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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2(1 / 1)

了哪里的消息要么是浣溪跑到鱼乔这里,要么是乐慈跑到城宫去问鱼乔倒无事人一般,于是渐渐的她们之间来往又多了握榆在一旁边擦桌子边说,“这几日浣溪少主也不见来了,是怎么回事”鱼乔又写了一个字,头也不抬。“见我不大在意,以为我和她们不同,懂不到她们感受她们各自交流去了。”握榆说,“那小姐到底是懂的还是不懂的”鱼乔将纸拿起,左右各捏一个角,颇为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书法,说,“怎么样这个字”握榆看着她一笑,又低头擦桌子去了。鱼乔也一笑不过是不同战争罢了,性质却是一样的你走后的一个月,我又练了一套剑法,又写了许多的字,我吃饭还是很有味口,生活很有力量,睡觉很安稳,我还是在看星星看月亮,还是浇花浇草嗯还是,很想念你。边疆的肃杀之气越发的浓高墙之上,男子苍蓝的眼眸望着墙下之兵凭添了几分杀气“陛下作何打算”火合缓缓问,“西曳将军怎么看”“臣以为,这些天来的单打,我方多胜少败,士气正胜,不如开城迎敌。”火合又问子氏三兄妹,“几位将军又觉如何”子孝不说话,她向来沉着,又对火合顺依,所以只等他的命令子离说,“西将军说的有理。”子墨是武夫,喘着粗气说,“开城打个痛快,刚好老子可以煎了鳝鱼尾来吃”火合沉默良久,说,“明日罢。”众人都退下,只留了哨兵火合站在垛堞之后,望着一片苍茫的远方,幽蓝的眸子在银色头发下更显的深邃妖美和着火焰一般的长袍,好看至极如果你知道,我在想你当晚,子孝去火合屋内,夜明珠发出柔和的光,却不见火合她一路寻找不得,上城楼寻了一遭,也不见他的影子,她一时急了,又借口在其他几位将军屋内转一一圈,依旧不知那人去了哪里思索良久,猜他可能是去处理两位郡王谋权之事,因此叫了一个心腹,“你可知,陛下去了哪里”那人摇了摇头。“晚饭时间还在呢”“你赶紧往宫里追去,若是途中见了他,必将他劝回来记着,莫要声张了。”那人点头,迅速回去了子孝等到后半夜,不见那心腹回来,也不知怎么半,无奈之下,只好去找西曳。“西将军,陛下不见了”西曳只和衣躺着,本就警惕,听她一说,马上清醒过来“什么时候的事,怎么不早说出来”“”“四下可都找过了”“是的。”老将军背着双手,来来回回在房间里踱步此时外面又敲了一次钟离天亮还有一个半时辰二人都着急,不知如何是好。“回他屋里看看罢,只怕已回来了。”子孝点头,随他一起去火合屋内柔和的光线里,男子已趴在桌上睡着了西曳别有深意的看了子孝一眼,低声说,“陛下躺着安歇吧。”火合低低嗯了一声,满是疲倦子孝轻轻舒了口气,笑着将门带上待脚步声走远,桌上趴着的人抬起头来,目光深不见底他小心翼翼的理了理自己的头发,方才他潜入敌,营本想刺杀对方太子,不想他早有准备,一直命人潜伏在四周,又将褥子里堆了些棉花衣物做了个假象。火合不觉,一剑刺去才知是软的对方太子站在帐外高声喊,“莫让他逃脱了。”他从帐内出来,只见帐外乌压压全是人,手执长矛的,蹲下身子拉弓的,举着盾牌的,都一一待位。大太子看着他,“你果然来了。却是你亲自来。”火合说,“原来城下潇洒耍威风的,也是这般胆小怕死之人,日夜不敢独自睡觉呢。”“你不必激我,我不受这个的。”“原来我说事实竟是在激你也难怪你们以为人人都会使激将法呢。”大太子懒怠和他舌战,说,“你今日既来了,就莫想着还能离开。”、31 我吃的是鱼,不是小姐他怔怔望着她,要是你不需要我,要是你不需要我所以你才想学剑术,才想开店铺,才想做一切离开我你也可以的事么“那也不行。”他语气坚定,“我会需要你。”