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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9(1 / 1)

进他宽厚的胸膛。明明灭灭的灯光下,程锦之这才发现,程牧白弯着的身子就在她脊背的上方,掌控着鼠标的手从她臂弯旁穿过,落在桌面上。他的前身,和手臂将她牢牢桎梏在怀中,从某个角度看过去,更像是情侣间亲密的互动。程牧白起身,“还不走”“可是明天糖糖姐问起来怎么办”程牧白挑眉,他这个总经理说话居然没他的秘书说话好使“”你最大,你说了算程锦之刚一坐进车里,就听见肚子挥白旗投降的声音。“没吃饭”终于等到他关心她的工作以外的事情,程锦之一身的疲惫都一扫而光,摆出一副委屈的模样,“忙了一天,什么都没吃。”程锦之还以为他至少会心疼一小下,谁知他竟抬手看看时间,“学校还回得去吗”已经十点多钟了,学校的大门早就关了。程牧白方向盘一打,车子拐入一个小弄堂,不过两分钟的功夫,车子又驶回大路上去。这条路是程锦之从没去过的路,她下意识询问:“去哪儿”“你以为你很值钱”、让我再陪你走一回3程锦之没听明白。“总不是把你卖掉”程锦之忍不住对天翻个白眼,谁以为你会干贩卖人口的勾当了车子七弯八拐地,终于在一栋房子前停下。程锦之下车打量了一下,正是上回程牧白带她来过的藏娇金屋。比第一次来的时候熟门熟路了许多,程锦之随手将包包扔到了沙发上,拖着拖鞋上下参观起来。两层楼的别墅,从外头看起来并不是很大,在里面走着才发现别有洞天。一楼有个超级大的客厅,就跟电视里常演的豪门似的,一个70多寸的电视旁边装着环绕立体声的音响,电视一打开就是活脱脱的家庭影院。都说家里生活质量如何就看家里的厨房大不大,偌大的客厅旁边的厨房,几乎都有她三个宿舍那么大了。说句话,还会有回音,看来程牧白也不常来这里住。客厅的角落里放着一架崭新的钢琴,纯白色,美到哭。程锦之这辈子,只对两种男人毫无抵抗力。一种是会弹钢琴的男人,一种是叫程牧白的男人。幸好,这两种他都占了。沿着旋转的楼梯往上走就是各种卧房,程牧白甚至连子女间都准备好了。二楼的天窗下有一架梯子,顺着梯子爬到屋顶,上面竟种满了花花草草,她伸手一摸,被刺得生疼。程牧白不知什么时候也跟着她到了屋顶,“扎痛了”他拿过她的手指,对着月光细心打量。嫩白的指尖被在空气里的钢丝刺破,渗出点点血丝。他自主地拽着她的手,让她先进了屋子。然后从卧室的抽屉里拿出医药箱,先用酒精棉球给她消毒,再用创可贴包住。“这么大人了,还这么莽撞。”他的动作、神情和语气都太过温柔,温柔到宠溺的感觉都要泛滥成灾。程锦之笑得春暖花开。他没听见程锦之的回答,抬头望她,正瞧见她一脸诡异的笑容。“傻笑什么”程锦之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你对我真好。”程牧白白了她一眼,食指和拇指一起用力,狠狠地按了下她受伤的地方。程锦之疼得说不出话来,死命睁大了眼睛瞪他,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不吃点痛就不长记性。”“哪有人会在天台上装假花”“不看清楚伸手就摸,被扎了怪我”程牧白反唇相讥。“”温情不过三秒,现在收回刚才夸他的话还来得及吗吃了晚饭后,程锦之被安排在上次过夜时住的那间卧房,衣橱里的还是放着满满当当地衣服。她趁着程牧白捧着衣服去洗澡的时候将他拉住,“我不要住这儿。”程牧白顺手将衣服放在她怀里,腾出一只手解开手腕上的手表,“为什么”程锦之扭扭捏捏地不知道怎么开口,这个房间明显是有女主人的,他的女人睡过的床,她怕她半夜醒来兽性大发把床单都给撕碎。“我不想睡别人睡过的床。”理由太过干瘪,牵强到连她自己都不信。程牧白胡乱地将缠绕在脖子上的领带扯开,一路向下将衬衫的扣子逐个掰开,“别胡闹。”按她的说法,她在学校的时候岂不是不用睡觉了他随手将衬衫往对面的主卧一扔,正好扔在床沿,在半空中晃荡了两下终于还是落在地上。