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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被皇上派出京办事去了。几个少年气急,“怎么这么刚好”门子恭敬的笑了笑,没有回话,万润礼瞪了说这话的堂弟一眼,问门子,“那杜二表弟可在”“我们二少爷还在太学上课呢”门子这次应得可大声了,把万家几个少年吓了一跳。“我们等他。”“那您几位请稍坐。”恰巧又有客上门来,门子交代小厮领万家几位少爷去待客厅稍坐,自己则迎上来客,来人是御史台江御史派来的管事,他正要跟门子说话,就见几个少年郎跟着小厮转进另一扇门,其中一个少年脸红高嗓的大声嚷嚷,“他们明摆着不肯见我们,我们还在这里等什么啊”“我们是来求人的,你以为你来求,人家就一定该见你吗”江家管事好奇的问门子,“那几位是来求见相爷的”“是啊是亲戚家的孩子,年少气盛,嗳”门子叹道,“家里长辈胡涂,没人管束,难免轻狂了些。”管家将门子的话在心里过了两遍,心道,杜相为何不见亲戚家的孩子莫不是万家人吧“相爷都己经做到这个地步了,他们还上门来求什么啊”江家管事小声的问门子。门子为难的两手一摊,“我只是个下人,您说他们会跟我说,他们是为何事前来吗”也是。“不过,我家老爷说,已有几位御史打算弹劾相爷。”“弹劾我家相爷什么啊”门子大惊。“弹劾相爷枉顾国法,纵放亲戚。”第一卷 第七百零六章 尘埃落定打着呵欠,范安阳推被起床,墨香面有难色的侍立一旁,砚香轻推了她一下,范安阳又打了个呵欠,才道:“有什么事情”“万家几位少爷还在门厅里候着。”墨香低垂着头道。范安阳愣了下,“他们昨儿没回去”“没有,管事见天色已黑,请他们去客房歇息,他们不肯去,就一直坐在门厅里。”“怎么昨日没人来禀”范安阳又打了个呵欠,今天怎么觉得特别想睡觉啊不行,今天一堆事情等着人处理,不能再扑回去睡觉。她忙趿上鞋,不等墨香和砚香帮她把鞋穿好,匆匆去浴间洗漱,等她出来,砚香已经不见人影,只剩墨香站在镜奁前等她。“老太爷一回来,大总管就亲自跟老太爷回禀过了,老太爷不愿见,本是要让大总管派车送他们回去的,后来还是大老爷说,就算送回去,明儿还是会来,不如留他们在家里过夜,等天亮再把他们送回去。”“大总管就交代管事去侍候,没想到他们连客房都没去,就这样窝在门厅一个晚上。”“行啦我知道了,让人侍候他们用早饭,等他们用好了,再领到小花厅来。”看样子祖父是打算不处理这事了,公爹大概也不想见,她老公就更不用说了,本来就毫无交情,现在是更不待见他们。好吧还是她去见吧慢条斯理的梳妆、用饭,再陪小念念姐弟玩了一下,派了功课给小念念做,交代奶娘照顾好小宝,然后才施施然往小花厅去。小花厅里。万家兄弟们已经等到头顶冒烟,“叫我们来这儿等,一等就是半个时辰,这娘儿们实在欺人太甚。”“小川”几个哥哥齐声喊道。“欺人太甚的,是你们吧”清亮的女嗓响起,随即一名女子在丫鬟、仆妇的簇拥下款步入厅。“你”“请坐。”范安阳径自在上首落坐,这里是她平常处理家务的地方。是她的地盘。万家兄弟们因万润川喊那么一声,被人当场抓包而感到有些尴尬,听她说坐。便也没多想的坐下。坐下之后才感到不对,他们全坐在地上的交椅上,而范安阳坐在上首,这感觉很微妙。感觉好像坐在祖母屋中的明间,祖母坐在上首。而他们坐在地上的椅中,说笑着讨老人家欢心。随即想到,祖母还缠绵病榻呢“我想,你们几位的来意。应是想要求祖父撤告吧”“正是。”万润礼起身道。范安阳笑着让人给他们上茶,待丫鬟们一一上过茶之后,她才轻声道:“可是我看你们的态度。不像是来求人,而是心怀怨恨来命令人的。”“我们没那个意思。”万润礼斯文微笑。眼眸中难掩对眼前女子的惊艳。范安阳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直把万润礼看得背心发寒,这才发现自己好像一直盯着人家看,连忙低下头去。