怎么会不需要你呢望着那番繁华,鱼乔心里全是享受,而这享受的背地里,却又是思念。于她来说,心中有所挂念,却成了更好活着的动力。握榆禁不住叹道“这地方真好。”“你却不知道么”握榆摇头。“要知道就天天往这儿跑了。”鱼乔望着那灼灼桃花,陷入沉思。许久,她说:“握榆也见过血么”握榆并不看她。“怎么没见过还吃过。鸡血鸭血鱼血。”鱼乔暗自好笑,却说。“你还吃我的血呢”“小姐在说什么还是什么都没说”鱼乔很是无语。“这痴傻装的好。”握榆笑,“我吃的是鱼,不是小姐。”鱼乔也笑,眸子里却是不见底的冷漠,“我见过血的,人的血,汩汩流出。”准确点说,我是杀过人的,而且是两个小孩子。握榆久久盯着她的脸,眼神在晨曦中有些含蓄。她说,“谁不会受伤呢。”鱼乔笑笑,不再说话。高大厚重的城门拉开,士兵们高声喊着往前冲,为了他们的国家,为了他们的责任。两军交战,军号嘹亮悲壮,很是振奋人心。身穿不同颜色铠甲的士兵像两条波涛汹涌的河流,最后交接,混入对方。四周全是人与刀剑,人们凭着衣服来辩认敌我。纵是前一刻钟我不认识你,却会在这里为你挡剑,与你并肩。想来,战争确实复杂。那一抹鲜红,挥剑即准。少了往日的温柔,双目冷淡无情。他生来是为了征服的,那样的身姿,生来是为了称王的。那几日,全是杀戮。尸体横遍四处,血流成河。这样的刀光剑影,确实可怖。那是充满了仇恨的火合,充满了狠毒的火合,是残忍的火合。所以,我宁愿与你分离,也不要你见到,杀人无数的我。而你,只需等我归来,依旧是你熟悉的,温文而雅。子孝的心腹一去不回,她猜不出原因。双方战事连连,将士都疲惫不堪。双方亦死伤无数,士兵开始厌战。天气越来月暖,都是喜阴怕热的,加之思念亲人,士气愈发低沉。鳝鱼国攻城久久未果,终于在四月中旬时决定退兵。没有欢呼,没有雀跃,都只有一种终于完了的庆幸。五月,浣川等人行兵近五分之四的路程,他们夜以继日的赶路,有信心依旧熊心勃勃,誓要建功立业,没信心的也因无后顾之忧而乐安天命,认为生死随意了。还有一种是乐陶和竞这样的,不为功名,家中却还有牵挂的。随后,依旧是不必细说的战争。五月的一日,有消息传来,向城与敏国的首次交锋完毕。敏国无惧,开城门相迎,伤八百,死六百。向城伤八百五,死五百。也是差不多的战况。死亡名单一日后传来,众人纷纷挤着去看。有悲痛欲绝的,有庆幸的,也有愁苦的。乐慈肚子已隆起,不大赶出门了。浣溪时常带消息去乐府坐坐,鱼乔知晓已经到了这时候,也常去陪着,让她别太担心了。当她见到那棵冥灵时,满心的感觉已失了形容词。这棵树依旧以它原本骄傲的姿态,俯看着她。她甚至听到它喊她,“鱼乔。”乐慈听说忧伤对身体不好,只是强颜欢笑。鱼乔问她,“整个向城,只这一棵冥灵”乐慈点头,“是的罢。似乎未在别处见过。”“喔。”她点头沉思,然后又问,“那它可以无性生殖吗”乐慈完全不懂说,“你是想说无限生枝”鱼乔想想说,“就是像柳树那样插枝即活,它可以吗”“嗯不知道。大抵是不可以的,否则也不至就这一棵。不过姐姐若是喜欢,就折枝插着瞧瞧罢。”鱼乔随意答应着又问,“浣溪来过没有”“城主不让她出来了,看的很严”“你这些日子也放宽心,不必太焦急了。他们也都知道。”乐慈点点头。“姐姐搬到家里来住两天吧。”鱼乔觉的火合还有些时候才回来,乐慈又一个人在家里,于是点点头。在她原先的房里,她看到自己屋内一如初时她在的模样,她常坐着的窗边,一束花插在长颈瓷瓶里,瓶颈的地方,一条白色蕾丝折成花的样子,扎在那里,映着青花瓷的背景,好看异常。鱼乔立在树下,听到冥灵嘶哑着人对她说。“你喝我的汁水,闭上眼跳进水中,在心里默念你想去的地方,中间不要睁眼,等身体不再飘摇,便能到了。”鱼乔于是拿了瓷杯,用匕首将冥灵划开,一直割了很厚的口子,才流出乳白色汁水。她接入碗内,正担心它会一直流时却又自动合上了。