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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5(1 / 1)

就得演的像才行,大老远看见一个白衣女子和另一个士兵往这里奔来,原本安静的小树林地,被小风拉的长长一声哭腔打破,他一声比一声叫的凄惨,一声比一声嚎啕,真像死了爹娘一般惨痛。船雪的心里只有救死扶伤,哪里想到算计与危险,她只顾接近伤病员,却没有发现王猛等人眼神的异变,她每靠近一步,王猛等人的的目光便前挪一寸,顺着她的脚步,不由自主地扫视着刚才埋伏好的陷阱,只等待这只猎物自取灭亡。啾啾从两棵遥遥相对的大桐树之间窜出两条蛇蚓般的绳索,牢牢将船雪的双腿掉起,倒挂在桐树上,宛如一只王母的玉带在风中摇摇欲坠,摇摆不定。“哼,你这死丫头片子,没想到栽在老子手里了吧,告诉你,让我带你去太子那里,我不是自寻死路么。”王猛心中一乐,又动了歪念,“这么漂亮的美人,杀了怪可惜,你去找太子作甚么”船雪没法动弹,只觉气血逆流,有些眩晕,仔细分辨刚才他说那话,是何意看他带着小部分残兵,连旗帜都没有,一定是吃了败仗,要么就是临阵脱逃,便激将道,“我去找太子干什么,干嘛要告诉你,你不过是一个吃了败仗的将军,带着这些残兵败将,自然不敢回去见你们太子了,这是要逃往哪里”王猛目瞪口呆,心里琢磨了半天,始终猜测不透,便喝道,“谁说我吃了败仗,本将军怎么可能打败仗呢,本将军武艺高超,给太子立下不少功劳,太子识人不明,所以,在这里太大材小用了,我才要投奔他人。”“我都打不过,还武艺高强呢,我看你只会使用一些下三滥的小伎俩,胜之不武啊。在漠北太子的军队驻扎这里,为的便是灭了柔然,你一个败家之犬不是吃了柔然的败仗,还是什么我要是太子,也不会重用你,对主公不专一,投靠谁,也不会被重用的。”船雪讥讽道。“你胆敢辱骂本将军,本将不过是吃了赫连月明那小子的亏,他搞的什么游击战,这打一下,那打一下便跑了,背地里搞偷袭,算什么英雄好汉,若正面交锋,他必然不是我的对手。”王猛自我解嘲道。没等他说完,便传来船雪清灵的笑声,笑的人人发憷,王猛不解,又问,“死到临头,你笑什么”、大滩镇笑声戛然而止,一语凄厉划破长空,“谁死还不一定呢,你若乖乖放我下来,说不定我还会在太子面前替你求个情。”船雪与太子素未谋面,也仅仅是听妙沉转述而已,她这样说,不过是脱身之计。“我现在正欲见寇国师,我投在寇国师的麾下,以后有享用不完的荣华富贵,谁不知道国师与太子素来不和,国师若有了冰骨,打下的天下便是国师的功劳,我若能献给国师冰骨,岂不是大功一件,还怕那太子不成我都差点忘记了,冰骨神医,应该有这宝贝吧。”王猛曾听说过冰骨神医有关冰骨的故事,他觉得现在的自己,多么的聪明。“来人,把神医给放下来,绑结实了。”哗啦两头的绳索一松,船雪就像被钓上岸的鱼,顺着力道往下陨落,下面是一口大坑,有坑的地方上面一般都会有网,等掉进坑里被网网住,都很难逃掉,船雪灵机一动,将五线秘银丝放了出去,五根丝线缠绕着树干,犹如织就的一张天籁弦琴。船雪借助秘银丝之力,身体悬于空中,犹如轻巧的飞燕,她又用了一下内力,反转一跳,便上了树,还没等她顺利解开小腿上的绳索,便听下面的王猛喝道,“放箭。”树下传来一阵窸窸窣窣地声音,箭像长蛇游弋于树林间,到不了船雪跟前,便被她用秘银丝拨弄回去,伤了几名士兵,趁此机会,她躲在茂盛的枝叶后面,快速脱去绳索,喝道,“再不住手,让你们尝尝冰瑰银针的厉害。”士兵惊恐地看着王猛,个别听说过冰骨神医的银针的厉害,知道那银针可以救命亦可以杀人于无形,不由心中惊疑不定,那王猛怕船雪下来报复,挥刀斩下一人,大喝一声,“给我射,退后者,死。”士兵像吃了定心丸一样,虽然惊心动魄,仍旧不敢违抗军令,剩下的几个人拉弓准备射箭,不等箭出鞘,便个个大叫一声,浑然倒地,王猛更是害怕,自己随手从一个士兵手里夺取弓箭,向树梢上设去,平日里,他不专心习武,他管理的士兵也是散漫,自然他的箭法也就逊色一些,连发三支,三支都未射中,船雪从树上跳下来,王猛吓得丢弓便跑。