“没那个意思”范安阳清冷的目光一一扫过他们的脸,“试问今天如果有人结伙闯入你们家中,意图绑架你们,你们会怎么做乖乖就缚还是奋而抵抗”万润川张大了嘴想反驳她,却不知从何辩驳起,范安阳没让他有思考的时间,又开口问,“我们家的丫鬟为保护主子奋力抗敌,只是到底是弱女子,制服了歹人,她们自己也脱力昏倒,现在还躺在床上休养呢”二少奶奶这是在睁着眼睛说瞎话几个奋力抗敌的弱女子面面相觑,她们本事没二少奶奶那么厉害,只能微垂脸免得被人看穿了。万润礼兄弟几个只知父亲、叔伯们夜入杜家别院被逮,还被人痛揍了一顿,却不知是何人揍的,原以为是杜府的护卫,却原来是他们那小表侄的丫鬟们揍的。兄弟几个心里五味杂陈,他们这几日不止往杜府跑,还往顺天府牢房去探过监,牢头还跟他们说,按规定是不许探监的,不过府尹特地交代,才放他们进去。他们不是不晓事的孩子,顺天府尹为何放他们进去探监自然是有人请托的,至于是谁,那还用得着猜吗万润川咬着唇,有些不服,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大燕律:私闯民宅,视为盗匪,杀无罪。“好好的大门不走,硬要携械私闯入宅,真不知道万家舅父们心里在想什么难不成以为我杜家是好欺负的”范安阳拍桌起身喝问。“那,那你们人也打了,为何还要送官”万润川跳起来梗着脖子问,其他几个兄弟跟着起身,防着这小子莽撞胡为。“万家表弟问的好,为什么要送官,因为大燕是个讲法的国家,老太爷身为宰相,自不能违法乱纪,有人私闯入宅,不能私自处置,须送交官府,由官府来定夺。”范安阳义正辞严的道。万润礼挡在万润川身前,其他几个兄弟拉住他,不让他再说话,万润礼拱手为礼,道:“表嫂说的是没错,但法理之外不外乎人情,毕竟都是亲戚,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定要送交官府来处置呢”“你觉得我家祖父做错了”范安阳下巴微扬冷睨着他问。万润礼重申,“都是一家亲戚,有什么话私下说开来就是,何必将人送去官府呢”“就因是一家亲戚,有什么话,私下说怕反断了亲戚情份,所以才交由官府来裁定。”范安阳冷冷一笑,“万家表兄口口声声说都是亲戚,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我想请问,我们杜家是那里得罪了你们万家让令尊他们有话不好好跟祖父他们说开来,而是带着刀械,买通下人偷偷从园子里潜入内宅,直奔我小侄儿的住处”范安阳大声的质问。万润礼张口结舌不知如何回答,转头看其他兄弟。他们不自觉的聚拢在万润礼身边,似在为彼此壮胆。范安阳冷哼一声,直言道,“你们兄弟这几日的作为,不就是想引起世人同情你们,让人说我杜家不顾亲戚情份,硬要把亲戚送入大牢吗”范安阳顿了下。问:“令尊他们潜入杜府。意图绑架我侄儿时,可曾顾及亲戚情份啊”“那不是没成吗”万润川挣开兄长们捂住他嘴的手,大声叫嚣着。“我爹他们根本就没成功。还被人打得遍体鳞伤,难道还不够吗范安阳冲着他笑了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道。“方才我就问过你们了,你们还没回答我呢如果有人闯入你家。意图绑架你,他们没有成功,反被你们打了一顿,然后呢你们会怎么做就这样放他们回去。还是送官究办”她步步逼问到万润礼跟前。万润川张了张嘴正想回答放他们回去,就听见范安阳笑道:“纵虎归山,然后让他们卷土重来。把你抓了,威胁你的家人拿钱来赎傻子都不会这么做吧是吗万家表弟。”范安阳对小万氏没好印象。自然对她的娘家人也没好感。万家的爷儿们想做坏事,当场被逮,还有什么好说的撤告祖父不过是跟顺天府说了句话,就已经有御史盯上来了,要真撤告,岂不是告诉大家杜家人好欺负,日后随便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欺上来万润礼兄弟读圣贤书,当然知道杜家把父亲和叔伯他们送官没错,但他们犯下这等重罪,肯定会影响到他们的前途,怎能不来拚一拚,就算杜相不答应撤告,至少也要让世人同情他们。范安阳却挑破了他们的算盘,“该做就要该当。