鱼乔犹豫着喝了一口,却是牛奶的味道,于是放心大胆喝尽,又欢喜的摸了摸冥灵树,银白的树叶像雪好看。她于是跑出去,身体很轻,很快就跑到她初次见到火合的河边,闭上双眼,睫毛在风中轻颤,随后,她跳如河水中,五月的天,是刺骨的寒。鱼乔打了个哆嗦,感觉身子在慢慢往下沉,顺着流速,还在向前飘。周身全是柔软的水,从指间溢过,圆满光滑,却又轻易被分开。鱼乔不知道自己漂了多久,裙裾在水里摇摆,她紧紧咬着嘴唇,已白若纸片。而周边,全是不用看也能感知的黑暗,无边无迹。感觉到身体不再摇晃,她缓缓睁开眼,像初生的婴孩,全是期待。那一抹刺眼的红色,遥遥立在城门之上俯视着自己,像千里之外,却又近在咫尺。那样高贵的样子,只让她心头一漾。“火合”朱唇轻启,她忽而一笑,灿若晨星。“李大夫,怎么样了”乐慈关切地问。李大夫摇摇头,“无甚大碍,只是受了凉。我开两副方子服几日就好了。”鱼乔睁开重重的眼皮,乐慈的脸逐渐清晰。鱼乔口干的很,头也晕晕的,难受地说,“我怎么了”握榆递给她一杯热水,“小姐昨晚不知怎么就跑出去了,我跟着喊你你却并不理我,之后你跑到河边,也不知怎么就往里跳”乐慈说,“姐姐是想念火合公子了罢。”鱼乔喝了一口热水,暖了许多。“你还看到什么”握榆摇头,“就见小姐一路跑到河边”鱼乔点点头。对乐慈说,“让你担心了。”乐慈笑着摇头,“你没事就好了。看门的是在做什么也不知拦着点。”鱼乔也不答话,心想,你要何时回来乐慈见她发呆,“那姐姐好生养着,我过会儿再来陪着。”又嘱咐一旁婢女,“好好照顾着。”鱼乔点头看她挺着肚子出去了。才十七八岁,却已身为人妇,想想也觉得奇怪。封建社会,便是如此。鱼乔将另外两个丫头支出去,问握榆说,“你昨晚跟我一起出去的”“是。”“我是在梦游”“是思念成疾。小姐是想念少爷。”鱼乔又问,“战争可有什么消息了”“还是在送死亡名单。不过传言说少主等人年少有为,已经有胜的趋势了,大约再有十天半月,便将回来了。”“可靠么”“我不敢说。外面说什么的都有,只有宫里发了消息,才是准确无误的。”“喔。”那么,都还平安。“乐小姐知道了么”“她一直听姐姐的话,不打听这些消息。”“喔。”、32 该由谁守半月以后,城宫发布消息,乐陶等人已在回来路上,再有四五日,便到向城。鱼乔见乐慈喜笑颜开,尽管乐慈百般挽留,她还是回家去了。火合依旧不见回来,于是她渐渐开始不安起来。那天早上鱼乔在家里吃早饭,忽然见握榆急急忙忙进来说,“有传言说作夜大军行至宜山,因月黑风高,公子乐陶连人带马不慎摔山崖。浣川少主和乐竞公子欲相救时已晚”鱼乔手指微微一僵,问,“乐慈呢”“乐小姐刚才听说立即骑马往宜山去了”“你赶紧去。”“什么”“你赶紧去找她,将她带回来。”“小姐”“她此刻才是你真正要保护的人,速去速回。”“是。”“小心着些。”“是。”鱼乔心中久久平息不过来,在宜山竞和浣欲救已晚明明提醒过的城主听说此事,也亲自带近身护卫出去。乍暖时节,鱼乔饭后休息一段时间,在庭中练剑。她知道自己找不到火合,所以就只有留在家里,等着他,推门一瞬,便能看到她一直在等候。晚饭时间,握榆回来。乐慈也被她直接带回家里,彼时她已沉沉睡去。脸色苍白。鱼乔将她置在客房,“怎么回事”“乐小姐一直不愿回来,我没有法子,就点了她的穴道”鱼乔稍稍皱眉,“孩子”“我在后面叫她,她愈发扬鞭,马跑的过快,她就摔下马去途中看过大夫只怕”鱼乔轻轻一叹,真是祸事连连。“那乐公子呢”“少主和竞已带了一部分士兵下山去找。城主也很快带领人去了,目前还在寻找”乐慈晚上醒来,急急问道,“哥哥呢哥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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