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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位妹妹免礼。”贤妃柔柔地说道,一边往自己的座位行去。她一直是这样一副弱不经风的模样,此时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同,但薛千柔却察觉她周身都笼罩着一层阴霾,心里痛快极了。该宴席很快开始,各式菜色流水般呈了上来,薛千柔口味偏辣,要了一碟泡椒凤爪慢慢啃着,注意力不再放在贤妃身上,而是转向了惠王和琴夫人。林若婷被罚闭门思过,惠王与她该是多日未见了,而且就算她并未受罚,这中秋家宴也没有她一介外臣之女参加的份,这可是惠王与琴夫人偷情的绝佳机会如果惠王真是那个奸夫的话。亲王的座位设于九阶之下靠前的位置,皇叔们在左边,年轻的王爷在右边。惠王在所有兄弟中排行第二,比越王、晋王、沁王都大,座位自然也在他们前面,因此薛千柔能看到他。整场宴会上,惠王都没怎么讲话,一直闷着头喝酒,大有要醉死的架势,实在不像准备偷情的奸夫。薛千柔蹙了蹙眉,却发现琴夫人站起了身。她手中执着一杯酒,径直走到齐寅面前,屈膝一福,说道:“臣妾祝大沥朝国运昌盛,皇上和太后身体安康。”齐寅笑着将靳忠递过来的酒一饮而尽,颌了颌首,淡淡说道:“爱妃有心了。”琴夫人的目光往惠王那边瞟了瞟,再道:“臣妾有一事想求皇上应允。”“何事”“惠王爷与舍妹两情相悦,还请皇上成全。”此言一出,殿内顿时鸦雀无声,谁都知道林若婷女扮男装混入秋猎队伍,皇帝看在大将军的面子上没有严刑拷问,已是皇恩浩荡,琴夫人竟然还敢为她求赐婚,若是皇帝恼起来,恐怕连大将军也会受到牵连。齐寅静默片刻,淡淡一笑:“靳忠,传旨下去,大将军次女贤良淑德,赐于惠王为妃,着礼部安排昏礼的一切事宜。”殿内响起一片低低的吸气声,皇帝竟然因为琴夫人一句话就将之前的事情揭过,亲口赐婚惠王其时已经醉眼朦胧,直到琴夫人谢恩离开都未反应过来,后来还是他身旁的越王狠狠捅了捅他,他才意识到皇帝刚才说了什么,赶紧上前行大礼谢恩。“二弟不需多礼,你今日已经饮得太多,不如早些回府歇息,明日便开始准备大婚。”齐寅和蔼地说道。“皇兄,臣弟的王府和二皇兄的很近,就由臣弟送他回去吧。”越王请示。“也好。”越王扶着惠王往殿外而去,薛千柔眉头紧皱,莫非是他猜错了,其实惠王并不是那个奸夫从琴夫人刚才的举动来看,她明显一早就知道惠王和林若婷的事,如果林若婷做了王妃,一旦惠王造反成功,那么后位便属于林若婷,到时候她身为齐寅的妃嫔,在妹妹面前该如何自处而且惠王醉成这样,还有个越王同行,怎么看也不像是要去偷情的样子。中间断了一环,两边就连不上了,原本认定的事情似乎完全不对,她脑子里乱七八糟涌起很多念头,但理不出头绪。惠王和越王离席而去,她又将目光转向了琴夫人,后者若无其事地吃着面前案几上的菜肴,对两人的离开无动于衷。薛千柔让丹芸再去取了两碟泡椒凤爪,专心致志地啃了起来。等全部啃完,她仔细擦了手,说道:“丹芸,陪本宫出去走走,涵姝,你回清璃宫取本宫的斗篷来,夜里有些凉了。”涵姝神色一讶,薛千柔冲她微微摇了摇头,她会意,福身道:“是。”便低头往殿外而去。丹芸则扶着薛千柔,来到了齐寅面前。“皇上,臣妾有些疲累,不知可否先行回宫歇息”齐寅眼中担忧之色一闪,碍着太后在旁,不好表现得太过,只道:“回去吧,若有不适便召太医去看看。”“多谢皇上关心,臣妾告退。”薛千柔冲他和太后行了礼,扶着丹芸的手,由侧门而出。“娘娘,可有什么异常”见四下无人,丹芸问道。因为薛千柔重伤初愈,恐夜里着凉,出发前她们便让小宫女备了斗篷在殿外侯着,薛千柔却让涵姝回去取斗篷,显然只是借口,为的便是将涵姝支开。“本宫要去做一件事,不能带着你们,你现在往清璃宫去,若是有人问起,你便说本宫见涵姝许久未取斗篷来,让你去看一看。”“娘娘,你的伤还未痊愈,不宜”“本宫自有分寸,你按本宫说的去做就行了。”