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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即便如此,还是有人贱贱的,上楚刺找罪受。总而言之,楚刺就一个字,牛“楚刺世家要选新家主,这回出的题目就是看谁能在一年之内谁的手艺精进最快,造诣最高。”肖遥默然。不愧是楚刺世家,就是任性。银子、名气都不比,比的是造诣,有够高端,有够抽象“楚刺世家给每位候选人提供足够的本钱,叫他们离开晋国,在两个月内安顿下来。想买落樱阁的,是楚尘。”楚尘这俩字在肖遥脑子里来回翻腾好几遍,确实没什么印象。宇文断看出肖遥疑惑,又道,“别看他现在没什么名气,可我觉得,他的前途不可限量,是个人才。”人才不人才的,言之尚早。可以想见,他要在西北大街上开铺,那些混混儿们恐怕排队都得排到黔江边上去。肖遥立马一个头两个大,不知这对武昌县究竟是好是坏。没过两天,宇文断就来衙门办好了地契手续,银子全数给了吴巧。次日,宇文断便去义庄,带上柳璎珞的棺椁,返乡安葬。而这位楚家人,还真是见面不如闻名。“他啊,也就是十五六岁。哪有二十啊。那小脸蛋儿,白嫩嫩,粉嘟嘟,善财童子啥样,他啥样”吃过晌饭,捕快们围坐在西跨院葡萄架底下喝着茶水,唠闲嗑儿。大春挥舞着蒲扇,口沫四溅,“要我说,这回楚刺真是眼光不怎地。就凭楚尘,能揽着客儿吗”肖遥放轻脚步,走过来,“谁说揽不着了我怎么听说四海赌坊那帮看场子的都想睡人大门口了”大春面带不屑,嘴一撇,“谁说的”转过头,见是肖遥,忙换上笑脸,“大人”娇娇给肖遥腾出地方,肖遥坐下,“你们呐,真是没见识。那楚尘再怎么不济,也是楚刺世家出来的,平常耳濡目染怎么不比别人强”大春咂摸咂摸,“这倒也是不过俗话说的好,嘴上没毛办事不牢,那小子能行吗”“行不行的,你也不去帮衬,有功夫操那闲心,也上进上进,跟娇娇一起练练字”大春挠挠后脑勺,“我一写字就犯困。不写,人还精神点儿。”话一出口,引得捕快们哄堂大笑。肖遥瞅了一圈,没见着七星,忍不住问,“诶七星哪去了我怎么好几天没见着他了”大春答道,“七星除了巡街就是查案,这会儿也不知查到谁家去了,晌饭都没顾得上吃。”娇娇接道,“他都快魔怔了,走路睡觉都嘀嘀咕咕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发癔症呢。”七星还在查那具男尸的身份。尸体被烧的面目全非,什么特征都没有了。除了知道是男的,其他一概不知,确实难办。然而,先不说七星查没查到线索,单是这份用心就已经令肖遥颇感欣慰。正说笑,就听一阵堂鼓声响,咚咚咚,催的人心里着慌。任捕头从外进来,“大人,金掌柜前来击鼓鸣冤。”肖遥挑眉,“回春堂金掌柜”“正是”“他告谁啊”“蓝六央的相好”大春他们听说有案子,收起谈笑生风,整理衣冠,往公堂走去。第四十四章 金掌柜击鼓 求收藏求推荐更新时间201619 15:42:48字数:2331“威武”肖遥坐到堂上,拿起惊堂木,“啪”重重拍下。目光凛冽,向堂下一扫,就见金掌柜脸上像被猫挠了,一道道尚有血珠渗出的口子。在他身旁,跪着个衣衫不整,鬓发散乱,浓妆艳抹的女子。一看她眼神儿飘忽,不安分的劲头就不是正经人家出来的。肖遥清了清喉咙,沉声问道,“堂下所跪何人有何冤枉”那浓妆女子,挥了挥手里的水红帕子,带出一股浓郁的香风儿,朝着肖遥挤眉弄眼的,娇笑道,“哟,好俊俏的大人呐”“啪”肖遥拿起惊堂木又是重重一拍,“好你个刁妇,公堂之上,竟敢戏弄朝廷命官,该当何罪”任捕头也板起脸,厉声喝道,“再敢胡言乱语,先赏你几十板子叫你尝尝厉害”浓妆女子俏皮的吐了吐舌头,敛住笑意,眼珠却是骨碌碌直转,显然对自己的容貌相当自信,认定肖遥不舍得打她。肖遥冷冷的瞥她一眼,把刚才的问题又问一遍,“堂下所跪何人有何冤枉”金掌柜赶紧俯下身,恭恭敬敬答道,“回大人的话。