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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用说护住他身边的人。在他还没喘过气来,原本侍候他的人已被杜夫人汰换一新。就算他想找,也无路可寻。死人是不会告密的。不得不说,杜夫人着实心狠。可是方才她喊的这些话里,隐约可窥知,杜夫人深藏于心的秘密。不止范安阳脸色古怪,跟着她过来的仆妇及丫鬟,也都面色微妙。反倒是荣庆堂里当差的下人们,因是初来乍到,对陈年旧事不甚了解,因此她们不知杜夫人在喊些什么,但看当家的二少奶奶和二姑娘及侍候的人等脸色皆不对,机灵的几个脚底抹油溜了,砚香、瑞香和几个夏都是是习武的,自然发现她们的动静,砚香便悄提醒范安阳。“待此间事了,全送到偏僻点的庄子上去做事吧”范安阳低语,砚香点点头,转身就交代几个夏先把荣庆堂里的下人先拘起来。“贴身侍候夫人的人是那几个”不一会儿,芳月和莲月便被扭到范安阳跟前,范嬷嬷则带着几个粗使婆子进了正房,不想却是更加吵杂,砚香和瑞香互换一眼,由瑞香护卫着范安阳,砚香进屋去,几乎是立时的,杜夫人就安静下来了。范嬷嬷这才请范安阳进屋里,瑞香护着她进屋,杜云蕾却一个箭步窜到了她前头。瑞香没好气的瞪她一眼,范安阳抿着嘴扯住她,主仆两举步进屋。屋里一片凌乱,几乎没有可落脚之处。“夫人呢”“晕过去了。”砚香大方的道,站在一旁的粗使婆子都对她投以畏惧及敬佩的眼神,范安阳点点头,指挥人先行收拾一番。“一会儿大夫过来,可不好让人连走都没法走。”大夫很快就来了,给杜夫人诊了脉之后,便摇头道,“心病尚需心药医,夫人此疾,请恕老夫才疏学浅,无能为力。”范安阳请他开方,大夫却道,“尊亲此疾已非药石可治,她心郁难解,非药物可疗。”“夫人此前曾为人所重伤,这外伤的药”“尊亲外伤已完全好了,就是气血两虚,还需细心调养,她这心病,怕也是在那个时候落下的吧”大夫问。范安阳哪知啊她又不是神仙,怎看出来杜夫人几时落下的病因,大夫问完话之后也觉有些唐突,尴尬的笑了下,便下去开方,不过是调养重伤后气血两虚的方子,而非治疗这颠狂之症。杜云蕾哭得极伤心,她娘到底是怎么了杜云寻进来时,大夫已走,范嬷嬷看到他进院子时,就上前跟他说了情况,得知杜夫人颠狂,他微愣了下,随即问:“可通知老太爷和大老爷了”“已派人通知他们二位,只那会儿还不知夫人情况。”“再使人去说一声,夫人这病只怕是不能留在府里了。”范嬷嬷颌首,快步离去。杜相父子直到天擦黑时才进府,杜相把杜云寻找去,父子孙三人很快就做出决定,隔天一早天没亮就把杜夫人送往之前待的庄子,连同荣庆堂里侍候的下人也一起去。杜云蕾接到消息时,杜夫人早已被送走,她哭哭啼啼的来找范安阳。“不瞒二妹妹,我也不知夫人去了何处,此事是祖父和父亲做的决定,二妹妹若想知夫人去处,不如直接去问祖父吧”“祖父向来不待见我和三哥,可自二嫂进门,他老人家非常的看重你,若二嫂你去问”“二妹妹,此话差矣,夫人是你的亲娘,你忧心亲娘,你去问,祖父兴许看你孝顺,或许会告诉你,我算什么啊不过是才进门的新孙媳,可不敢当二妹妹说的看重。”未完待续第五百九十九章 人心不足蛇吞象 六因着杜夫人这事,杜云寻忘了那天在街上看到的那一幕,直到事情后续闹大了,他才想起来。此事说来本也没什么,就是两家车驾贪快,在路上撞上了,人,伤着了,车,坏了,两家都有损失,就坐下来谈谈赔偿事宜就是,又有五城兵马司的人从中斡旋,正常来说,应该很快就解决了问题就在于,有人自视甚高,不屑跟人好好谈。