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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叫景盛颜心头一沉。“三姐姐如此算计,为何不自己去与父亲说,想来若是你不愿,父亲也是强迫不成的。”话落,景盛颜目光灼灼地将景盛芜瞧着。便见景盛芜也正瞧着她,美眸弯弯,唇边带笑,朱唇轻启,道:“忘恩负义的女儿,一个,就够了。”“你”景盛颜大怒,几欲拍案而起。景盛芜便是将她往风口浪尖儿上推,阻止景盛芜入宫,逆了景正明的心意,以景正明多疑的性格,必会对景盛颜心生嫌隙,没了祁安侯府倾力相助,景盛颜日后的日子想来也是步步为营。景盛芜浅笑:“权当是做姐姐的给你上了一课,釜底抽薪。”、十六章 遭人陷害“小姐,你说景侧妃会按照你的意思做吗”方送走景盛颜,青莲嘟着嘴巴问道。景盛芜不置可否,言道:“景盛颜是聪明人,不要办了糊涂事才好。”景盛芜揉着酸涩的眼睛,许是书看得久了还真有些乏了,扯过身畔绣着水碧色并蒂海棠花儿纹样的引枕,景盛芜虚歪在上头假寐。偌大的暖阁里再无人言语,清淡的莲香透过红宝石镶边儿盖子缓缓溢出,景盛芜渐渐生出几分睡意。时间打发的快,一晃就到了下晌儿。雪月刚从账房支了东院儿的例银回来,掸了掸身上的寒气这才跨进屋内。照例把装例银的匣子放到临窗软榻上的矮几上,朝风月使了个眼神,小声道:“小姐这一觉睡得沉,你喊来王嬷嬷去咱们院子外头守住了,一会儿天塌下来也不兴放进来一个人。”风月人小可小脑瓜儿却精明得紧,听了雪月的嘱咐,点了头应道:“诶,我这就出去看着。”语毕,抬了腿就要往外走,却叫一道慵懒的低唤声止住了动作。“别去了,外头出什么事了”风月闻言缩了缩脑袋,吐舌道:“奴婢也不清楚,姐姐刚从外头回来该是听到了什么风声。”雪月臻首,缓言道:“奴婢方才去问崔管事拿了咱们院儿里的例银,经过迎客居的时候瞧见西院儿的李嬷嬷引着张大夫急匆匆地往回走,说是侧妃那头出了岔子。”闻言,景盛芜了然,景盛颜头晌儿刚从自个儿这东院回去,下晌儿就闹出幺蛾子,想来是冲着她来的了。景盛芜冷笑,原也料到景盛颜不甘心就范,那便看看她能翻起多大的浪花儿来。不过盏茶光景儿,“病里”的孙氏便带着李嬷嬷并着金姨娘花姨娘几个儿气势汹汹地到了。景盛芜眸光清冷地挨个儿扫了一遍,言道:“今儿个什么日子,金姨娘和花姨娘是忘了前些时候我说的话了”话落,金姨娘与花姨娘的气势顿时矮了一截儿,悄悄瞄了眼挡在前头的孙氏,底气这才足了些。金姨娘恨恨地等着景盛芜,讥讽道:“三小姐且先顾好自个儿吧,你如今可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都难保了,还与我们刷什么主子的威风”花姨娘也不甘落后,嗤笑道:“我说三小姐的胆子也忒肥了,平日里折辱咱们几个做姨娘的也便罢了,可景侧妃如今是什么身份,那可是货真价实的皇亲贵胄,也是三小姐能随意发落的”将金姨娘二人的话拆个七八分,景盛芜心中大致有了数,唇角勾起,景盛颜倒是舍得对自个儿下手,这点儿便比孙氏强了不止一筹。“花姨娘这话说得真是叫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虽说在咱们自家府里论起尊卑来,景侧妃免不了要尊我一声嫡长姐,可到底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也要顾及几分御王的脸面,怎会无故发落景侧妃”听出景盛芜话儿里头的讥讽,孙氏心头怒极,当即开口呵斥道:“三小姐说话可要细细斟酌,眼下即便是我这个做母亲的都要尊一声景侧妃,三小姐何故敢与景侧妃论尊卑”闻言,景盛芜瞥了眼面色铁青的孙氏,洋葱玉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击着雕花镂空的红木矮几,缓声道:“何故旁人不清楚难道夫人还不清楚么”孙氏叫她堵得话头儿一住,喉间埂了口气上不去下不来,强自按下心头如火烧一样的怒气,孙氏沉声道:“此事且放在一旁不提,我今儿个来是问问三小姐,景侧妃有何天大的错处您要对她施以杖刑”杖刑景盛芜唇边笑意更冷了几分,景盛颜为了扳回一城可真是下了血本儿“你胡说,我整日都与小姐呆在一处,小姐不曾对景侧妃有半分无礼”青莲闻言,禁不住高声惊呼道。