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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爷踮起脚。“嗯,差不多了”而肖遥跟白师爷差不多高矮,如果凶手和死者个头差不多,应该刺中死者肺部,而不是肾脏。如果刺肾脏,手肘放低,刀锋向下没有向上容易使上力气。可凶手如果比死者矮,还是向上施力比较轻松。与此同时,林仵作也发现了这一点,他有个大胆的猜测,“大人,会不会,凶手是个孩子”小孩肖遥原地扎马,身子一下比白师爷矮了半截,握拳再刺,“这回好像顺当不少。”照这么看十有八九是个十岁上下的孩子杀人。肖遥无奈摇头,真相总是太过残忍林仵作把死者骨骸收入竹篓,一会儿再摆到验尸台上复验。白师爷大胆猜测,“大人,会不会是流民犯案他们可能是父子二人抢劫,父亲在前用木棒攻击,制服不了死者,儿子一怒之下,用刀捅死死者”肖遥理理衣袍,“或许如此。”第四十八章 暻煊帝降罪 求收藏求推荐更新时间2016113 15:26:53字数:2019肖遥理理衣袍,继续道,“林仵作,麻烦你将结果告知七星,让他重点查流民。”“是。大人”永安城里,车水马龙,人潮涌动。华毋庸骑着一匹俊逸的枣红马入了城。任耀阳兄弟俩一左一右,伴在两边。华毋庸信马由缰,缓步而行。看着街道两边买卖繁忙,百姓脸上不经意流露出的满足与愉悦,不由得颇感欣慰。有件事,却是困扰了任耀阳一路,这会儿,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侯爷,那百兔图交还给宇文断,这、合适吗”华毋庸挑眉,“怎么不合适说来听听。”任平月最是了解大哥的心思,放低声音,接道,“侯爷,那百兔图是查出魔经下落的重要线索啊。还给了宇文断,咱们还怎么查”“那副画,你们不是已经研究遍了也用显影药水试过,没有可疑之处。还能怎么查难不成,要用火烧”任耀阳一拍脑门儿,后悔不迭,“对啊,我怎么没想到用火烧呢,没准儿,还真是个办法”任平月在另一侧探了探头,看向任耀阳,轻笑道,“哥,要真能烧,侯爷早就动手了”“别废话了先进宫见皇上”华毋庸不等任耀阳他们反应过来,两腿一夹马腹,鞭鞭打马,“驾驾”枣红马四蹄撩起,掀起一地尘烟。仁和宫。暻煊帝百无聊赖的歪在寒玉床上看画本儿,魏公公端着碗冰镇燕窝进来,细声劝道,“皇上歇歇再看吧,仔细眼睛疼。”“唔。”暻煊帝抬起眼皮,“贞儿呢”“噢,楚秀公主陪着太后在百花亭里喝茶赏花呢。”魏公公把燕窝递到暻煊帝跟前,“皇上,喝几口解解暑气吧。”“嗯。”暻煊帝撂下画本儿,接过翠玉碗,“诶,魏公公,你发现没有,贞儿好像跟以前不大一样了。”“皇上,依老奴愚见,楚秀公主这回啊,不但学精乖了,性子也沉稳了,对太后更是百般孝顺,要老奴说啊,皇上应该放心了。”暻煊帝点点头,“这倒是。贞儿那野马似得性子也确实该收收了。等过一阵子,朕给她指个好人家,等她嫁了人,朕跟母后也就放心了。”魏公公不禁打了个寒噤,“皇上,您该不会要把楚秀公主嫁给荣侯吧”暻煊帝闻言,头摇的跟拨浪鼓似得,“毋庸不行、不行。朕可不能害他你们别看朕没少因为这事儿和他开玩笑,其实啊,朕心里明镜似得。贞儿性格活泼,坐不住,毋庸整天端着绷着,心里想的,嘴上从来不说。这俩人凑一块儿,都不用一顿饭功夫,就得打个你死我活”暻煊帝一席话,把魏公公弄得皮笑肉不笑,挺尴尬的。老太监心里琢磨,哪有皇上这样的,楚秀公主好歹也是您一母同胞的亲妹子,怎么听着好像荣侯跟您才是一个妈生的。暻煊帝一仰脖,把冰镇燕窝喝净。魏公公递上湿帕子给暻煊帝擦嘴,,“皇上,老奴也觉着荣侯和公主不般配。”他伺候暻煊帝有些年头了,早摸透了主子的脾气。暻煊帝是属顺毛驴的,要是逆他的意思,准得尥蹶子。暻煊帝一手接过帕子,一手把翠玉碗递给魏公公,“贞儿啊,年纪太小,她哪知道,男女之爱,可不是光看皮囊那么简单。