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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9(1 / 1)

最清楚不过了。没做的事情,我就不会任由栽赃,反之,我做过的事情,也从来都光明正大。”程锦之暗地里点点头,也就像他这样的厚脸皮对用她的房子包养她这件事情供认不讳了。程牧白向后伸手,示意程锦之将文件递上来,“章助,你看清楚了。这可是程某连夜做出来的文件,你要是不放心,不妨亲自检查一遍,看看我是不是动了什么手脚。”心知这一招叫以退为进,看似在向他服软请求理解,实则是对他步步紧逼。章彧也不卑不亢,他结果文件一页一页地细看起来,越往后看眉头就皱得越紧。程牧白则一脸不在意地喝着咖啡,是不是发出啧啧声。不一会儿,章彧合上文件夹,“如此,看来是我误会程总了。”章彧不是轻易服软的人,不然当初也不会一怒之下带着程氏的极为经营转投到梅远门下。程牧白起身走到他身边,耳语,“如果章助还想再耍以前刷过的手段,就别怪程某不客气了。”知己知彼的章彧毫不退让,他扭头回击,“程总当真以为他会这么轻易地将程氏交于你手中”他走前还不忘看了一眼站在角落里的程锦之,“这位小姐,蒋总可对您思之入骨啊,不知您什么时候有空,与蒋总见上一面”程锦之气得牙根发紧,“谢谢,不用”章彧一走,她就有点把持不住体内熊熊燃烧的洪荒之力了。什么叫他亲自做的文件分明是指派她做了一个晚上,还要抢她的功劳,真是为他人作嫁衣裳。程牧白将文件甩给她,“你好好再看一遍。”昨晚他可是才趁程锦之睡着了以后又起来,将邮箱里的文件导出来重亲修改了一遍,打印出来的。等他忙完一切天都已经蒙蒙亮了,然后简单的洗漱一下替她做了早饭。现在手里这份修改后的文件跟她之前做的那一份是完全南辕北辙的意思,程锦之是彻底闹不懂他了,“既然这样,为什么要我先做一遍再修改直接让我做后一版不就好了”难道“你故意的”程牧白颔首,这么快就反应过来了,还不算太蠢。这份文件给她做确实是另有目的的。特地让她加班到很晚,也是为了能让邱糖看见这份文件的内容,然后好向蒋臻宏去走漏风声而已。以梅远现在的状况,已经经受不住任何打击了,所以一旦他们知道了文件的“内容”对他们不利,按蒋臻宏的脾性,一定会按耐不住前来讨要说法。这一盘棋,他们万事俱备,只差邱糖的表现了。此时的邱糖还没有意识到她的身份已经暴露,而梅远那边以一定急于要说法。所以情急之下,她一定会从程锦之那里下手。他在赌,赌邱糖来不及求证文件的真实性。甚好,他赌赢了,邱糖没有让他失望。程锦之有些不服气,她在这盘棋里分明是举足轻重的一枚棋子,可是他却实现一点风声都不透露给她,害得她那么认真做的一份文件就这么报废了。而她得到的唯一回报就是额头上一颗红豆大的痘痘。“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邱糖已经在梅远那里失去了信任价值。蒋臻宏也不是傻子,绝不会继续用一个花瓶,所以她注定了会被抛弃,而她在程氏也没脸面继续再在程氏待下去了。”程牧白敲了敲她的脑袋,“嗯,也许过几天我们就能收到她的辞职信了。”程锦之早就看不惯邱糖有事没事扭着腰肢在他眼前晃来晃去的行为了,她趁机撒娇,“那你是不是要换了秘书了那你要答应我,新来的秘书一定要又胖又丑,总之是哪儿哪儿都不好才行。”程牧白沉吟了半晌,终究是答应她了。程锦之还在为他答应得如此干脆的行为表示质疑的时候,在邱糖递交辞职书的同一天,她搬起石头砸到了自己的脚,接到了一封崭新的任命书现任命程锦之为总经理秘书,即日起生效。、一路上有你苦一点也愿意3这条任命通知下来,被震惊的何止是程锦之一人。公司上上下下全都在背后议论开了,不过是上个厕所的功夫,秘书处的同事们都聚在一起小声交换着讯息。程锦之一进门看到的就是这幅景象,接着就有一位同事看见她进来,忙装作在问事情的样子,大伙儿也都一股脑地分散开了。程锦之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她们肯定是在背后编排她,说她是傍上了程牧白这种大款才有机会爬得这么高。