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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这就去。”但平安哪是去请大夫,她跑去昨晚碰到神秘人的地方大喊,道,“你快出来,快出来”然而这里哪还有人任凭平安喊破喉咙都没有一丝人影。“桀桀桀。”凡人肉眼看不到的地方,隐藏在黑雾之中的人古怪的笑起来,手里拿着一个普通的龟甲,龟甲上面分布着奇特的纹路,每一道都蕴含着玄龟生前对道的理解。“死了,死了,死了”“这东西终于只属于我”“玄龟的传承,玄龟的功德,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不用借七世怨侣的怨气,哈哈哈,七世怨侣的怨气,哪比得上玄龟”天条天规的存在并不是在彰显天庭是多么与众不同,它的存在是有意义的。杨戬亲自捉拿七仙女回天庭,掀起轩然大波,各种流言蜚语就连他的三妹都不能理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这可是否定了他们父母的爱情然而无论如何,事情已成定局,杨戬坐稳司法天神宝座,成为王母娘娘最信任的神祗。卿云淡漠的听着这些事,在自己的神宵府里看着云卷云舒,喝着青中石,等着她大徒弟的归来。四百年的时间,对于她来说不过是一闭眼一睁眼的事情。心静心冷,卿云早就练就了一身冷漠,然而今日颇为奇怪,脑海里纷乱的记忆一幕一幕闪过,那些明明都是她记忆里鲜活存在的,但为什么现在看却有些变了味道眉头紧皱青中石一杯一杯喝下,分明不是酒,偏生卿云觉得自己醉了,眼前景物一分为二,恍惚间她似乎看到当年那个月牙道袍的青年,嘴角含笑的看着她。“师兄。”杯子掉到地上,滚了几圈杯中乳白色的液体流出。“没想到青中石也能将你喝醉。”暖黄色衣袍,长发做髻五官柔和眉宇间满是温和,声音似水温润。“是你啊。”卿云睁开眼,看着眼前熟悉的人,不是他人正是许久不见的云中子。“不在洞府中闭关,怎想起到吾这。”卿云推开云中子,坐在云床神色无异,好似方才失态的那人不是她。“许久不见你,便过来看看。”云中子把地上的杯子捡起来放在桌子上,温柔道。“呵。”轻声一笑,有一丝冷漠一丝疏离,道,“你为那只兔子来”“兔子”云中子站在旁边,摇头道,“那只兔子与吾无关。”“既不是为那兔子而来,莫不成二师兄当真是想吾”卿云偏头看着云中子,淡淡笑意却不达眼底,“师兄可是有好些时间不曾来看吾。”“倒是不知玉鼎师兄与太乙师兄现今如何”“小师妹。”云中子眉色微淡。“吾只想着,这洪荒变得太快,吾接受不了。”卿云伸手,将云中子摆好的杯子一弹,又掉了下去,她吃吃笑起来,道,“师兄,恕师妹偷懒,不远送。”“”云中子看着卿云,微微叹气,他将一个瓷瓶放在桌上,道,“吾那师侄,虽是玄龟转世得天道眷顾,但正是因为其乃是玄龟真灵转世,磨难纷多。”“吾痴心于炼器之道,虽于丹药之道无多少建树但也有些许心得。”“此药算是吾的见面礼。”“师兄莫不成以为师妹连这点修为都消耗不起”卿云看着眼前温润的瓶子,语气平稳隐约透着嘲讽。“驱散怨气,你自是无碍。”云中子走过来,伸手拍了拍卿云发顶,道,“吾并不想你再有伤害。”“”嗤笑一声,卿云将瓷盘收起来,道,“吾代弟子多谢师兄好意。”当初有多么亲密无间,现在有多恨可是到了她这样的修为,今日的行为实在不合她往日的做派,神宵府里,卿云眉头紧皱,食指无意识的点着桌面。许久,波光流转间又是静默冷清,卿云站起来,长袍拖地。“何等磨难不过心魔,当初吾能将汝斩杀,今次亦能将汝彻底斩杀”不过是依附时间长河,竟妄想再兴风作浪卿云极为自信的冷笑,但目光一转她看着桌上的瓷瓶,不过在此之前手一伸,就见那桌面上的瓶子立刻消失不见,紧接着是卿云也消失在神宵府里。