草民金贵乃是回春堂的掌柜。”手一指身旁的浓妆女子,“这个泼妇是蓝六央的姘头。今儿晌午,她拿着蓝六央跟回春堂签下的字据来闹,说我们回春堂收了药,没付尾数。大人,小的冤枉啊。那蓝六央拿了我们二百两定钱之后,人影儿都没见着,药也没给我们送来。草民如实跟她说,她不信。当街撒泼,说我们回春堂,欺负她一个妇道人家。大人,她那么利的爪子,我们哪是她的对手啊。您瞧,瞧瞧她把我挠的”金掌柜一指脸上的伤痕,委屈的不行。浓妆女子对金掌柜所言,面露不屑,从头至尾都翻着手,欣赏自己十指上涂的鲜红蔻丹,撇着嘴一言不发。肖遥瞟了浓妆女子一眼,沉声道,“把字据呈上来。”浓妆女子这才收回目光,懒懒散散的从荷包里把字据拿出来交给任捕头,任捕头粗略看过,呈给肖遥。肖遥接过来,看了一遍。上头写的明明白白,定钱二百两,货到再付三百两。肖遥把字据放到桌上,问浓妆女子,“你姓甚名谁,跟蓝六央是何关系”浓妆女子媚眼如丝,娇声道,“小奴家住在乌鹊巷,名叫艳春。大人,您叫我春儿就行”她说着说着就没正形儿,任捕头浓眉竖起,打断她,“大人问你话,好生回复跟案子没关系的不用讲”艳春撅起嘴,翘着兰花指,拈着水红帕子擦擦额头细密汗珠,“奴家可不是蓝六央的姘头,我们呐,感情好着呢。他说了,这次带奴家一起回南疆”艳春说话没重点,说着说着就扯那些没用的。任捕头沉下脸,浓眉都快竖到额头上了,狠狠瞪艳春一眼。艳春住了话头,不满的扭动着细腰,白了任捕头一眼,拢拢鬓发。“你为何拿此字据去回春堂闹事”艳春一听,不乐意了,“大人,奴家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娘子,哪能闹事儿啊回春堂欠咱的银子,就得给啊。不给没道理,您说是不”“那我来问你,蓝六央几时把药给了回春堂”“哟,那我可真不知道了。蓝六央这个挨千刀儿的,在我那儿住着,当他大少爷一样,好吃好喝伺候着,他还不知足。又跟巷子里的香兰眉来眼去的。十五那天,我结结实实把他们这俩不要脸的破烂货教训了一顿。从那以后就再没见着那个挨千刀的。”艳春不但说话没重点,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心里也没个谱儿。任捕头这回没拦着,有着她说个痛快。肖遥忍不住轻笑,“刚才说你俩感情好,这么快就不好了”艳春自己说漏了嘴,这会儿想兜也兜不回来了,皮笑肉不笑,“大人,虽然奴家住在乌鹊巷,其实啊,奴家可最是重情重义。要说啊,还是老蓝不地道。您说他,孤身一人从南疆来咱们县里做生意,奴家也是可怜他身边没个知冷知热的人。奴家也是觉得老蓝这人是条汉子,人爽快不说,也挺懂我们女人心思的,隔三差五送个簪花啊,玉坠子的。哎,谁知道他这挨千刀儿的对哪个女人都一样,嘴上抹了蜜的哄着你,背地里东家窜西家的,乌鹊巷里那些个贱蹄子都快叫他疼惜遍了。”肖遥沉声道,“艳春,先不讲蓝六央对谁如何。这单据你是从何得来”“嗐,大人,奴家虽然是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抬,娇滴滴的弱女子。可也得懂得为自己打算。那老蓝和回春堂签下字据当天,回到家来就跟奴家显摆,说他做成一笔大生意。等上十天半月的,就能收那剩下那三百两银子。他说到时候那三百两都拿来孝敬奴家呐。奴家也不是好蒙骗的,就把那字据要来,做个凭证,费事他不认账。也就那天夜里,他去找香兰那个破烂货,奴家一气之下把他打出乌鹊巷。这说话功夫都半个多月了,奴家寻思着这三百两银子也是时候去取了,奴家今儿去回春堂,这老不死的倒反不承认了,您说这都什么事儿啊”金掌柜这委屈可受大了,定钱打水漂了不说,该给他的药也没见着影儿,这又惹出个泼妇上门讨债。“大人,草民冤啊。老蓝真没给回春堂送货。不信您查查账本,咱往来进项都记得明明白白,绝对不会睁眼说瞎话。”