她低声耳语了几句,丹芸见她态度坚决,只得依令去了。待她离开,薛千柔偷偷潜回永晖殿侧门。一刻钟之后,琴夫人独自走了出来。、私会第四十六章:私会也不知道她找了什么借口,堂堂从一品夫人,身边竟无一个宫人跟随。虽然她的步子不算快,一直保持着贵女的仪态,但看得出目标非常明确,半分迟疑都没有。薛千柔小心地跟在后面,心中疑窦丛生,如今后宫安保如此严密,但一路上竟未遇到任何一队巡逻的御林军,看来琴夫人早已计算好了路线。绕了不少弯路,走了快一刻钟,琴夫人终于停了下来。薛千柔看了看周围,此处竟是长青宫附近,长青宫是皇帝的寝宫,肃穆庄严,安保自不必说。虽然今晚皇帝去了永晖殿,这里显得冷清了许多,但在这里行鬼祟之事仍是胆大之极。莫非琴夫人觉得,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琴夫人站在一棵大树下,树干的阴影将她整个覆盖住。因是秋日,树叶早落,只有零星几点挂在秃枝上,益发衬出周围的凄清。薛千柔找了个非常隐蔽的地方,将自己的身形完全隐在黑暗之中,虽说紧急情况下她可以恢复自己的本来面目,不会给“沈意卿”这个身份带来太大的影响,但她重伤初愈,可对付不了埋伏在长青宫周围的暗卫即便皇帝不在,这些人应该也不会全部撤离。大约半刻钟之后,一个黑衣人出现在视野中,兔起鹘落,只片刻功夫便到了琴夫人身边。两人对视片刻,琴夫人扑到了他怀中。薛千柔觉得奇怪,虽说色胆包天,但看此人身手不弱,应该也不是头脑简单的人,敢在皇帝的地盘上与他的妃嫔偷情,真的毫无顾忌她听不见两人的低语,但见他们说着说着就开始接吻,男人的右手放在琴夫人腰间,后者的身子软软地吊在他身上,男人却并无进一步的冒犯举动。可见并不是个急色的人。两人的位置不算特别隐蔽,薛千柔抬头望了望长青宫的宫墙和殿顶,如若有人埋伏,那么两人的一举一动便会落入他们的视线,如此冒险,还不如去琴夫人的寝宫呢。莫非她心里起了一个可怕的念头,两人选择这里,说不定是故意要让齐寅知道若奸情被发现,两人都难逃一死。偷情还只是琴夫人一人之过,但与她偷情的却是亲王,加上秋猎时有人弑君,万一齐寅怀疑奸夫就是意图弑君之人,那大将军便无法洗脱嫌疑,自古凡涉及江山社稷,君王都会格外心狠手辣,大将军为了自保,多半会与亲王一起谋反。若果真如此,琴夫人也算是天下至不孝之人了。两人还在继续,看样子琴夫人已经经不起挑逗,男人却依然镇定自若,显然是个老手。薛千柔无心“观赏”别人偷情,但必须查出奸夫是谁,唯有耐着性子看这场活春宫。毕竟是在宫里,两人也不敢太过猖狂,不到半个时辰,男人便帮琴夫人穿好衣服,在她额头轻吻后,由来路而去。薛千柔本就为查探他的身份而来,当即丢下琴夫人,追了上去。那人七弯八拐,不时躲避巡逻的御林军,薛千柔估算了一下他的路线,发现他是往冷宫而去。冷宫是后宫最偏僻的地方,多处宫墙都未加修葺,从那里越墙而出相对容易。薛千柔如今身子还未复原,要从宫墙拦截他恐怕不易,想了想,不再跟着他,而是从另一条捷径往冷宫赶去,堪堪在冷宫外将他截住。她已经卸下伪装,恢复了本来面目,身上昭媛仪制的衣衫也已脱下,放在一棵大树的树冠上,虽然今夜月圆,但她背着光,原以为对方肯定看不清自己的面貌,谁知两人对峙片刻,男人竟轻声一笑:“姑娘,我们又见面了。”听声音,竟是三次与她交手的那个刺客,怪不得第一次见到他与琴夫人偷情,她就觉得其背影似曾相识。往事一一从脑海中闪过,她迅速判断出此人并非惠王。大将军只有两个女儿,一对玉佩给了两姐妹一人一个,林若婷的送了给惠王,而琴夫人的却给了眼前这人,所以他身上掉下来的玉佩,才会跟惠王腰上那块一模一样。今夜惠王喝醉,越王送他回去,当时另外两位王爷还在殿里与皇叔对饮,那么此人应该是“越王殿下好眼力,竟然还认得奴婢。”两人都刻意改变了声线,虽然对方见过薛千柔的模样,却并不知她的身份因为后宫实实在在没有这个人,此时被薛千柔叫破身份,男人微一怔,随即笑道:“姑娘更厉害,竟能识破本王的伪装。”若是常人,听他这么痛快承认,未免会怀疑自己的判断。薛千柔却很肯定他就是越王,因此并不上当。