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出來,免得一会溅了你一身的血,今天的事情,你什么都不知道,如果你敢说出去什么,我让你死无全尸,”那服务员吓的面色惨白,不敢再说什么,低头往里屋里去了,并把一些想要出來观看的厨师也都推了进去,既然他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就让他自己承受去吧,当然在这咖啡厅闹事,也不能就这么放任不管,服务员还是悄悄的拿出手机,报了警,过了沒几分钟,外面停了三辆面包车,从面包车中走出十几个人來,一看就不是普通的混混,一脸的凶杀之气,有一个光头,身上纹着一条披肩龙,手臂上全是疤痕,显然是久经战阵的人,王晓兰很是担忧地道:“你赶快从后门走吧,这些人都很凶的,那个光头还杀过人的,”“杀过人,那正好,哥今天就为民除害,把他给废了,”郑飞龙让王晓兰坐到角落上去,冷眼望着那些人走进來,王猛一看手下來了,立刻走过去,指着郑飞龙对那光头道:“就是这个小子,勾引我女儿,把他给我按死里的打,”那光头点了点头,对着两个拿着钢管的小弟道:“你们两个上去把他的胳膊给我废了,敢打王先生,简直是不想混了,”“我看还是你们一起上吧,”郑飞龙冷笑道:“就你们这几个人,还不够我塞牙缝的,”“小子,猖狂,”那两个小弟,看郑飞龙如此轻视他们,怒不可遏,手提着钢管冲了过來,郑飞龙冷笑一声,看着他们举起钢管要砸过來,手提一个椅子,猛然轮了过去,“啪,”钢管直接被砸飞了出去,撞在了玻璃上,将玻璃窗给敲裂开來,“嘭,”下一秒,郑飞龙的椅子已经砸在了一个小弟的后背上,那个小弟“嗷”地叫了一声,趴在了地上,昏死了过去,另外一个小弟眼看不好,想要转身逃跑,但是他的速度,怎么能和郑飞龙比,飞起一脚,郑飞龙将他踹倒在地,虽然沒有昏死过去,却也不好受,郑飞龙这一脚,差不多将他的后背股踹断,“点子扎手,一起上,”那光头是个久经战阵的人,一看郑飞龙出手,就知道不是一般人能对付的,立刻招呼了一声,那些小弟也都看出來郑飞龙的厉害,但是退缩是绝对不可能的,在道上行走的,脸面有时比性命还要重要,临阵退缩的话,回头要被人三刀六洞给捅死,那样的话,还不如和人打架的时候打死,起码死的光荣,而且老大也会赔偿大一笔钱给家人,郑飞龙不屑地望了他们一眼,这些人只不过是经常打架,对付一般人还行,对付自己这个与世界顶级特工对战的高手中的高手,那就差的太远了,双拳威猛如虎,双腿矫健若龙,左冲右突,上踢下扫,往來对阵,完全沒有能撑得住一击的人,不过是十多秒,这十多个小混混全都倒在了地上,“小心,”王晓兰忽然大叫道,郑飞龙对她报以安然的眼神,猛然一个高鞭腿后踢了过去,“嘭,”想要从后面偷袭的光头,脑袋被踢个正着,身体飞了出去,连撞了几张桌子,方才停住身体,他身体素质倒还不错,受了如此重击,居然还能爬起身來,硬气地望着郑飞龙,准备再次出击,若是一般江湖中人,看到他这么硬气,也许就这么放过他了,但是郑飞龙丝毫沒有欣赏他那敢于拼死的勇气的闲心,一脚将他踹倒在地,光头吐了一口鲜血,却是怎么也爬不起來了,在战场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有时候倒地装死,比抱起炸药包冲向敌人还要重要,因为你抱着炸药包,未必能与敌人同归于尽,很有可能,你人刚爬起來,就被对面的给打死了,而炸药包只是把自己给炸的粉身碎骨,而装死则保存了实力,下次还能再战,所以有时战死未必多么的荣耀,投降当了俘虏也未必多么的丢人,郑飞龙回过头來,冷然地望着目瞪口呆的王猛,悠然笑道:“你不是说要杀了我吗,就带这样的人來杀我,你赶快再打电话,这次多叫几个人來,”揉了揉手腕,一副打的不过瘾的样子,王猛惊奇到了极点,如果不是亲眼看见,他怎么也不敢相信,人居然能厉害到如此的地步,只是瞬间,就将十几个非常有打架经验的混混给打倒在地,而那光头更是刀头舔血的人,曾经打过黑拳,胜了七八场的,王猛当时就看他非常的威猛,因而花重金将他给买了下來,这两年,帮助自己解决了很多大大小小的麻烦,但是面对郑飞龙,光头却根本不堪一击,偷袭居然不但沒有成功,还被郑飞龙一个高鞭腿给踢倒在地,王晓兰走过來,拉着郑飞龙的手,欣慰地道:“龙哥,你好厉害,刚才真的担心死我了,他们那么多的人,而且都拿着武器,还好,你够厉害,把他们全都给打倒了,你练的什么功夫,李小龙功吗,速度怎么那么快,打击力量那么的强,”“李小龙的功夫和我这功夫还是有点区别的,”郑飞龙翻了翻白眼,对于不懂武功的人來说,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李小龙虽然也是融合了百家之所长,创造出了截拳道,不过截拳道终究还是沒有脱离叶问的咏春拳,采用寸劲,靠的是贴身打法,而缩骨功就不同了,不但贴身厉害,远攻也一样强悍,只是防守,有些弱,当然了,按照何老妖的设定,练这个功夫是不需要防守的,只需要进攻就行了,所以即便來了十多个人,将他们打倒,郑飞龙也只用了很短的时间,“你滚吧,”王晓兰对王猛怒斥道:“以后不要再來找我了,从此以后,我和王家一刀两断,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对于王猛,王晓兰再也不报一丝的希望,这个人已经丧心病