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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2关于这一点,丫鬟心里清楚,郁秋却还是糊涂的。她完全没料到,永远失去了洪利叔的同时,也失去了一生挚爱的心上人。丫鬟停下手上动作,眸光阴寒至极。对他来说,魔经到手,已是成功一半。郁秋对他来说,可有可无。既然如此,他也不愿再费心力求得郁秋的谅解。丫鬟手掌轻拍两下,屋子里一下多出三名黑衣人。郁秋被突然出现的三个人唬了一跳,暂时忘了掉眼泪,怔怔的在黑衣人和丫鬟脸上来回游移。丫鬟站起身来,冷声吩咐,“做的干净点儿”黑衣人躬身答道,“是”还没等郁秋明白过来,“做得干净点儿”指的是什么,已经被两名黑衣人控制住,身子已然动弹不得,“你,你们要做什么”郁秋心下慌乱,“肖遥,你你杀了洪利叔还不算,还要杀我”郁秋声嘶力竭,眼中血丝涌起,看向丫鬟。丫鬟站在床边,粲然一笑,“看在你是个将死之人的份上,告诉你实情罢了你口中的洪利叔,是你的亲生父亲。他原是大燕朝的御医方宁鹤。石显攻城之际,他与帝姬苏懿涟联手,杀死大燕皇帝和庄仪帝姬苏懿安。二人携带魔经一同逃出皇宫。可你父亲根本就是个卑鄙小人,逃命途中,他偷了魔经抛下苏懿涟,隐姓埋名,来到赵国。投到郁府当了个烧瓷人。我接近你的目地,也是为了打探到魔经的下落。你以为,你为我挡下那架疾驰的马车,为救我而断了腿,我就会对你死心塌地真是天真至极,可笑至极是我吩咐人那么做的因为我算准了你会救我。对,没错你的腿,是我找人轧断的从头至尾都是个局从一开始,我就算计你算到骨子里了郁秋啊郁秋,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何姿色。我怎么会对你动心”郁秋亲耳听见自己深爱的人将这一切和盘托出,仍是难以置信的反问,“你是说,我之所以弄成这副模样,全是因为,我爱上了你”“爱我郁秋,你爱我开什么玩笑你爱的是我那副好皮囊而已,你根本就不了解我,也不知道我究竟是何人如今,有这等下场,全是你咎由自取”“咎由自取咎由自取”郁秋眸光散乱,茫然的反复重复着这四个字。她的头好似炸裂一般,撕心裂肺的痛楚迅速蔓延至全各处。三名黑衣人都在等待丫鬟的命令。丫鬟食指在颈间一划而过,示意黑衣人可以把郁秋结果掉了。在两人的控制下,郁秋根本动弹不得,剩下那名黑衣人从腕间抽出一根细绳,绕到郁秋脖颈。郁秋此时已是生无可恋,回顾这短暂的一生,错的最离谱的,就是那天换上小厮的衣裳,偷偷溜出府去庙里进香,遇见了令她全心全意爱恋的那个人。后悔吗郁秋喉管一紧,胸腔瞬间憋闷。或许,不后悔后悔吗郁秋再问自己。不,她不后悔。若此生可以重来,她依旧会奋不顾身,冲向那个有他的路口,与他相遇。即便,一场看似平常的遇见,会害得她没了双腿,会害得泉儿命丧剑下,会害得洪利叔死不瞑目,也不后悔。郁秋眸光已经涣散,却固执的瞟向有他的方向,“我、我不后悔”颈部被紧紧勒住,简简单单的几个字说的异常艰难,但她,无怨无悔“你不后悔我后悔了每一天与你一起,都是煎熬。我对你并非反感那样简单,而是厌恶”在他说出最后一个字时,郁秋紧攥的双拳颓然一松,身子歪向一边。丫鬟长长的吐了口浊气,“哎,真是可惜。已经听不见我说的话了”说罢,带着黑衣人走出房门。四个人大摇大摆的来到院中,就听门外哗啦啦锁链声响。丫鬟心头一紧,暗叫声不好的功夫,院门被大春踹开,“呔”大春大喊一声,愣在当场。院子里除了郁秋的丫鬟之外,还有三个黑衣人,这三人一看就是练家子。大春有点弄不明白到底这是怎么个状况,这趟是抓丫鬟来的,可那三个黑衣人是咋个回事他愣怔的当儿,丫鬟低声吩咐,“撤”他不欲缠斗,只想安然脱身。