北俱芦洲,那包裹着它的黑色怨气忽然动荡,整个北俱芦洲都陷入了动乱,江山胡乱民心不稳,都道是皇帝失德才会引起天地大乱。金光身为国师,自然是当仁不让,幸好邙尺相助,只是他修为不济,顶不住这来自远古混沌魔神的愤怒。“让老夫来。”马骥已经入道,若是他未入截教有此机缘待事后他定然位列仙班,可他入了截教,此番却是为类巫做准备。“多谢。”虽说修为不济,但有邙尺相助,此刻又有了马骥类巫相助,金光也轻松不少,可实际上他们也只是护住了京城罢了。各地玄心正宗的弟子纷纷布起阵法,但他们修为低微,还未布阵就被玄龟怨气侵蚀失去本心。一直和聂小倩、宁采臣一起的红叶和燕赤霞、司马三娘,哪顾得上到底是不是阴月王朝是不是趁机要攻打人族,先是祭起法器护住人族城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有红叶这个王母娘娘钦定的徒弟在,她们所在之地倒也没什么大事,百姓也没受什么太大的伤害。“氤氲泉眼不知已经被消灭了,为什么还会有氤氲之气存在”聂小倩看着结界外面的黑气,心有余悸。红叶看着氤氲之气,没由来的心里烦躁,她双手紧握极力让自己保持冷静,她道,“我也不知道。”也许和流云有关。、第152章 标题怎么办直冲云霄的黑色瘴气如同巨大墙面阻断了去路砍断了视线,如同一个牢固的屏障,死死的包裹着巨大的北俱芦洲。“没想到玄龟的怨气竟然会生成这样的屏障。”颇有感慨的帝君停下云头,素手一伸,掌中出现一枝细小还带着葱绿叶子的枝桠,轻轻一碰如实物的瘴气屏障,令人惊奇的是那根比凡界木棍要坚固无比的枝桠,才接触那屏障好似碰到天河弱水,顷刻被腐蚀,只剩下一些细碎的木渣不知飘落何处。“毒性挺强的。”广袖之中的手指微动,伏羲看着卿云的手指,见无事才挪开视线,很是无聊的应着,“怪不得从不见北俱芦洲之人位列仙班。”“你该想玄龟怨念为何会允许人族进去”卿云拍了拍手,整了整裙裾好似无意的提起当初之事,“当初妖族占据北俱芦洲,乃是巫妖之战结束、共工愤而撞断不周山天破裂倾斜。”说到共工撞断不周山时,卿云眼角冷意加深,“女娲娘娘补天各位圣人相助,然而无不周山支撑的天地倾斜便是补上了天也不行。无奈之下寻到上古魔神玄龟,砍去玄龟四肢以做支撑天地的天柱。”“当初未死怨念未起,后来无人理会身死道消,没想到那股怨念撑至今日,将生灵智。”听得伏羲淡漠的言词,卿云终是细皱秀眉,她看着伏羲,沉吟片刻斟酌道,“你当初是妖族大圣”只是才开口就被伏羲截断,他眉目冷淡,道,“当初帝俊和太一太阿山伏击吾,至吾元神溃散、只留真灵时吾就不是妖族大圣”言至此,他看着卿云眼底时隐时现温情,却以极快的速度隐藏下去恍若错觉,他眉目再次温润,目光虽淡但并不觉得疏离,嘴角含着浅浅的笑,“何况吾现今乃是人族天皇。”“倒是吾白担心了。”看得伏羲丝毫不做作的坦荡,卿云敛了冷意笑了笑,转头看着时浓时薄的瘴气,道,“走吧。”区区瘴气,对于卿云与伏羲来说不过小事,方才用枝桠试探,大概真如卿云所说,不过她白操\心一场。两人往前一跨齐齐穿过瘴气,随即身形一闪,已然到了地面之上。卿云与伏羲在外面看,整个北俱芦洲皆被瘴气包围,然而到了北俱芦洲之中却发现这里并不受瘴气影响,资源不如其他三洲丰富可依旧称得上风景秀丽、人杰地灵。看着丝毫不受瘴气影响虽怪石林立但并令人感到恐惧的北俱芦洲,卿云心中疑虑,然而耳边有婴儿哭泣声传来,断断续续,声音似猫叫。想起自己来北俱芦洲之事,卿云将疑虑放置一旁,左右与她瓜葛不大,她不必深究到底。“虽说截教修道收徒不拘跟脚,但这”未见其人只听其声,伏羲便知这婴孩先天不好,如此且不说能否斩尸成就准圣之位,怕是大罗道果也是难得。“既然天定吾徒,吾自会用心教导。”