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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9(1 / 1)

腰,继续靠在美人榻上晒太阳。她今日叫绿萼亲自给周氏奉茶,虽然什么都没说,恐怕苏嬷嬷也要有麻烦了。哎,谁叫你太过贪心呢苏嬷嬷,这次就再给你一个小教训。玉萱眯着眼,感受着芭蕉树下那一缕缕微风,不一会儿,有些困意。正半梦半醒,忽觉后腰一紧,身子腾空,被人抱了起来。玉萱一惊,睁开眼,只见许少卿坐在美人榻上,眉眼含笑,而自己,正不偏不倚地坐在他怀里。玉萱挣扎了一下,没好气道:“谁让你进来的”许少卿哈哈一笑,胳膊用了力,将她圈住,“这是我的房子,我怎么不能进来“玉萱嘟起嘴,“谁说是你的房子我没付你租金么,现在是”话没说完,只见许少卿将食指竖在唇边,打断她,“嘘,别吵。”玉萱瞪大眼睛,左右看看,莫非有人么正东张西望,忽觉有一双手,不规矩地拂过她的腰,滑向臀部,上下揉了起来。“你这小色鬼”玉萱猛地推开他的手,顺势跑开,两手叉腰,站在不远处,气鼓鼓地瞪着他。许少卿搂着那火热的娇躯,早已呼吸急促,浑身发热,他不甘心地伸手去拉玉萱,“你这小妖精”正这儿当,门前突然传来窸窣的脚步声,许少卿只得收回了手。玉萱两颊一红,连忙整理了下衣衫裙摆,只见明月捧着水盆进来,温声道:“三爷洗把脸吧。”许少卿刚从外头回来,来没来得及洗漱,当下站起身,接过明月手里的帕子,胡乱擦了擦。一不留神,将一缕发丝弄乱,揉到了眼睛里。明月一惊,接过许少卿手里的帕子,让他坐到一旁,轻轻将碎发沾了出来,许少卿眼睛有些发红,忍不住伸手去揉,明月连忙拦住,“三爷别碰”说完,拨开许少卿的眼皮,轻轻吹气。二人这一番举动十分亲密,脸对着脸,几乎就要贴上,玉萱心中涌起一股酸意,不悦地扭过了脑袋。明月服侍完毕,又为许少卿擦了手,方端着水盆,起身告退。许少卿起身道:“吃过晚饭了么若没吃,我叫她们送到这里来吧。”玉萱躺在榻上,扇着团扇,也不理他。许少卿有些摸不着头脑,坐到她身旁,“怎么了方才还好好的,这会儿谁惹你生气了”“要你管,下去”玉萱没好气地斥了一声。许少卿一见果然是生气了,温声道:“好了好了,全是我的不是,别生气了可好”说着,扳着玉萱的肩膀,将她转过来。“少动手动脚的”玉萱秀眉一蹙,扇开他的手,“要吃你自己吃去,我可不吃了,我又不像明月,也不懂得服侍。”“哈哈哈哈”许少卿忍不住大笑,这一下玉萱更恼了,她猛地坐起来,“你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许少卿无奈地摇了摇头,“你为我拈酸,我当然高兴,高兴怎么能不笑”玉萱恨得咬了咬后槽牙,笑吧笑吧,看看你能得意多久。“好啦”许少卿搂住玉萱的肩膀,“你若是不喜欢她在这里,我打发她回侯府去如何”玉萱双眉一竖,斥道:“好啊,我不在跟前,你们乐得亲近是么”许少卿一窒,这丫头还真够不讲道理,他叹了口气,温言道:“既然这样,那我就叫她出去,找个人嫁了吧。”玉萱心头一颤,这事儿她不是没私下里想过,可一想到明月温婉纯良,又有些于心不忍,一时说好也不是,说不好也不是,为难地咬着嘴唇。许少卿察言观色,便知道了她的小心思,“明月温柔善良,就这样打发她走,你自然不忍心。既然这样,以后只叫她服侍你就是了。”“那你呢”玉萱瞪圆眼睛,想起许少卿自己穿的七扭八歪的衣服,有些忧虑。许少卿一下就猜到了她在想什么,拧了拧她的小脸,“你还想让爷自力更生么当然是你来了”“哎呦”玉萱吃痛,揉了揉脸,虽然她不会服侍人,可一想到要别的女人碰她,只得咬了咬牙,服侍就服侍,不就是穿个衣服洗个脸吃个饭,左右有什么难的两人玩闹一阵,许少卿才提起正事,“我已经去跟侯爷提了亲,具体的日子还没定,交给你拿主意。”玉萱虽然还觉得他得了逞,有些不忿,可想想自己的婚姻大事,还是上了心。