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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二人关系非同寻常。他不是一个会轻易让人看出心里想法的人,他只是淡淡地对陆离点了点头,转头对程锦之道,“我今天下午就回b市了,以后有人会帮我监督你去健身房锻炼,我也会跟费老师保持联系。”公司最近有些事情需要孙萧萧留守a市,正好可以替他代管这个不听话的侄女。程锦之知道他说的人就是那个有过两面之缘的孙萧萧,她在心里为自己默哀了三秒钟,然后挥手跟他告别,神色肃穆地目送他回到车里扬长而去。陆离静静看着这一切,心里一凛,看来这个小程叔叔对自己的第一印象不怎么样啊他心里微微有些惴惴不安,他还是很在意程牧白对他的看法的。但是这之前,他还有个更疑惑的事情要问她,“他不是你叔叔吗,怎么长得一点都不像”说到程牧白,程锦之的话匣子就关也关不住,“我没跟你说过么我跟他没有血缘关系哒他是我隔壁家的大哥哥,我认识他的时候还太小,顺口就叫他叔叔了。再加上他爸爸跟我爷爷是合作伙伴,他管我爷爷叫程叔,爷爷就一直没叫我改口。”她拉着陆离的手臂继续往校园里里走,想了想,又补充一句:“不过现在我都叫他大白,不叫他叔叔了”陆离心里咯噔一下,没有血缘关系的邻居叔叔,而且双方知根知底的,这可不是个好兆头。于是他试探着开了口,“看来你是真的很喜欢这个叔叔啊。”程锦之没想那么多,理所应当地欢快点头。陆离走在后面心思难辨。到教室的时候刚好结束早操,教室里正在发摸底考试的试卷,哀嚎遍野。学渣大呼小叫地抱怨试卷太难,学霸嘴上说着这次考得不好,试卷上的分数却好的让人眼红。一阵风刮来,书桌上的书本书页被刮得哗哗响,弄得程锦之心烦意乱。眼看着学习委员手中的试卷越来越少,程锦之的心里愈加烦闷了,再凉爽的风都不能抚平她焦躁的心跳。学习委员叫到了程锦之的名字,她上前接过试卷,紧紧攥在手里不敢打开。手心冒出的一层薄汗,微微打湿了试卷。她倒扣起来,闭着眼睛不敢看,不是害怕考得不好,只是怕两个月的努力白费,更怕看到程牧白知道这个成绩失望的眼神。陆离考得还不错,在期望值范围内。程锦之迟迟不肯看成绩,他记得抓耳挠腮的,最后还是一把夺过试卷,这一看简直不得了。平时只能在及格分周边徘徊的程锦之,在经历了一个寒假之后分数居然勉强上了三位数他用手臂捅捅程锦之,“102分,不错嘛”程锦之还捂着眼睛不敢看,闻言以为自己听错了。接过试卷一看还真的是102,她拿出计算器对着试卷又把分数算了一遍,没有算错。她一脸的不可置信,“老费是不是批错了”以她的水准,怎么可能考上100陆离对这个分数也是不相信的,他不是没尝试过替她补习数学,可是讲了后面她就忘了前面,等他再帮她把前面的复习好了,后面的又都白讲了。这次数多了,他也干脆听之任之不管她了。反正不管她怎么胡闹,总体成绩还是在班级中上游徘徊的。这回不知是怎么了,在家自学了两个月,居然能把升级提升这么多,看来是皇天不负有心人呐。班主任正好走过来,听见这话将她的卷子又前前后后翻了两遍,“我核对分数的时候也以为是不是哪里批错了。”她耸耸肩,“我听说你这两个月很用功,显然这两个月的努力没有白费。”程锦之默默翻了个白眼,低着脑袋嘟囔,“谁说我心思都不在学习上了”还跟程牧白告她的状,现在表扬她还有什么用班主任当年可是高考英语听力满分的人,把她这话完完整整听了一字不落,“你怎么不说我还夸你是你挺机灵的孩子这件事”程锦之一愣。“怎么,你叔叔没跟你说”、青春是段跌跌撞撞的旅行1这时程锦之唯一相对程牧白做的,就是啖其肉饮其血。哪有像他这样传话传一半的放学的时候程锦之又被老费拉着谈了心,无非是什么还有一年多的时间就要高考了,要抓紧学习,她脑子不笨只要肯在学习上费工夫花心思,考个一本是毫不费力的。诸如此类,程锦之听得都要睡着了。