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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在看天下最无用最低贱的人。绵羊被陆曼这样轻蔑的眼神刺到了,他伸出大手,挑起陆曼的下腭,冷笑道,“我可没有你的本事大。人尽可夫,一女侍三夫,你除了生生世世出卖色相,还有什么本事我若有你一半的本事,早一头撞死了。”“就算出卖色相又如何”陆曼冷笑,“在这里,我是君,你是臣。我是主,你是仆。”“陆曼。你说龙哥知道你被一个个男人睡了,他会怎样”绵羊冷笑道,“不过我估计龙哥只会一笑了之,在他心中,你不过是一只完了随手一扔的破鞋,不管适不适合脚,人人都可以穿。”“这也是我的事。不劳国师费心。”陆曼冷笑。“还是把你的脏手放开,不然我叫一声非礼,你立即死无葬身之地。”“你敢”绵羊盯着陆曼恶狠狠地威胁。这个女人,她真敢。“非”陆曼张大嘴巴,喊出一个字。绵羊猛地捂着她的嘴,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让容欢误会,容欢是什么人。他太清楚了。因为他不仅想要金华,还想要这个天下。最重要的是,他要借助金华的力量向陆曼和暴龙报前世的血海深仇。没有了夺魂阁,他的大半势力也没有了。他暗中扶持的势力又被南宫世家一网打尽。再失去金华的保护,他便会如丧家之犬,再加上暴龙的强势报复。他甚至连小命都保不住。陆曼的嘴巴被绵羊捂住,她睁大眼睛瞪着绵羊。忽然伸出脚将绵羊绊倒,双手抱着绵羊滚到地上。两人抱着骨碌碌滚到一棵大树下,这到停止。陆曼被绵羊压在地上,她猛地伸出手,狠狠掌抠了绵羊一巴掌。绵羊立即伸出手,也甩了陆曼一巴掌。“臭,你竟然敢打我”绵羊对陆曼恨之入骨。“我是金华凤后,容帝的嫡妻,我是君,你是臣,我为何打你不得”陆曼道。“臭”绵羊第二巴掌要甩向陆曼的时候,一个温润如玉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阿嫣说得没错,她打得。”容欢挺身而立,站在那棵大树下。他的脸上是令人如沐春风的笑意,但他的眼底,一股阴寒的杀气一闪而过。“皇上”绵羊大吃一惊,连忙从陆曼身上爬起来。他中计了。容欢对他动了杀机。这个臭这就是她的目的吧“国师,朕听闻,你是为朕的凤后而来”容欢声音如珠玉一般好听,绵羊却听得头皮发麻,浑身起了鸡皮疙瘩。“皇上,臣该死。臣与凤后娘娘有过节,一时被凤后娘娘激得说了气话,望皇上重重责罚臣。”绵羊跪在地上请罪,此时此刻,没有什么比承认更能令容欢消气了。陆曼站起来,伸出纤纤的手指弹了弹身上的灰尘,抬步就要离去。“阿嫣”容欢叫住她。“皇上唤臣妾何事”陆曼冷笑,“臣妾不敢阻止皇上与国师叙旧。”臣妾她还是第一次自称自己为臣妾。容欢走上前,伸出手帮她理了理乱了的发丝,然后挽起她的手,说道:“无论何时,你都是我容欢的妻子,金华的凤后。”“是的,我是堂堂的金华凤后,可是皇上却看着一个下臣,我最尊敬的国师,掌掴我而无动于衷,我不知下臣打的是我的脸,还是皇上的脸,抑或是,国师打的是全金华百姓的脸”陆曼的声音清冷如冰。“皇上,这是个误会臣没有这个胆。”绵羊恨得咬牙切齿,却不敢在容欢面前放肆。“误会”陆曼冷笑,“幸好皇上来得及时,不然,臣妾今日清白是否能保也未可知。”容欢顺着陆曼的目光看去,只见她胸前衣衫已经被扯下一大片,露出薄薄的胸衣,胸衣下的春光若隐若现。容欢千年不变的温润如玉的脸,此时却终于变色,气绿了。别的他还可以忍受。唯独一条不能忍,那就是谁也不能动陆曼的心思。就是算是假的,也不行。前有青粤,后有绵羊。绵羊气得恨不得吐出一口老血来,这个衣裳,是陆曼这个自己扯破的,可是他说出谁信就算容欢信了,心中的介蒂终是种下了。