻底死去了。齐寅是寅时离开的,临走前丢下一句话:“柔美人禁足。”她无力地躺在床上,身上每一处都很疼,此时她已经连羞耻都感觉不到了,若不是john还等着她回去,她也许会就此结束自己的生命。活了十九年,原来将她当做珍宝的从始至终只有一人。她一直渴望找到一个john那样优秀的男人做终生的伴侣,当她第一次见到齐寅的时候,她以为便是他了。然而事实证明,她错得太离谱。除了一国之君的地位,齐寅有什么地方比得上john长相、身手、才智姑且不论,光说感情,若john爱上一个人,一定会从一而终,而齐寅前有贤妃,后有她,现在还有沈意卿,他的那颗心根本从未专一过。他甚至连越王都不如。越王虽然利用了琴夫人,但他明明白白告诉她自己另有所爱,爱情最容不下的便是欺骗和背叛。她突然很庆幸,自己对于这个时空只是一名过客,时间到了便可抽身离开,而后宫其他的女人,睿贵人、倩婕妤、琳夫人却只能一辈子呆在这里,由一个并不爱自己的男人主宰她们的命运。自古帝王无真情,古人诚不我欺也。追云和逐月进殿唤她起床。主子第一天侍寝便被责罚,她们心中很是忐忑,然当事人却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似乎并没有意识到得罪了皇帝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她们还摸不透这位主子的性格喜好,也不敢劝,只是小心翼翼伺候她盥洗。本来按照规矩,妃嫔第一次侍寝之后,是必须去向太后和主位请安的,如今柔嘉宫并无主位,她又被禁足,便都省了。早膳过后,她命宫人搬了把摇椅,独自坐在院中,一边看天上的白云,一边思考贤妃的问题。如今沈意卿肯定不敢再有什么大动作了,但她不认为贤妃会坐等德妃的孩子生下来德妃已经与她同居正一品,若诞下皇裔,她的地位便岌岌可危。若自己猜得没错,贤妃确实是这些年来戕害皇裔的幕后黑手,那么她之所以能收买那么多人为其所用,凭的便是宠冠后宫、无人可以撼动的地位,若是失去这种凭借,那些人没有了安全感,倒戈相向,对她来说便是灭顶之灾。不管她的心思有多缜密,只要做过就一定会留下蛛丝马迹。那么此时最着急,最不想德妃生下孩子的便是她了。德妃的胎一直是刘御医在照顾,御医的忠诚应该没问题才对,但上次除夕家宴,德妃中毒,刘御医和院正却绝口不提,而她又查到所有失子妃嫔的请脉记录都出自院正一人之手,很显然,院正才是替贤妃做事的那个人,当时他一定是说了什么话威胁刘御医,后者才不敢讲出实情。接下来她的重点查探对象便是院正。除了他,另外两个人也一定知道不少内情,便是睿贵人和倩婕妤,她们能顺利生下孩子,肯定是贤妃放了她们一马,只可惜她们却把所有秘密都压在心底,不过她们的软肋也显而易见,便是两位公主,所以她只能从两位公主身上下手。事情太烦乱,贤妃的势力恐怕早已遍布后宫,她却只有两个多月的时间,十分紧迫。不过从小受过的训练使得她无论面对何种复杂形势,都能保持清醒,继而一步一步实施自己的计划。她叹口气,将心底的伤痛全部压下,闭上眼睛努力理顺自己的思路。然而一闭上眼,就觉一阵疲惫袭来,想想如今自己被禁足,白天是没办法去查探了,不如睡一会儿,养足精神,晚上再行事。她站起身,正要回寝殿歇息,突然听到太监的声音。“皇上驾到”她没想到齐寅还会来,本来册封她便并非因为喜欢,而是想探出她身上的秘密,而经过昨晚之事,他定是对她厌恶到了极点,没将她打入冷宫已是开恩,又怎会再踏足柔嘉宫她怀疑自己幻听了,扭头往门口望去,却见到齐寅果真站在那里。虽然头上的九旒冕已经取下,但身上犹是那身庄严肃穆的玄色九龙朝服,显然是下了朝便直接过来了。皇帝来到,她身为妃嫔,自然应该迎驾,于是走过去,跪下道:“嫔妾恭迎皇上。”