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助公安部,无疑和公安部的人搞好一些关系,这等于扩展了他的影响力,当然林峰不会把这些表露出來的,也不会就这么早回特别行动小组,不然那个组长,还会指派一些乱七八糟的任务,想要给你添麻烦,总会有无数的麻烦等着你的,林峰虽然对国家有点儿愚忠,但是并不傻,不然也不可能混到今天这种地步,在沒事可做的时候,正好可以休息一下,并计划着一些他一直想做,而沒有能做的事情,比如他一直沒有头绪的,那些监视他的人,到底都是哪些人,这些人,肯定有特别行动小组的人,只有这些人对他的一些事情,有所了解,等到林峰走了之后,郑飞龙关了那个网站,然后这货又干起了那件经典的事情來了,,打飞机,虽然某货屡败屡战,但是仍然屡战屡败,本來狠下心來要不玩了,最后还是打开來玩了,有些东西,就是那样,让人又爱又恨,却又沒有什么办法,玩了几个小时,马元芳和王晓兰陆续的回來了,张月香睡了一阵,也从美梦中醒了过來,三女再聚在一起,沒有像往常那样兴奋的讨论个不停,相反,气氛还有点儿小压抑,马元芳和王晓兰都沒怎么说话,张月香很是不解,疑惑地望着她们,然后又望向郑飞龙,后者耸耸肩,表示与他什么关系都沒有,“你们怎么了,怎么闷闷不乐的,”张月香坐到两人对面,问道,王晓兰抬起头來,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沒说,看到她这样,张月香更着急了,摆明这是有事,而且与她有关系,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才不好意思说出口,张月香性子有些火爆,当下就忍不住了,猛地一拍桌子,“啪,”地一声,把马元芳和王晓兰吓了一跳,“到底怎么了,还拿不拿我当闺蜜了,说,元芳你不会说谎,你说是怎么回事,”面对着张月香的怒吼,马元芳叹了一口气,还是不说话,“到底怎么了,你说句话,”张月香气的不得了,她现在算是能明白,为什么郑飞龙不敢招惹马元芳了,这妞儿,一旦耍起脾气來,也不闹腾,也不做什么,就是不说话,让你心里郁闷,却丝毫沒有办法,最终还是,王晓兰忍不住,把事情说了出來,马元芳想要建造工厂,就四处去考察,找相关的零件供应商,进行商谈,在一家工厂,碰巧遇到了下來视察的张明远,张明远便把马元芳和王晓兰叫到一个咖啡厅里,说是请她们喝咖啡,对此两人自然不能拒绝,且不说他是张月香的父亲,他还是海城市的市长,王晓兰在海城开分店,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刚开始张明远说了一阵客套的官腔,到了后來言语就变了,说他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希望能够过上好的生活,钱财、功名之类的倒不在乎,主要希望张月香能幸福,不会受什么委屈,马元芳和王晓兰都是聪明的人,听到这里自然就明白张明远的意思了,但是对于这种退让,马元芳是不大愿意的,而王晓兰也不愿意,她的确不能做第一夫人,但除了马元芳,别人谁坐上去都不行,王晓兰当即表示,她们对待张月香像亲姐妹一样,不会让她受哪怕一点委屈,但是如果让她们受委屈,那也是不行的,张明远寒下脸來,气氛立刻变得有些剑拔弩张,马元芳担心惹怒张明远,会让他以后给王晓兰穿小鞋,当下打圆场道:“我们和月香的关系形同姐妹,在很多地方,自然会谦让一些,月香的脾气有点儿大,但那也是真性情的体现,所以大家都很喜欢她,”张明远的脸色微微有些缓和,但仍然不肯退步,并且进一步紧逼:“这么说,元芳愿意退让喽,我相信像元芳这样年少有为的好女孩,一定能找到一个好的另一半,”此话一出,马元芳的脸色也变了,张明远的意思,不仅仅是让张月香得到那个位置那么简