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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7(1 / 1)

不是正式员工。实习生请了将近一个月的病假,而且在职期间没有什么突出贡献,公司是有权将她除名的。而她,不仅没有被除名,还继续回到秘书处上班,太不可思议了。许久不见,邱糖还是之前那副趾高气昂的模样。程锦之看到她就想到那天在秀场里发生的事情,她越想越觉得她摔倒就是因为她。她也将这事跟程牧白稍稍提了下,觉得这种公司不分,把死人恩怨用程氏利益做赌注的人不配继续在程氏工作。可程牧白对她的说法不为所动,“邱糖入职以来为公司做了不少贡献,这件事没有证据证明她是故意绊倒你,就没有理由将她辞退。”程牧白说得语重心长,“辞退人,也是要有正当理由的。”听到这话,程锦之是生气的。她跟程牧白赌了好几天的气,不愿意理他。可是冷静下来一想,他说的一点都没错。为了抓住是邱糖故意将她绊倒的证据,她特地又跑回秀场,问秀场工作人员要来了当天的监控录像。录像里显示,就在她拿着稿子走向程牧白的时候,是邱糖紧跟在她身后,悄悄踩住她的裙摆,害她跌倒。会场的监控录像很清晰,程牧白也看得分明。他看完后一言不发,程锦之颇有些得意洋洋,“看吧,我就说是她害得我摔倒的。”程牧白将遥控器放下,整个人靠在椅背上,两只中指在太阳穴处打着圈,“这个视频只能证明你跌倒是因为她踩到了你的裙角,但不能证明她是故意的。”“可是”程牧白挥手将她打断,“还是那句话,要有证据。”看她一脸不甘心和委屈的样子,程牧白终究是松了口,“这样吧,你这几天准备准备,过几天我们跟梅远有个合作项目要谈。这件事情交给你和邱糖去办,你要是能查出她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我就答应你辞退她。”这已经是他能做到的最大让步。其实那件事情发生以后他已经派人去查过邱糖,当初她进公司的时候,也只是看她虽然年纪不大但是资历并不低,甚至比一些上了年纪的人更老道。至于她之前的一些经历并没有做详细的调查。这次调查结果出来以后,还真是让他大吃一惊。这邱糖出生不久就被抛弃在孤儿院门口,八岁那年被一对老夫妻收养,后来进了一家大型企业工作,而那家企业,就是梅远。工作不到五年,从简单的文员做到了副总经理秘书的职位。之后不久,突然从公司辞职,应聘进了程氏。至于突然辞职的原因他们无从得知,但是以她这些年来一些微小的举动,将它们联系起来,就能发觉她身后的大秘密。程牧白头疼地扶额,这件事是他疏忽了,幸而没给程氏带来严重的损失,否则他要怎么像过世的父亲交代他看着程锦之在门外工作的身影,只希望这一次她能够发现邱糖的事情。一来,锻炼她的能力,二来为公司除去一害,三来为她日后接管程氏打下良好基础,这一石三鸟之事的成败,全看她了。程锦之对他的计划全然不知,等她准备好一切资料,走进洽谈合作的会议室之后,看到了两张熟悉的面孔。依旧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的男人从位置上站起来,盯着她似乎是在回忆什么。而那个油头肥耳的胖子,坐在椅子上死死盯着她。程锦之站在门口,似乎都能隐隐听见他咬牙切齿的声音:“臭婊子”、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3金丝眼镜的人,似乎还没想起程锦之这张脸,直到看到胖子的动作才把程锦之跟记忆中那个穿着性感的陪酒小姐联系在一起。这个合作洽谈的会议,只用了一个上午就将所有细节都敲定,过程没有想象用的艰难。这一场会议,程锦之全程都坐如针毡。天知道,本以为会八辈子都碰不到的人,会在一张小小的谈判桌上重逢。觉得匪夷所思的又何止她一人蒋臻宏全程都紧紧盯住程锦之的脸,像是要在她的脸上戳出个洞来,要不是旁边的金丝眼镜拦着,只怕他早就爬过桌子伸手将程锦之扯烂了。上回要不是程牧白突然闯进来坏了他的好事,这个女人早就该被他玩腻了,怎么会有机会跟他坐在一张桌子上谈判他左手在桌面上敲击,右手下意识地转笔。