其实她也能理解她们的忿忿不平,毕竟有的是一同进的公司,有的比她还早来了几年,平时做着一样的工作,一样要加班,凭什么她就能接替邱糖的摊子,而她们就不行未必是能力不行,只是身后的大树不够粗壮。可她又有什么资格走到她们面前拍着胸脯说,她靠的不是程牧白这只大腿她也不能告诉她们,这个位置她迟早要让出交给她们中的一个人。但是道理她都懂,看不看得开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她憋屈了一整天,没有一个人主动来跟她说话,她有不懂的问题拿去请教前辈的时候,人家也是对她爱理不理的模样。晚上回到家,她竹筒倒豆般地把心里的不爽快全跟程牧白吐了个干净。程牧白也是经历过这种事的人,自然知道她心理压力巨大。这种事情,除了她自我排解,他也帮不了太多,“欲戴王冠,必承其重。”“”就知道跟他说了也没什么卵用。与梅远合作的那个案子做的十分成功,衣服上市以后反响也很好,大街上一眼望去,男男女女穿的衣服,都是这一批新出的款式。对于服装制造业来说,最骄傲的不是卖多少衣服,而是能否引领这一季的服装潮流。从这一次的效果看来,显然是赢了。程氏也从其中打捞了一笔,开董事会的时候,各股东对程牧白与梅远合作的明智决策都表示了非常的赞同。就在各股东提议跟梅远保持长期合作关系的时候,程牧白却出乎意料地决定下大手笔将梅远公司给吞并到程氏旗下。这一决定让众人大跌眼镜,纷纷举旗抗议。程建霖也对蒋臻宏对程锦之所做的事情略有耳闻,他自然是站在程牧白这边,再加上程嵩垣留给程牧白的股份,两人的股份之和占到了总数的50以上,这个提案,在众股东不赞同的呼声下通过了。程锦之是几天之后做到这个企划案的时候,才得知这个消息。她第一时间就拿着文件冲到了程牧白的办公室,要一个说法。程氏跟梅远来来回回也斗了几十年了,没能分出个胜负。这次合作的这么成功,没有理由不再继续合作下去。不是说商场上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吗这么简单的道理,纵横商场多年的程牧白,不可能不懂。“你以为,没有了他们,我们就做不到这样的效果”这个问题,程锦之真的没法回答。据她这两年来的统计数据,即使以前没有跟梅远合作的时候,程氏出品的服装也都做的不错,即使没有到达这回的这个效果,却也是比梅远好了不少的。她硬着头皮回答:“可是都没有这一次来得棒。”程牧白不赞同的摇头,他将之前的合作案拿出来,“你再仔细看看这份文件。”他伸手将几处关键词点出来。这次的合作虽然看起来是双方都得利,但是从设计到打版出样,所有的一切都由程氏旗下的工厂承包了,梅远只单单负责了出成衣这一个步骤。虽然利润四六分,但是从前期的付出来看,程氏得不偿失。要是他不说,她还真的没留意过这个细节。程牧白又接着说,“还记得我之前让你错改的那份文件吧我特意将这个细节做了细微的调整,邱糖看见后告诉他们,他们清早就找了过来,显然是不想吃这个亏的。”她有些疑惑地问他:“既然早早知道,这个交易并不公平,你为什么要答应”程牧白冷冽一笑,这个笑似乎比外面的寒冬腊月更冷,“等的就是这一天,这一次我必打得梅远永世不得翻身。”听说最近梅远的股票涨得厉害,不过尤其是这两天,每天都一开盘就涨停。她看看程牧白阴险的笑容,这一切不会是他在暗箱操作,等到时机成熟了,再一把把那些股票都抛掉程锦之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真真是惹谁也不能惹程牧白,不然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这年的春节注定过得没有往年那么太平,就连年夜饭吃得似乎也没前几年那么舒心。程牧白吃不了几分钟就要跑到外面接个电话,几乎每天都到深夜才有机会给她发一条晚安的消息。她心疼地紧,可也知道正是打击梅远的关键时刻,决不能让他分心。年一过完,她就跟程牧白风风火火地赶回了b市。休息了七天的公司,上班的第一天尤其的繁忙。年关的股市也像中国结一样风风火火地一路飙升,而只有程氏的高层才知道,梅远幸福快乐的日子就要结束了。上班的第二天,程牧白一声令下,梅远的股票就一路跌底。