玉萱眨眨眼睛,谋划起来,十月一日建国十一月十一日光棍节许少卿见她一脸认真,心里甜丝丝的,天知道,这一天,有多么来之不易。玉萱大婚之日定在十月十五,京城里继萧祤成亲之后又迎来了一件大喜事。威烈侯府张灯结彩的忙碌了起来,因两门亲事挨得极近,迎娶的又都是武宁侯家的姑娘,难免叫人拿去做比较。玉萱到没怎么放在心上,婚礼办得再好看又怎样,还不就是到另一个男人家过日子因而聘礼多少,宴席布置,一应没意见。这可难坏了许少卿,整日里走得脚底冒烟,萧祤成亲,摆了个那样的大的排场,尽管他知道玉萱不计较,还是不希望她屈居玉娆之下。这一日,许少卿难得得了空闲,回到威烈侯府,刚进了园子,只见一家丁迎了上来,低声道:“三爷回来了,老爷找了你一天了。”“找我”许少卿挑了挑眉,“老头这几日闲着了不然怎么有空想起我来”家丁知道自家少爷的性子,赔笑道:“少爷哪里话,侯爷可时时刻刻挂念您呢。”“知道了”许少卿笑道:“他挂念我,恐怕还没你挂念我多呢”许少卿悠哉悠哉地进了威烈侯的屋子,这位老侯爷向来喜欢舞文弄墨,也很有“小资”情调,屋里铺着整套的黄梨木案,两把根雕扶椅。岸上摆满了各色墨砚,数十方笔筒,里头插满了毛笔,林林种种,好似春笋一般。许少卿进来时,许清渊正在临帖,见了他,没好气地道:“你又野哪去了见你一面,比面圣还难”许少卿嘘声道:“父亲这话可别传到皇上耳里,岂不是大不敬之罪”“放肆”许清渊浓眉一竖,“你还敢告你老子的状不成”“孩儿不敢”许少卿连忙附身赔罪,笑道:“就是给孩儿十个胆子,也不敢说父亲的不是。”许清渊这才哼了一声,“坐吧。”许少卿撩开袍子,在父亲面前坐下,“父亲叫孩儿前来,不知有何吩咐”许清渊忽地收敛了笑容,慢慢放下手中的毛笔,“你成亲之事,可知会你母亲了么”许少卿的脸色变得阴沉,冷冷看着桌案,一言不发。许清渊轻叹一声,抬眉道:“少卿,她到底是你的母亲。”“他真的是我的母亲么”许少卿猛地抬头,目光阴鸷,“那十五年前,那个含恨而终的可怜女子,又是谁呢”许清渊一窒,思及往事,他亦觉悲痛难当,“可这也不能怪她”许少卿心尖一痛,已是泪光莹然,“孩儿知道,后宅之争,本没有谁对谁错,可是她不杀伯人,伯人却因她而死,孩儿孩儿真的接受不了”许清渊幽幽一叹,轻阖双目,“这些年来,她折磨得也够了。你母亲那样一个女子,心高气傲,目无下尘,岂能被这个时代所容为父之所以当年会做出那样的抉择,是明白她真的累了。”“孩儿明白。”许少卿忍住泪水,“母亲去时,心中并无恨意,也无遗憾。她亲手将孩儿托付给太太,这些年来,太太的确对孩儿眷爱有加,可是孩儿,怎么也忘不了母亲那绝望的眼神,她是被逼上这条路的”许清渊悲痛难当,沉声道:“怪只怪为父一意孤行,当年若不将灵烟娶进侯府,也不会让她走上这条绝路,你要怪,就怪为父吧”“父亲”许少卿震惊地抬起头,“孩儿怎会怪你呢父亲当日做出那个选择,也是情非得已”他说到此,忽然响起萧祤来,心尖似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他绝不能让母亲的悲剧,在玉萱身上的重演。“少卿”许清渊缓缓开口,“这么多年来,为父心中始终有一件恨事,就是不能让你释怀。这些年来,素心她吃斋念佛,以涤前罪,也是诚心悔过。往事既已不能改变,何必还要执着”许少卿垂下头,呆呆地看着黄梨木上的方砚,和许清渊未临完的字迹。墨水横亘在云母宣的纹理,不断扩散,就仿佛那些越来越远的往事,渐渐得模糊不清。半晌,许少卿抬起凤眸,“父亲放心,孩儿知道了。”许少卿走出威烈侯的书房,意外的,向后厅的佛堂走去。这座佛堂修建在威烈侯府最安静的位置,周围绕着一条小溪,园中植满了绿竹,每到夏季,竹影随风摇曳,沙沙作响,仿佛在天地间悬起一张巨大的竹帘,将万千红尘,都隔在小小佛堂之外。穿过树林,缕缕檀香扑鼻而来,佛堂内穿穿宁静祥和的木鱼声。两个小丫头守在堂前,低眉垂首,大有出尘超脱之意。许少卿放轻了脚步,缓缓走进堂内。