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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5(1 / 1)

钱往她这个黑洞里填啊”陈阿妹说:“是啊,是啊,我不是说你看不上我,就搞破坏。我是替你着想,你要找一个这样的人,还用得着找这么多年吗你找到这么一个人,你能过上安稳的日子吗”康文玉说:“罗工,你如果不信,我们可以跟你打个赌。”罗工说:“赌什么”陈阿妹说:“如果她不跟你说实话,那就是我们蠃了,你就告吹;反过来,我们就不管了。”罗工阴沉着脸说:“你们说完了吗说完了,可以走了。”康文玉说:“哎哎,你怎么不看看这像片呢,你看看,看看唦”罗工拿起来一看,看到的是叶茂草跟许万朴在公园的草地上挨着坐在一起的一张照片,其实旁边还有很多的人,被康文玉处理掉了。罗工心里就象被西北利亚的寒风猛烈地刮过了一样,哆嗦了一下,心全凉了。他冷冷的说:“走,走,都走”陈阿妹说:“哎哎,你不谢谢我,也要谢谢这个康同志啊,别人是特地从汉口赶过来的。”罗工瞄了她们一眼,把门打开,说:“好走”她们俩走了,罗工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工作上不顺,情感上也这么不顺。她怎么能这样呢那她就是她们俩所说的,是一个城府很深的人了。这样的一个人,我爱得起吗第二天到江滩见面时,罗工说:“我们要不要到老地方坐一会啊”叶茂草一听“要不要”这字眼,就一笑,说:“不要吧,我们随便走走。”走了几步,罗工说:“我很累,我们坐一会吧。”叶茂草发现罗工心事重重,脸色也不好,就随着他一起坐了下来。罗工勉强笑了笑,问:“你还好吗”“好啊,你呢”“我好,就是有些忙。”“那你应该多休息。你看你,昨天一回来,今天就跑到汉口来。”罗工看着她,说:“我是担心你遇到了什么事。”叶茂草望着江水,轻描淡写的说:“我能有什么事,整天坐在家里。”罗工开始试探了:“我有个同事啊,他的儿子找他要房产证的复印件,说是再去立一个户口。”她感兴趣了,因为她正想了解这些知识,于是就急忙问:“你的同事把了没有”“那不能把。”“为什么”“因为同一套房子是不可能有两个户口的。若是将房子划为不同的区间,并且经过房屋管理部门测量确认,使该房子具有两个产权证时,就可以办理分户了。”他说着,观察着她的脸立马变得深沉起来,并且在微微的点头,意思是,她听懂了。那就是说,陈阿妹和那个康同志说的都是真的了。他没有再说话了,他在想,他不能陷入这样的是非家庭之中去。她没有说话,她在想,幸亏没有把户口和房产证把出去,但是,应该怎么办才好呢。他们一直坐到夜幕降临。他陷入了苦恼之中,但他明天办完事就得走,他不得不快刀斩乱麻了。读理科的人和从事理性工作的人,做事可能就是果断一些,就象一个工程建筑图纸一样,一定要很快的决定下来。她说:“夕阳走了,我们也走吧。”他看到她难舍能舍,他想到了她的麻烦,心里涌起一阵悲凉,但他还是说了:“我再也不能陪你看夕阳了,你会伤心吗”她心里一动,却微笑着说:“一个人看夕阳,或许会看得更宁静,更广阔;会想得更美妙,更深远。”他说:“我很抱歉,我原本是想跟你一起看的,现在只好同意你这观点了。”“发生了什么事吗”她好似漫不经心的问。他极力平静的说:“没有。只是我不是一个纯粹的人,我只想过一个平静的晚年,而你的晚年可能注定是不平静的。”她笑了一下,问:“怎么说”“对不起,我无意中听说你媳妇跟你送过花圈,现在还在跟你闹房子的事。只是我不是一个能替你排忧解难的人。是的,爱情可以排除万难,可是万难之后,还有万难。可我的时间不多了,而且我还有两个工程要做,我头脑里只有简单的线条,没有时间,也没有那种能力去应付复杂的人际关系”她倏然一惊,涔然心凉的低下了头。她想,自己也想到过会有这么一天的,但没有想到会是今天。她平和的说:“啊,爱情不是救世主。”