刚开始的时候,程牧白突然出现在包厢门口是有些奇怪,但是见他对程锦之也不甚上心的样子,他真就信了他只是路过。蒋臻宏一边讲话,一边偷偷瞄了一眼对面。现在想来,当时真他妈蠢。程牧白是什么人他想要的人,怎么会让人轻易看穿要是时光能倒流,蒋臻宏真想回到那时候,拦下程牧白带走程锦之的手,哪怕冒上生意被抢的风险,也好过现在被耀武扬威。其实程锦之哪有耀武扬威的意思,她看到蒋臻宏和章彧的一瞬间,两条腿就跟棉花似的软了下来,要不是肩上负有重任,她老早扶着门框夹着尾巴逃走了。跟程牧白厮混的久了,程锦之也学会了掩藏情绪,即使内心在害怕,脸上仍是不动声色地打量蒋臻宏和章彧,还有时不时跟他们有眼神交流的邱糖。程锦之带着签了字的合同回去的时候,程牧白有些掩饰不住的诧异,又或者说在她面前,他已经不需要伪装,“签好了”程锦之挑眉,看他的意思是没想到她能把这份合同签下来“蒋臻宏和章彧没为难你”“”所以他这话的意思是,他知道这个会议他们两个会出席,还坚持让她去程锦之看了看他面前的美式咖啡,用一秒钟的时间在泼与不泼之间做了一个明智的决定。那次时间之后,他通过各方手段,对蒋臻宏负责的案子做了多次手脚,明明戳手可得的合同,愣是多费了小半年的功夫才到手。蒋臻宏也知道这么多磨难都是拜他所赐,这么长时间以来却没做什么反击,让他颇为新奇。所以这次放程锦之去参加这个会议,他还是有些担心的。一来是蒋臻宏只怕还记得程锦之,二来是不晓得他会不会借此机会打压程氏,程锦之又是新手,会不会应付不过来。不过看来他的担心是多虑了。这一次的计划行十分顺利,虽然价格压得有些低了,但也在程氏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不算委屈。“你觉得章彧这人如何”“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可是眼镜背后的那双眼睛,总让人觉得冷飕飕的,不知道他在打什么鬼主意。”程锦之想了半天才把章彧跟那个金丝眼镜对上号,章彧是蒋臻宏的特别助理。她在回来的路上特地做了简单的调查,每次大大小小的会议蒋臻宏都会把他带上,看来关系极为要好。只是章彧刚到梅远不过是几年的功夫,又为何如此得蒋臻宏的宠程牧白点点头,“跟章彧少接触为好。”他这么一说,程锦之脑子里突然一道灵光闪过。之前她一直觉得章彧这个名字似乎在哪听说过,极为熟悉,可是一直都没想起来。现在,倒突然想到一个人。还是高中的时候,那天她放学回家,程牧白正跟程建霖商量公司的事情,见她回来就匆匆收了尾。当时她听得不明白,只知道似乎是一个姓张的人,背叛了程氏,跑到了别的公司,并且把程氏的机密给透了出去。如此便所有事情都对上了号,为什么ktv那次偏偏是章彧走了以后程牧白才突然出现,而且赶在章彧回来之前将她带走。原来,那个叛逃的人并非姓张,而是章。程牧白没想这么久远的事情她还能记得,不禁对她刮目相看。“不过”程锦之警惕地看了眼身后的门,欲言又止。程牧白将手中的资料放下,好以整暇地靠在椅背上等她想好了再开口。隔墙有耳,程锦之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确认暂时不会有人过来后,将门锁上,又轻手轻脚地走到程牧白身边,半趴在他的皮椅上,“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要我仔细观察邱秘呢”“你有什么发现”程锦之摇摇头,漫长的会议里,除了中场的时候邱糖告假去了趟洗手间外,她跟梅远的人一点合同外的对话交流都没有,更别说有什么奇怪的举动了。这就奇怪了,程牧白直起身,顺手将她捞到大腿上坐定,一手无意识地顺着一块光滑的皮肤抚摸,“眼神交流也没有吗”程锦之盯着那只在她大腿上来回滑动的咸猪手,犹豫了好几下最终没有舍得将它打掉,“那个色狼,倒是看了我好几次。”说到“色狼”的时候,她还特地点了点程牧白的大手,示意他安分些。多亏了程牧白的提醒她这才想起来,好几次谈话过程中,蒋臻宏那个混蛋都把眼神飘到她的方向,她一直以为他是在瞪她。如今细想,那个眼神不是愤恨也不是凶狠,而是一种类似于疑惑和征询的眼神。