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知道叶家是整个天朝第一大家族,只是暂时无暇顾及这边而已,唐云飞前段时间,其实已经开始要和啸天集团摊牌了,但不想出了洛枫叛乱,让他不得不延缓,外界认为七河帮元气大伤,我之前也是这么认为,直到知道了一些他的内部实力才明白他要和啸天集团摊牌是准备万全的,”“唔,”王晓兰乖巧地应了一声,听男人继续说下去,郑飞龙叹了口气又道:“今天我去的那个聚会,他们要我去高丽走一趟,表面上看是为了发展国外势力,获取大量金钱利润,但我总感觉这事沒那么简单,他们可能会在我走之后,做点什么,我并非任何一方势力,只不过是个闲人,为什么要把我给支走,”“因为你和那些人都有些关系,如果帮任何一方都会起到很大的影响,而你又不可能坐视不管的,那里面肯定有些人,你必须要出面去帮助他们,而你最好的办法是让他们不要打起來,但这很明显是不可能的,所以你必须要走,”王晓兰回答道,郑飞龙赞赏地望着王晓兰,在她额上轻吻一下道:“你真聪明,支走我的是林峰,是我以前组织的人,他不但把我支走了,而且他还把我师兄也给支走了,这就说明他是故意要这么做的,不要我们搀和进來,我本來不想答应的,但一想留在这里也是为难,就让他们斗去吧,我全当出去散心了,不过我很担心,我走了之后,会城门失火,殃及鱼池,你们要跟着受到牵连,”“怎么说,”王晓兰又不解了,他们内斗怎么又和她与马元芳有关系了,郑飞龙犹豫着,要不要把唐婉儿的事情说出來,“说啊,有什么不能让我知道的,”王晓兰有些不悦地道,郑飞龙想想也是,张月香的事情,她也知道了,再多一个唐婉儿又怎么样,当下就把唐婉儿的事情说了,不过沒有说自己是强吻了这个高峰大美女,然后又和她手下打了一架,让这个大小姐因此才产生好感的,而是厚颜无耻的说自己由于长的太帅,唱歌太好,于是被唐大美女一见钟情,二见倾心,从此不可自拔的爱上了,某货被大美女的诚心所感动,于是就王晓兰沒有多想,倒也相信了,连张玉瑶那么优秀的公众女神,都会爱上他,别人喜欢,自然也不是什么值得奇怪的事情,只是这货表面上说的好听,说什么被感动,其实还不是自己好色,花心不改,所以才欠下感情债,“你也知道,唐云飞是芯远公司的董事长,婉儿她”郑飞龙沒有再说下去,冰雪聪明的王晓兰对下面的事情都很清楚,王晓兰想了想道:“你是怕唐云飞会对马元芳不利,”“或许吧,我也不清楚,”郑飞龙也不敢确定,唐云飞自然不可能对马元芳进行人身攻击,但是设计让马元芳伤心,不是沒有可能,现在他给马元芳提供三倍工资,如果趁自己不在,提出给马元芳几百万,让她退出,不是沒有可能,虽然郑飞龙相信马元芳是绝对不会接受的,但是这肯定会让她很伤心,如果因此黯然的离去,那就麻烦了,哀莫大于心死,马元芳对于郑飞龙的花心的事情,已经很难以忍受了,这个时候,來这么一档子事,难免会极度伤心,“所以我拜托你,在我不在的时候,一定要好好的保护元芳,不要让她受到伤害,她是我喜欢的女生,也是你的闺蜜,”郑飞龙叮嘱道,“放心吧,就算你不说,我也知道该怎么做,”王晓兰扭着郑飞龙的耳朵,有点酸酸地道:“就想着你的元芳,也不关心关心我,”“当然要关心你了,我现在就让你再开心一次,”郑飞龙翻身就把女孩给压在了身下,不顾女孩尖叫的反对声,发起了猛烈的进攻,第一百七十四章酒中之王两人回到花苑小区的别墅中的时候,马元芳已经到家了,此时她正坐在沙发中,拿着一本书在看,像是看到什么有趣的故事,在那里呵呵笑了不停,两人开门进來了,也沒有发现,王晓兰静悄悄地走过去,一掀那书,看到封面上写着企业生存法则,纳闷地问道:“元芳,你笑什么,”马元芳这才注意到有人进來,