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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怀真想到这里,便也笑道:“其实我也见了含烟姐姐一面儿,果然比先前更是出挑了,依稀听公公们说含烟姐姐很得皇上的意,只怕近来会有什么好事隐约听了两句,也不明白是什么呢。”在座的几位听了,不由都有些惊动,大太太便看三太太,道:“你们竟没听到信儿”三太太也不明所以,便说道:“并没有听闻什么呢”应老太君见状,便开口说道:“含烟那孩子素来是个知书达理极懂事的,进宫了这许多年,必然又长进不少,若说皇上中意了也是有的,你们也须得留心些,该使银子的别短了她的,那宫里头虽看着安闲,要花费的地方也有的呢回去见了三老爷,只把我的话跟他说一遍,让他也留心。”三太太自然也起身答应了。应怀真听到这里,面上虽仍略见懵懂的模样,心里才略有些自在起来。在应老太君房里盘桓许久,才终究得了空出来,应怀真只觉得宫内府中走了这一遭儿,自是有些累了,便往回去。不料才出了门,迎面就见应玉风风火火而来,见了面儿,便握着手笑道:“我听说你回来了,本想立刻来看,知道那房里大太太三太太都来了,想着就算见了也不能好生说话,才等了这半日,快说说你在宫内的奇闻”两人便且说且行,应怀真不免又说了一遍,应玉拍手笑道:“原来是因为这个进宫的果然是妙极了,我竟也是第一次知道,你制的香可真的能叫仙鹤起舞么”应怀真道:“多半是什么机缘巧合罢了。”正说着,忽然见前方应翠跟应蕊联袂而来,应翠一见应怀真,将她略一打量,脸色立变,扭身自快步去了。应怀真看了一眼应玉,应玉反拉住她道:“别理她。她只是觉着你穿这件衣裳比她穿好看,才生气的,真是气量狭窄。”应怀真啼笑皆非,这会儿应蕊也过来,含笑道:“听说妹妹今日进宫面圣了可喜可贺。”略说了会儿话,便也去了。应玉便对应怀真低低说道:“肯定又是找我姐姐去了,两个人最近更加好了,整天凑在一起叽叽咕咕的,不知说些什么。”应怀真笑道:“人家彼此投缘相好,你偏这样说。”应玉哼道:“若在一块儿说些好话,我倒是不理论的。”说着,便陪着应怀真自回东院去了。且说应翠气愤愤地回到三房里,想到方才应怀真穿着那件儿本是给她的衣裳,竟是那样明丽雅致,一想到是夺自己所爱,便忍不住怒火中烧,正气得无法,却见应蕊跟了进来,道:“不是要一块儿看看怀真妹妹的么怎么反倒自己先回来了”应翠冷笑道:“你不也赶紧过去讨好她,跑到我这里做什么呢”应蕊笑着坐下,道:“这是说哪里话,我做什么要去讨好她呢好了,又气个什么”应翠忍了一忍,到底没忍住,便道:“怎么什么好的都是她的了先前小表舅是这样,如今又拿了我的衣裳给她当我是什么呢”应蕊见她满面怒色,便劝道:“不能这样说,小表舅自看上怀真妹妹,谁又能想到呢她不是也没答应的至于衣裳谁叫你的好衣裳多呢分一两件给妹妹也无妨。”不防应翠听了,更是叫道:“什么叫她没答应,可知我最恨的便是这个她明明就是惺惺作态,心里指不定多高兴呢你也知道,太太私下曾说过,有意让小表舅跟我”说到这里,应翠便停了口,面上薄红,只是说道:“这不是故意戳我的眼么何况这个不够,今儿又拿我的衣裳去我是好衣裳多,却也要问问我为什么多,她为什么少,且看看我娘是什么出身,她那娘又是什么出身,两个人当初的嫁妆又是如何她轮得到跟我攀比衣裳多少好歹”应蕊叹了口气,道:“话虽如此,到底是姐妹们,我们又比她大,能忍则忍罢了。”应翠只是满怀不忿:“我们且是能忍的,她倒是好可替我们想过前儿闹出那种事,叫我们脸上都没光,这一次秦家姐姐做寿,竟没请我们,何尝不是因为她那件事带累了我们的缘故”正一通乱骂,门口有人掀起帘子进来,道:“作死呢到底在胡说什么也不知道避着人”原来是许源回来了,应蕊应翠一见,慌忙站起来,应蕊忙便见礼,许源微笑着说道:“蕊儿,你母亲才回房去了,你不去给她请安”应蕊领会其意,便借故告退出来。