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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匆忙,头无点翠,倒显得清新雅致,一身水蓝色暗云纹旗袍,并着一个白狐毛披肩,二人走在一起,倒像是寻常夫妻。街上果然热闹,到处人山人海,延街的商铺上都高高的挂起了红灯笼,到处叫卖声说话声连成一片,好不热闹,沈寅初拉住了静姝的手回头说道:“抓紧我,可不要跟丢了。”好不容易走到了庙前,庙里更是热闹,人头攒动,都是一些祈求姻缘的善男信女,底下的姻缘树上挂满了红色丝带,飘飘扬扬红的炫目,下头一些小贩延街叫卖,沈寅初对静姝说:“你在这里不要动,等我马上就回来。”静姝点点头,看着他穿越茫茫的人海,一会就消失不见了,又等了一会,才见他抱着一袋子东西和一根亮晶晶的通红的糖葫芦来,他一身长衫儒雅之至,偏偏手中又那个了糖葫芦,怪异的很。静姝愣了愣,不由的笑了,沈寅初面色古怪难堪:“快接过去,这里还有一袋糖炒栗子,都是给你的。”静姝笑着接过那串糖葫芦,尝了一口几乎要甜到心里了,偷偷的看了一眼他,他刚毅抿着嘴,但嘴角弯弯,是笑了。他们一直慢慢的走着,静姝手被牵着,看着他的背在自己的脸前,小心的护着自己,不禁也紧紧的握住他的手,低着头,轻轻地扬起嘴角。两个人在逛了许久,倒逛出一层轻微的薄汗来,沈寅初看她,一张脸红彤彤的,说不出的娇俏可爱,不由的心下一动,对着她笑着说:“前面的女娲庙,热闹的很,你去求个签去。”静姝呆呆的看着他:“我们不是已经结婚了吗”沈寅初牵着她往前走:“我就想看看,你依不依”话里颇有些赌气的意思。静姝偷笑,走到庙前这会子人倒是少了些,沈寅初推她过去。静姝走进大殿,看女娲娘娘高大的金身,矗立在那里,面含慈悲的俯望着众生,静姝按着那蒲团跪下,虔诚的拜了几拜,拿起签壶,闭着眼睛,唰的掉下一只签。沈寅初在殿门口看着她慢慢的站起来,对着那只签看着,良久才转过身,微笑着向他走来。沈寅初上前拉住她的手,问:“怎么样抽的是什么签。签文是什么”静姝摇摇头说道:“我也不懂的,总归寻解签的师傅来解一解,才好明白。”“小姐这是第一签吗”解签的老道士眯着眼问道。静姝垂着头,握紧了手,轻轻的点了点头,声如蚊呐:“是是第一签。”沈寅初笑着对她说:“你到何时才能改了这爱害羞的毛病。”“小姐这支签极好极好。月老姻缘第十九签上上吉签,签文:今夕何夕,见此良人,说明夫人姻缘已到,良缘可期,可谓是佳偶天成,天造地设的一对啊。”沈寅初越听越高兴,笑着赏了许多钱,看了她一眼,说道:“道长这支签解得好,只是她已经不是小姐了,已经是沈夫人了。”那道长看他出手大方,忙站起来笑道:“恭喜夫人公子,看两位贵人面相就知道是大福大贵之人,定能琴瑟和鸣,福寿绵长。”道长收了他许多钱,也净捡好听的来说。沈寅初点点头,笑着拉起静姝的手就要走。静姝走了几步,像是有些踌躇不安,回头问道:“敢问道长,第一签与第二签有什么不一样吗”那老道抚着长长的须髯,笑眯眯的说道:“有道是差之毫厘谬以千里,第一签与第二签差别可大了去了。”静姝微有些失神,沈寅初上来拉了她一下,笑道:“沈夫人在这里愣什么呢”静姝像是受到了惊吓,慌忙的抬起手,紧紧的握住手。沈寅初有些不明所以,弹了一下她的脑袋:“你这是欢喜傻了吗”静姝垂着头,勉强的笑着:“是有一点吧。”沈寅初哈哈大笑,拥着她一起回去了。这一日便是过年了,静姝早起给沈重显敬茶,新妇过的第一个年,沈重显笑着递上去一只红包,静姝双手接过去,微笑着说:“谢谢父亲,祝父亲和泰安康。”沈重显笑着点点头:“不仅要和泰安康,还要子孙绵延呢。”静姝看着她微微一笑,挑着眉道:“父亲的话你可记住了”静姝的脸红到脖子上了,轻轻的瞪了他一眼。沈寅初朗声大笑。