“你能跑的过我的针吗”话音刚落,王猛只觉脊椎一麻,不知觉大椎穴已经中了一针,他哐当倒地,动弹不得,只好讨饶道,“神医,饶命啊。”“像你这种人,也配做将军活在世上有什么用”船雪一脚踩在他的背上道,“知道冰瑰银针吗一针刺下去,叫你惨痛三生,不给你点颜色,就不知道谁是你亲娘。”船雪一边说着,一边用内力将针吸出来,并拈来拈去,每拈一下,王猛惨叫一声。“你杀了我吧,给,我,个,痛快。”王猛额头直冒冷汗,那种又痒又痛,还有种憋胀感,比女人生孩子好不到哪里去。“杀了你,太便宜你了,若你真心为我带路,我便饶了你。”船雪将针拔出,漫不经心的说着。“我若带路,你真会放了我”王猛不可思议道。“说话算数。”寇国师在驻守幡旗阵,离太子那儿有段距离,但他耳线众多,已得船雪面见太子之事,但他早已做好了安排,只等着船雪自投罗网。等他们到了大滩镇客栈,王猛接到国师的密函,心中窃喜:这下你死定了船雪吃饭前,必然用银针测试,针不变色,饭无异味,方可入口,但天下能士之多,奇药异草也不是所有大夫都能甄别,筛选。大滩镇有名的拉面是南来北往,叫的客官最多的食物,这面劲道有嚼劲,撒上胡椒粉,又能抵御寒潮,用羊肉汤淋在面上,更增添了美味。走了一天的路程,船雪确实饿了,她用银针测试过,又见王猛囫囵将一碗面吃下,并未起疑心,便也吃了起来,喝了几口汤后,便觉得十分困倦,上下眼皮子打架,看到眼前的事物开始模糊,翻转,她倒了下去王猛嘿嘿一笑,道,“还是国师有能耐,小娘子这先跟我亲热亲热,再带你去见国师。”遂又叫来小二,“要间上好的客房。”他将船雪往肩头一扛,便跟着小二去客房。吃饱喝足,还缺一味美酒,便又让店小二送了一壶美酒,酝酿酝酿,再去享受美人。王猛刚进屋里,就发现不对劲,桌子上放着一杯热茶,还冒着气,氤氲上升,床边坐着一个美如画的仙人王猛没喝酒,难道看错了这世上真有白衣仙人对他的白衣外面还罩着一层轻纱,是龙鲛纱,金黄色的,若太阳的光芒,他只觉眼前一刺,有揉了揉眼睛,定睛一看,那美男子不紧不慢地品着茶。“来,过来,把她放下。”轻飘飘的声音飘出来,没有愤怒与杀伤力,更让人觉得优雅犹犹如仙人,这口气,就勾引人的小娘子。王猛怔了怔,床边的是男子,却那种声调对他说话,硬生生地把他揾怒的心压了下去,又涂上一层甜蜜,他站着没动,疑道,“你是何人胆敢在此挡住你爷爷的去路”“哈哈你在叫我爷爷啊,来孙子,给你爷爷磕个响头。”白衣胜雪的男子一阵冷笑。这一笑,激怒了王猛,他几乎暴跳起来,“你是何人快报上名来。”“你有口臭,没刷牙就敢跟我说话,也不看看你爷爷是谁江湖人人闻我爱财,爱色,爱乐,不爱名望,不爱官,不爱杀戮,不爱缚,三爱四不爱,你还不知我是谁吗”洛缺夜又是一阵怪笑。“嗯缺夜阁的洛公子传闻洛公子天下第一美,今日一见,果真不同凡响,得罪了,望包涵。”王猛说着,便想往出溜,洛公子的名声太大,他听了后,头皮发麻,不好惹,便溜之大吉。王猛前脚还没有迈出门坎,便听轻飘飘的声音传来过来,“把你肩头的女子放下再走。”王猛心中咯噔一下,原来这洛公子此行的目的是为了这个女人,但国师有命,让他将冰骨神医带过去,若此时丢弃,如何向国师复命便转头苦笑道,“公子眼高财大,这不过是一个青楼女子,公子何必在此脏了自己的手不如让我为公子找个善解人意,感性的女子作陪,岂不甚好”“我就要她,你放下。”洛公子此时还没有变脸,仍旧微笑着,唇角保持上翘的姿态,清冷,高湛。“这,这是寇国师点名要的人,洛公子不要为难了我,与国师过不去,对缺夜阁也没有什么好处。”王猛只好实话实说,以求脱困。话音还未沉稳落下,洛公子便将手中的茶杯掷出,不偏不倚打在王猛的左腿弯曲处,他不由地往下一跪,疼痛感频频传来,肩头的女子也顺势被抛出,就在被子掷出的同时,洛公子已到了王猛身边,一手将女子拦腰扶住,另一脚便将王猛踢了出去,道,“记住了,再见到你爷爷一定要下跪磕头,滚。”