中央供奉这一个巨大的观音像,像前案桌横亘,上面放着宝鼎檀香。案前放着两个蒲团,一个素服妇人跪在案前,一手持着木槌,一手点着佛珠,口中念念有词,不知在诵着哪一篇经文。许少卿只怕打扰到她,只在门前静静站着。直到那妇人念完起身,许少卿才开口道:“母亲。”那妇人背对着他,浑身一震,指尖的佛珠突然断裂,噼里啪啦地落在地上,不住滚动,一直滚落到许少卿的鞋尖。许少卿俯下身,将佛珠捡起,“母亲,孩儿向您请安来了。”说完,那妇人才颤巍巍地转过身,那张苍老的脸上,已经布满了泪水。第七十一章许少卿和玉萱的婚事正在有条不紊的进行,这个准新娘子却养起了大爷,整日里不是养花就是逗鸟,或是到武宁侯府看看林氏,好像那婚姻大事儿与她无关似的。现在的玉萱彻底想开了,有些事不能改变,倒不如随遇而安。真正睿智的人,不是妄图改变环境,而是懂得如何适应环境,她现在就是一只仙人掌,无论把她扔在哪里,她都可以过得很好。而就在二人成婚之前,又迎来了一件大事。十月初八,是当今太皇太后的寿辰,这位老太太不喜欢铺张排场,却很喜欢热闹。她三令五申地告诉皇上,一切庆祝事宜务必从简,只叫小辈的年轻人进宫,与她热闹热闹。大周以孝治天下,当今皇上对这位皇祖母素来恭肃孝敬,无有不从。因而只吩咐办了一天的宴席,叫那些朝臣诰命们前来贺寿。第二日,就在又在延禧宫开了一场小宴,叫那些年轻一辈的公子王孙们进宫,陪老太君乐呵乐呵。萧祤和许少卿是圣上面前的红人,自幼也深得这位老祖母的喜爱,自然在邀请之列。皇上欣赏玉萱的才华,因而特意嘱咐了一句,叫玉萱一同进宫。按说这也不是玉萱第一次进宫赴宴了,穿越到这里,大场面也见了不少,犯不着紧张。可却是她第一次以许少卿妻子的身份出席。这便不是关乎的自己的脸面,是关乎丈夫的脸面了。因而玉萱还是有些紧张的,却又不想说出来,怕许少卿太得意。这两天不停缠着明月,打听宫中的礼仪,这一问,还真知道了不少,心里也有些后怕,若自己毫无准备、冒冒失失地进宫,恐怕真要丢一个大脸。许少卿到没注意到她那些小心思,他年过十九,已可入朝为官,皇上拟定让他补通政司参议之缺,虽没正式上任,每日里仍有不少事务需要处理,可不管如何繁忙,每日都会抽空到紫园瞧玉萱一眼。初七那天,许少卿从衙门回来,刚进了园子,见玉萱在园子里来回走着,说是有事儿,却走得极慢,说是散步,可来来回回总这么一段,也太单调了些。他心觉奇怪,便站在那梧桐树下驻足观望。只见玉萱轻摇团扇,两步一摇,三步一扭,她本来生得体态停匀,娉婷袅娜,这一来,真是摇曳生姿,娇美动人。许少卿心中一动,悄悄走过去,他自幼习武,脚步自比旁人轻些,他无声无息的走到玉萱身后,突然伸手,勾住玉萱的纤腰。玉萱吓得叫出声来,继而身子腾空,忽地被许少卿横抱在怀里,她惊魂未定,拿着扇子狠狠拍了拍许少卿的胸口,“你吓死我了,快放我下来”许少卿望着她娇美的小脸,心中爱煞,含笑道:“你刚刚在做什么呢走得这么婀娜多姿,不是在勾引我“玉萱又气又笑,这许少卿自恋的毛病什么时候才能改改,可她也不好意思说正在练习入宫那天的步伐,只好强辩道:“哪里有我就是随便走走。”许少卿知她害羞,哈哈一笑, “谁叫你走得这么好看,将爷的魂儿都勾去了,你就负责到底吧”说罢,不由分说地抱起玉萱,大步走回屋,将她放在了墙边的美人榻上。玉萱心尖“突”地一跳,负责他要自己负什么责一抬眼,果见许少卿凤眸中情、欲浓浓,痴迷地看着自己,渐渐又移到了她那发育正好的胸脯上。玉萱下意识地抓紧了衣襟,虽然她不是个不经人事的小姑娘,可想到那种事儿,活了两辈子的老脸还是红了,她不由向里退了退,“你你干什么”许少卿背过手,一把勾下身后的帘子,靠近玉萱,潋滟的凤目似笑非笑,“你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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