“臣,罪该万死。请皇上相信臣,臣和凤后娘娘之间是个误会。臣从今日起,不再见凤后娘娘。”绵羊请罪道。容欢抬起头,深邃的目光静静看着绵羊。绵羊道:“臣自知有罪,愿意为吾主制造更多的武器来将功赎罪。”绵羊也不多说,却一针见血说出自己的重要作用,反过来要挟容欢。金华受东周和丹国两面夹攻。容欢可以少了青粤,却不能少了国师。“阿嫣,我看你和国师之间,原来是一场误会。”容欢缓缓道。“皇上说是误会,那就是误会。”陆曼冷笑,抬步就走。容欢看着陆曼慢慢消失在御花园,抬了抬手。终是没有出声唤住她。“皇上。凤后娘娘对臣有偏见。”绵羊道。“朕知道”容欢道,“她想离间我们君臣之间的关系。”“皇上明察”绵羊大喜。“可朕妒忌。”容欢看着绵羊一字一字道,“朕妒忌得要命。”混蛋变态的混蛋。绵羊心里把容欢骂得狗血淋头。“皇上。臣有一个控制丹帝的办法。”绵羊道。“有何办法”容欢问道。“丹帝丹意对陆皇后情根深种,后宫中只立陆皇后一人,集三千宠爱在一身,可见陆皇后在丹帝心中的分量。只要皇上控制了陆皇后。就会控制了整个丹国。”“竟然有这等事”容欢看着绵羊问道。“臣有一个天大的秘密,一直没有告诉皇上。”绵羊道。“国师请说。”容欢道。“金华的凤后娘娘。正是丹帝心中念念不忘的陆皇后。”绵羊道。果然如此“国师朕允许你将功赎罪。”容欢道。容欢脸上露出微笑,她果然是陆曼。容欢的案头上,还有丹意从小到在的资料。丹意堕马前,是一个平庸得不能再平庸的太子。无才无德。胸无大志,草包脑袋,要不是有生母丹皇后。丹意不知死了多少回了。可是堕马后,丹意一下子变得聪慧过人。手段了得,不近女色,对皇位毫不留恋,只是四处寻找一个女子,最后从丹国追至东周,落脚在平阳候府。一个是足不出户的深闺千金,一个是异国尊贵的太子,相隔千里、八竿子也打不着的两个人,却相熟相知相识,要是两人没有前尘,容欢是怎么也不会相信的。再看看东周平阳候府的慕容嫣,传言与实际很不相符。就是那一手出神入华的绣花针,没有十年的苦练,是不可有这样的速度的。容欢如凌锦一样,几乎不用多作判断,就知道了这两人的来历。还有松山寺那一幕,凤星临世,日用相食,天空在白日伸手不见五指,尽管只是一刹那,可容欢至今也忘不了。还有令他终生难忘的是那日,是他第一次见到慕容嫣。凤仪宫中,青霞拿着金创药轻轻涂在陆曼高高肿起的脸上。“混蛋,竟然下这么重手。”青霞狠狠骂道。“他不杀我,我已经很庆幸了。”陆曼微笑道。“笑,你还笑。”青霞手指用力擢了陆曼两下,“你知不知道,我都吓死了。”陆曼痛得直咬牙,双目瞪着青霞一眼。“容欢对你怀疑了吗”陆曼问道。“你还是想想自己吧。”青霞道,“你以为这样做,可以瞒得过容欢吗”“我根本就没有想过瞒他。”陆曼道,“也瞒不了。”青霞微微一愣,“那你何必”“青霞,打蛇打七寸。他们心存介蒂后,便会彼此警惕和防范,日后只要有一点利益冲突,必有分裂的一天,不攻自破。”陆曼道,“如今天下战火已起,受苦受难的始终是老百姓,我不想看到天下生灵涂炭。”“娘娘大义。”青霞道。“不”陆曼道,“我只是做我该做的。我能做到的,只有这一步,结果如何,就看天意了。”夜幕落下,凤仪宫的大门已经关闭。川大人提着宫灯,引了容欢往凤仪宫的方向来。“开门皇上来了。”川大人高声喊道。凤仪宫静悄悄的,没有人应。青霞那小蹄子,竟然睡着了川大人一阵气怒,往日他还未到凤仪宫,那小蹄子便巴巴跑来开门,今日却迟迟不来,令他威风扫地。“快开门,皇上来了”川大人又高叫一声。忽然,从里间飞出一枚绣花针来,打在川大人身上,川大人双眼一翻,立即晕倒在地上。“阿嫣,开门。”容欢站在凤仪宫门前,声音不高不低。大门吱吖一声打开,青霞探出头来。“皇上”青霞为难道,“凤后娘娘谁也不见。”“我也不见吗”容欢问道。“皇上,凤后娘娘不想见的人,应该就是皇上。”