其实只是简单的排除法,惠王和越王离席,另外两位王爷没理由跟着一起离开,毕竟是皇家家宴,总得给皇帝几分薄面,何况其时他们正与几位皇叔饮得欢畅,皇叔们断不会轻易放他们走。既然不是他们两个,那便是惠王和越王其中之一。惠王已经有七八分醉,薛千柔在珠帘后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就算他酒量好,故意装醉,但那些酒的确进了他的肚子。此时两人相距不远,又有风从黑衣人的方向往她的方向吹,她却并没有闻到酒味,所以断定此人绝非惠王。由此便只剩下越王一人。“越王殿下上次弑君不成,便想拉拢大将军”上次两人在烈风山密林中相见,彼此都一身黑衣,越王总不会是故意穿成那样去看热闹的,所以弑君的主谋便是他。越王不答,反问道:“姑娘,真正的敏昭媛已经被你杀了,对不对”她当时受伤甚重,御林军已经封山,却并没有发现她的踪迹,反而见到了重伤的敏昭媛,别人不知其中的隐情,他可是清楚得很。“本王一直觉得奇怪,敏昭媛她一个出身宰相府的小姐,怎能杀得了那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原来是你出的手。”越王一笑,“本王更喜欢你的本来面目。”两人互相试探,虚虚实实,谁也不敢保证自己的判断就百分之百准确。薛千柔直接给他来了个默认:“若殿下能够成功,就算奴婢离开,也没有人会追究敏昭媛失踪的事;若殿下失败,奴婢可以继续以她的身份享受皇上的宠爱,就算事情败露,皇上见到奴婢的本来面目,说不定像殿下一样,会更喜欢呢。”她带着三分嘲讽,加了一句:“食色性也,脱下龙袍,他也不过就是个普通男人罢了。”“你冒着生命危险潜伏在后宫,总不会就为了争这几分宠爱。”“殿下很聪明,奴婢想杀一个人,却一直没有机会下手,等杀了她,奴婢就会离开。外面天高地阔,自由自在,可比皇宫好得多了。”越王沉吟片刻:“你想杀的是贤妃”“这就不劳殿下费心了。”“好,那我们各行其事,互不干涉。”越王脚下一顿便要离开。“慢着”薛千柔道,“殿下就不怕奴婢将殿下弑君之事告诉皇上”越王哈哈一笑:“就算你说了,皇兄会信吗”“皇上心中若有几分疑心,迟早会查到殿下头上。”“你以为你不说,他就不怀疑本王吗姑娘,你虽聪明,对于权谋之事,毕竟缺了些经验,就算是太平盛世,亲王也是皇帝重点监视的对象。只不过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本王自然不会留下破绽。”“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薛千柔恐吓,“若奴婢帮着皇上”越王截断她的话头:“我们打个赌,如何”“什么赌”“你尽可以帮着皇兄,但若江山最终落在本王手中,你得留下来做我的皇后。”薛千柔咯咯一笑:“殿下喜欢上奴婢了吗”越王大方承认:“姑娘天人之姿,自上次相见,本王就日夜思念,如今既知你的下落,自然不会轻易放弃。怎么样,敢接本王的赌约吗”“有何不敢”薛千柔傲然道,“只是这样一来,殿下的大事可要多些阻滞了,希望殿下不要后悔。”“一言为定。”越王不再耽误,越墙而出。薛千柔望着他的背影,原地思索。她能肯定那人是越王,越王却不确信她真是敏昭媛,毕竟在烈风山出事之前,她就一直很受宠,皇帝没有理由看不出突然换了个人,况且她句句自称奴婢,语气非常自然,仿佛平日便是如此,所以越王才会提出赌约试探她。若敏昭媛是由她假扮,她决不会主动去帮皇帝没有理由因为跟一个陌生人赌气,便将自己的终身幸福也压上去。那么不管她要杀的是谁,对他的大事都无太大影响。若现在的敏昭媛仍是宰相的女儿,那么他的下一步便可以马上实施。一切的一切,就看来日皇帝的表现了。薛千柔嫣然一笑,她一定会给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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