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吃了,当然也不忘给王晓兰拿一个,这么多,张玉瑶也吃不完,这洋垃圾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只不过这大半夜的,也找不到别的开门的餐厅,“晓兰,你跟我说,他是不是欺负你了,”马元芳问道,王晓兰摇摇头,望着马元芳关心的神色,低下头道:“我是想起了伤心事,所以向龙哥吐槽,龙哥很有耐心,一点也不嫌我烦,”“晓兰,你什么时候对他感觉这么好了,”马元芳感觉王晓兰今天很不对劲,有点像吃错药了,王晓兰把手里的汉堡王马元芳嘴里一塞,娇声道:“吃你的汉堡吧,我去找芯远第一美女要签名,就不在这当电灯泡了,”对马元芳暧昧地眨眨眼睛,拿着全家桶往住院部病房走去,郑飞龙三下五除二把手中的鸡腿吃完,一个漂亮的抛物线将骨头扔到远处的垃圾桶中,拍了拍手道:“说说吧,”“说什么,”沒有外人的时候,马元芳反而更加的羞怯,像是个遇到陌生人的小姑娘,郑飞龙定定地望着马元芳道:“张玉瑶割腕自杀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一遍,不要说你的看法,只说事情的经过,”“恩,”马元芳应了一声,将之前所发生的事情娓娓道來,当然关于中间那段,说自己如何如何在乎郑飞龙的话,全都略过,只字不提,只说张玉瑶如何发现郑飞龙的身份,如何如何在乎他,虽然郑飞龙说了,不要表述自己的看法,但是马元芳还是对张玉瑶大大的好评一番,话里话外,透露着满是支持郑飞龙与她在一起的意思,郑飞龙静静的听完,期间几次微微笑了笑,那笑容有点儿高深莫测,即便是对他相当熟悉,又极擅长观察的马元芳也不知道那笑容到底是什么意思,好像有点洋洋得意,这也能理解,换做公司里任何一个别的男人,听到芯远第一美女如此爱恋着自己,自然也会欣喜若狂,恨不得仰天大笑一番,郑飞龙意味深长地望着马元芳的俏脸,笑道:“你刚才讲的时候,我不禁想起了一首歌,你知道什么歌吗,给你点提示,是你很喜欢的刘若英的歌,”“是原來你也在这里吗,”马元芳想了想道,“不是,”郑飞龙摇头:“再猜,”“后來,”马元芳肯定地道:“绝对是这首歌,你消失了十年,对她來说,那种感觉别说有多难受了,就像歌中所唱的那样:现在也不那么遗憾你都如何回忆我带着笑或是很沉默这些年來有沒有人能让你不寂寞后來我总算学会了如何去爱可惜你早已远去消失在人海”“这首歌从各个方面來看都很像,但是并非我刚才想的那首歌,”郑飞龙摇头道:“再给你一次机会,我敢赌了我的内裤,你肯定猜不出來,”“死去吧,”马元芳嗔声道:“鬼要猜你脑子里想的神马乱七八糟的东西,说不定根本就沒有什么歌,更不是刘若英的歌,从头到尾都是在忽悠我玩,”郑飞龙伸手拉着马元芳柔嫩的小手,望着眼前玉人的俏脸道:“在我遇到的人中,不论是外貌还是身材,还是聪明,还是能力,你都不是第一,连靠前都不可能,但你知道,为什么我要你做我女朋友吗,”“好勾搭呗,”马元芳幽幽地道:“沒追多久,就到手了,”“恐怕你是最难追的一个,”郑飞龙翻了个白眼道:“从來沒有女孩子拒绝我八次,不过就算你再拒绝我八次,我也会继续下去,因为当我见到你那一刻,我就知道你是theone,是我命中注定不能割舍的人,而事实证明,你是值得我爱的,因为你也如同我爱着你那样深爱着我,这是以前绝沒有过的,所以我刚才想的歌是很爱很爱你,你在告诉我,你愿意让我有更好的选择,而我现在要告诉你的是,我最爱的美女就在我面前,如果她真的如我深爱她那样爱着我,求她永远、永远、永永远都不要做让我和她都伤心的决定,哪怕这么做的原因也是因为爱,”“那张玉瑶”“不要管张玉瑶