任捕头从大春身后闪出,一把将他推到一旁,右手横刀,“想逃没那么容易,识相的乖乖跟我回去见大人,说说你是如何要害死洪利”任捕头说着,不等黑衣人反应,欺身上前,想要制服丫鬟。三个黑衣人身形一晃,将丫鬟护在身后,三人齐刷刷的抽出腰间九节鞭,舞成一张铁网,密不透风。任捕头挥动钢刀,想要从左边打开缺口。可这三人配的的极为默契,根本没有地方下手。大春娇娇也抽出腰间钢刀,一左一右,加入战斗,三三对垒。奈何对方实力相当,任捕头这方却是只有任捕头一个高手,相比之下,大春和娇娇差的太远,明显不是一场势均力敌的战斗。其他捕快将战圈中的几个人紧紧围住,想要瞅准机会加入进来。嗖嗖几鞭过来,打在大春和娇娇脸上,俩人立刻就挂了彩,疼的他俩龇牙咧嘴,仍旧硬挺着,往前进攻。任捕头要对付敌人,还要兼顾大春和娇娇,渐渐有些力不从心,分神的当儿,被对方瞅准机会,一鞭捶上任捕头前胸,鞭至胸骨,隐约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这一下,打的不轻。任捕头吃痛撤回钢刀捂住前胸。大春和娇娇担心任捕头,异口同声问道,“头儿,没事吧”“没事没事”三人一问一答,被对方抓着机会,二人架起丫鬟,纵身一跃,跳上房顶,一人掩护,虚晃几鞭,也随之而去。娇娇和大春等人要追,任捕头喝住,“罢了。你们追也是白追,根本就不够人家打”任捕头说到最后一个字,噗的一声,从口中喷出一口鲜血,脚下一软,跌坐在地。要是平时,任捕头不会让他们轻易逃走。这次七星受伤,任捕头劳心劳力,虽说来之前小睡一阵,可到底没补足元气,难免体力不支。又被打伤了胸骨,内脏受创。娇娇安排人手把任捕头送回衙门。大春进屋,就见郁秋横躺在床上,探探鼻息,已经气绝。不用问,这肯定是丫鬟那伙人干的。咒骂一声,叫人把尸体抬回衙门。这一趟差事,真是损兵折将。人没抓着不说,任捕头又受伤而归。第七十七章 听墙角 求收藏求推荐更新时间2016211 11:22:09字数:2282肖遥在书房等的正心焦,大春慌里慌张来报,“大人,任捕头受伤啦”“哦”肖遥蹙眉,“伤势如何去请李大夫了没有”“李大夫说话功夫就到了。任捕头正在西跨院歇着。我们到底去晚了一步,那丫鬟和三个同伙跑了。就连郁秋都被他们勒死了”肖遥迈步出了书房,往西跨院边走边问,“区区一个丫鬟怎么能找来那么多高手”“大人,任捕头说了,那丫鬟不是一般人。”“嗯,到底还是任捕头看的明白。他们杀了人,怕是要想办法出武昌县。明儿一早,你们在城门各处设卡,务必把他们捉拿归案”大春没什么底气的应了一声,心说那几个人翻墙越脊不在话下,区区一堵城墙哪能拦得住他们这话来来回回想了几遍,到底也没说出口。到了西跨院,李大夫已经在屋里替任捕头诊治。等了一阵,李大夫写好了方子出来,见着肖遥拈须轻笑道,“大人无需担心,任捕头伤势不重,将养两天就没什么大碍了。”“那、七星的情况如何”“任三少爷明天就能回家养伤了,估计再有个十天半月也就可以痊愈了。只不过,任三少爷这回失血过多,须得慢慢调理滋补才行。”“有劳李大夫”“诶,大人说的哪里话。身为医生,当以治病救人为己任,大人不必言谢。”李大夫把药匣背上肩头,压低声音问道,“大人,不知武账房何时能跟老夫回家”这个嘛还不知道那名刺客是谁派来的。施斌在衙门里,到底安全不少。再则,县里连着发生几件大案,弄得人心惶惶的,还是多待几天好些。最主要的是,肖遥想弄清楚施斌口中的小雅是谁。“武账房还是留在衙门较为安全些。还是叫他多住几天,等一切尘埃落定,再回去也不迟”李大夫点点头,“大人所言极是,老夫告辞”送走李大夫,大春把药抓回来,熬好给任捕头服下,忙忙叨叨的也快夜半了。肖遥累是很累,可还不想睡。娇娇打着呵欠从任捕头那屋出来,不小心牵动了脸上的伤口,一个呵欠没打完,又龇牙咧嘴的捂着脸。