他赤脚走过去,将西裤脱下,同衬衫一并放到了床尾。他将洁白的毛巾挂在胸前,看见程锦之红着脸看他,莫名觉得十分有趣。他存心走到她面前,直勾勾地看着她,看她从脸一直红到脖子。“我不想睡你跟别人一起睡过的床。”他离她实在太近,近到连呼吸都打在她的发顶。温热的呼吸吹动发顶,传来一股异样的麻酥,直到心底,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程牧白看她浑身通红的样子十分可爱,一时间竟没能理解她话中的意思。愣了两秒中才反应过来,“你是说我跟别的女人在这张床上做爱”“”程锦之这回是连脚趾头都红了,虽然她的确是这个意思,但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穿得如此暴露还讲话这么直白露骨,真的很羞耻啊“是不是”程锦之点头。他眼看着她从八岁到二十岁,从懵懂无知到现在的污中翘楚。程牧白也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该笑。到底是眼看着她长大,终究是不忍心让她太难堪。“那些衣服都是你的。”“嗯”“你去看看,都是你的尺码。”他突然想起什么,从浴室里飘出一句话来,“明天你带几件回学校,也免得每次都得老王亲自给你送去。”说到这里,程锦之难免想起被许婧撞见的“车震”一幕,突然开始想象如果有一天真的又是老脸一红。听着程牧白在浴室里洗澡的声音,水流哗啦啦地没有停下,一声声都撞击在她心底。她似乎能看见花洒下精壮的胸膛上有一行清水滑下,在腹肌的沟壑处逗留,在顺着大腿直到小腿,然后从下水道消失不见。要是程牧白现在走出来,一定能看见程锦之臊得头发都烧起来的样子。她嗷嗷叫唤了两声,在床上打了一阵子的滚,才终于在白天的疲劳与夜间的过度兴奋的夹杂下昏睡过去。程牧白手里拿着毛巾,努力擦干头发上的水珠,正要开口跟她说话,却发现她已经趴在床上睡着了,连被子都没盖,想来是真的累坏了。小的时候她就喜欢趴着睡觉,被他纠正过无数次都没改过来。没想到都这么大了,还保持着这个习惯。他无奈地放下手中毛巾,将她翻过身来,盖上被子,再轻手轻脚地回去,不忘替她把房门关上。或许是环境太舒适,程锦之这一夜睡得十分安稳,早上八点钟准时睁开了迷蒙的双眼。才走到楼梯口,就听见楼下传来油锅噼啪的声响。她一手扶着扶手,摩挲着向下,看见程牧白正在厨房里煎蛋。幸福就是爱的人为你忙碌的身影。程锦之强忍下走上前从后腰抱住他的冲动,“你怎么还在”没记错的话他今天早上有个会要开。程牧白百忙之中回头看她一眼,“先把你送去学校再去开会也不迟。你先去外面坐一会儿,马上就好了。”话音刚落,一旁的面包机蹦跶了起来。程锦之顺手拿了一片吐司,正要下口,被程牧白拦住。“先去把衣服换好,再下来吃。”她习惯了穿着睡衣在宿舍里乱走,方才起床以后也没发现什么不妥。经他这么一说,才发现胸口冰凉的一片,她转身用手遮住心口,没有穿内衣的胸脯被手捂地暖了些,一阵热气散发到全身。她一边换衣服,一边开始思考,什么时候开始,每次跟他对话都会弄得她面红心跳落荒而逃可直到车子在校门口停下她都没能想明白。“下车。”门锁“吧嗒”一声开了,程锦之把安全带解开,可怜兮兮地望向后车座满满两袋衣服和一床被子。这么多东西不会是叫她一个人搬回去吧幸好程牧白也不算是铁石心肠的人,下车抱起一床被子,迈开双腿往她宿舍楼走去。抱被子这种极为狼狈的事情,在程牧白身上似乎也只是另一种美的体现。她见过无数人为了抱住被子,再俊美的姿态也会被挤压成虎背熊腰。而程锦之拎着两袋衣服,在他后头走着。依旧是挺直的腰板,从身后看一点都看不出他胸前还抱着巨物。程牧白本来就生得好看,再加上一身即使是棉被也遮盖不住的昂贵衣裳,自然博取了过路女生的一致观望,渐渐地竟有了围堵的趋势。程锦之小跑两步跟上他的节奏,走到他身旁与他亲切地交谈,宣誓主权。流言的魅力是无穷的,宿管阿姨在宿舍门口张望了。