半个小时过去了,老费还在口若悬河地说着,她见程锦之已经昏昏欲睡,连凳子都要坐不住了,才说出了重点,“我看了你的志愿,你要学文”班里一共四十来个人,竟有一般的人都选择了文科,其中不乏成绩好的,老费的心里是有些不平衡的。程锦之恍惚中听见了关于文理分班的事情,知道重点来了,才打起了精神,“费老师,您也知道,我理科成绩没一样好的,虽然地理成绩也不行,但是政史都不错啊,而且我英语好。”老费愣了一阵才反应过来,“你以为我是要你改志愿,选理科”“那不然咧”“那是我没表达清楚。”老费尴尬地咳了两下,“事情是这样子的,你也知道,陆离他理科成绩非常好”老费巴拉巴拉又说了一大堆,杯子里的水都换了两拨才停下来。程锦之这回听懂了。陆离那小子最终还是选了文科这条路,无论老费磨破了嘴皮子他也不肯改学理,给家长打了电话,家长也说孩子开心就好。这下就愁坏了老费,她是这个班的班主任,陆离虽然各科成绩都好,但是学理有着明显的优势。再加上程锦之学了文科,陆离跟她关系一直都是黏黏糊糊的,老费就以为陆离选文是为了程锦之。程锦之觉得她可真是冤大了。那天陆离虽然给她透了可能会选文的口风,但是她也没往心里去,以为他只是随口说说来着,谁知道真就这么拍板了再说了,就算陆离不顾反对选了文科,又关她什么事呢这锅她无论如何都不背“费老师,我也不知道陆离为什么选文科,您问我我也不知道啊”老费的脸色有些黑下去了,这孩子怎么能为了私人的感情弃同学的未来于不顾呢不过眼前这人是她唯一的希望了,她还是耐着性子跟她讲道理,“陆离选文科可就是大大的浪费了,你跟他关系好,帮老师劝劝他”老费都拉下脸来求她了,所谓一生日为师终身为父,她也不好拒绝,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那老师我帮您去说说,但是我不敢保证能说动他,他也是个倔脾气”老费哪管这么多,只要她能把他劝回来,他们以后在学校里谈情说爱他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啊程锦之略带嫌弃地瞧了一眼老费,其实她对陆离才是真爱吧走出办公室的时候校园里已经没什么人了,只有校体队的队员们还在操场上一圈一圈地跑着。程锦之在小卖部买了一瓶矿泉水润嗓子,刚才老费喝了好几杯水,她可是光咽口水了,嗓子都渴得要冒烟了。刚送走一场台风,天气还是热得跟狗似的,要不是街道上海东倒西歪地躺着几棵树,几乎看不出这是一个刚经历过台风的城市。陆离在学校旁边的砂锅店等她,见她从旁边走过赶忙招呼她进来坐。砂锅店很小,桌椅板凳都是油腻腻的,在湿热的天气下显得更加拥挤。程锦之拿出纸巾将桌凳上的油渍擦掉,顺手点了一碗牛肉砂锅,回头问他,“想知道老费跟我说了什么”陆离点头。他有预感,这种关键时刻老费把她叫去办公室谈了这么久,原因无非是两个,一是赞同她的努力并且鼓励她继续加油,第二就多半跟他的选科有关了。程锦之把老费的意思大致跟他说了一下。其实她跟老费的想法差不多,像陆离这种天生的理科料子去学文确实有些大材小用了,虽然她真的很想继续跟陆离待在一个班。陆离是个很有主见的人,对人对事都有自己的一套法子。他家从小对他就是放养型的教育,只要不涉及大是大非的问题,一切都以他的意见为主。所以他把学文的决定告诉家里的时候,家里也只是象征性的提出了反对意见,但是最终决定权还是在他手里的。程锦之对他的这个决定很是疑惑,难道他真的追女生追到这个份上程锦之用了十分钟的时间把一整碗砂锅都消灭干净,连碗底的汤汁都没有浪费。她擦擦嘴巴,陆离还是没有给她一个准确的答案,她这才有些急了,“老费嘱咐我一定要问到原因,不然她绝对不会放过我的”陆离心里明白得很,在这件事情上,老费是威胁不到她的,只怕是她自己想知道。陆离付了账,拉着程锦之在学校附近漫无目的地走着。程锦之见他脸色不对,不敢留他一个人瞎晃,也不敢开口打断他的沉思。眼看天色越来越黑,他们七弯八拐地走到了一个弄堂口。弄堂里面黑漆漆的一片,只有一盏路灯晃晃悠悠的好像随时会从天上砸下来。