晚上心莺给她卸妆的时候,看着她拿起梳子,又立马放下,像是被烫着一样,心里奇怪,一下子抓住她的手,不由的吓了一跳,看手心上一根根竹刺扎进手掌,连着一片红肿,透着雪白的脓头出来,看着实在惊心,惊道:“小姐,你的手是怎么了”静姝挣脱不得,看了一眼窗外,轻声说:“你小声一点,这是我插花枝不小心扎的。”心莺叫道:“小姐,你这样真是糊涂,这竹刺扎在肉里,会出大事的,得赶紧拿出来。”说着连忙去找镊子。静姝忍着痛,看那一根根竹刺被镊出手心,手上的痛虽是剔除了,但不知为何心里倒是空落落的,仿佛是心里最隐秘的事,被人一眼看穿,不由的一缩手,心莺忙道:“小姐你这是干嘛。”直到剔完最后一根刺,包上了药粉才满意的说:“小姐这几日就不要沾水了,什么事吩咐心莺就得了。”晚间睡觉的时候,静姝躺在床上,怔怔的对着床上的白子百福帷帐发呆,沈寅初回来见静姝发呆,笑着关上门,说道:“晚饭刚用过,这会子就躺着,小心积了食。”静姝抬起眼,看了看沈寅初,似是看不懂又像是许久未见,一双眼蒙蒙的看着他,沈寅初走过去,问:“这会是怎么了,倒像是许久没有见到一样。”静姝别过脸去,闷闷的说:“你看你又是一身的酒气,今天可不许你在屋子里睡了,得罚你到外面沙发上睡才行。”沈寅初笑了笑,从后头拥住她:“你往里些,我都要睡到地上了。”静姝不情愿的挪了挪,沈寅初笑着说:“今日屋子里熏了什么香,倒有些药材的味道。”静姝摇摇头:“没有。”沈寅初看她背着自己,一头乌发横在中间,不由的伸手握住她的手:“今日,我可得好好闻闻。”静姝却一声吃疼,沈寅初仔细看,原来是手掌破了,包了一块纱布,问道:“这是怎么回事。”静姝缩回手,闷闷的说:“没事,不过是插花划到手了。”沈寅初拥住她将头埋入他的脖颈:“以后这些事,都让下人去做好了。”静姝回过身,紧紧的抱住他:“寅初,我只是怕。”沈寅初很少见她这样小鸟依人,笑着说:“怕什么怕,我在这里,你不用怕。”静姝只是摇头:“不,我心慌的厉害,我们现在那么好,我害怕。”沈寅初轻轻的拍着她:“我们会一直好下去的,今日那位道长不是说了吗今夕何夕,见此良人,这签文这样好,我们也会一直好下去的。”静姝听了这话,却不由的打了个冷战,良久才喃喃的说道:“恩,我们会一直好下去的。”又像是回答他就像是尽力说服自己。沈寅初帮她盖紧了被子:“是不是冷了。”静姝越发抱紧了他。第二十五章 比翼连枝当日愿更新时间2016210 21:31:14字数:2741金陵行辕的迎春花。一朵一朵黄色的小花绽满枝头,如同新月一般清新别致,慢慢的,别院的蔷薇,接着爬上了篱笆,刚看时才吐出花苞,再几日已压满篱笆,簇簇拥拥的挤在一块,绿意满枝头。这满目的绿意本是让人心情愉悦的颜色,可静姝却开心不起来,今日家中电报,顾母已病入膏肓,时间不多了,让她速归,而这个时候沈重显又突然的中风,不能言语,苏军和定军月前开始打仗,沈寅初这个时候在颖徽大营里视察演练,根本回不来。自己手忙脚乱的安排郎中,心里记挂着母亲的病,又担心沈重显的病,实在忙的焦头烂额,沈子初赶过来,两个女人在一起,也只是更加焦心,郎中从房中出来,对着静姝摇了摇头,表情惋惜:“少夫人,我已经用尽了毕生所学,可对大帅的病还是回天乏术,大帅征战多年,身上毛病多,而最近这两年心肺交瘁,加之年纪也大了,所以一下子中风,恕我直言大帅这病即使是完全清醒过来,也不能说话动作了。”沈子初听到这,又惊又气,直冲上去,打了一剂清脆的耳光,狠狠的说道:“你这庸医,自己的医术不好,还敢接大帅府的差事,少在这里胡说八道。”咬牙切齿地对着回头的侍卫说:“快把这个庸医给拖下去,就地正法,以儆效尤。”那郎中听了双腿犹如筛糠一样,瘫坐在地上嘴里念着:“少夫人救命。”静姝也大为不忍,拉着沈子初的衣袖,“二姐,这样总归是不好毕竟也是一条人命,”看了一眼那郎中被两个侍卫拖着走了,颦了颦眉又说道:“依我看,还是饶他一命吧,而且苏定二军打的正酣,暂时分不出胜负,我们现如今实在不宜发生事端,引得外界猜疑。”沈子初听到这,点点头,擦干眼泪道:“你瞧我都急糊涂了,还是妹妹想的周到。”