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卡两个月前就开始定制,谁知你一个下午就把头发给剪短了。本想着不送的,可你又是小心眼,总觉得我不把你放心上。没法子,先拿来充数,改天再给你补个礼物。”她主动亲了他一下,“发卡我很喜欢。”又亲了亲他的嘴角,“对了,梅莉昨天请我吃饭了,她妹妹明天就过来,你跟你朋友都说好了吗别到时候空欢喜一场。”“都落实好了。”她没再多问,“老公,今晚周五,咱们出去hay一下,怎么样”他看着她,今晚他还要跟他的搭档碰头,“我今晚约了人,要不明晚陪你出去”还真是扫兴。他捏捏她的脸颊,“你找季扬一起玩,你们差不多年纪,有共同话题。不像我,跟你们有好几个代沟。”“”还有这么黑自己的吃过早饭后,林百川去了公司,陶然继续卖咖啡去。没想到慕时丰已经早早在咖啡馆里等着她了,看到她时,虽然已有心理准备,可还是微微怔了一下。曾经他问过她,为何要留短发,她来了句,“打架时,别人就没法揪我头发了。”他没有说话,指腹摩挲着咖啡杯,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她讪讪的笑笑,抬起腿,在他面前的那张桌子上坐下来,“慕总好兴致,一大早就过来喝咖啡。”他今儿的心情不怎么样,没有心思跟她开玩笑,一把将她从桌子上扯下来,她尖叫一声,落入了他怀里。服务员看到这一幕,都很识趣的纷纷退到了里面的休息间。他动作粗暴的提起她的一条腿放到另一边,长臂一收,她就以着最暧昧的姿势跨坐在他腿上,还被他紧紧的箍在怀里。她的手臂没法动弹,“慕时丰,你先放开我,有话咱好好说。”他几乎是咬着她的耳朵,声音压抑,“我现在没话跟你说。陶然,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林百川昨天收到花和瓜子壳时,一定感动到不行吧,恩”她的呼吸不稳,“时丰,你给了我一年的时间,在这期间你就别逼我好不好我有我的难处。”“我怕一年后,你就不爱我了。”她的身体一僵,他也感觉到了,“宝宝,如果到时候你爱上了林百川,我该怎么办”她身体软下来,头靠在他的肩窝,“时丰,不会的。”他松开她,把她的手环在他脖子上,“喜欢马场”她迟疑了下,“还行吧,你的马场没有丹尼尔的漂亮,他的马场在庄园里,那里空气好,骑着马,感觉像是奔驰在草原上。”“我抽个时间带你去草原骑马,五六月份的吧,那时的草原很漂亮。”她嗅着他身上独有的气息,“时丰,为何要给我一年的时间”让她感觉自己太自私渺小。他看着窗外,没有说话,因为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命活到一年之后,若是有,他一定要娶她,若是没有那个命,林百川无疑是她最好的归宿。他现在贪恋着和她相处的每分每秒,有时就怕第二天醒不来,连声永别的话都没法跟她说,他怕她会因此而恨他。曾经他答应过她很多事,一直都没实现,若是再不快点,他真怕这一辈子都不会再有机会。他拍拍她的背,“起来吧,我要去公司了。”慕时丰离开后,季扬就进来了,“陶然,你现在绝对是女人膜拜的典范,大清早背着老公就跟初恋约会,还抱在一起你侬我侬的,弄得跟生死离别似的。”他又看看窗外的马路,“你好歹也隐蔽一点。”她吹吹热咖啡,“梅莉的妹妹,你什么时候安排住院”他收敛起脸上的戏谑,“今晚的火车到京,明早我就安排住院做检查。”他又看了看休息间的方向,压低声音,“跟慕时丰接触这么久,有没有发现点蛛丝马迹”她摇摇头,“凭直觉,他不是毒枭蜥蜴。”“为何”“说不清楚,第六感吧,他那么爱我,知道我这辈子最痛恨的是什么,所以他没有可能会是蜥蜴。”季扬也深吸了一口气,“但愿吧。头儿对你成功接近了江迎东表示很满意,叮嘱你”她打断他,“叮嘱我继续色诱江迎东,但是不能假戏真做,是吧”她抿了口咖啡,“这死老头儿,改天回香港,我都好好收拾他一番。”