程锦之莫名地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心里略微有下不安,轻轻拽了拽陆离的衣摆,“这里感觉怪怪的,我们走吧”不过十岁的年纪,陆离已经长得很高了,程锦之站得近些也只到他的鼻尖,不仔细看的话几乎能够跟程牧白并肩。只是他看起来还多了一分学生气,远没有程牧白的成熟老道,但是在这样奇奇怪怪的气氛下,也自然地产生了一股叫做安全感的气息。程锦之有些害怕地更贴近他一些。她很少会在一个特定的环境产生恐惧的感觉,但是头顶这盏摇摇欲坠的路灯,让她觉得危险,她拉起陆离的手就要离开这个弄堂,转身的时候却发现身后不知何时已经站了一帮人,手上拎着木棍。她猛地捏紧陆离的手臂。陆离正想着羞于启齿的事情,正考虑到底要不要摊牌,回过神来发现程锦之的状况不大对。他转身也看见了那群来者不善的人,瞬间敛了神色,提高了声音,希望过往的同学或者老师能够听见他说话的声音,“你们是谁”这群人本来是来约架的,结果被对方放了鸽子,心里本就不爽。在这里聚众商量对策的时候正巧被他们打扰,浑身没出撒的气瞬间就找到了释放口。对方人太多,陆离心里权衡了一下,就算他是跆拳道黑道只怕也难敌众手。他轻轻拍了拍程锦之的手,示意她别害怕,然后带着她往离开弄堂的方向走过去。可是对方堵在弄堂的出口,不肯让路。领头的人认得陆离,他早就想揍一顿这个老师口中的好学生了,他将木棍往陆离胸前一横,“姓陆的,是男人的话,单挑”陆离这才看清眼前这人的模样。前阵子有个高三的学姐约他见面,他当面拒绝了学姐的示爱。当时这个男的就在不远处观察,等学姐走后特地把他拦住威胁他。他心叫不好,今天这一劫怕是逃不掉了。领头人见陆离迟迟不肯答话,又见程锦之长得颇有几分姿色,掐住程锦之的下巴仔细端详了一会儿,“要不就把这妞留下,二选一,很合算的。”程锦之一时气到,向着他吐了口吐沫,那人抡圆了胳膊就往她脸上扇了一巴掌。程锦之从小到大何时受过这种罪,当下就红了半边脸,五指山在雪白的脸颊上尤其清晰,却死咬住嘴唇没吭一声,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就是不肯掉下来。陆离抓准时机趁他们不备一拳打在领头人的下颌,那人被打得头甩向了一边,险些跌到。旁边的人立马围上来对着他就是一顿猛揍。密密麻麻的木棍往他身上招呼着,程锦之被几个人摁在墙角发不出半点声音。她一只手悄悄地伸进口袋找到手机随意地按了几个键,祈祷这通电话能拨的出去。显然上天还是眷顾他们的,就在陆离满头是血就要支撑不住的时候,警车呼啸的声音越来越近。领头人一招手,那群人哗啦一下子全部散开,几秒钟内都消失不见了。要不是陆离满身的伤痕,她都以为刚才就是一场噩梦。警察带着他们去警局做了简单的笔录。程锦之脑子昏沉沉的,只记得是她胡乱得拨了一个号码,至于是谁报的警她也不清楚,连那群人是谁都不知道。陆离除了手臂骨折,别的倒都无大碍,经过简单的包扎已经能自由行动了。他提供的线索就比程锦之详细多了,包括他们一共多少人,领头的是学校里的谁谁谁都一清二楚。陆离做完笔录就回家了,程锦之是住校生,就由警察送她回学校,具体的事情要等明天天亮了再跟学校沟通。她本想等脸上的手指印都褪了再回家,这件事就别让程建霖知道,也不想告诉程牧白。可是出了这么大的事,费老师得到消息后第一时间就通知了程牧白。程牧白当时正在开车回b市的路上,听到这个消息立马掉头回来。等到程锦之回到宿舍的时候,他已经在楼下等了有一会儿了。程牧白抬起她的下巴,她忍不住嘶了一声,刚才那人捏她下巴捏得很是用力,现在她的下巴就跟脸一样,一碰就疼。程牧白见状脸色更黑了,程锦之知道他这是濒临爆发的状态,怯懦地不敢说话,好像这事儿错在她似的。程牧白就着昏暗的灯光仔细端详了一阵子,她的左半边脸被打得红通通的,已经肿得老高,下巴上也隐约能看见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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