几位舅父好手好脚,不去好好做事挣钱养家,偏走这邪门歪道,亏得夫人不在府里,不然要是知道自己的兄弟,竟然对她孙子打这种主意,怕是会很痛心吧”万润礼几个垂头丧气不再言语,就连万润川也闭上嘴。“此事已送交官府审理,而且拜你们兄弟近日作为所赐而闹得沸沸扬扬,只怕宫里都知道这件事情了,撤告,是不可能的了你们好自为之吧”以为事情闹大了,世人就会站在他们那边真是爱说笑如此胆大妄为的行径若不重惩,往后势必会有更多雷同的事情发生,杜相身为宰相,怎么可能又纵放万家人呢万润礼兄弟几个,没有想到因为他们的作为,反把长辈们的案子推到了风尖浪头上,此案成了茶馆、酒肆间最热门的话题。有人说万家人罪该万死,也有人说,杜相太软弱了,对这种亲戚就是要下重手才行,也有人说杜家这位大公子是不是八字不好,不然才出生多久,就已经接连被亲戚算计上,上一次被算计,还断送他亲娘及一众下人的命。范安阳幼时被富阳侯府杨十一郎袭击,侍候她的人也是统统死光,这侄婶两个的命好像有些雷同啊御史台的御史们就像是被打了鸡血一样,弹劾杜相的奏章似雪片般源源不绝的飞向皇帝的御案,他们背后的主子们,更是紧盯着皇帝的反应。这日下朝之后,皇帝召来杜相父子,因为杜云寻向暗卫头领借人手,此事自就瞒不过皇帝。向杜相问明来龙去脉后,皇帝似笑非笑的道:“杜卿这个曾孙真是个福气大的,这才多大,就已经连遭两回大难。”头一遭,他自己无恙,却是生身之母以己身换来的,这一回则是叔婶小心防范,才得安然过关,果真福气大。“这回的事情,杜卿已仁至义尽,没让家下人把他们当场打死,已是厚道。”皇帝宁可要一个心软的一蹋胡涂的烂好人,也不想要个讲究死板规矩的宰相,御史台弹劾杜相纵容亲戚枉顾国法,一般遇到有人闯入自己家中,意图绑架自家孩子,不都应该下狠手,将对方置之死地吗杜家人没把人打死,还送去官府,让官府去断案,这完全合乎程序。御史们弹劾的奏章,立场变幻莫测,一会说杜相是烂好人,枉顾国法,一会儿又说他铁石心肠,连对自家亲戚也这般冷酷无情,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亲戚们犯了错,好好劝导就是,怎么就把人送进大牢了呢皇帝看了之后,连生气都懒。“万家这些人会如此胆大妄为,说起来,也是臣父子从前待他们太过宽容,才会纵得他们胆大如斯。”杜相恭谨的对皇上道。皇上冷哼一声,“你这烂好人。”杜相轻笑,“从前总想着,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都是亲戚嘛有什么好计较的,明知儿媳贪墨贴补娘家,睁只眼闭只眼放了过去,却是没想到,人心是贪婪的,一次次贪墨,没有被发现,没有被制止,她胆子越来越大,竟连臣前头儿媳的嫁妆她也贪了。”皇帝早知此事,当时还和皇后感叹,杜相在公事上精明,家事却是处理的一蹋胡涂,皇后当时怎么说的“杜相一心全放在公事上,难免疏忽了家里,杜相只是个人,不是神仙,哪能不犯错再说,他犯的事仅限于他家里,公事上头,可一点也不曾耽误了。”“有个心软的烂好人宰相,总好过道貌岸然满嘴仁义道德,私底下却是污秽不堪的强吧”皇后虽没说清楚是谁,但皇帝怎会不知,她说的是方相,相较于杜家,方家内宅里的污糟事,只多不少,然方家一直掩饰得很好,事实上很少人像杜相这样把家事光明正大露在人前的。不过也因为杜相父子一直以来都是这种形象,所以就算有人怀疑,那次意图下毒谋害他家的事,另有蹊跷,也无人猜到事实真相。杜相后来就跟皇帝交了底,杜云蕾毕竟是杜家的血脉,犯了这么大的错,他要保孙女一条命,就只能将她出族,这件事,正加坐实了他在皇帝心中的形象,心软的烂好人。这次万家人犯的事,皇帝可不打算再让杜相这样轻放下去,打发他们父子走后,他又召来大理寺和顺天府尹,最后由大理寺判决,万施雅兄弟数人流放江北矿山劳役二十年。罪不及全家,所以万润礼他们能参加科举了。第一卷 第七百零七章 喜事一箩筐 一杜云寻知道这个消息之后,并不怎么高兴,一进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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