青霞怕怕的道,“凤后娘娘的脾气,奴婢不是不想开门,而是不敢开门。”容欢抬脚进来,却见陆曼挎着一个小行囊,正往外走。“阿嫣要去哪里”容欢站住脚问道。“容帝来得正是时候,我也想问问容帝,我应该去哪里”陆曼看着容欢问道。一句容帝,生生将两人的距离拉开。“阿嫣哪里也不去,这里是你的家。”容欢道。“天下人只知道金华容帝倾尽天下来宠爱金华凤后,却不知道金华凤后皇宫里,可以任由一个下臣打骂,甚至侮辱清白。”陆曼冷笑,“这个凤后,我实在当不下去了,所以退位让贤,特向容帝请辞,日后不再背负着凤后的虚名。”容欢一言不发,定定看着她。“阿嫣这个行囊,是两日前已经收拾好的吧”他说道。“容欢猜测得没错。”陆曼挑起秀眉看着他,“我早就收拾好了。”“阿嫣,我只想知道,你费尽心思,一个个离间我身边的人,到底是为谁”容欢眼内闪过一丝冷意。陆曼不语,只是直直看着他。“是丹意还是凌锦”容欢蹙着眉头问道。陆曼依旧不语。容欢捏起她的下腭,问道,“我再问你一遍,到底为谁”“是为容帝。”陆曼道。“为我”容欢哈哈大笑,几乎笑出眼泪来,“哈哈,竟然是为我,阿嫣,你竟然有为我的时候。”“你不信”陆曼问道。“我信,阿嫣从来不说假话。”容欢道。“容欢我是真的为你。”陆曼道,“如今天下三分,三足鼎立,一旦战争暴发,就会打破这个百年来的平衡。天下大乱,生灵涂炭,三国生死存亡,谁生谁死,只能看天意。”不,不是看天意,而是看暴龙。“阿嫣认为我金华一定会输”容欢蹙着眉头问道。“如果容帝一意孤行的话,不是会输,而是灭国。”陆曼慢慢道。、178选择就算金华拥有大炮又如何这种大炮,出身于西点军校的暴龙要多少便可以制造多少。一向讲求礼仪安邦定国的金华,根本就是兵强马壮的丹国的对手。正如身后国师的绵羊,不可能是暴龙的对手。“不,我金华不会轻易灭掉的。”容欢笑道,“我有一张凌锦和丹意都没有的底牌。”容欢看着陆曼慢慢道,“不,不是丹意。我应该叫他暴龙。”陆曼面无表情,一言不发看着容欢。“阿嫣不想知道我的底牌吗”容欢笑得春风满面。“我没兴趣知道。”陆曼别开脸。“不,阿嫣一定有兴趣的。”容欢道,“我的底牌,就是阿嫣你。”陆曼冷笑,“容欢,谢谢你如此抬举我。爱江山不爱美人的男子我见得多,爱美人不爱江山的男子我从来没有见过。”容欢笑,“阿嫣说得对。可是我想知道,在这个天下间,你、暴龙、绵羊,你们三人,谁制造的武器杀伤力会更强”陆曼清冷的脸上终于变了颜色。“陆曼,我可以这样叫你吗”容欢微微一笑,在她耳边轻轻问道。陆曼的双手已握成拳头,脸上流露出一种决绝。是决绝,而不是绝望。容欢笑了笑,一把将陆曼扣在怀中,将她的手慢慢摊开,然后将她藏在指甲缝的一点点药丸拿出来,“陆曼,我们真真假假,虚虚实实也斗了这么久,是该坦城相对的时候了。你应该知道。你的这种毒,根本奈何不了我的。”“我师从鬼谷子,从小就被他喂各种毒药,除了千里寒毒,我已经是了。”容欢笑着用指背抚着她的脸,“就算我没有百毒不侵的躯体,也总有办法对付你的毒药。你知道。鬼谷子专门与制南星作对的。他一生的精力,都放在研制解制南星的毒上。”陆曼不吭声,任由容欢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阿嫣啊还是叫你阿嫣顺口一些。”容欢笑道。“你真是令我失望,好歹我们也做了一年多的夫妻,夜夜肌肤之亲,俗话说。一夜夫妻百日恩,你除了喂毒给我。难道就没有对我产生一点儿爱意”“没有”陆曼简单地答道。“可我爱上了你,你说怎么办”容欢指背依然抚着她的脸。“那是你的悲哀。”陆曼冷笑,迟早有一天,她会亲手送个混蛋去见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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