单,他还想要把其他的人,从郑飞龙身边赶走,马元芳端着咖啡杯的手,微微有些颤抖,而王晓兰的脸色,更是难看到无以复加的地步,狠狠地瞪着张明远,如果眼神能杀人,恐怕张明远现在已经千疮百孔了,“这咖啡有点苦,我喝不下去,不过还是谢谢张市长的邀请,”马元芳站起身來,对张明远的称呼,也跟着变了,原先都是叫伯父的,现在则叫市长,张明远并不生气,笑呵呵地道:“年轻人,许多事情都看不明白,沒关系,回去好好考虑一下,我相信,像元芳这么聪明的人,一定能做出理智的选择的,”“谢谢您的好意提醒,我已经做出了选择,而且也很理智,”马元芳语气虽然客气,但是话里的意思,却是毋庸置疑的,马元芳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对于张玉瑶割腕,即便明知道她是在耍苦肉计,但是仍然会选择退让,但是对于张明远的威胁,却不放在眼里,不但如此,而后更干了一件让张明远脸色发青的事情,马元芳从钱包中掏出一叠钞票,扔在桌子上,大声对服务员道:“结账,多余的算作你们的小费,”转脸又对张明远笑道:“张市长薪资不高,养家糊口不容易,就不牢破费了,一杯咖啡,也算不上贿赂,请慢用,”就算那咖啡,再怎么香醇,此时也喝不下去了,张明远冷哼一声,大步走了出去,出了门,望着张明远远去的身影,马元芳却叹了一口气,她知道,和张明远的梁子,是结下了,对于张明远,马元芳不怎么担心,最多利用他的影响力,让王晓兰在海城不能开分店,但是和他闹的不可开交,直接回影响她们与张月香之间的关系,虽然对于这件事,马元芳一直都是处于容忍的状态,这不代表,别人的心里也能容忍,谁不想坐着那个位置,第四百二十二章憋出内伤听了王晓兰的讲述,张月香心里一时不能平定,张明远的做法,让她很难堪,但在她的心里,又何曾不想占据那个位置,甚至独自占有郑飞龙,张明远用心良苦,故意做个恶人,其实为的还是她,张月香脾气是有些火爆,但是并非不是理智的人,低头想了一会儿,对马元芳道:“元芳,我想单独和你谈谈,”“嗯,”马元芳点了点头,走进王晓兰的房间中,从这点來看,马元芳处理的十分恰当,她既沒有进自己的房间,以主人翁的姿态,也沒有进入张月香的房间,让自己低人一等,而是采取了一个折衷的做法,这样既不贬低自己,也给别人留面子,张月香久居官场,自然看出这其中的门道,心里暗道,这个元芳,表面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其实很有一套,“我警告你,如果你想逼迫元芳,我建议你最好不要那么做,”王晓兰眯着眼睛,警告道:“就算元芳答应,我也不会同意的,而且你别忘了,还有婉儿姐姐,就算是排队,也轮不到你,”张月香是火爆性子,听到王晓兰警告她,有些恼怒,当下也懒得解释,冷哼了一声,走进了屋中,还重重地摔了一下门,好像摔的是王晓兰一般,对此王晓兰有些咬牙,却也不好再说什么,把脸转向郑飞龙,恨声道:“你如果敢对不起元芳,我就和你一刀两断,”郑飞龙心中叫屈,这是躺着中枪啊,他可什么都沒做,好生安慰了王晓兰几句,然后才让这妞儿略微消消火,郑飞龙抱着王晓兰坐到了沙发上,在安抚王晓兰的情绪的同时,也在凝耳倾听里面的对话,对于张月香和马元芳谈的事情,他也十分的好奇,不管怎样,元芳是肯定不能放弃的,但这个时候,他也不想放弃张月香,相处那么长时间了,又经历了各种各样的事情,那感情自然是沒得说了,这个时候,如果让她离开了,那可是会遗憾终生的,现在这几个女人,他一个都不想舍弃,她们和以前在酒吧,在夜总会找的女人不一样,这些都是有着感情基础的,而且一部分已经有了生物性的关系了,放在古代,那就叫生米煮成熟饭了,虽说现在就算是把米整成爆米花,那也未必是你的,但是大男子主义的郑飞龙认为,这些女人就是他的,不管怎样,他都不会放弃的,就算是她们想要离开,那也不允许的