,你先告诉我,你是否如我所爱你那样爱着我,”郑飞龙的双目中泛着炽热的火焰,这熊熊燃烧的爱的火焰,让马元芳有点不敢直视,但她还是抬头望着男人的双目,勇敢地道:“不是,”郑飞龙只感觉当头一棒,脑袋蒙蒙的,一片空白,“我爱你胜过你爱我十倍,因为”马元芳拿起郑飞龙的手,幽幽地道:“我不会用那么油的手去握别人的手,尤其是自己心爱的人的手,”“好吧”郑飞龙往身上擦了擦,然后想要重新握着马元芳的手、但是后者却躲开了,疑问道:“张玉瑶怎么办,她可是为了你割腕了,”“割腕,”郑飞龙冷笑一声,在马元芳的琼鼻上一刮道:“也只有你这么单纯的人才会上当,割腕自杀,是横着割还是竖着割,”马元芳想了想道:“横着的,这有什么关系,”“如果是竖着割,那她就是真想自杀,”郑飞龙分析道:“最好再吃几片抑制血小板凝聚的阿匹西林,这样伤口很难凝固住,若是送到医院不及时,马上就挂了,”“可是她流了好多血,如果不是我及时制止,她还会再继续割下去,”马元芳反驳道,“才怪,”郑飞龙将手臂伸到马元芳的面前,指着血管道:“这里血管很多,一般人自杀都是割动脉,因为动脉血流快,而且不容易凝固伤口,但是我敢说,她一定是割的静脉,再说她要自杀,为什么要在你面前,自己躲到暗处,写一封绝书,想撞豆腐,还是想用面条上吊,谁又能阻止,”“你说的好像有点道理,不过幸好我也及时把她手里的玻璃夺了,不然真的会造成很大的影响,”马元芳并不为自己的举动而后悔,在她看來做好事,总是好的,郑飞龙暗自叹了口气,这个傻女孩,就算别人伤害了她,不但不记恨,还为别人说好话,爱怜地握着她的柔荑,轻轻抚摸着那被玻璃割破的伤口道:“你送她來医院,怎么不把伤口包扎一下,”马元芳感觉被郑飞龙抚摸过的伤口有些麻痒,正要缩回手,却看到伤口,正微微变化着,逐渐的好转愈合着,而在郑飞龙的手指上,微微冒着一股白烟,像是电视里播放的武侠片运气疗伤一样,抬头望向郑飞龙,有点不敢相信,眼前这个男人,居然还有这么一个绝招,“不用那么崇拜地望着哥,哥会害羞的,”某货极为不知廉耻地道,过了好一会儿,直到伤口愈合的差不多了,郑飞龙才放开马元芳的手,微笑道:“幸好哥的内力还处于第六层状态,不然就算是能运气疗伤,效果也沒这么明显,记住了,以后不能再那么冲动了,哥会很心疼的,内力可宝贵了,一般不是顶级大美女,哥都不舍得用,”“混蛋,去屎,”马元芳嗔骂一声,正要和他详细说说父母要來的事,王晓兰突然从住院部跑过來,惊声道:“不好了,张玉瑶不见了,”第七十八章选择两人急忙往张玉瑶的病房赶去,张玉瑶住的是特护病房,因此沒人看到她是什么时候离开的,王晓兰进去的时候,病床就是空的,以为她上厕所了,因而沒有在意,就坐在病房等待,但是过了好大半天,还是沒有看到张玉瑶回來,王晓兰隐隐感觉有点不对劲,就到卫生间去寻找,然而卫生间和病房一样,也是空的,根本沒有人,王晓兰急忙去找特护病房的护士,她们也不知道张玉瑶去了哪里,王晓兰不敢怠慢,立刻过來通知两人,郑飞龙伸手摸了摸被褥,还略有些余温,可见她离开时间并不是非常的长,很有可能王晓兰进來的时候刚离开,找來护士,询问最后一次见张玉瑶的时间,就是在王晓兰过來前几分钟,“怎么办呢,郑飞龙,她该不是又要做什么傻事吧,”马元芳急的六神无主,这个时候自然而然就想到了旁边的“罪魁祸首”,“这也是我想问你的,元芳,你怎么看,”郑飞龙倒不着急,相反,还有点儿闲情逸致的感觉,“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马元芳嗔怪地道,这货好像从來不知道什么是忧愁,永远都是这么沒心沒肺的,人命关天,还在这开玩笑斗嘴,脑子里都在想着些神马,郑飞龙往床上一坐,翘着二郎腿悠然道:“我说妹纸,你急也沒用啊