季扬呵呵笑了两声,“果然你最懂我们头儿。”她抿了抿嘴,“阿城对我身份有怀疑。”季扬也是神色凝重,“很正常,他与警察打了一辈子交道,鼻子比狗都灵。可是只有成功离间了他和江迎东,我们才有成功的希望。”她忽的玩味一笑,“你说,我改诱阿城怎么样一定忒刺激。”季扬光是听听都一身鸡皮疙瘩,“那我可以肯定,你见不到明早的太阳。”“我还就爱挑战不可能。”季扬无奈摇摇头,“今儿周五,有什么安排”她喝着咖啡,突然笑喷了出来。“陶然,你神经病吧”“的确病了。”她抽了张纸擦擦嘴巴,“我现在就找阿城去。”、第六十二章来到江迎东别墅,经过层层检查,她才得以进去,还真是比机场安检都麻烦。她背着背包蹦蹦跳跳的到前院去找江迎东,基本上阿城对江迎东是寸步不离。江迎东正在打高尔夫,阿城站在不远处一直紧盯着,球场还有一个球童,她大声喊道,“舅舅。”他们知道她过来,可这一声舅舅还是将三个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尤其是江迎东,看到她时明显怔了一下,随即又恢复往日的淡漠状态,“陶然,我的话当耳旁风了,是吧”她把背包拿下来随手丢到草坪上,几步蹦到江迎东面前,对他的呵斥置若罔闻,原地跳了一下,双手勾住他的脖子,“舅舅,别这么凶嘛。”江迎东把手覆在她手背上,想把她的手扒拉下来,她却死死的双手紧扣,他不由别过脸去,大概是怕强掰会弄疼了她,“陶然,听话,松手。”十二年前,她缠着他请客吃饭的那晚,也是这么抱着他的脖子不让他走开,没法子,他最终妥协了。陶然侧脸,阿城凉薄的视线正扎向她,她扬扬下巴,十分挑衅的眼神,“他是我舅舅,我爱怎么抱就怎么抱,哼”而后两眼凄凄的看着江迎东,“舅舅,阿城瞪我。”江迎东叹口气,“陶然,这十几年你白活了。”陶然这才松开手,还是笑嘻嘻的,“谁说不是呢,当年我就165,十多年过去,我就长了一公分,不是白活是什么。”“好端端的,干嘛把头发剪了”他把球杆递给球童,没了打球的兴致。“头发长了,浪费洗发水,现在的洗发水也挺贵的。”她盘腿坐在草地上,又把背包拿过来塞在屁股底下。江迎东发觉还是没法跟她好好说话,跟十二年前一样,“陶然,以后别喊我舅舅了,行吗”他的口吻依旧严肃认真。她歪着脑袋,“为什么”“没有为什么,无亲无故的。”他穿上阿城递过来的大衣,“还有,以后别来找我了。”他向着别墅走去。陶然不可思议的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舅舅,你就这么讨厌我”他的步子微滞,头也没回。“以后我的生死跟你无关了,是吗”她问出来也感觉是废话,都无亲无故了,还有什么关果然他变了,不近人情。他还是没有回答。可她看到了那一刻他后背线条的僵硬。她就这样被灰头土脸的赶了出来,擦,早上头儿才刚刚表扬过她,现在江迎东就狠狠给了她一击。没法子,她只好打电话给季扬来接她,她都能猜到季扬接到电话时幸灾乐祸的样子,她揉揉心口,又塞又疼。季扬开车载她来到了郊区一处安静的树林边,这个季节的树叶也落光了,萧条苍凉,单调乏味,和她的心一样。她坐在引擎盖上,看着远处在阳光照耀下波光粼粼的湖泊,她的眼睛有被片刻的刺疼,“扬扬,我觉得江迎东已经猜出了我的身份。”季扬倚在车门上,嘴里还叼着一根烟,他看着荒凉的冬景,手指夹住烟,“也或许,他不想让你靠近现在的他,会给你带来灾难。”“或许吧。”她把散落的鞋带系好,“可是不管哪一种,对我来说都是坏消息,我必须要接近他。”季扬把手里的烟头扔掉,这个季节的枯草在太阳的照射下,干燥不堪,他丢掉的烟头竟然开始冒烟,没一会儿竟然燃起来了,他赶紧用脚踩灭。“陶然,你对江迎东来说,就像这烟头,若是当断不断,只会引火烧身,他或许都遇见了自己的未来,他不会将你留在身边。”“那我该怎么办”陶然一时也没了头绪。“除非他愿意死在你手里,宁爱美人,不要江山。”