,之所以要那么霸道,是因为他在乎,越是在乎,越是看重,越是不愿承受那种生死离别一般的痛苦,走到屋中的张月香,在摔门之后,看到马元芳端坐在床上,低垂着脑袋,两只手放在粗细适中的性感长腿之上,这么一番模样,真有着古代小家碧玉的感觉,不得不说,这一刻张月香感觉马元芳真的是美极了,这么一个标致的人,男人都是无法拒绝的,长相的确是个很重要的东西,尤其是这个看脸的年代,但是其他的一些东西也非常的重要,就像双儿在七女之中,不是最漂亮的,但是却是韦小宝最看重,最喜欢的,即便是倾国倾城,让韦小宝收敛的阿珂,与之相比,也要逊上一筹,张月香这么想着,心中不禁感叹,想要撼动马元芳在郑飞龙心中的位置,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别说是她,就算是张玉瑶也是沒办法的,想起张玉瑶,张月香不禁有些苦笑,虽然张玉瑶不是大伯亲生的女儿,在家族也不受看重,但是和张月香,从小关系就非常的好,张月香执拗不要靠家人,自己來到江城当一个民警,张玉瑶为了照顾她,甘愿留在江城,每次购物,都买两份,其中一份就是留给这个沒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妹妹的,而现在两人却同时喜欢上了一个男人,这也真够让人头疼的,“元芳”张月香念起了这个名字,之后沒法再说下去了,因为她知道,再说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嗯,”马元芳应了一声,微微抬起头來,望着张月香,后者轻轻笑了笑,然后走到她的旁边,拉起马元芳的一只小手,放在手心里,马元芳身体微微颤了一下,但是并沒有把手伸出來,因为她知道,张月香并沒有那个意思,“你别激动,我不可能扒你衣服的,”张月香开玩笑道,被看穿了心事,马元芳有些局促不安,低垂下脑袋,俏脸微红,“看到你这样,我还真的有点要扒了你的衣服的冲动,哈哈,”张月香忍不住继续开着她的玩笑,感觉这么逗她,还是挺有意思的事情,“别胡说八道了,想说什么,你就直接说就是了,”马元芳支撑不住,她这么连环的攻击,连忙转移着话題,张月香收起了笑容,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过了几秒钟,抬头望着前面的电脑桌,但是眼睛里,根本沒有任何东西,空洞洞的,显然她在回忆着什么,并发出了一两声不受控制的轻笑,“你笑什么啊,”马元芳看她跟傻子似的,呵呵笑着,却不说话,不禁感觉郁闷,难道自己就这么蠢吗,老是被她取笑个不停,张月香转脸望了马元芳一眼,又呵呵笑起來了,“再笑,我就出去了,”马元芳把手抽出來,把脸别到一边,“好了,好了,我不笑了,”张月香看马元芳生气了,便不好意思再笑了,又握住马元芳的小手,这次马元芳沒有起什么反应,但是感觉挺别扭的,女孩子喜欢拉拉小手,很正常,但是天生敏感的马元芳,加上又出现过王晓兰那档子事,对拉手有些抵触,即便是郑飞龙,也很少能和她牵手,算起來,两人亲吻的次数,都比牵手的次数要多,“其实我是在笑郑飞龙,嗯,也不是在笑郑飞龙,”张月香想了想道:“我回想起我和他相遇到慢慢的熟悉,期间发生的各种各样的事情,有辛酸,有痛苦,但大多数的时候,还是很好玩的,特别是那次,我一脚把他揣进河里哈哈,不行了,我又忍不住了哈哈,笑尿了,”在外面偷听的某货,听到这里,虎躯一震,靠在郑飞龙大腿上的王晓兰,很是不解地抬起头,睁大着美目问道:“怎么了,”“沒事,”某货装作什么都沒发生的样子,但是那憋屈的样子,很明显是有事,如果房间中的两人,一直商谈这样的事情,估计某货会憋出内伤來,好在张月香和马元芳笑了一下,不再说这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