肖遥颌首,“任捕头,派人去回春堂把账册取来,再去乌鹊巷把香兰拿来问话”任捕头领命去办。肖遥转而看向艳春,“从你捉奸之后,蓝六央再没回你那儿”“哟,大人,奴家还能骗你呐他的行李还在奴家柴房里堆着呢”连行李都不拿,走的必定非常匆忙,如此一来,还真有点像是携款潜逃了呢。第四十五章 香兰更新时间2016110 18:10:11字数:2472等不多时,任捕头从回春堂拿回账册,递给白师爷,叫他核验。又过一阵,娇娇带着个蒙着面纱的香兰来到堂上,她走在娇娇身后,大春身前。上到公堂,一瞧见艳春的背影,就住了脚步,踌躇片刻,才畏畏缩缩的一步一挪腾,走的很慢。大春忍不住在后头催促,“快走吧大人等着呐”香兰抬手遮住脸,跪到公堂另一侧,显然想尽量躲着艳春。艳春眼没冷对,狠狠瞪了香兰一眼,临了还啐她一口,小声骂,“破烂货”任捕头浓眉竖起,“大胆你当公堂是你那乌鹊巷说掐就掐”艳春丝毫不觉得自己有错,梗着脖子,一脸坦荡。肖遥直接无视没规矩的艳春,目光定格在香兰蒙着鹅黄纱巾的脸上,“堂下所跪何人”香兰垂下头,“回禀大人,奴家香兰。”“为何面纱蒙面”“回禀大人,奴家面受重创,受不得风。”“公堂有公堂的规矩,你蒙着面,本官怎知你究竟是不是香兰”香兰闻言,挑起面纱一角,缓缓揭开,露出真容。就见她脸上横七竖八的深色瘢痕,有的掉了痂,有的还没掉。倒是不至于毁容,只不过身为女子脸被伤成这样,谁也不愿意给人看。肖遥目光瞟向艳春,不用问,这准是她的杰作。艳春丝毫不以为耻,得意洋洋的轻笑,“哼,也叫你知道知道老娘的厉害”闻言,香兰倍感羞愤,眼中闪烁盈盈泪光。“香兰,本官问你,十五那天可有事发生”“回禀大人,有的。那日深夜,奴家已然睡下,蓝六央醉醺醺的在外叫门。奴家怕吵了人,就开了门,把他让进屋里。我两说了会儿话,艳春闹上门来。不分青红皂白,把奴家打成如此模样,那蓝六央更是惨烈,被艳春用石块敲破了脑袋,满脸是血的跑出乌鹊巷。”香兰仿佛心有余悸,声音微微颤抖。艳春水红帕子一扬,掩着嘴吃吃的笑。真是个刁妇肖遥强压怒火,先把正事儿问明白,“香兰,之后你可见过蓝六央”香兰摇头,“回禀大人,没有自那天以后再没见过蓝六央。”“那他是否匿藏在乌鹊巷其他人家里”香兰仍是摇头,“回禀大人,奴家没听说过。应该是没有。再说谁还有胆子敢收留他啊”说着话,眼角瞄了瞄艳春。艳春接过话茬,“大人,说不准那蓝六央去青楼寻欢作乐了呢”“他随身带着的应用之物都在你那儿,还能去青楼”艳春嘴角一撇,“他这趟带着账房一起呢那天同回春堂定下字据,就把账房支出去迎商队呢”“还有账房方才你怎么不说”“大人,您也没问呐再说,奴家哪知道那账房安的什么心,万一他跟老蓝串通骗我呢奴家可没那么死心眼儿,我手里攥着字据,就算他俩背地里买卖,这三百两也得给我吐出来”肖遥嘴角抽搐,这哪是妓。。女啊,活脱脱就是占山为王的地方一霸啊。“大人,奴家以为,老蓝一定是跑了。您想啊,他跟账房前后脚走的,这其中必定有诈。要奴家说啊,他跟账房就是合伙骗人钱呐。”艳春越说越觉得就是那么回事,拍拍胸口,“哎呦,要是我真跟他去南疆,还不得把我卖喽呀好险,好险呐”肖遥蹙眉,“本官断案,无需你多嘴”艳春不忿的撅着嘴,觉得肖遥太不解风情,白白浪费自己一番情意。“金掌柜,你可见过艳春口中的账房先生”金掌柜想了想,“回禀大人,草民没见过。老蓝来回春堂都是自己,没带着旁人。”顿了顿,“或许李大夫见过呢李大夫跟老蓝私交不错,俩人经常一起出去吃饭饮酒。兴许,他见过,也不一定。”任捕头上前一步,“大人,李望之就在堂下候着。”“哦传李望之上堂”片刻功夫,李大夫上到堂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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