抬头看到是王晓兰,笑道:“晓兰,你回來了,我在笑我今天遇到的事,”“什么事这么开心,”郑飞龙也好奇了,走过來坐到马元芳的旁边,但是马元芳却伸脚把他给蹬开,拉着王晓兰坐在那里,聚精会神地讲道:“今天在御前街,遇到一奇葩男的,拿着一封情书,追着一个女的表白,一边走,一边念着,那台词哈哈笑死我了,”“你别只顾着笑,说说都讲了些什么,”王晓兰被她引起了兴趣,但是关键时刻,她只是笑,算是怎么一回事,马元芳好不容易才止住笑,说道:“台词是这样的:亲爱的空空啊,你让我心忧忧啊,岛国的水波浪浪啊,秋枫撩衣荡荡啊,何时我们一起香香啊,我等的白发苍苍啊,”“我擦,这也太奇葩了吧,这怎么感觉像是写给岛国的苍老师的,”王晓兰听到这台词,忍不住爆起粗口來,“这还不是高峰,高峰是他自我评价,”马元芳努力止住笑,学着那人尖细的声音道:“你看我这诗写的多好啊,既有诗经的韵味,又有现代的气息,情景交融,抒发内心情怀,意境深远,引人共鸣,说完他还拉着路人,让人家來点评一下,那路人也有趣,看了他好一会儿,憋出一句话來:你不但长的很有特点,而且智商也非常的不一般,看來这个星球不大适合你,”“哈哈,真逗,”王晓兰也被逗的哈哈大笑,“最搞笑的是,他还自称他是官二代,是市公安局局长的儿子,叫杨伟,”马元芳又笑道:“不知道市公安局的局长听到会作何感想,”王晓兰听到这话,不笑了,转脸望向郑飞龙,郑飞龙也是吃了一惊,询问马元芳那人的外貌是什么样,从马元芳的叙述中,郑飞龙和王晓兰可以判断,那人就是杨伟无疑,“怎么,你们认识他,”马元芳不由得问道,郑飞龙点了点头道:“他原來也在这个公司,不务正业,四处沾花惹草,曾经苦追过晓兰一段时间,不过由于你的原因,晓兰始终拒绝他,现在却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落到这种下场,可能受到什么刺激了吧,”郑飞龙不想让马元芳知道那些事情,便胡乱的遮掩了过去,那天郑飞龙救了唐婉儿,碍于杨伟的身份,沒有对他怎么样,而是让豹子带给唐云飞,想不到唐云飞居然下手那么狠,居然把他给整疯了,唐云飞既然这么做了,也就意味着他不在乎和杨家决裂,如果换做是以前,郑飞龙会猜想他是不是被怒气冲昏了头脑,现在却明白,唐云飞是有足够的实力,根本不把杨家放在眼里,王晓兰不想再谈论这件事,转移话題道:“元芳,今天和那少总裁一起玩的怎么样,看你这样子,应该很开心吧,”“呵呵,开始的时候挺紧张的,慢慢就好了,”马元芳想到自己怀疑唐婉儿可能有那方面的倾向,还给郑飞龙发短信求助,不禁俏脸一阵通红,很是不好意思的低下头,王晓兰拿过郑飞龙送的珠宝,从珠宝袋子中取出來,摆在桌子上笑道:“这是咱们家的大土豪买的,你看看有什么喜欢的,一下子买了这么多,也不知道他到底想送多少人,”马元芳也白了郑飞龙一眼道:“他女朋友那么多,自己都数不过來,我们又怎么能清楚,”郑飞龙可谓是躺着中枪,本來只是想多一点时间和王晓兰一起相处,并且心想送的多,王晓兰肯定更加的开心,所以就什么都不管,直接刷了几十件出來,不想竟然被马元芳说是想送给很多女人,这让他很是郁闷,马元芳倒也沒有计较那么多,吐槽了一句之后,就拿起一个铂金镶钻的戒指试戴了起來,虽然她以前生活在乡下,但是皮肤非常的白嫩,比许多生活在城市中,喜欢保养的女人还要好的多,镶钻的铂金戒指,戴在葱葱玉指之上,映衬着从外面斜照进來的夕阳霞光,分外靓丽,“元芳,你戴这个戒指真漂亮,但是为什么不戴在无名指,而戴在小指上,”王晓兰似乎感觉到了什么,说话的时候,有点底气不足,戴在中是名花有主的意思,而戒指戴在左手小指意思是单身贵族,也有不谈恋爱的意思,马元芳这么做,是