辅仁伯府这厢不干了你家是怀王岳家,我们老主母还是县主咧也是宗室女啊跟太后交情好着咧怀王岳家了不起吗怀王还是太后的孙子呢你说他听谁的而且他们姑奶奶本就动了胎气,那天才要急着回府寻医安胎的,被那么一撞,差点孩子就保不住啦张家这厢振振有词,朱府这边怎么可能由着他们踩自家主母,于是两府隔空交火吵得不亦乐乎,再有富阳侯府与鲁王府的针锋相对,这个年,京里的百姓们可乐了有这些高官显爵家的热闹好看,每天茶馆、酒楼高朋满座,话题全绕在这上,杜相家的儿媳疑似染患恶疾,被送去京外庄子的事,便给淹没在这些天天更新的讯息海洋里了。当然,杜相的政敌没漏了这条,不过,方相目前仍沉浸在安王过世的伤痛中,无暇拿此事来攻击杜相,而谢相因富阳侯府与鲁王府交恶的事,有些焦头烂额,他是怀王一派的,但他与鲁王世子交情不错,本来对这两家结为儿女亲家乐见其成的他。在他们两家交恶后,就夹在中间两头不是人了替杨家说话,鲁王世子一句,他们家纵着孙子揍老婆还有理了替鲁王府说话,杨家这边不满了,嫁进我老杨家了,生是我杨家人。死是我杨家鬼。她被人掳走这段时日,清白早就不复存在,我们大人大量让她葬在我杨家祖坟里。他家还想如何现在还延烧到两家开的铺子生意上了,完全成了意气之争,谢相想撒手不管,皇帝却不放过他。“知道你与他们两家交情好。这个事还得有人从中斡旋,就你去吧要过年了。京里不可乱。”这两家手里头都有兵,现在是店里头的伙计小打小闹,可总这么闹下去,乱保那天失手闹出人命来。皇帝虽想看这两家不合,可绝不想让人趁机生事,他若一直隔岸观火。难保这把火最后不会烧到他这儿来。谢相苦着脸领命而去。而襄城侯府和辅仁伯府这边,皇帝钦点怀王前去说和。还派了御医带药材,随怀王前去两家慰问。不想,这一去,倒惹出桃花来了。怀王妃的族妹、庶妹还有好些个没出嫁的,怀王年轻俊伟位高权重,怎不勾得小姑娘们心头小鹿乱撞襄城侯对这位孙女婿那是又爱又恨,爱的自然是他差东宫就一步之遥,若日后真得了大位,那皇后就是他孙女啦恨的是,怀王妃出嫁前,儿子纵容宠妾和庶女谋害嫡女,从那天起,他这孙女儿就几乎不进家门,他们父子想拉拢孙婿,都得往怀王府去。不在自家地盘,就有许多事情施展不开啊例如往怀王府再送几个听话懂事的朱家女,或是让怀王关照下他们,让他们有官职的往上挪一挪,没官职的,给安插个差事,就算是闲差也行啊奈何,想巴结怀王的人太多了,就算是怀王的岳家又怎样怀王需要巴结他们吗不想天上掉烧饼啦皇上金口御言,把他们请都请不来的怀王送来,这岂不是老天爷帮大忙吗而辅仁伯府这边,也有人盘算着攀上怀王。那天坐车里和襄城侯夫人撞车的,是辅仁伯的小女儿张芊芊,那日在夫家受气愤而归家才动了胎气。因当阳县主曾请托严筠教授孙女,严筠虽婉拒了,但她来京城之后,张芊芊没少上门拜访,一来二去的,当主子们的熟稔了,下人们也有了交情,张芊芊在婆家受了气,身边侍候的丫鬟们心疼主子受委屈,不免在送节礼时顺口带了出来。范安阳便是从严筠口中得知,张芊芊夫婿的表妹意欲与她争夫,偏偏她婆婆力挺她家侄女。不过,因与襄城侯夫人撞车,皇帝派了怀王来关切,那位原本誓死要嫁表哥的表妹改弦易辙,改看上怀王了“汝阳伯夫人原是一力主张,让汝阳伯世子娶她侄女为平妻的,怀王上门关切后,汝阳伯夫人便想让自家小女儿进怀王府,她兄嫂和侄女却要求她帮忙,让她侄女儿进怀王府去。”严筠快要临盆,父亲和夫婿就差没把她给供起来,什么都不让她碰,把她给闷的,范安阳今儿来送节礼,正好拉着她说闲话。