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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捕头勒住缰绳,跳下车来,抬头看上去,上面有几个守城的士兵,正戒备的从上面望下来,任捕头掏出腰牌,高高的擎在手里,自报家门,“在下是武昌县任捕头,任坚。想去疯人塔找个人劳烦兄弟行个方便”“疯人塔呵呵,笑话疯人塔也不是你们想进就能进的咱这儿可不是供你们玩乐的窑子想找姑娘,回你们县里吧”“就是,听说你们新来的县令比小倌还漂亮呐”守城的士兵放浪的哄然大笑。任捕头被他们气的面色通红,刚想回嘴,就见一个身着殷红丝袍。英姿飒爽的人上到城头,二话不说,从后面踹了那几个哄笑的小兵几脚。她踹的极狠,那几个小兵扑倒在地,也不敢喊疼,立马一骨碌爬起来,神情肃穆,躬身立在一旁。“任捕头,在下花想容,方才多有得罪,还请任捕头休要见怪”声音非常中性化,低沉稳健,略带歉意。闻言,任捕头抱拳拱手,“花城主言重了”花想容是孽城的城主,今年二十二岁,尚未成婚,刚做城主三个多月。任捕头话音刚落,就见面前城门缓缓开启,繁华街景跃入任捕头眼中,叫卖声音随之扑面而来。真是座极富人气的小城。任捕头牵马进到城内,花想容已然站在门口,抱拳拱手,“任捕头”“花城主事关紧急,在下多有打扰。”此时,任捕头才真正看清花想容的样貌。她果然没取错名字,当真生的花容月貌。如墨青丝在头顶用碧玉环高高束起,面若桃花,眸似点漆。虽是女子,却是做男装打扮,潇洒利落,英气逼人。夕阳余晖在花想容身上胧成一圈金黄光晕,整个人像是从晚霞走出来的女战神。任捕头是武出身,最欣赏的就是这种大气不扭捏的女子。他猛地想到了肖遥,寻思着,若这位花城主跟肖大人站在一处,必定是一对人人称羡的璧人。第十八章 疯人塔里寻吴巧更新时间20151214 14:37:37字数:2224花想容哪里知道任捕头的小心思,追问道,“不知任捕头此番造访孽城,所为何事”“我们武昌县一年多前有名叫吴巧的女子失踪。查访之下得知,她被送到孽城疯人塔里,是以,我们肖大人派我前来接她回去。这不嘛,她爹也跟来了”说着话,一挑车帘,露出吴老爹布满皱纹、凄苦的脸庞。花想容点点头,“即是这样,就由我亲自带任捕头过去。”话音刚落,就听她身旁有人劝阻,“城主,疯人塔哪是您去的地方”任捕头循声望去,说话的是个四十上下的中年男人,生的面白眼细眉毛淡,一看就不是什么心善之人。花想容嘴角上扬,似笑非笑,“槐平,疯人塔归你管不假。可这孽城都归我管呢”看似无心之言,实则暗藏杀机,听得人心惊胆颤。任捕头知道说话这人是以前老城主的左右手,牛槐平。他原是孽城里名不见经传的大夫。一个偶然的机会救了老城主一命之后,成为了老城主的亲信。待老城主故去,花想容接任,对他仍是礼遇有加。然而,传言终究是传言,不可尽信。就任捕头亲眼所见,花想容跟牛槐平面和心不合,属于暗地较劲的。花想容怕是早就在等机会一举除掉牛槐平,而任捕头的到来,正中花想容下怀。牛槐平面色不改,但从他闪烁的眸光不难看出,牛槐平既气闷又不安。任捕头倒是想见识见识究竟疯人塔里藏着什么小秘密,能使得牛槐平如此忐忑。跟着花想容的十几个随行扈从,皆是黑衣黑裤黑,身姿矫健。年纪都在二十几岁上下。他们只对花想容忠心,如果有人敢对花想容不利,他们绝不会手下留情。牛槐平扫了眼花想容的扈从,舔舔干涩的嘴唇,没敢再多言语。任捕头再看向花想容时,眸中多了几丝钦佩。一个二十出头的姑娘,掌管孽城,又能把手下教导的这么好,真是不简单。花想容丢给牛槐平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便翻身上马,带着任捕头朝疯人塔的方向绝尘而去。牛槐平咬了咬下唇,骑上马,紧随其后。一行人路上无话,来到城北一所偏僻的大宅院门前。头顶斑驳的匾额上书清月院三个大字。年深日久,中间的月字都快辨认不出了。但从这所宅子高大的围墙不难看出,之前是多么的风光无限。