娇娇站那儿缓了一阵,正看见在院里愣神儿的肖遥,蹑手蹑脚走到肖遥跟前,小声问,“大人,您干什么呐”肖遥食指竖在唇边,“嘘,你小声点儿”这会儿东西跨院的人该睡的都睡下了,偶尔几声虫鸣相伴,静谧安然。施斌那屋却是鼾声不断,呼噜打的的跟闷雷似得。娇娇听了片刻,撇撇嘴,“大春这小子,果然沾着枕头就睡死过去了。”肖遥朝他使了个眼色,俩人轻手轻脚的来到窗根底,就地屈膝而坐。肖遥两只耳朵警觉的竖着,就等着听施斌说梦话。她本来不困,可后背一倚到墙壁,眼皮就不自觉的直打架。迷迷瞪瞪难受的不行,还得硬撑着,生怕睡过去就白费功夫了。娇娇这会儿倒是表现出捕快应该有的素质,双目圆睁,生怕错过每一个细节。肖遥已是昏昏欲睡,脑袋越来越重,下颌只得支在锁骨上。这当儿,耳边隐隐约约听到有人说,“小雅小雅”娇娇忙用手肘推了推肖遥,肖遥立马精神百倍的张大眼睛。正值盛夏,晚上睡觉的时候,窗户都虚掩着,肖遥食指挑开窗扇,半蹲着身子,把耳朵凑到屋里。“小雅小雅别别走”施斌虽是说梦话,有些含混不清,可也能清楚的听到他喊的是小雅。肖遥眸光阴沉,白了眼睡熟了的大春,又把窗扇推上。娇娇压低声音,说道,“大人,施斌喊的真是小雅,看来我昨晚上没听错”肖遥点点头,“你赶紧回屋睡吧。这事儿明儿再说。”说罢,回转东跨院。次日清早,金鸡唱晓时,已然天光大亮。肖遥这一宿半睡不睡的,做的梦全是小雅、卿卿,睡着了,比没睡着还累。阿措打好净面的水给肖遥送进来,见她眼底乌青,不免心疼,“大人,昨儿晚上又没睡好吧”“嗯”肖遥起身下床,揉揉眼睛伸个懒腰,这才觉得精神一些,“任捕头那儿去瞧了吗”“去过了。李大夫说,这回的开药得忌口,不能沾荤腥,不能太油腻。我就给任捕头送了白粥并着几个小菜。”阿措绞好面巾递到肖遥手上,又道,“任捕头脸色没昨天那么苍白了,眼神儿也亮堂了,应该没什么大事,很快就能好了。”肖遥接过面巾,擦擦脸,“七星和任捕头同时受伤,衙门里都没人可以调派了。”“白师爷昨儿给耀阳哥写信了,叫他得空来家一趟看看。估计这几天就能回来吧”提起耀阳,肖遥自然想起给她送了一对龙凤玉佩的华毋庸,咬着牙问,“阿措,我叫你把那对龙凤玉佩埋了,你埋哪儿了”阿措以为肖遥早把这茬儿忘了呢,一时摸不准她问这话是什么意思,含含糊糊的答道,“唔,埋院里了。”“挖出来”阿措以为肖遥改主意了,想要那对玉佩。其实她根本就没埋,好好的收在她屋里,刚想跟肖遥邀功,就听肖遥沉声道,“烧了”“哎奴婢吃过早饭就去办”阿措吐了吐舌头,暗自庆幸自己话说慢了半拍。阿措浑身一激灵,心里琢磨着自家小姐这是犯的什么病怎么就那么看不上荣侯那对龙凤玉佩一看就不便宜,怎么能说烧就烧呢还是换个地方藏起来,以后留着给小姐添嫁妆也是好的。她一边打定主意,一边快手快脚的拾掇早饭。肖遥在院里正吃着,林仵作风风火火的进来,“大人,郁秋的尸身我验过了,是被勒死的。”昨天晚上尸体运回来时,林仵作已经回家了,他这一早就验尸,那肯定天没亮就来衙门了,也挺辛苦的。肖遥先不急着问他案子,“林仵作,吃过了吗”“哦,还没吃。我刚去看过阿坚了,幸好伤势不重。”阿措给林仵作盛了粥端过来,小声怨怪,“林仵作,您和大人这一早上的就别说什么尸体啊,死因的吧。成天念叨,成天念叨,奴婢耳朵都磨出茧子了。”肖遥笑道,“哟,这小丫鬟,还当起主子的家来了。主子说什么,还得你说了算”阿措顽皮的吐了吐舌头,“奴婢知错了,奴婢还得赶着去市集买菜呢,大人要添粥锅里有。”说罢,拐着菜篮子走了。阿措这一出去,东跨院一下安静许多。一碗粥进肚,林仵作舔舔舌头,像是不饱,肖遥指指身后的厨房,“去厨房再盛,吃饱了,咱们去找任捕头讨论案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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