自杜夫人被送去庄子上后,杜云蕾就哭哭啼啼个没完,虽然不敢再要范安阳去询问,杜夫人去的是那处庄子,但她老是在跟前晃悠,分派给她的事,她也不管了,整天就是哭,让范安阳骂也不是,理也不是。逼得她只得出门送节礼,好喘口气儿。“皇上为何要派怀王去这两家关切”范安阳问,严筠怔愣了下,随即失笑。“你不是就在京里住着吗怎么会不知道这件事啊”当下就把辅仁伯么女的车驾和襄城侯夫人的座车相撞的事,说给范安阳听。范安阳这才搞清楚来龙去脉,从桌上的果盘里取来颗澄香的橘子,慢条斯理的剥了皮,“怀王妃大概会很后悔吧”“她后悔什么”严筠闻着橘香,也忍不住取一颗橘子来剥皮。“就算这两家不计较名份,硬把女儿塞给怀王,怀王妃是正妃,两个侧妃都有人了,再进门的。就只能当夫人罢了”“那倒也是。”范安阳点头,忽又想到,“怀王已经有两侧妃,三个儿子,却都还有这么多人盯着他,诚王那儿”严筠弯唇笑了笑,“诚王那儿倒不必担心。他与怀王不同。心思不在女色上头。”“他也有意想争那个位置”“我怎么知道呢”严筠失笑。范安阳话一出口,就知自己问了傻话,讪讪的傻笑了几声。“你婆婆去庄子上静养了”得到范安阳肯定的答复后。严筠便问,“那你小叔和小姑有何表示”范安阳冷笑,“我那小姑既想做孝女,又怕惹长辈不喜。就想推我去替她出头。”“你可别应她啊”严筠交代。“我知道,至于小叔子。他大概是无法接受他娘持刀剖腹欲取人子,所以,从那天起,他就不曾去见她。就算传出她病重,他也只是派丫鬟去关心而已。”严筠摇头,“你这小叔倒是个倔脾气的。”“家里有长辈们在。他的事,轮不到我们来烦恼。”“你心里也得有个底。你家大嫂不在,你婆婆也不在,他的亲事,总不能让你公爹和祖父来操办吧”范安阳愕然张嘴,她还没想到这一层啊“不止他,你那小姑也是啊而且姑娘家的事可比男子要杂,你小叔娶妻,要选那家兴许不用你愁,但娶妻的一应琐事,可就都要落到你头上。”严筠越说,越为范安阳担忧,“但小姑,她的教养就得看你了。”“这个,我有放在心上,一直都在教着她,还有个宫里出来的教养嬷嬷在教她,只是夫人出府后,她有些”范安阳斟酌着用词,最后摇摇头选择略过,“她现在有点想不开,不过我看严嬷嬷是不会让她继续想不开。”“你有成算就好。”又闲聊了几句旁的事之后,严池就冒出来跟女儿抢徒弟了。严池对女儿殷殷交代,又抓着侍候的丫鬟再三叮嘱,然后才带着范安阳走人,看到严池疼爱女儿的一幕,范安阳忍不住鼻头酸酸,她两世都没有父缘啊不过呢人不能贪心,这世的她,有疼爱她的母亲和外祖母、姨母,还有兄长,更有个有共通喜好、话题的丈夫,还能奢望更多吗知足常乐来到严池的画室,严池忍了又忍,最后还是忍不住了,轻轻的赏了徒弟额头一记暴粟,“回魂啦别老傻笑,当心真的犯傻啦”嗷范安阳摸着额头,“师父,咱能动口不动手吗”“啧我老头子喊到都口干啦你魂也不知飞那儿去了,叫都叫不回来,我还叫啊”还敢抱怨严池火了。范安阳被喷得没辄,只得乖乖认错,严池这才回归正题,“咱们那个拍卖会办的不错,皇帝有心想开个拍卖楼,咱们出面,他当个不露脸的合伙人。”被这消息得有点懵,范安阳愣了好一会儿,才问:“您应啦”“你师父我傻的啊”严池翻白眼。那就是还没应。范安阳拍着胸口,还好,还好。“你师父我年事已高,这种事,就是要办,也得叫你们年轻人去办。”“这不会变成皇上敛财的工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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