毋庸长的是不错,就是他那个性子吧,太怪了点儿。一般人儿跟他处不到一块儿,也就是朕,能降得住他。贞儿,可没这本事”“那是,皇上乃是人中之龙,自然深谙御人之术”魏公公躬身赞道。正说着,皇门官来报,“荣侯求见。”“这儿说他呢,他就来了。快传”暻煊帝下床来,趿拉着黄缎子绣二龙戏珠的单鞋,对魏公公道,“等毋庸来了呀,朕再好好吓唬吓唬他你瞧着吧,朕要是说把贞儿指给她,毋庸准得吓的屁滚尿流。”魏公公忙道着给暻煊帝系袍带呢,听了这话,突然有点可怜华毋庸。好好的一个侯爷,给皇上卖命之余,还得被皇上捉弄,要怎么说官不是好当的呢。他正腹诽,耳边就听靴声霍霍,华毋庸风尘仆仆走了进来。还没等他走到切近,就闻到一股牲口味混合着酸腐的汗臭味。不用问,他准是一回永安就奔着皇宫来的。暻煊帝丝毫都不嫌弃,不等华毋庸跪拜,上前抓住他的手,满面喜色,“毋庸啊,你这次立了大功了。朕该如何奖赏你好呢”装腔作势的想了片刻,“不如就把贞儿许给你吧救命之恩,就得以身相许才行”华毋庸进来还一句话没说呢,倒叫暻煊帝一阵抢白。他不着痕迹的想要挣脱开暻煊帝的手,奈何暻煊帝抓的牢牢的,试了几次,终于放弃。“皇上,这全都是肖遥的功劳,是他从落樱阁里救出公主殿下。而且,论年纪,他和公主殿下差不多,正般配。”华毋庸说的一本正经,好像真是在和皇上参详楚秀公主的归宿问题。他的反应,并没如暻煊帝料想那般。暻煊帝怏怏的松开手,窝回到寒玉床上,“几天没见你,倒变得更加无趣了。”华毋庸轻笑,他就知道暻煊帝是说笑的。楚秀公主是太后的掌上明珠,怎么能轻易赐婚呢况且,就算暻煊帝应允,太后也不会答应的。华毋庸拿出肖遥的画本儿呈给暻煊帝,“皇上,这是肖遥的”话没说完,暻煊帝眼睛一亮,伸出手臂一捞,画本儿就从华毋庸掌上,到了暻煊帝手里。暻煊帝翻看几页,看似随意的问道,“拘禁公主的犯妇自尽了”“正是,撞墙自尽的。”暻煊帝忽然面色一变,把画本儿扔到旁边,“肖遥这事儿办的可不尽心呐以为拿本儿这个东西给朕,朕就不责罚他了”诶华毋庸敛起笑容,严肃的看向暻煊帝。难道,这次暻煊帝真的会因为柳璎珞的死而降罪肖遥第四十九章 十八岁生辰 求收藏求推荐更新时间2016114 16:33:08字数:2241暻煊帝面色愈发阴寒。华毋庸犹疑着,是否该替肖遥求情。一想起胸骨险些被那混小子压断了,华毋庸气就不打一处来,一边磨牙,一边恨恨道,“那肖遥,确实过大于功要杀要剐,但凭皇上做主”暻煊帝欠欠身,又把画本儿拿起来,更加怏怏的抱怨,“哎,毋庸啊。别总是打啊,杀的,有空你也看看书。要不等朕看完了,借你看看”暻煊帝眼角偷瞄着华毋庸憋到内伤的表情,嘴角扯起一抹奸计得逞的小狞笑。终于捉弄到毋庸了耶华毋庸从内到外,都充满了深深无力的绝望感。离京没几天,皇上怎么越来越没正行了“你大老远的赶路回来,也累了吧别站着了,坐下说话。”暻煊帝最拿手的就是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华毋庸在一旁坐下,魏公公奉上冰镇酸梅汤,将殿中的宫人遣了出去,一众人包括魏公公,悄无声息的退下,合上殿门,只剩暻煊帝二人密谈。“朕听贞儿说,那柳璎珞就是大燕帝姬苏懿安”“正是,她死之前,曾向肖遥坦陈身世。她不仅是大燕帝姬苏懿安,还是鹿师宇文断的生母。”“神卫司之前探得的消息全部属实。毋庸啊,你果然是朕的好帮手”“可惜,臣终究还是晚了一步,没能亲自细审柳璎珞。否则,或许可以从她口中得到些有用的线索。”顿了顿,华毋庸又道,“皇上,臣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你说”“皇上,那魔经乃是不祥之物,若真寻不到也就罢了。”暻煊帝眸光悠远,沉声道,“先帝为一窥魔经究竟而相助石显,朕,也想看看那本书究竟有何特别之处,是否真的记载了鬼使阴兵。”