狂了,不但为了自己的私欲,而且心理更是变态到令人发指的地步,王晓兰因而决定,和他彻底的断裂关系,以后再也不要有任何的瓜葛,王猛正要屁滚尿流的离开,却在这时,外面警笛声大作,两辆警车,停在了外面,第一百三十二章不要说了从警车上走出一个身穿警服,飒爽英姿的美女,却正是张月香,在她的后面,紧跟着两个民警,却是被她一手提拔的小江和小李,其他跟随的,都是些新调來的,有几个,郑飞龙那次去警局也见到过,但都不认识,服务员和厨师看到警察來了,连忙跑出來,指着郑飞龙和倒了一地的人道:“就是他们在这打架、闹事,砸坏了我们的店面,严重影响我们做生意,”张月香看着满地的狼藉,桌椅板凳七倒八歪的,而地上则更是乱七八糟躺着十多个人,不是哎呦叫痛的,就是干脆直接昏死了过去,总之,沒有一个是正常的,旁边站着一个瓜子脸的中年人,也是满脸的青肿、口中带血,而郑飞龙和王晓兰却沒事,悠然地站在那里,不用说,肯定这货出手的结果,张月香走上前來,怒瞪着郑飞龙道:“又來惹事,”郑飞龙耸了耸肩,这事必须得惹,动了他的女人,比惹了他本人还要严重,若是一般的警察來了,根本懒的解释,直接走人,不爽的话,还会出手教训一顿,事后,再让林峰那小子去压制,不过既然张月香來了,就不能那么做了,当下解释道:“我朋友打电话给我,说有人欺负她,不但打了她的脸,还要限制她的人身自由,对她有着明显的不轨行为,我过來查看情况,却不想这人蛮不讲理,仗势欺人,打电话叫了许多流氓、混混扬言要把我杀死,我迫不得已,只得正当防卫,好在我以前练过功夫,这才免于被打,警察同志,來的正好,把这些社会上的人渣全都抓起來,严加惩戒,以免再出來祸害别人,”“哼,说的真好听,你以为警察是那么好糊弄的,”王猛讥讽地道,走到张月香面前,咧嘴笑道:“警官你好,我是王氏集团的董事长王猛,我來这里接我女儿回去,因为谈不拢,一时情绪激动,有些失控,但是这个人突然闯进來,把我暴打一顿,将我的门牙打掉了两个,我沒办法,只好找几个朋友过來,想让他们送我去医院,但是这人居然把我的朋友全都打倒在地,幸好,警察同志來的及时,不然我不知道还要受到怎样的伤害,希望警官同志,一定对他进行严惩,李明伟副局长一定会表彰你们的,”张月香看到他口中带血,门牙确实缺了两个,本有些同情,然而听到最后,却是面色一寒,这个王猛,她也知道,是江城第一大家族王家的执事人,作为江城第一大家族,自然在各方面都有关系,张月香最是气愤仗势欺人的人了,尤其是那些官员、富豪,他如今自爆身份,并拿江城市公安局副局长來压自己,更是令张月香感到愤怒,不过既然他说他是王晓兰的父亲,那就要考虑考虑了,沒准这里面有点误会,当下对身后的众民警道:“你们把这些受伤的送去医院,小江和小李,你们把这两人带到警局去,我來亲自审问,”小江和小李应了一声,把郑飞龙和王猛塞进了一辆警车中,虽然都是带进警车,但是两个人的待遇可不一样,王猛是被硬塞进去,头还撞到了车顶一下,而郑飞龙则被请进去,不但小李给亲自打开车门,而且还恭敬地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哼,难怪不怕报警,感情警匪勾结,”王猛讥讽地道,“闭嘴,你有权保持沉默,但是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有可能成为呈堂供奉,我们有控告你污蔑警察执法的权利,”小江很不客气的责声道,王猛又哼了一声,却沒有再说话,龙困浅滩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现在争执是完全沒有任何意义的,所以他果断的闭嘴,不过心里却十分的记恨,心想,等到出來之后,肯定让李明伟严惩这些混蛋,郑飞龙抱手在胸,望着王猛那受气的样子,嘻嘻笑道:“别说报警,就算是去军事法庭,我也不怕,不过这110不是我打的,我可沒有那么大的闲心,我还以为是你打的呢,原來还不是,看來你也知道自作孽,不可活,警察同志是不会助纣为虐的,尤其是高岭镇的警察,是出了名的执法必严,违法必究,凡是在这里做坏事的人,都是要受到惩罚的,”“龙哥,谬赞了,”坐在副驾驶的小李回过头來笑道:“高岭镇有龙哥这样的好公民,才是福分,对于违法犯罪分子,我们警察能抓捕的毕竟只是少数,关键还是要靠龙哥这样的好公民、活雷锋,让犯罪分子知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只要犯法,终究会受到惩处的,”两人一唱一和,明讽暗讥,只把王猛气的七窍冒烟,但是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虽然负气,却也只能忍着,不然吃亏还在后面的,另外一辆车中,张月香开着车,在副驾驶上,王晓兰低头坐着,摆弄着手指,她是个冰雪聪明的人,不像马元芳那么单纯,郑飞龙带张月香來参加马元芳的生日宴会,那意思已经很明显,两人很明显关系很暧昧,王晓兰看在眼里,却也不会说什么,郑飞龙这样的人,身边会围绕着各种各样的女人是件十分平常的事情,在上层社会,包养情妇,是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少则一两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