当时邱糖就坐在她前面,她看不见邱糖的眼神,自然而然地以为他是在看她了。不过他为什么一直对邱糖的举动那么关心难道程牧白颔首,“你还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邱糖是个孤儿”听完程牧白冗长的故事她感觉就像做了一个梦一般。邱糖进梅远工作后,因为工作能力强,人也长得漂亮,很快就被身为副总的蒋臻宏看上了,从此对她展开了强烈攻势。没多久,收养她的那对老夫妻先后病逝,正当她伤心之时,决定将生活的重心都放在工作上。而蒋臻宏抓住她内心的需求,不断地提拔她,让她在五年之内升到乐副总经理秘书的职位。出于对他的感激,邱糖答应了做他情人的要求,并且果断从梅远辞职,来了程氏。她一来程氏,优秀的履历以及丰富的工作经验就俘虏了人事部的筛选工作。自从任职总经理秘书以来也一直尽心尽力将事情多的十分完美,所以即使最初的时候在工作上多次对程锦之加以为难,程牧白也没有将她换掉。“那她既然是蒋流氓的情人,为什么还一直缠着你,不让我靠近你”程牧白没答话,只是看着她,让她自己思考。是了。如果她一进公司就摆出一副追随程牧白的样子,对他穷追不舍,杜绝一切女同事接近他,并且闹得全公司都知道她对程牧白有所图,不仅会降低她身份暴露的可能性,而且更为无时无刻接近程牧白打了一个美好的幌子。不得不承认,邱糖玩了一手好宫心计。眼看下班的时间到了,程牧白难得地不想在公司多呆半刻,只想带着她出去吃顿饭,看场电影,把普通情侣会做的事都做一遍。他伸出手指弹了一下程锦之的脑门,“别想了,走吧。”自从两人确立关系以来,程牧白就充当了她的全职车夫加伙夫,已经有一阵子没找老王开车了,她十分享受坐在他的副驾驶座上的感觉。她好心情地将车窗打开,冰冷刺骨的寒风灌进车子,冷得程牧白打了个哆嗦,她也不觉得冷。还记得以前念书的时候,对于跟程牧白同坐一辆车这件事,她是又怕又期待。期待的是跟他呼吸同一车里的空气,怕的是是不是又惹他生气了,还是老费又背着她说她什么坏话了。而现在,她觉得世上最幸福的事情就是此时此刻,车里有她,也有他。她穿着雪白的羽绒服,还围着一条超厚的羊毛围巾,脑袋上也戴着新买的毛线帽,自然不觉得冷。只穿了一件皮衣的程牧白就被冻得不行了,打了一个喷嚏以后,紧接着又打了第二个。他忍无可忍地亲自动手将车窗关上,“你感冒才刚好没多久,这么吹冷风,当心再感冒。”程锦之本想反驳,反正请病假他也会批,结果还没开口就被程牧白掐灭了希望的小火苗,“在请病假就扣工资了。”“”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程锦之还以为他会带自己来一次浪漫的烛光晚餐,以弥补上次的遗憾。没想到,他却拉着她走进了超市,买了一堆生鲜,打算亲自为她动手下厨。这简直就是打怪升级的额外掉落,她乐得直蹦哒,吧唧一口在程牧白的脸上印下一吻。落地的瞬间,不小心撞到了身后的购物车,她微笑着对身后人道了句抱歉,话未说完,尾音往上一飞,成功地引起了妇人和程牧白的注意力。妇人怔怔地盯着程锦之看了一会儿,又将目光转向一旁搂着她腰身的程牧白。十几年过去了,程锦之面容的变化虽大,但还隐约能看到那个八岁孩童的模样。旁边的程牧白褪去了当年的稚气,多了一份隐忍和沉稳,模样却一点没变。妇人身材纤瘦,身上穿着昂贵的皮草,散发着遮挡不住的迂腐贵气。她伸出嶙峋手掌,似要抚摸程锦之的脸庞,“锦之”、一路上有你苦一点也愿意1程锦之觉得这妇人有些眼熟,抬头看了看程牧白,从这个妇人出声开始,他就一直盯着她看。显然他也认识这个叫得出她名字的人,可是任她绞尽脑汁也想不起这人究竟是哪里见过。也不晓得妇人是怎么想的,看着她表情有些扭曲,似乎有好多话想说,最终化作一行清泪,然后转身走了。程牧白也没对他做什么挽留,站在程锦之身旁,看着夫人走远了,才揽着程锦之走向收银台。前面的一对小情侣,围着柜台前面的小架子窃窃私语,似乎在讨论要不要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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