在股市一片大好的情况下,它万花丛中一点绿,绿的扎眼极了。程锦之有些心疼散股股民,毕竟他也是平白糟了这无妄之灾。果然如程牧白预料的一样,梅远在欢声笑语中完全没有做好承受巨大打击的准备,在股价暴涨之时没有做好未雨绸缪的准备,在股价暴跌的时候也没能及时做出适当的举动来挽回损失。程建霖对程牧白快准狠的行动大加赞赏,董事会的时候,各董事也对他点头称赞,似乎全完不记得当初是谁一直反对他的做法。程锦之也不得不承认,在她没能跟他并肩同行的那几年里,他已经成长为一个值得依靠的男子汉。面对程锦之时刻投来的钦慕的目光,纵使厚脸皮如程牧白,也有点承受不住了。他无可奈何地伸手捂住她的眼睛,“再看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他还坐在皮椅上,程锦之伸手将他的手掌从眼睛上方拿开,顺势用他的大掌遮住他眼睛。然后弯下腰身,顺应地心引力,将身体的所有重量都靠在他身上,伸出灵巧的小舌,在他唇齿之间轻轻打圈。她本只想挑逗挑逗他,然后就走。机敏如程牧白,岂会让她阴谋得逞在她的舌头靠近他的同时,他伸出空闲的那只手,大臂一挥将她桎梏在他身上,舌头哧溜一下滑进她的口腔,肆意地攫取她的每一口呼吸。程锦之霎时瞪大了眼睛,张嘴想要说话,却给他的舌头争取到了更大的空间。她挥起粉拳,在他颈后敲打,“唔唔唔”个不停,也不晓得在说些什么。程牧白又亲了一阵才将她放开,“你说什么”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他似乎得了一种不吻她就会死的病,治不好,也不想治。程锦之两颊通红,“这是在公司”她说这话的时候,已经完全不记得当初她拼了命想要做程牧白的秘书,就是想跟他谈一场办公室恋爱,再来一次风风火火的office roance。程牧白发现他越来越喜欢看程锦之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样子,程锦之狠狠瞪他一眼,“所以你很喜欢亲猴屁股咯”说完她就后悔了,哪有人把自己的脸跟猴屁股作比较的程牧白也被她蠢得哈哈直笑,笑着笑着又有些忍不住了。他使力将程锦之从大腿上抱起来,放倒在沙发椅上,然后轻身继续亲下去,仿佛怎么都亲都不会腻。程锦之被弄得有些意乱情迷,突然间就觉得胸口一凉。她大吃一惊,将程牧白的咸猪手拍开,“节制点”程牧白先是一愣,又笑了,也不知道究竟是谁,天天晚上不知羞耻地想要爬上他的床。这下他好不容易向前跨了一步,她倒是害羞了。程锦之的脸涨得通红,几乎要滴出血来,她抬起半边身子,搂住他的脖子,轻轻地跟他咬着耳朵,“我们回家,别在这里。”“”也是,像程锦之这么不要脸,怎么会拒绝他程牧白长叹一口气,将心里的杂念抛开,生生压下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思念,半眯着眼睛替她整理凌乱的发梢。她今天穿的是全蕾丝的那套小礼服,白色的蕾丝中间的空隙,悄悄露出她粉色的内衣。天知道,在这么重要的时候,让他看见这么不该看见的一幕,是多么香艳刺激,要不是他有极大地克制力,真想就在这里享用他的专属晚餐了。程锦之还维持着搂住他脖颈的动作,他深呼吸着一颗一颗替她将衬衫的纽扣扣好。这姿势要多暧昧就有多暧昧。明明是多么和谐温馨的一幕,偏被一道气急败坏的声音从外面打断了。“你们在干什么”、我在最灿烂的瞬间毁灭1程锦之惊得猛地从位置上站起来,与程牧白还低着的额头撞个正着。程建霖听说他俩关系“非同一般”的时候,他还不相信,还以为是戴眉是胡诌来气他的。直到看到眼前这幕他晃了晃身形,还好及时扶住门框才没跌倒。从程锦之记事以来就没见程建霖正经地跟她发过脾气,这也是她第一次看见程建霖如此动怒。对此能做的唯一反应就是往程牧白的怀里缩了缩,两只胳膊将程牧白索得更紧了些。明显感觉到怀中人的瑟缩,程牧白伸手轻轻拍打她的后背,希望她能镇定点,却似乎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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