转过头对着外头的侍卫说:“快去把他们拦下来,对郎中好生对待,暂时不要放他回家,就说是予慎病了,需要他在这好好照顾。”沈子初拉着静姝回到了西厅,不由的落下泪来:“咱们这两个妇人家在家里,出了这样的事,”又叹口气接着说道:“父亲这几年身体是不大好,谁想到居然那么快就发病了,现如今可怎么办呢。”静姝定了定神,说道:“我们现在要封锁住消息,不能把父亲中风的消息给透露出去,最起码也要等到寅初回来。”沈子初点点头:“是应该这样。”静姝说完这些话,想到沈家的事虽是不圆满可也算有个办法,可想到自己的母亲,不由的一阵心酸,落下泪来,苏定二军打仗炸毁了许多铁路沿线,而这种特殊时期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受着外界的窥探,这个时候回睢阳,实在是让人为难。颖徽大营内,沈寅初眉头皱在一起,听着周围的将士分析着局势,苏军势如破竹,已连攻破了两道城池,逼得定军后退三十里。沈寅初扔下笔,冷笑一声:“孟柏寒也太贪功冒进了,也不怕贪多嚼不烂,给自己撑坏了。”方齐云在旁边点头,问道:“定军那头怎么回话,还是依计行事么”“且让他等等,等孟柏寒后头的辎重全部到了,在一口拿下,回头告诉万大勇,若是硝石火药不够用了,我显军全力支持。”方齐云点点头,过了一会,支支吾吾的问:”公子爷李师长的事,该如何定夺“沈寅初顿了顿,过了良久,才转过身来,声音悠远的像是从天际传来:”就按军法处置吧。“方齐云答应了一声,退了出去。沈寅初吸了一口气,走到雨廊上,看着远处的校练场上士兵在训练,一声声呐喊回荡在这空旷的原野上,不由的生出一种孤独感,自己这一招棋围得太大,到底结局如何还是一个未知数。沈寅初回到屋内,眼皮突突的跳着,自己有些心烦意乱,如何都平静不下来,不一会门口传来敲门声:“公子爷,出事了。”沈寅初站起来:“快进来。”方齐云推门进来,递上一张电报:“公子爷,家里的电报,大帅中风了。”沈寅初看了那电报,倒吸了一口气:“齐云,想办法把那两个人支走,我要回金陵去。”“公子爷,二小姐散出的消息是予慎少爷病了,这样一来苏军那头若是来探虚实,借机把大小姐给请过来,这样也算无后顾之忧,可以放开手脚了。”沈寅初点点头:“为今之计,也只有这个办法了,不过大姐可要恨死我了。”方齐云低头道:“大小姐会体谅您的难处的。”沈寅初低声笑了笑:“难处谁愿意体谅我的难处呢。”傍晚时分,方齐云走到一处矮矮的门房里,沈寅初穿着一身青布大褂,戴了顶帽子,活像个正读大学的知识青年。看他过来,抬眼问道:“事情都安排好了,”方齐云点点头:“借了点由头,一个被安排去了后山站岗,一个去了打靶训练场。”沈寅初“嗯”了一声,冷笑道:“本以为万大勇算是有能耐,能在我的近身侍卫中安插眼线,没想到孟柏寒的心思更精巧,安插的居然是一个在后勤里煮饭的伙夫,真是难为他们了。”方齐云笑道:”什么样的牛鬼蛇神都逃脱不了公子爷的法眼。“沈寅初淡淡的说:”客套话就不要说了,事情安排的怎么样“方齐云点了点头,看了看窗外,说道:“标下亲自挑了两个可靠的人,随公子爷一同回去,为了避免别人猜疑,标下不能一同前往了,公子爷万事小心。”沈寅初往腰里别了两把枪,抬起头:“这几日好好留意军中的事,有什么事打电话。”天色越来越暗,岗哨那里还没有掌灯,一个正在站岗的侍卫见方齐云带了一队人直冲冲的往外跑,拦下来问道:“方副官,你这是去哪里”方齐云看了他一眼骂道:“没长眼睛的东西,你是那个队的,在这里站岗没看见一个男学生在前头发传单吗都传到营里去了,回头告诉公子爷,你小心你的脑袋。”岗哨一看,果然前头一地纸,一个侍卫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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