“我想给予你憧憬、希望和慰藉,可我发现我没有这个能力。问题是我激起了一面湖中的涟漪,我现在又”他非常愧疚的说。“没关系的,爱的涟漪总是美丽的。”她宽厚的说。他搓着手,说:“真的,我是真的喜欢你的,你的个人条件太优秀了;就这样放开你,我心里也真的是难舍难分又难受”她虽然经受着一种失落的伤感,也泛起一种被愚弄的愤懑,但别人的考虑也实属正常。她宽宏的安慰着说:“噢,相爱而不能相处,这是一种负责任的精神,是一种崇高的品质,是一种苍凉的悲壮,也是一辈子挥之不去的美好回忆。你,别难受了。”他听了这话,就更伤痛了。他双手扶在她的肩上,非常抱歉的说:“对不起,叶老师。”她抬起头来望着他,神情淡定的说:“没关系。”他伸开双臂,说:“我能抱抱你吗”她走近他,把头依偎在他的胸前,在亲切和陌生交织在一起的温馨里,她听到了他的心跳。这是她多少年来没有听到过的,一个爱过她的男人的心跳啊,可这是他们的第一次,也是最后的一次。他那儒雅的神情,那挚爱的眼神,将永远印在她的脑海里,她的泪水不觉悄悄的滑落下来。他紧紧的拥抱着她,依依不舍的说:“我爱你。”她非常感动的说:“我也是。”他满怀深情的说:“我会想你的。”她含情脉脉的说:“我也是。”她离开了他宽大的胸膛要走,他握着她的双手,不放心的叮嘱道:“请你一定要好好的保重身体。”她在蒙蒙中看到他闪烁的泪光,温情的说:“你也是。”他又把她拉回到怀里,吻了一下她的前额,说:“谢谢你这些日子的陪伴。”她抚了抚他一络散乱的头发,说:“谢谢你曾经的爱。”然后慢慢地缩回了手,转过身,头也不回的匆匆走了。他站在旷野中,看着这个淡雅的身影,这个捉摸不定的灵魂,这个他深爱的幻影,飘然在无边的黑夜中,他痉孪似的抽搐了一下。啊他耳边回响着:“我爱你。”“我也是。”“我会想你的。”“我也是。”他踉跄地倒退了几步,他怅然失魂地的呆呆的站了许久,回味了无数次。她除了对她的爱幕还是爱幕。他回到家里,坐在沙发上,“我也是”,“我也是”的柔情蜜语一直响在他的耳边,使他后悔不已,痛苦不堪。敲门声响了,他惊喜未定的打开门,他希望是叶茂草,可一看却是陈阿妹。陈阿妹说:“怎么样,你一定是输了,是吗”他生气的说:“输什么输啊”“不是输了,你吼什么吼啊我们说对了,你找错了人,是不是,我们这不是在帮你吗,你还生气啊”他问:“你跟那个康女士,是怎么认识的”陈阿妹摇了摇头说:“怎么认识的,这重要吗重要的是,我们保护了你。”“说,怎么认识的”罗工更大声了。陈阿妹吓到了,因为她还从来没有看到过罗工发脾气的样子。她连忙说:“是,是我跟踪你,康女士跟踪那个姓叶的,我们俩撞在一起了,就认识了。”“走,出去,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陈阿妹慌了神的指着自己的鼻子,问:“啊,是再也不想见到她,还是我啊”看到罗工怒不可遏的瞟了她一眼,她立马退了出去。虽然叶茂草在罗工对她的爱恋上,从表面上看,是一直闪烁的,似乎是拒绝的,但在她心里却一直享受着这被爱的快乐;虽然她知道这种爱对她而言是可望而不可及的一种精神奢侈,但她没有想到情感的结束竟是这么的神速;虽然她早有离别的心理准备,但她却没有想到自己却受到了如此巨大的精神打击。她伤心着美好的爱情与她擦肩而过,她惋惜着一个红颜知已离她匆匆而去,她忧伤得精神恍惚,她几乎是跌跌撞撞地回到了家里,往沙发上一倒。她想,这是谁告诉他这么详细的事,还有我最近的动态呢那一定是熟悉我的人,那会是谁呢在她混乱的思绪里,她一时想不出是谁。她象挨了一顿痛打一样,全身软绵绵的,爱情的善变和无常使她百感交集,疑惑、恐惧、失落、痛苦、愤慨全憋在心口,想吐又吐不出来。她走到洗手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那泪水啊竟然夺眶而出。