花想容下了马,折起马鞭咚咚咚狠狠敲门。就听里边一个不耐烦声音响起,“谁呀敲你娘的敲等会儿能死吗”话音未落,大门吱嘎一声,分开两扇,那人抬眼正瞧见花想容,吓的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嘴唇哆哆嗦嗦,叼着的牙签掉在地上,“城、城主”花想容瞥他一眼,“嗯等会儿倒是死不了人”转头看向牛槐平,“孽城手脚最麻利的二狗儿在这看门”眸光阴冷似刀,恨不得在牛槐平身上戳几个血窟窿才解气。任捕头知道花想容说“手脚最麻利”,其实就是偷鸡摸狗的意思。看来这二狗儿应该是孽城有名的小偷。据任捕头所知,孽城里也是有监牢的,作奸犯科一样没情面可讲。至于这二狗儿为什么没在监牢而是在疯人塔看门,那就得问牛槐平到底收了多少好处了。进到疯人塔里,情况比任捕头想象的更糟糕。地上随处可见便溺痕迹,不时散发出阵阵骚臭,熏得人脑仁疼。病人们个个面如土灰,瘦骨嶙峋。有的穿着碎成条的破衣烂衫,有的不着寸缕,有斜倚着墙角缩成一团呼呼大睡的,也有捡泥块猛嚼的。吴顺凄苦的脸更加苦了,不住喃喃,“可怜我家巧儿啊,可怜我家巧儿啊”任捕头现在倒有些希望消息不实,吴巧根本没在这儿才好。花想容眉头紧蹙,逡巡一圈,院子里几乎都是老弱,并不见有年轻姑娘的影子,转而问道,“任捕头,吴巧大概什么时候被送来这里的”“一两个月之前吧”“二狗儿”花想容厉声唤道。二狗儿猫着腰,涎着脸一溜小跑来到花想容跟前,“城主,小的在”“一两个月前被送进来的年轻姑娘,在哪儿”二狗儿扯开嘴角,笑的见牙不见眼,“回禀城主,这儿没有年轻姑娘咱这儿有日子没添新人了”话还没等说完,花想容抬脚踹上二狗儿小腹,“少给我玩儿那些个脏心眼”二狗儿应声倒地,捂着肚子嗷嗷叫唤。花想容瞅也没瞅他,整整衣领,沉声道,“再敢出声就把他卸了喂狗”二狗儿吓的大气都不敢出,捂着肚子从地上慢慢爬起来,眼角偷偷瞄了瞄牛槐平,权衡利弊,还是决定保小命要紧,“回禀城主,那姑娘、那姑娘他看上了,单独关在屋里呢”二狗儿手指着牛槐平,边说边往花想容身后躲。牛槐平狠狠瞪了二狗儿一眼,“你说的什么混话疯婆娘我也能看上你这个不识好歹,满嘴喷粪的畜生,看我不打死你”牛槐平作势要打,花想容的扈从上来一个扭住他的胳膊给摁在地上。有人带着二狗儿去找吴巧,任捕头和吴顺在后边跟着。花想容来到牛槐平跟前,用靴尖托起牛槐平的下巴,迫使他与自己对视,“多行不义必自毙,你听过吗牛槐平啊牛槐平,可怜你心比天高,命却比纸还薄”牛槐平恨恨的别开脸,朝地上啐了一口,“我呸”花想容淡淡一笑,“我要是你,就留点力气到水牢里使”牛槐平错愕,“我只不过让二狗儿在这看门,你竟然狠心到要把我关进水牢老城主刚刚撒手人寰,你这新城主就要赶尽杀绝吗”“牛槐平,你从这疯人塔里捞了多少好处,没人比你更清楚。你干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儿,也没人比你更清楚若现在去你府上搜,一定能搜出不少脏钱吧”“你敢”花想容不怒反笑,“我不敢今儿本城主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恶有恶报”摆摆手,命人把牛槐平押下去等候发落。转回身,环顾曾经的清月院,现在的疯人塔,花想容心中五味杂陈。第十九章 肖遥好色更新时间20151215 13:45:45字数:2124武昌县县衙。任捕头手捧热茶,不住嗟叹,这趟去孽城真令他感慨颇多。从来都是听别人讲疯人塔如何如何,亲眼见识过了,才知道那里当真不是人待的地方。肖遥负手而立,站在门口,仰望夜空那一轮明月,光听任捕头讲,就知道那里肯定比牲口棚还不如。“希望花城主对那些病人能尚存一丝怜悯之心”肖遥虽然没见过花想容,可对她倒有些惺惺相惜的意思。同样都是活在男人环伺的世界,这种滋味儿,当真不好受。任捕头却是误会了肖遥,以为他对花想容抱有几分倾慕之意,不禁抿嘴偷笑。“那吴巧可说什么了吗”肖遥转回身,问道。