齐寅打量着她,她的妆容非常随意,头上只松松地挽了个发髻,用一只垂坠步摇固定住,其余头发散在脑后,脸上并未施任何脂粉,清清爽爽的,眼眸低垂,一双大眼波澜不惊。“平身。”“谢皇上。”她站起身,退到一旁,齐寅看了她片刻,率先往殿内而去。同来的靳忠手中提了一个食盒,薛千柔的目光微微往食盒一瞥,便收了回来,举步跟上。“都退下,朕有话要对柔美人说。”齐寅背对着门口站在殿中,薛千柔看不到他的表情,也无法从他的语气中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她的宫人尽皆退下,靳忠将食盒放到桌上,打开,从里面端出一个有盖的瓷盅,也跟着退下了。薛千柔望着那瓷盅,避子汤么齐寅转过身来,盯着她看了半晌,说道:“朕再问你一次,那个人是谁”薛千柔暗暗自嘲,原来不是避子汤,而是毒药这么大一盅,齐寅还真怕毒不死她。也是,身为天子妃嫔,却跟别的男人有“奸情”,皇帝赐死她是理所当然。她应该感谢他的,至少毒药比杖毙人性化么。没有得到答案,九五之尊的戾气暴涨,蹭蹭蹭走到她身边,捏住她的下巴:“告诉朕那个人是谁,只要你说了实话,朕保证既往不咎。”薛千柔没有挣扎,嘴角奋力扯起一笑,嘲讽地看着他。清亮的眼神中毫无惧色,似乎在她看来,天威震怒并非什么了不得的大事。齐寅颓然放开她,在殿中徘徊了足足有一刻钟,终于停了下来,恨声说道:“桌上是致哑之药,若你不肯说出实情,那以后都不要说话了”薛千柔淡淡扫了他一眼,缓缓走到桌前,将盖子揭开,瓷盅还是热的,捧在手里只觉一股暖意向全身传去,浓黑的药汁并不难闻,反而带着点甜味儿。她拿起瓷盅,将药汁一饮而尽,动作快得齐寅根本来不及阻止。待他走过去,她已经将瓷盅放下,伸手擦了擦嘴角残留的药汁,眼里、脸上、唇边全是讥讽。“你”齐寅咬了咬牙,却说不出话来。她却又笑起来,眉眼弯弯地望着他,仿佛在询问:皇上满意了么他想她变成哑巴,可惜她戴着精灵之星,毒药伤不了她,而她却可以不再开口说话她本就不想跟他说哪怕一个字。齐寅浑身都在颤抖,也不知是不是气的,薛千柔淡定地站在他面前,看着他。他的眉眼仍如过去那般好看,凛冽的冷气使得本就线条锋利的脸庞更加冷酷,若是过去,这副面容在她心里便是世间美男子的巅峰代表了,然而此时却只觉说不出来的厌恶。两人对峙片刻,齐寅猛地拽住了她的手腕,扯着她往寝殿而去。用力太猛,她娇嫩的肌肤上留下了一个难看的印记,他却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之心,仍然紧紧拽着她。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眼前这个女人似乎有一股魔力,将他一向的镇定全部打破,明明下令杖毙却又出尔反尔,还莫名其妙册封了她。而当发现她并非完璧,那种愤怒也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若是别的任何一个妃嫔,他都不会如此暴躁,仿佛失去理智一般。他心里不痛快,其中还隐隐夹杂着几分恐慌。他最爱的女人明明叫做沈意卿,可是这几个月来他对沈意卿的感觉却越来越淡,而眼前这个女人住在长青宫的时候,他心里更是完全没有沈意卿的位置。他怎可以如此沈意卿跟他同生共死,为了他吃了那么多苦头,受过那么重的伤,他却喜欢上了另外一个女人毫无理由。不知为何会注意她,不知何时对她动心,但他无法否认自己对她的感觉。自从沈意卿和她中毒以后,似乎一切都乱套了,那种无法掌控局势的恐慌感,令这个在位十年的皇帝不断地失态。就如昨晚,就如现在。直到两人都站在床边,他才回过神来,自己这是要做什么、御医第八十八章:御医别说现在大白天的,而他身上还穿着朝服,就算是夜晚,经过了昨晚的事,他们也根本不可能再和谐。那么,自己是想用暴力征服她吗他犹自拽着她的左手,她望了望床,右手轻抬,将衣带解开,衣襟往两边散去,里面月白的中衣露了出来。