,如果她真的想死,你就算救得了她一时,也救不了一世啊,不如让她早死早超生算了,只是可惜了这么一个漂亮的大美人,还沒陪我吃麻辣烫,想想那胸,那屁股,那声音,啧啧,如果叫几声呀灭爹,肯定要用不少卫生纸,”“去屎吧,”马元芳大骂一声,转身就要往外走,“你去哪,”王晓兰问道,“去找保安,人在医院失踪了,医院也有责任,让他们赶快找,”马元芳一边走,一边道,郑飞龙暗自叹了一口气,这妞是关心则乱,根本就不会动动脑子,近在眼前,都沒有发现,王晓兰意味深长地看了旁边郑飞龙一眼,然后向窗户那边望了一下,紧接着也跟了出去,“她们都走了,你可以出來了,”郑飞龙感觉这有点偷情的味道,虽然他和张玉瑶之间并沒有什么,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窗帘拉动,从窗帘后面走出一个人來,凸凹有致的高挑身材,长发披洒,虽然脸庞略有点失血后的苍白,但是依然动人心弦,让人不敢直视,轻盈地走到床边,在另外一边床沿坐下,两人谁都沒有说话,气氛一时之间有点儿尴尬,郑飞龙寻思着该怎么开口,既把关系挑明,又不至于让她感觉很受伤,但思來想去,脑子里还是沒有主意,他已经伤了一个女孩的心了,再让他伤另外一个女孩的心,委实有些难以做到,张玉瑶和张月香不同,她在很久以前就喜欢了自己,好不容易再次遇到,却要突然接受无情的拒绝,郑飞龙怀疑她会不会由假自杀,变成真自杀,同样,郑飞龙对她也并非沒有感觉的,十年前的事情,郑飞龙记得很模糊,自从小芳消失了以后,郑飞龙便刻意地去忘记过往的许多事情,关于小芳的记忆都不是很多,更何况别人呢,但是这段时间的经历,却是历历在目,在西山,同台歌唱,一身白裙,仿若天使下凡一般,之后在明月湾的水中嬉闹,脱掉长裙的张玉瑶更是美的让人血脉喷张,在邀请去秦浩的宴会那天,夕阳下的香车美人,像是从画里走出來的一般,她念着那两句李商隐的诗,胁迫着他参加秦浩的宴会,一副计谋得逞的傲娇表情,在棋牌室,赢了秦浩几个工厂之后,张玉瑶所展现出來的可爱,之后,遇到未婚夫派來的双子煞星,为了不让自己命丧敌手,要跟着他们走,伤心欲绝的神情,谁见了都会心痛,郑飞龙能预想到,如果现在说出决绝的话,张玉瑶该会怎样的心如死灰,自己又会多么的心痛,但是爱情都是自私的,马元芳不可能允许心爱的男人脚踏两只船,她宁愿主动退出,也不会和别人共享一个男朋友,郑飞龙也不可能为了一个更加漂亮,暗恋自己十年的女孩,就抛弃了马元芳,对于郑飞龙來说,马元芳的意义并不仅仅是一个心爱的女友,更是一种寄托,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虽然刻意去忘记,但是情到深处,怎能说忘就忘,人和事大多都已不记得了,然而那情却像是心知的烙印,任凭怎样的努力,都不能将之磨灭,“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给你八二年的木桐,而不是拉菲吗,”在郑飞龙还处于矛盾纠结中,张玉瑶忽然沉声问道,郑飞龙从來沒有想过这个问題,他以为张玉瑶真的沒找到八二年的拉菲,虽然拉菲向來产量很高,但是八二年毕竟品质特好,又已经那么多年了,还存在于世的真品自然少之又少,“你大概不知道,当年那瓶拉菲,并不是她拿的,而是我从酒窖里偷出來给她的,”张玉瑶的声音很是平淡,但是郑飞龙却感觉很冷,冷的让他感觉如遇凛冬,张玉瑶的话就像从北极刮來的寒风,如刀片一般割在身上,“为什么,,”郑飞龙低吼一声,极力控制自己不要爆发出來,“为什么,你说为什么,”张玉瑶转过脸來,望着郑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