提起这茬儿,任捕头眉宇之间多了几分愁绪,“吴巧反复说的就是我不吃。”毫无疑问,吴巧疯了。疯的连亲爹都不认识。任捕头想找稳婆给她验验伤势,她又踢又咬,像头疯兽,几个人都摁不住。这种情况之下,想从吴巧口中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根本不可能。“我不吃”肖遥颦了颦眉,“吃什么谁给她吃的还是有人给她下药才导致她疯魔的”一连串的问题问出来,任捕头一个也解释不了。换句话说,无名女尸既不是吴巧也不是映雪,身份成谜。而他们现在仍是原地踏步,没有丝毫进展。肖遥觉得有些泄气,两具干尸还在验尸房里,现在又多了个疯魔的吴巧,这一切的一切形成难解的死结,把人困住,寸步难行。“对了,还没有楚秀公主的下落吗”任捕头摇头,“没有我听耀阳说,神卫司派人明察暗访,可公主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半点音讯也无”肖遥心里一沉,神卫司都出动了还是没有消息,那公主是否已经遇害这个骇人的假设,肖遥并没说宣诸于口。但是任捕头却是跟她有着同样的想法。如果是这样,那华毋庸的日子恐怕更难过。毕竟公主偷走出宫是为了他。如肖遥所料,华毋庸确实不好过。他连日赶路回到京里,风尘仆仆的进宫觐见皇上。在出云阁等了又等,从上午直等到傍晚,也没见着皇上的影子。华毋庸气定神闲的负手而立,望向窗外。廊下放着一盆盆开的正盛的牡丹,姹紫嫣红,煞是养眼。映着傍晚的夕阳,更显娇嫩。华毋庸知道并非皇上有意刁难。楚秀公主偷走出宫以后,太后急火攻心,身子一直不大爽利,换了好几位太医调理,都不见起色。这几日,暻煊帝下了朝就去翔凤宫陪太后说话解闷,有时连折子都搬到翔凤宫里批复。况且,太后向来不喜华毋庸,知道他进宫,更是得多留皇上一阵了。天刚擦黑,暻煊帝才来到出云阁。多日不见,暻煊帝消瘦许多,想来一直未得安睡,整个人蔫蔫的,双目流露出的全是疲惫倦意。他刚一进到门来,华毋庸双膝跪倒,“微臣罪该万死。”暻煊帝摆了摆手,“起吧是贞儿不知轻重与你有什么相干”说话功夫,坐到上座,长长舒了口气。暻煊帝见华毋庸不肯起来,又道,“叫你起就起,现在连朕的话都不听了”华毋庸抬头看向暻煊帝,“皇上我”暻煊帝从座上起身,来到华毋庸跟前,双手扶起他,“毋庸,虽然现在论身份,你是臣,朕是君。可朕一直都把你当做兄弟。哪怕贞儿在宫外遇到不测,也都与你毫无干系。朕不会怪你,更不会治你得罪。”华毋庸反手托住暻煊帝手肘,目光坚定,“皇上,臣自当竭尽全力,寻找楚秀公主下落。”暻煊帝喟叹一声,“尽人事听天命罢”言下之意,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出云阁里的气氛一下凝滞,静默片刻,暻煊帝话锋一转,问道,“跟朕说说武昌县的见闻吧那肖遥怎么样”一想起那个不吃零嘴儿的小白脸,华毋庸眉头就皱了起来,连连摇头,“不堪大用。”暻煊帝太知道华毋庸衡量的标准了,轻笑道,“他不爱吃瓜子、蚕豆、锅巴是不是”见华毋庸并没否认,暻煊帝笑意更深,“毋庸啊,想吃什么尽管吩咐御厨做便是。那些个民间风味,浅尝尚可,贪多无益。”“御厨做的太精致,没烟火气。”华毋庸忽然眼睛一亮,“皇上,武昌县特产槐花糕,真是不错。”暻煊帝无奈,拿起茶盏吹散浮沫,“那肖遥到底如何”说来说去,又兜回肖遥身上,华毋庸知道躲不过去了,必得给皇上一个说法他才能罢休。收起外表玩世不恭的伪装,一本正经道,“脑子转的快,心眼也不错,属下对他忠心耿耿,是个不错的父母官。不过”华毋庸顿了顿,偷眼看看皇上,“不过,他年纪不大,对女色颇为沉迷。他没书童,就一个丫头伺候。一到晚上就端着洗脚水钻他房里,俩人小声说大声笑,很是不雅”闻言,暻煊帝面色一沉。“但是,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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