她强笑着说,叶茂草啊,你这是怎么啦,你还真的象是失恋了一样啊,你不觉得你太可笑了吗你没有谈恋爱,你这么大的年龄,还为爱而哭,你丑不丑啊笑一下,笑一笑十年少嘛她命令着自己,嘴都咧了一下,可就是笑不出来,无声的泪水却不听使唤的直往外涌。她气愤地真想把自己痛打一顿,制止这不争气的眼泪,她知道这不会有用的,于是她劝解着说:你哭什么,你又没有答应过他什么,你又没有失掉什么,是他有那意思,只不过现在是他没有那意思了,你没有丢脸。爱是什么,爱是牵挂。这么多年,你不是不敢爱吗,你不是不想爱吗,那你还哭什么。他不再爱了,你也没有牵挂了,你一个人自由自在的,有什么不好的呢可是,那伤心的眼泪啊,还是止不住的直往下淌。她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说:叶茂草啊叶茂草,你太让我失望了你怎么象个情种一样啊,你这没用的东西这么多年,责任,你一个人担;生活,你一个人忙;病了,你一个人扛;痛苦,你一个人藏,路上,你一个人狂;寂寞,你一个人享没有男人,你还不是过来了吗可是无论怎么说,那悲伤的泪啊,就象放了闸的洪水,仍然涌流不止,原本强烈的理智也没能按压住隐藏在心灵深处的苦苦恋情,她觉得她又一次地被人鞭打了她的自尊和自信,她又一次地被人搅乱了她心神的恬静。爱是什么竟然使这么坚强的一个人,也没能抵制住这感情洪流的冲击,她不能自制地跑到床上钻到被子里,蒙着头,嚎啕大哭起来。她也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她只知道肚子饿得难受时才苏醒,但是她还是不想起床,因为全身软绵绵的,没有力气起来。世界上,最伤人感情的莫过于爱情的失落。她好象失落了生存的希望一样,她想,就这样睡过去,也极好的,这样就解脱了人世间的一切烦忧。又不知迷糊了多久,她听到了一阵敲门声,而且越敲越响。似乎还听到王腊娇说:“有两三天了,都没有看到叶老师出门了。”又听到刘春莲的叫声:“叶茂草,你在家吗你是不是又病了”她慢慢的撑着坐了起来,慢慢的磨蹭着下了床,慢慢的晃悠到门口,开了门。刘春莲说:“啊呀,你在家啊,你个要死的,把人吓死了”王腊娇说:“哟,我以为你出去玩去了啊。”叶茂草微微一笑说:“睡晚了,在补瞌睡。”刘春莲说着就进来了,往沙发上一坐,就问:“你怎么这样无精打采的啊,是不是真病了”叶茂草挨着她坐了下来,说:“没有,就是睡晚了。”“那,康文玉想请你吃饭,你去不去”刘春莲试探着问。叶茂草奇怪的一笑,问:“为什么,又不是年又不是节的”“她好象说,她想你了。”刘春莲想了想说。“你信吗”叶茂草问,这时,她心里基本上明确了,谁想看到她狼狈不堪的窘态,那么,谁就是拆台人。“不信,但是,又没有不信的理由啊”刘春莲说,“她只不过是请我们吃饭,她还能怎么样”“也是,她还能怎么样。”叶茂草的怒火点燃了,她鼓励自己不要怕,恋爱是正当的,成不成是缘分;她告诫自己不能输,正气一定要压倒邪恶。“那你去吗”刘春莲说,“她要我一定来请你去的。”叶茂草巧笑着说:“去啊既然是一定那还有不去的,你又是亲自来请,她又这么盛情,为什么不去。这样,你先去,我一会就来。”“为什么”“你看我睡得这样稀里糊涂的,我得好一会儿洗清楚,免得她等得烦。”刘春莲走了。叶茂草赶快地整理自己,她觉得自己有点怕冷,用体温表一量,有点发烧。再对着镜子一看,脸色有点红晕。她想,这也好,盖住了她的苍白。为了让自己增色,她穿了一身红色的套装出门了。一到了酒店,那就是战场,她立即精神焕发,抬头挺胸的走了进去。康文玉冲着她一笑,说:“哟,你来了,还蛮精神的呐”刘春莲说:“可是她刚才”叶茂草一笑,接过话来说:“刚才才睡醒。”康文玉观察着她。她坐了下来,左手撑着头,右手优雅地搁在桌面上,神闲气定的看着康文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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