卿云明白伏羲所忧,她看着那缓步而来的米分衣女子,怀里的婴孩虽在哭泣让人听得烦躁,可只是远远的一瞧卿云便软了眉梢,嘴角荡漾开真心的弧度,柔声道,“况,吾数个会元才得一徒。”听得卿云之言,伏羲无奈的笑笑,然眼带暖意,伸手想揉一揉卿云发顶,恍然想起两人都非当初,只得半途收回手,整了整稍有褶皱的长袍。“你们是谁”米分衣女子见不远处站着一对男女,两人皆是风月霁华之姿,如若仙人临世。虽无恶意但她怀中孩子来历不同,她看不出两人深浅却也知道他们不是玄心正宗之人。“吾为你怀中婴孩而来。”卿云直道来意,素天心脸色微变,然而她是素天心,对所有人都抱着善意,虽然卿云之言让她警惕。沉默片刻,她直视卿云,道,“我受此子父母所托,将他送到他师父处。”“你也说要将他送至他师父处。”敛了气势的卿云如她面貌一般清秀俊雅,毫无攻击之势让人缓缓失去提防之心,她缓步至素天心身前,伸手轻触婴孩脸颊,令人称奇的是那原本哭闹不得的婴孩竟睁开眼。乌溜的眼珠,一双白嫩的小手朝卿云伸来,当即化了卿云眼角冷意,“吾既是他师。”素天心惊骇的看着突然出现在她身前的卿云,又看着抓住卿云手指不放的小流云,再有卿云所言,心中惊涛骇浪。然而这世上虚虚假假素天心行走其中早已司空见惯,更何况她是重诺之人,岂会轻易将小流云交给陌生人,就算眼前之人实力非她所能及心中暗生警惕,素天心稍稍沉吟,郑重道,“他父母希望他平安快乐长大。”“他乃人妖结合之子,不论交于谁都不能如他父母所愿,普通、平安、快乐的成长”伏羲跨步站在卿云身后,目光淡淡的看着素天心,虽未外放气势,可泄露的一丝天皇之威岂是凡人受得住的,及时素天心以武入道得了地仙道果亦是抵抗不得。“你以武入道,已得地仙道果,为何流连凡间”好似没有发现素天心对伏羲天生的畏惧,卿云随手化一根墨绿含赤红看起来极为俏趣的枝桠,逗弄着小流云,面目含笑怡然自得。素天心是心志坚定之人,然而卿云与伏羲些许透露之言却惊得素天心心神一荡,元神失守但片刻便平复,然而不过须臾,她怀中的小流云已在卿云怀中。顾不得两人透露的意思就是她当初苦苦寻找的线索,见小流云在卿云怀中,素天心脸色一变,厉声道,“把孩子还给我”温柔如素天心,在明知流云未来坎坷之下,她怎会也不能让他被陌生人带走她以武入道自然武功非凡,但她面对得却是天地间极为厉害的两人。手中本无物此刻却有剑,素天心脚下一动,剑直刺卿云复又改挑。“她身染业果,纵使得了地仙道果但心神不一,若是恐怕难得玄仙道果。”实力至此,若真要对素天心动手不过是动动手指头的事,然而小流云乃是卿云首徒,她虽未刻意掐算其来历以及未来,然冥冥之中天道自有运转,卿云知道眼前之人于未来对于小流云来说十分重要是以,卿云与伏羲身形一齐闪动,已然距离素天心百丈。卿云见小流云正在玩扶桑枝桠玩得欢乐,又听得伏羲之言,她淡扫素天心,神色淡漠,“为情所困罢了。”你又何尝不是为情所困伏羲看着神色愈加寡淡的卿云,眸光在她脸上流连许久,细不可查的叹了口气终将本欲说得话吞入腹中。再瞧着自娱自乐十分欢快的小流云,不由笑道,“的确是天定你徒。”卿云怀中抱着小流云笑得温柔,见此,伏羲不再言辞,只是伸手对素天心一点,素天心便不能动弹,转身时将两人护着,好似一家三口,一步就是数丈。终日烟雾弥漫的森林迎来了三个客人,青衣素裙腰封广袖、清秀俊雅的女子怀抱婴孩,身旁同是青色长袍的清隽儒雅的男子。两人视浓雾于无形,如同闲庭散步。行至森林深处,就见那碧波荡漾的大湖即使在浓雾之下依旧反射着粼粼波光。“此地甚好。”卿云抬头看着被浓雾遮挡的太阳,有丝丝光线穿透却只落在这湖面上。眼底流光一闪却是屈指一点,只见卿云指尖闪过一道微芒,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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