剩下许源母女在屋里,许源便疾言厉色地说道:“翠儿,你方才在胡说些什么年纪这么大了,怎么也不知个高低”应翠见了许源,倒是有些畏惧之意,便道:“我何尝是胡说,哪一句说的不是真的那件衣裳又明明是我的,你好端端地做什么送给她了”许源拧眉看着应翠,气的摇头说道:“好歹你也是公府里的小姐,一件衣裳又值几何,竟值得你跟怀真起龃龉你的眼皮子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浅”应翠赌气嚷道:“哪里是一件衣裳的事儿我就是气不过什么都要让着她罢了。”许源道:“你竟还有什么让着怀真了你倒是说说看。”应翠见问,便鼓起嘴来,并不说话。许源坐了,冷笑道:“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是因为建仪的事儿又暗恨了她。”应翠听了,不由上前去,抱住胳膊道:“娘既然知道,怎么问我呢”许源啐道:“呸我怎么养出你们这两个丫头来,一个太心窄,一个又太心宽活生生要气死我。”应翠听说起应玉,便趁机也道:“玉儿委实太不像话,整天跟怀真好的什么似的,我说什么她也全不听,还每每跟我顶嘴,譬如今日我就抱怨了几句那衣裳,她竟说横竖你穿也不如怀真妹妹穿好看,简直吃里扒外,方才又跟着怀真去了”许源又气又是好笑,道:“罢了罢了,不要说这些没用的先前建仪那件事,原本也是太太自己心里头想着的郭家伯母虽然也有这个意思,只不过谁也耐不过建仪心里不乐意呢你何必又算在怀真身上怪只怪你自己不如人家”应翠闻言,气急之下,不免委屈,便落下泪来,道:“连娘也这样说我,我越发不活着了”许源见她哭了,才轻轻抱住,安慰说道:“乖孩子,你细想想:也只有娘敢这么说你,别的人若说半个不字,娘必会治死他娘这样说,自也是为了你好你原本不是这个自高自大的狭隘性子,怎么这两年来越发坏了怀真那丫头不是爱算计人的,又不会有意跟你争什么,你若好好地跟她相处,好儿多着呢又何必弄得现在这样你若是个懂事的孩子,且记着娘的这两句话,你若是还不懂,以后有你更吃亏的地方”许源说罢,又叹了口气,道:“娘只有你跟玉儿两个女孩儿,在这屋里还活的战战兢兢呢,你若还不机灵点,娘以后可不知该指望谁了。”应翠听到这里,略略有些自悔,便轻声唤道:“娘何必又说的这样凄惶”许源冷笑了声,道:“前些日子的事儿你也该知道,你爹疼那个狐狸疼得什么似的,那狐狸还说要生个小子呢万一她真有个一子半女,咱们娘儿俩还有好日子过你正经心思不去想,单跟怀真怄气是算什么”许源训斥了一顿,应翠才渐渐地去了心结,有些幡然悔悟之意,自此见着应怀真之时,才又有说有笑起来,不再似先前一般模样了。因应怀真进宫这一趟,果然轰动,不出数日,应公府小姐会调制能令仙鹤起舞的异香之事,已传遍街头巷尾。应佩春晖张珍三个,早在应怀真进宫回来那天就跑来东院,仔仔细细打听了一番,应怀真少不得又一一说了,三人听的眉飞色舞,然而应佩知道应怀真又要制香,不由有些担忧,生怕她弄不到好处,春晖跟张珍却是一个心思,只说交给怀真,必然无事。过了两日,竹先生也有来探望应怀真,便问起来:“你莫非又要制那透骨玲珑可不是好耍的。”应怀真亲自端了茶给竹先生,才道:“不是那个,我想制另外一种香,只对灵禽有效的,虽然同样要花心思,但到底不用雪夜摘寒梅了,自然不会再大病一场。”竹先生点了点头,说道:“也罢,只是如今外头都知道你能制香了盛名在外,也不知是好是坏。”应怀真笑道:“先生能掐会算,何不给我算算是好歹呢”竹先生也看着她,若有所思地笑说:“你是在故意为难我,可知你这丫头的命格,委实有些古怪叫我也难下手,比如上回那场生死劫,明明算着没有,却凭空生出来,又焉知那明明有的,不会凭空没了因此不好算。”应怀真听到这里,蓦地就想起那件悬在心上的事,暗暗思忖片刻,才问道:“先生,我有件事想要请教你我知道有两个人,已订了亲,你能不能给算一算,他们两个有没有姻缘呢”竹先生便问是何人,应怀真道:“也不是别人,就是是唐侍郎跟林家的明慧小姐。”