眼看着程牧白在万众瞩目下向她的方向走来,连登记姓名都忘了,三请四邀地放他上了楼。“”颜值即正义啊。许婧正在床上睡着懒觉,想着等程锦之回来了要怎么严刑拷问她昨晚在哪儿过的夜。正想着呢,听见楼下一阵骚动,就看见一团人流进了宿舍楼。接着,没两分钟,钥匙孔里就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许婧利索地下了床,开口就要问楼下是不是又有求婚事件,结果跟程牧白撞了个正着。含在口中的咆哮分分钟吞回了肚子。她将程锦之拉到一旁耳语:“你要是跟这货车震,我绝对不拦你”她说话的声音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正好能让程牧白听见的程度。这特么就尴尬了。程牧白正把被子扔到床上,听见这话转过头就盯着程锦之看。刚才一路走来,路上的闲言碎语里又不少把程锦之跟车震联系在一起的,他可是一句不落地都听清了。程锦之嘿嘿笑笑,“误会误会,都是误会”她三言两语把车震事件解释清楚了,程牧白才放心地离去。许婧还没来得及把心里酝酿了多少遍的十八酷刑实施,程锦之又被陆离一个夺命信息给摄去了三魂六魄。这条信息很长,程锦之花了三分钟的时间才把它看完,看完以后又花了十分钟的时间才消化掉里面的消息。许婧戳了她好几下都没能把她的灵魂找回来,索性拿过手机自己念了起来。几百来字的话,综合起来只有一句话:我喜欢你,做我女朋友好不好、我在梦里却始终只有他1陆离也不是如此冲动之人,前几年表白就被拒绝过一次,这一次也是鼓起了十足的勇气。程锦之长得不像许婧那样明艳动人,却是那种中规中矩的传统美,十分耐看。入学以来,程锦之在学生会里也时常走动,追她的男生不在少数。陆离本就对她蠢蠢欲动,可是一直在等待合适的机会。可谁料,这两天学校里面疯传她被暴发户包养的消息,绘声绘色的。今天还听说她身边又换了个人,看起来也是极有钱的样子。虽只程锦之绝不是这种贪图钱财之人,但是心里的感受就像是被喵咪挠似的,痒得厉害。他不能容忍同学们对她如此诟病,不允许这秀色可餐被蚊虫盯上。内忧外患之下,他终于发出了这条讯息。讯息发出后他有些后悔自己太冲动,心里又抱着一丝侥幸。或许程锦之这几年来一直没有找过男朋友,也没有透露过对哪个男生有好感,只是在等他呢这种想法很危险,他甘之如饴。程锦之还在宿舍中央傻傻地站着,她想不透明明已经明显地拒绝过他,他为何还会发这么一条信息。而许婧则是一脸的晴天霹雳。她用手机狠狠地敲了几下程锦之的脑门,“你说,我一直在追他,他不给我点回应就算了,还跟你求偶算是怎么回事儿”也不怪她生气,从小到大,但凡她许婧追的男生,哪有一个像陆离这样难伺候的找他聊个天,有一搭没一搭倒也罢了,一起吃个饭也总是七弯八拐地问程锦之的消息,这她都能忍了,可是现在掉头就跟程锦之表白,到底有没有把她这个追求者放在眼里程锦之耳里的轰鸣声被许婧的一句“求偶”吓跑了大半。哪有人把表白当求偶的程锦之攥着手机,手汗弄潮了屏幕。她反手将手机屏幕对着衣服上蹭了两下,把汗珠擦干,十指在屏幕上飞舞。“我有要等的人。”“谁”回信来得很快,显然陆离一直盯着手机等待回应。程锦之看着这个字,一时下不去手。程牧白三个字是她藏在内心多少年的秘密,她连陆离都不曾告诉过。这个秘密已经在她心里生根发芽,虽不见天日却茁壮成长。许婧也一直盯着她的手指,迟迟不见她动弹,心里有些着急。按掉的手机屏幕再次亮了起来,程锦之打开信息:是他吗这个他,是指程牧白。相识相交这么些年,若是连这点默契都没有,这个朋友也算是白交了。陆离也是鬼使神差地,脑海中浮现了程牧白三个字。他想到那年在校门口,程锦之看他的眷恋眼神。也想到那次在办公室,她对程牧白的依赖。更想到从她口中无数次出现的“小程叔叔”亦或是“小牧哥哥”。许久才得到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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