齐寅下意识地放开她,后退了一步,仿佛这样就可以撇清嫌疑,表明自己并非想要白日宣淫,更没有打算逼迫她。但对方显然没有配合他的意思,脱离了他的钳制,外衣立刻从身上滑了下来,接着是中衣,然后是贴身衣物,很快,她便一丝不挂地站在他的面前。青丝垂坠,白皙光滑的肌肤迷醉着男人的双眼,凹凸有致的身材侵蚀着他的意志,一阵强烈的羞耻感从心头升起,很快遍布全身。他已经无法在她面前洗清自己。明明不着寸缕的人是她,被羞辱的却是皇帝。他猛地转过身去,背对着她,底气不足地质问:“你在做什么”半晌没有得到她的回答,只有窸窸窣窣的衣料抖动声证明室内还有别的活物,他突然想起,她已经将那碗药尽数喝下,以后她将不能再讲话了。他再次看向她的时候,她已经衣着整齐,坐在床头轻轻梳理自己的一头秀发。那动作、那神情,甚至梳理头发的频率和角度,若非她顶着另外一张脸孔,他定要怀疑她便是沈意卿了。因为,此时的情景,与他第一次宠幸沈意卿时简直一模一样。他大为后悔,为何自己要拿那药来试探她这个女人的身上隐藏着太多秘密,每一个都是他感兴趣,并且急于知道答案的,可是如今他却什么都问不出来了。他在这个女人面前一败涂地。他看了她半刻钟,后者一直那样不急不缓地梳理着头发,仿佛要梳到地老天荒一般,他再也无法忍耐,转身离开了。这一日他没有再来,晚间薛千柔照例去了听雨轩为灵犀治眼睛。“母亲,我已经能清晰地看到周围的一切了。”灵犀的眼中闪着喜悦的光芒。薛千柔自然也很高兴,但又不放心地叮嘱:“千万不要让别人看出来了,否则你的处境会很危险。”“母亲放心,我会事事小心,何况没有人会想到我的眼睛竟能治好,哪怕偶尔露出几丝破绽,别人也不会往这方面去想。”灵犀拽着她的手,“母亲,我能看看你的真面目吗我好想知道你长什么样。”七岁的孩子满心期待,而这又并非什么难事,她自然会满足她小小的愿望。面具取了下来,虽然室内的烛光很昏暗,但灵犀仍觉得眼前一片清辉洒过,呆呆地望着她,半晌说不出话来。小孩子和大人的审美相差甚远,在他们看来,对他们和蔼可亲、爱笑的女子都是美的,就算薛千柔还顶着沈意卿的脸,灵犀也会觉得她很美,何况此时见到的是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都挑不出瑕疵的倾世容颜“母亲,你好好美”她终于能够出声。薛千柔嫣然一笑,捏了捏她小脸:“灵犀现在是个小美女,等长大了就是大美女,比我还美一万倍。”哪怕是和后宫一众花容月貌的妃嫔相比,灵犀的容貌亦算得是上上等,然而和薛千柔比起来,却又差得远了从当初越王为了她不惜提前起事便可看得出来,若她愿意,她的杀伤力决不会逊于历史上任何一位祸国的妖妃。“母亲,如今你又是父皇的妃嫔了,为何不卸去伪装父皇见到你这副容颜,一定会很喜欢你,说不定还会让你做皇后。”灵犀说道。薛千柔自嘲地笑了笑:“灵犀,你记住,一个人若是因你的容颜喜欢上你,决不是真心的。”“可是你以前用沈意卿的面容时,父皇便喜欢你,那么他对你应该是真心的吧”沈意卿的容貌在后宫属于中下等,皇帝却宠她到了那种地步,若说不是真心,又是为了什么呢薛千柔想起两人初初相恋时的甜蜜,心中烦闷不已。“灵犀,我和你父皇之间已经没有感情了,他之所以册封我是另有目的,大人的事你别管。你的眼睛已经全好,今后我不会再来,以免身份暴露给你带来危险,你要照顾好自己,至于你母妃那边,我会时常看顾着,你不需担心。”灵犀抱住她不放:“母亲,我不想和你分开。”“你长大了,要学会坚强,凡事都要靠自己。”薛千柔心里很难受,她和灵犀没有血缘关系,却比亲人更亲,但她注定是要离开的,就算再不忍也要丢下她。“母亲”她放开灵犀,狠狠心:“我走了,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