竹先生听了,笑道:“林明慧林沉舟家的那个丫头啊我却是知道的。”却并不问应怀真因何叫自己算这两人,微微闭眼谋算了半晌,便道:“他们两个应该是有夫妻之缘。”应怀真闻听,也不知是松一口气,还是又悬起了心,便怔怔出神。不料竹先生看了她半晌,道:“其实这也有些难说譬如你跟唐毅关系匪浅,你的运道既然我算不准,他的我又岂能全准你的劫都能无中生有出来,他的姻缘,或许也能有中还无。”说着自觉有趣儿,便笑起来。应怀真闻言,无法可想:原来她认定前世唐毅是娶了林明慧的,这也坐实竹先生所说两人的“夫妻之缘”,可是看如今这个情形,难道要眼睁睁地看着小唐被蒙在鼓里,再娶林明慧若他们真成了亲凌景深又会如何自处可会就此罢手真是:御手能调天上香,人间底事费思量。、第 100 章且说自从应怀真被金飞鼠所掳之后,一日,林明慧从外头回来,满腹心事,边走边看,因并不见凌景深人影,便对丫鬟道:“你去给我看看凌大人在何处叫他来,我有事儿吩咐他。”丫鬟便四处去寻,半晌凌景深果然来了,进门行礼道:“姑娘有何事”林明慧待要说话,又停下步子,等丫鬟到了门边,林明慧才压低声音,道:“怎么我听说怀真那丫头出了事究竟是不是真的呢”凌景深望着她,沉默不言。林明慧着急起来,便又催着问道:“你倒是说话呢说的那样可怕可是真的怀真她可又如何了好不好呢”凌景深听到这里,才说道:“姑娘想她好,还是想她不好”林明慧一怔,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凌景深淡淡地说道:“你自己该知道那天她看了个正着,你不是担心她会跟小唐说么若是她出了事,又大不好了便自然不会再多嘴了。”林明慧吓了一大跳,见丫鬟门边未动,便抓住凌景深衣袖,小声说道:“你到底在说什么你说这话未免、未免也太”忽然之间心念一转,不由一震,便急忙又问道:“这件事总不会是你所为罢”凌景深笑了一笑,起初不言语,林明慧急得便捶了他两下,道:“到底是不是你做的”凌景深握住她的手,摇摇头道:“不是。”林明慧听了,无端松了口气,凌景深将她的手握在掌心,垂眸望着,又道:“我为何要对她动手呢,我倒是巴不得让她去告诉小唐呢。”林明慧呆若木鸡,半晌才又道:“你说些什么”凌景深凝视着她的双眸,慢慢地说:“我说什么,你难道不清楚事到如今,你尚且打定主意非卿不嫁么”林明慧受惊不小,便道:“住口你、你在胡说什么”当下便想抽手后退,凌景深反将她往身前一带,左手在她腰间一搂,低头便去吻她。林明慧一怔,脸红耳赤,便道:“你干什么还不放开”丫鬟就在门口,门且没关,他竟如此胆大妄为。林明慧不敢高声,斥了两句,凌景深却不以为意,在她耳畔喃喃说道:“我知道你也是喜欢的,每回我要亲你,你都乖的动也不动。”林明慧避了几回,听了这话,又羞又愤,到底躲不开,便被他吻了个正着,唇瓣相接瞬间,整个身子仿佛浴入一团火中,再也想不到还有其他了。唇齿相接,耳鬓厮磨,良久,凌景深才将她松开,林明慧听他复又低语道:“如何现在还只是想着嫁给他么”一句话,竟像是缠绵入骨。林明慧口干舌燥,道:“你也太”想门开着,他竟如此肆意妄为,一时心惊肉跳,恼羞成怒。凌景深回头看了一眼门外,竟道:“你若不愿,就叫他们进来便是了。”说着便又轻薄。林明慧几番挣扎,终于狠狠地在他唇上一咬,竟几乎咬出血来,凌景深吃痛,便抚着嘴唇看她,道:“当真不愿意”林明慧喘息不定,往桌边走了一步,才压低声音说道:“这门亲事是爹为我千挑万选的,毅哥哥也是我从小就喜欢的人,怎能是你说不要就不要了的何况纵然我跟毅哥哥不成,难道就轮到你了么你休要太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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