突然陶然爆笑不止,索性直接躺在了引擎盖上。她还真的没这个自信让江迎东爱上她,这个自知之明她还是有的。她偏头问他,“江迎东很爱他老婆”季扬嘴角噙着一抹笑,“我不是你舅舅,怎么会知道”“季扬,你有多远就滚多远”下午林百川约了江迎东,还是关于马术俱乐部的事,前天和慕时丰谈的不够愉快,哪怕最后都是为了让陶然开心,慕时丰还是不愿意出让。依他对江迎东多年的接触和了解,他今天的心情不怎么样,面上的笑都是牵强应付的。江迎东听完他的此番来意,盯着他看了两秒,“百川,那俱乐部虽是我和时丰的,但和你自己的一个样,想什么时候去就什么时候去,连预约都不用,你还买下来做什么,难不成你还真想好好经营,靠它盈利”林百川浅笑,“也不是,就是送给媳妇一个惊喜,我总不至于拿别人的东西给她惊喜吧,没有诚意。”喝茶时有片茶叶进了嘴里,江迎东反复咀嚼着,“这样吧,我再和时丰商量商量,毕竟他是大股东,大家都是朋友,我也不好驳了谁的面子。”林百川端起茶杯,“麻烦六哥了。”凭他的直觉,那个马术俱乐部有问题,江迎东的反应和那天慕时丰的饿反应如出一辙,眼神里不易察觉的诧异他还是霎时捕捉到了。林百川识趣的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喝了口茶,“我这几天都给忙忘了,还想着专程到你那里坐坐去,多谢你把陶然给保出来。”江迎东笑笑,“别跟我来这套,咱们多少年交情了,举手之劳而已,那天正巧找赵局有点事,就听说局里被请进来一位美女,还调戏起了警察,又是要烟抽,又是要指甲剪,没想到会是陶然。”顿了顿,“十多年未见,我差点都没认出来。”林百川也是半真半假的笑着,“女大十八变,没认出也是正常的。”若不是他亲眼所见,他一定会相信江迎东的说辞。那天他巧了赶回家里取一份文件,还是公寓的保安跟他说了陶然被警察带走的事,陶然的电话也打不通,他急匆匆赶去市局。汽车在车流里半天才挪动一下,若是有司机在车上,他一定会弃车而去,奈何也不能把汽车仍在大马路上。这时他无意间瞥到前方车里下了一个人,可不就是江迎东,穿着黑色的运动装,应该是刚从俱乐部赶回来。他不知道江迎东为何要在马路中间下车,他跳过围栏,小跑着穿到马路对面,他是跑着消失在了他的视线里。他以为是江迎东的母亲在医院出了什么事,才会一分钟都等不及,要跑步赶过去,哪里知道江迎东是去了市局,还是为了陶然的事。他现在不确定江迎东对陶然到底是一种什么感情,若说爱,又不像,可要说不爱,那天的举动,之后的馄饨,又该作何解释晚上十点二十五分,林百川怀着复杂的心情走进了晴兰酒吧,他既好奇组织上给他安排了什么样的拍档,又担心会是一个女人。他太清楚,作为拍档,只能关系亲密了,才有可能经常见面传递手头的情报,若是女人,那也只有红颜之类的女人能靠近他的身边而不被怀疑,可是陶然那里要怎么解释他来到吧台,要了一杯城市珊瑚,调酒师认识他,对他要城市珊瑚这样的酒,愣神几秒,还是笑笑给他调酒。他又看了眼腕上的手表,已经十点三十五分,那个人怎么还没出现这时他的肩头多了一只手,他回头一看,心里咯噔一下,这是巧遇,还是搭档慕时丰在林百川身边坐下,对调酒师说道,“今儿流行喝城市珊瑚吗给我也来一杯。”他瞥了一眼林百川,而林百川也在用疑惑的眼神打量他。作者有话要说:我也想问,到底是巧遇还是搭档。。。、第六十三章慕时丰在林百川身边坐下,对调酒师说道,“今儿流行喝城市珊瑚吗给我也来一杯。”他瞥了一眼林百川,而林百川也在用疑惑的眼神打量他。“爱上我了”慕时丰掏出烟盒,“来一根”林百川还摸不清慕时丰是什么意思,他摆摆手,“戒了。”“呵,真新鲜。”慕时丰刚拿了一根放到嘴边,就听林百川说,“我戒烟准备要孩子。”慕时丰把嘴里的烟攥在手心里揉揉,他把zio拿在林百川眼前晃晃,“我家宝宝也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