难怪她这般沉不住气,杖刑自来是各府里主子惩治奴才才会动用的手段,且不说景盛颜如今的身份已经压了她这个侯府嫡小姐一头,若今儿个景盛芜拿不出个交代,追究起来景盛芜免不了要被冠上个藐视皇权的大不敬之罪,单单是对自个儿的妹妹用此重刑,若传出去也是会叫景盛芜声名扫地。景盛芜眸光幽深,言道:“夫人既说是我对景侧妃用了杖刑,想来是证据确凿了”孙氏冷笑:“府里上上下下百双眼睛瞧着呢,景侧妃头晌好端端地进了你的院子,现下躺在床上只剩了一口气,不是你,还有谁”“夫人也说百双眼睛瞧着呢,那便唤出来让我瞧瞧,到底是何人瞧见了景侧妃好端端地进了我的院子又是何人看到我对景侧妃施以杖责的”景盛芜回以冷笑,言语间满是讥讽之意:“夫人不会找不出吧,我今儿个也难为于你,你只消找出这百双眼睛的半数来指控我,我景盛芜自当解钗素面,登门谢罪。”“你”孙氏大怒:“好一张利嘴偌大一个侯府丫鬟仆人虽有百人之多,可事出从急哪里来的那样多人眼巴巴地瞧见你杖责景侧妃,若有,岂会坐视不理让你得逞”景盛芜冷哼道:“如此说来,夫人方才是刻意夸大其词损我清誉了”孙氏叫她驳了个没脸儿,寒声道:“景侧妃出事,我是急昏了头。”“夫人既然是昏了头,那你说的话怕也是做不得数的,何况夫人的脑子本就不好,身上的病没好利索便安生在西院儿里养着,否则,你这女儿回来照看病情的说辞怕也说不通了。”见景盛芜三言两语就要大事化小,孙氏顿时急了,厉声道:“难道三小姐想就这么白白杖责了景侧妃”忽然,景盛芜捏在手中的茶盏朝着孙氏脚下狠狠摔去。“啪”地一声脆响。事出突然,孙氏始料未及被唬了一跳,滚烫的热水随着茶盏四散碎裂迸溅出来,孙氏一个不防手背烫出一块红印,裙裾也被茶渍污得不成样子。孙氏面色阴沉,方要开口怒斥,景盛芜却是抢在她前头开了口。“去西院儿,我倒要好好地瞧瞧景侧妃。”景盛芜起身,见状,雪月回头从白玉屏风取下一件雪貂裘给景盛芜披上,手指灵活的在颈间打了个精致的扣结,这才快步走向门口,高举起绣着白玉兰花儿的素帘栊。景盛芜行至门口,回头朝着屋里头目光阴沉得孙氏与面色发白的两位姨娘浅浅一笑,缓声道:“诬陷嫡女,三位可要商量好了这罪名谁来接。”s:求推荐票冲榜容寡在这里鞠躬感谢佞宠的各位读者,亲们手中有票的赏一下,助我冲榜可好、十七章 初次交锋“三小姐。”“三小姐。”一路走来,平日里对她指指点点的丫鬟婆子此刻分分恭敬地弯下身子朝着她行个周正的大礼,景盛芜冷笑,想来打今儿个往后这府里再无人敢阳奉阴违,景盛颜这出戏倒是省了自个儿麻烦。“三小姐。”穿过三进的院子,行至景盛颜宿居的暖阁前儿,衣衫凌乱面色发白的秀禾拦在景盛芜前头,战战兢兢地做全了礼节,小声道:“侧妃眼下伤重不适,张大夫正在里头看诊,三小姐且先在外头侯一侯。”景盛芜眸光冷冷地扫了过去,寒声道:“先前儿好端端地从东院儿出来,你这是遭了山匪了蓬头垢面的成什么样子”秀禾心里发苦,碍于自家小姐的交代只得硬着头皮,言道:“三小姐何故多此一问,还不是在东院儿里头瞧侧妃受刑,奴婢上前回护这才弄成了眼下这副模样儿。”“哎呦,我看秀禾姐姐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一眼下说了这等混帐话,一会儿可别哭着来求我们小姐”风月柳眉一竖,高声讥讽道。语毕,瞎子摸象似的猛地向前冲了两步狠狠撞在秀禾的身上,猝不及防下,秀禾叫她撞得一个不稳栽倒在雪地里。“哎呀,方才身子不稳撞到秀禾姐姐真是不好意思,下回肯定不往你眼前撞了。”