示意,她要跟郑飞龙分手吗,郑飞龙也有点儿紧张,这么多年,才找到她,好不容易才在一起,突然要分手,还真的难以接受,“戴在无名指太疼了,受不了,而且影响工作,戴在小指正好,既舒服美观,又不会影响工作,”马元芳笑着解释道,不过看到两人紧张的眼神,不禁有些疑问:“戴戒指还有什么讲究吗,”“什么东西都要讲规矩,那就沒意思了,”郑飞龙明白过來,马元芳根本不知道戴戒指的意义,既然不知道,也就不说出來了,免得马元芳知道了,影响心情,“对,如果什么都按照那些讲究來,活的该多累啊,就像喝红酒,还要看、闻、尝,不就是一瓶过期葡萄汁吗,搞那么多花样干嘛,”王晓兰也立刻接过话,遮掩着道,“呵呵,说的对,不过你不提红酒我还忘了,婉儿姐姐送我一瓶红酒,我去拿,”马元芳起身,走到厨房,把放在冰箱里冰着的红酒拿出來,一边打开,倒在水晶杯中,一边笑道:“婉儿姐姐说,红酒要冰着才好喝,我也不懂,就照做了,”王晓兰接过红酒,放在鼻子上闻了闻,微微皱起了眉头,然后转脸望向瓶身,“怎么了,这酒不好吗,”马元芳看到王晓兰凝重的表情,奇怪地问道,“不是不好,是太好了,”郑飞龙接过水晶杯,摇晃着鲜红的液体笑道:“罗曼尼康帝,酒中贵族中的贵族,拉菲是有钱就可以喝,罗曼尼康帝是百万富翁喝的酒,却只有亿万富翁才能喝得到,”马元芳听到后,手一抖,差点沒拿住酒瓶,望着手中的液体黄金,不知所措地道:“这么名贵的酒,我怎么能收,给我喝不是暴殄天物,”“你是穷的时间太久了,一瓶酒而已,”王晓兰从她手中接过酒瓶,给她倒上一杯道:“如果不告诉你这酒很名贵,你喝起來会感觉还不如一般的饮料,要不要兑点可乐,那样喝起來感觉更好,”“那岂不是糟蹋这酒了,我还是就这么喝吧,”马元芳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用舌头舔了舔嘴唇,感受那酒中的气味,品评道:“这酒初尝起來有点儿苦,但是细细感觉还有点其他的味道,看來喝酒跟喝茶一样,要讲究个品,”“我对这些不大感兴趣,咱又不是那些所谓的贵族,喝个酒还要喝出一些道道來,”郑飞龙不以为意地道:“好喝的酒就是好酒,不好喝就算是天价也沒意思,不过这酒确实不错,很香醇,比起我在吕萨吕斯堡喝的那些,一点也不差,”“你还去过吕萨吕斯堡,”王晓兰睁大了眼睛,要知道,法国那些名庄,基本上都是关闭参观的,吕萨吕斯堡和罗曼尼康帝这样顶级的而又守护着传统的酒庄,平常人是根本毫无机会进去的,就算是个很有身份的人,也只有获得应邀,才能有幸进去一睹其中的光辉,郑飞龙耸耸肩道:“我当时从一个对手手里得到了一根权杖,我又不懂古董,不知道那是哪个国家哪个朝代的,有个葡萄酒商人见到了,要出高价买走,我就问他要了几瓶葡萄酒,把那根破棍子送给他了,后來他告诉我那是法国古代什么皇帝用的,我感觉挺吃亏的,就让他多给我几瓶葡萄酒,那货说,沒了,我喝的是吕萨吕斯堡产的,一年配给一个商人就那么几瓶,那年陪给他的所有的,都被我拿走了,不过我既然做了那么一件好事,他可以找吕萨吕斯堡的那个老伯爵说说,能不能多买几瓶,然后沒过多久,那个老伯爵就邀请我进他的酒庄,他那里有一款白葡萄酒不错,配着神户牛肉,很有感觉,不过产量太少了,一年就那么几瓶,有时候还沒有,那年就产了那么一瓶,我就和那老头一人干掉半瓶,”王晓兰忍不住骂道:“暴殄天物啊,畜生,”“怎么暴殄天物了,”马元芳不解地问道,王晓兰白了郑飞龙一眼道:“吕萨吕斯堡是超一级酒庄,比拉菲、拉图五大酒庄还要高一级,有些年份,因为葡萄品质达不到酿酒师的要求,直接不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