鬼使阴兵是役使阴间阎罗亲兵,操纵其对抗劲敌的法术。传说阴兵至寒至阴至毒,能杀伤寻常人于无形。华毋庸对此说法并不相信,“皇上,若真如传言。大燕也不会被石显围困了五个月而全无对策。”闻言,暻煊帝面色稍有不愉,身为帝王他想得到的东西,就必要得到,他最不喜欢旁人指手画脚。华毋庸自知出言唐突,又道,“臣已派人暗中监视宇文靖父子,一有异动即刻来报。”暻煊帝神色尤未回暖,只心不在焉的点点头。殿中的气氛瞬间冷了下来,华毋庸如坐针毡。暻煊帝拿起酸梅汤抿了一口。酸梅汤不太冰了,喝进嘴里有点涩口。暻煊帝就着白玉盏吐了回去,小声抱怨,“难喝”转而看向华毋庸,见他因为自己的冷淡而有些尴尬,心立刻软了不少,也不再怪他,目光殷切,望着华毋庸,道,“毋庸啊,朕知道你全心全意为朕着想。可着满朝文武,就你一人敢于直谏。”“皇上”暻煊帝摆摆手,打断华毋庸话头,“毋庸,不管何时,你对朕都要如此,即便朕心不悦,也只是一时的,总不会恼你怨你,更不会怪罪你。朕虽与贞儿是同胞兄妹,但她终究不是男儿身。小时候,兄妹俩亲近些倒无妨,长大了,就得避讳着些。但你不同,你同朕虽无血缘之亲,感情上,朕却拿你当成亲弟弟一般,有什么事情交给你办,朕放心。”“皇上”暻煊帝再次打断华毋庸,“所以,无论如何,毋庸你切切记住,你对朕一定要坦诚相待,就如朕的手足一般,辅佐朕左右。”“臣谨记。”“噢,对了。七月初六,你知道是什么日子吗”七月初六华毋庸摇头,“不知道。”“哎,亏得你去了武昌县两次,跟肖遥也算是有点交情。竟然不知道七月初六是肖遥的生辰”华毋庸撇撇嘴,“皇上的意思是”“嗐,朕能有什么意思只不过,朕以你的名义跟肖遥送了份儿寿礼,贺他十八岁生辰。”“皇上,为何要以臣的名义”送寿礼用得着这么鬼祟吗您可是皇上啊“无他朕不想让旁人以为朕对他另眼相看。”可事实是,您确实另眼相看了好嘛“不知皇上送他何物”华毋庸淡然问道。皇上左不过送块砚台,送支毛笔的,也不能送什么出格的东西。“一对龙凤玉佩而已。不值几个钱,小玩意儿。”华毋庸险些从椅子上掉下来,难以置信的看向暻煊帝,“龙凤玉佩”“是啊,你贤妃嫂嫂帮朕选的。她眼光不错,那玉啊,玲珑剔透,触手生温。回头要是肖遥问起来,你就说是你送的。”华毋庸嘴角抽搐,联想起发生在武昌县衙,东跨院的那一幕。皇上又送一对龙凤玉佩。这、真说不清了啊肖遥那么直心眼的人,不会以为这对玉佩是定情信物吧他这是招谁惹谁了得帮皇上背这么大一个黑锅“朕算准了日子,初六那天一大早就能送到肖遥手上。你啊,就等着他对你千恩万谢吧朕这也算是为你收买人心了诶,毋庸,你脸怎么红了不用不好意思,也不用多谢朕。好好替朕办事儿就得了咦,朕怎么听着像是有耗子啃桌腿儿呢来人来人闹耗子啦”武昌县,七月初六。阿措早早起来,现擀的长寿面,上头还卧了俩鸡蛋,喜滋滋的端到肖遥房里,“大人,吃长寿面喽”肖遥刚穿戴整齐,闻着面香肚子咕咕直叫,“哟,阿措手艺见长啊,瞧这面切的,都一样宽呢”阿措把床上的薄被拢到怀里,想拿出去晒晒,“大人,您快吃吧,不用夸奖奴婢,奴婢也给你当牛做马。”肖遥端起面,吃了两口,猛地想起另一个跟她同年同日生的人下落不明,嗓子眼儿里有点堵得慌。阿措把薄被晒上,回到屋里,端起铜盆,出去给肖遥打水净面,见肖遥端着碗发呆,就知道她有惦记公子了,压低声音,“小姐,快吃吧。生辰不许哭鼻子,不吉利”肖遥点头应了,呼噜噜把面吃了个一干二净。吃完抹抹嘴儿,娇娇捧着个锦盒急忙急火的来到东跨院,往里一瞅,见肖遥的屋门开着,便走了进来,“大人,侯爷派人给您送来的寿礼”“侯爷哪个侯爷”肖遥纳闷,她跟哪个侯爷的交情也没深到巴巴儿给她一个小县令送寿礼的程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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