风月白了眼坐在地上的秀禾,回头朝雪月挤眉弄眼,嘀咕道:“瞧我这记性,怎么忘了秀禾是个睁眼儿瞎,惯会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声音不大却也不小,刚好叫近处的人听个清楚。景盛芜唇角含笑,佯怒道:“一个姑娘家说话儿也不知道顾些体面。”“她自个儿都不要脸面,凭什么指望旁人给她体面。”风月不服气地嘟起嘴巴,扶着景盛芜朝暖阁里走去,路过秀禾身畔时,瞪着一双绣花儿鞋的小脚一提,恶狠狠地朝地上跺下去。“哎呀”景盛芜走在前头,忽听得身后秀禾一声惨叫。雪月小心地瞄了眼景盛芜,见她没有动怒,这才长舒了口气,板起脸教训道:“风月,你也该注意些身份,周遭那些眼睛瞧着呢,怎可凭白地给小姐招了麻烦。”闻言,风月俏脸儿一白,瞧瞧瞥了眼一语不发的景盛芜,红唇张了张却是无话。见状,景盛芜浅笑道:“无碍。”“三小姐止步。”景盛芜打帘而入,方行进偏厅便被李嬷嬷给挡了下来。“侧妃伤势过重,此时不便见客,三小姐请回吧。”“李嬷嬷话儿说得冠冕堂皇,就这么打发我回去怕是不易。”李嬷嬷老脸一黑,沉声道:“三小姐此言何意侧妃为你所伤,眼下只剩一口气,三小姐还想作何”景盛芜不搭话儿,朝风月使了个眼神,风月伶俐,几步上前便抱住李嬷嬷的手臂,娇笑道:“李嬷嬷,瞧你这面色黑得都快赶上我们小厨房儿那锅底的色儿了,你年纪大了,可不宜动怒。”景盛芜径自绕过李嬷嬷,朝内室走去,李嬷嬷见状心中一急,无奈风月人小力气却大的很,箍着她的手臂叫她腾不出手来,只得朝里间儿的两个丫鬟高喊道:“别在屋里头愣着了,快出来拦下三小姐”话音方落,内室的门便从里头打开,连个模样儿俊俏的小丫头朝景盛芜福了福身子,言道:“侧妃身子不适,三小姐莫为难奴婢。”景盛芜脚步未停,冷眼瞧去,言道:“你们两个不用在府里伺候了,去账房领了工钱另寻他处吧。”李嬷嬷脑中闪过无数种可能,独独没料到景盛芜会如此简单直接地应对。两个丫鬟闻言,面色一白,求救似的望向李嬷嬷,李嬷嬷暗骂没出息,使出吃奶的劲儿挣脱出来,紧随景盛芜进了内室。明媚的阳光从竹窗斜照进屋子,斑驳的光影落在窗下的书案上,案上放着一枚端砚,笔筒里插着几支上好的狼毫笔。窗边的瓷盆中栽着一株娇艳的珍珠梅。转过头去,是闺中女儿都有的梳妆台,上面摆着一面用锦套套着的菱花铜镜和大红漆雕梅花的首饰盒。景盛芜伸手,挑起璎珞穿成的的珠帘,走向另一头的寝室,檀香木的架子床上垂下淡紫色纱帐将里头的景象尽数遮去。隐约瞧见里头侧身躺着的人影儿,景盛芜勾唇,缓声道:“四妹妹方才受过杖刑,快些趴下吧,眼下这姿势可不对。”果然,里头景盛颜闻言,身子蓦地僵直,随即清了清嗓子,声若蚊蝇般,言道:“原来是三姐姐来了,妹妹身子不适不能起身,三姐姐见谅。”说着,不忘缓缓挪了身子照景盛芜说的,趴在床上,隔着纱帐不时地传出几声,似是忍受了极大的痛楚般。景盛芜眸色清浅,问道:“我听夫人说四妹妹在姐姐院儿里受了杖刑伤了后腰,这不,半刻也不歇地就赶来问问妹妹是何时的事儿”闻言,景盛颜期期艾艾道:“三姐姐心中有数,何必还来为难于我头晌妹妹不过是见秀禾受罚心中不忿与三姐姐讲了番道理,三姐姐便拿出掌家嫡女的派头来对我施以重刑”“真有此事”景盛颜话音方落,便见孙氏并着景正明推门而入,景正明扫了眼纱帐里头,寒声问道。“父亲莫气,原也是我的不是,咱们府里眼下毕竟是三姐姐当家做主,随意处置了我的婢子本也不是什么大事,是颜儿不该质疑三姐姐叫姐姐动气。”景盛颜话中带了几分哽咽道。景正明闻言,怒意更甚,景盛芜这些日子在府里的作为他睁只眼闭只眼权当不知道,可景盛颜不仅是他最疼爱的女儿,更是御王侧妃,岂是能随意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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