王猛敌不过,又畏惧洛公子的奇门招数,便灰溜溜地逃走了。、汗血马洛缺夜冷冷地哼了一声,袖子一挥,将门闭起,他将船雪放置于榻上,取出软玉香囊放她鼻子边上,让她闻了闻。船雪便立即醒来过来,虽然身体还有些绵软倦怠,但神智基本恢复,她看到眼前那张绝美的脸,原本焦虑的神情一变,唇边划出一个完美的弧度,她很努力的给洛公子表达一下自己的惊讶,但她吐不出一个字来,又着急,又难受的看着他,亮了一下的眼眸子又黯淡下去。洛缺夜仍旧保持着一副笑意融融,可亲可鞠的样子道,“不要动,再歇息一会儿,才能完全恢复,刚才那人,已被我赶走了,你且放心。”船雪想问什么,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话,洛缺夜会意道,“你是不是想问我不是在大夏铸龙雀刀,怎么会又来到这里的”船雪轻微点点头,洛缺夜瞳孔亮了一下道,“刀已经铸成了,他们一定不会让我离开,所以我只好说,取一种无根水,可以让刀永远保持锋利与威严,若是取不回来,我便再也不回来了,他们看到我的决心,这才让我走的。其实,我是故意那样说,不然他们准不让我离开。”船雪听了欢喜,示意洛缺夜将她扶起,又饮下一杯热水,方可开口道,“小夜又救了我一次,多谢。”“不必言谢。我听说北魏国师设了幡旗大阵,阻断了柔然的水源,你要去给柔然当说客还是替赫连月明当说客”洛缺夜蹙着眉头,看着船雪一举一动。船雪没想到洛缺夜一语既中,不由地放大了瞳孔,莫名的悲伤涌上心头,她也不知道为何自己要这样做,到底是为了柔然还是月明,她垂下黑珍珠般的眸子道,“我不希望看到百姓受苦,不想看到百姓流离失所,我不喜欢战争,你懂的”最后一句你懂的,道破了偈语,洛缺夜悠悠念道,“身是菩提树,心为明镜台,时时勤拂拭,莫使惹尘埃。不用去找拓跋晃了,找他也没用,就算他同意协商退兵,国师那边也不会善罢甘休的,我帮你们破阵。”船雪几乎用一种不可置信的眼光看着洛缺夜,好像告诉自己他是不是在说谎,洛缺夜的为人,她很了解,从来不做没有利益的事情,就算那不是他真心所愿,他也从来不做,可是他为了她却一次又一次的破例,在武周山救她送她鲛珠,在大夏又为她解毒,今日,他帮助柔然破阵,他能有什么好处万一失败,全军覆没,他也可能朝不保夕,若是成功,最多柔然给他一些珠宝财富,他缺吗这些都不是洛缺夜想要的,他难道做这些事情都是为了自己吗还是为了他自己船雪心里暗暗揣测一番道,“小夜真的愿意帮助柔然得罪了北魏,这对你可并没有太大利益,国师不会放过你的”“小船,既然我下定决心破阵,就已经表明了立场,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有些事情既然无法避免,就勇敢面对吧。”洛缺夜的眸子此时变得很深邃,犹如夜空中那一抹蓝。“我希望你不是为了我。”船雪低语,略显忧伤。翌日,清晨。两人共乘一骑风雷电掣般朝着沌邪山奔驰而去。洛缺夜的马真是好马,是大宛的汗血宝马,激荡起的白色鬃毛,一漂一漂的,就像太白金星的拂尘,柔滑,轻逸,很有质感。汗血宝马日行千里路,到了沌邪山的边境,发现,原本的幡旗阵又扩大了一倍,不仅仅阻断了水源,将他们的道路也给阻了去,想要进境内,必须找到幡旗阵的缺口,从而冲过去,否则不是官兵抓住,就得死在阵里。船雪可急坏了,那幡旗阵的厉害,她可是见识过,第一宫都闯不过去,如何能闯过第二宫,第三宫呢过不了幡旗阵,便到不了柔然部族,单凭他们俩人去破阵,那根本不可能,没有兵卒,没有将帅,里面全是伏兵与暗器,一宫宫的闯,太费时间,况且就算勉强通过一宫,体力也消耗大半,剩下的体力根本不够闯其他的宫,所以,他们必须得想办法快速过阵。洛缺夜带住马缰绳道,“国师将阵扩大一倍,目的为了防止我们通过,所以在这里截杀我们,你怕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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