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粤问道,“真要采了那棵素心兰吗”皇上舍得吗容欢放下手里的奏折。声音温润道,“阿嫣想吃,就照她说的去做就是。”“皇上,那棵素心兰,花了皇上多少心血呀”青粤心痛道。凤后娘娘哪里是想吃什么兰花糕,不过是想毁了皇上的心血。容欢抬眼看青粤一眼,淡笑道,“就是因为我花尽了心血,不然阿嫣还看不上呢。”“皇上,采了别的兰花,凤后娘娘不一定能吃得出来。”青粤道,心中却在想,反正皇上做的兰花糕,凤后娘娘一定不会吃,凤后娘娘只是想折腾皇上而已,何必一定要素心兰呢。“青粤,我已经用小姿欺骗过阿嫣一次,我曾暗中发誓,不再欺骗她第二次。”容欢道。“青粤,只要是阿嫣想要的东西,就算是倾尽天下,我也会满足她,何况是区区一株中看中不用的兰香呢。”容欢站起来道,“走吧,我们支御膳房。”青粤默默跟在容欢身后,看着容欢飘逸优雅的背影说不出的心痛。凤后娘娘以前的法子皇上只是动动嘴,不用劳心劳力,折磨的是未央宫人。今日凤后娘娘的法子,却是要皇上亲力亲为,劳心又劳力。我的娘啊,凤后娘娘折腾皇上的法子又升了一个级别。青粤心中欲哭无泪,这种日子何时是个头皇上都这样委曲求全了,怎么不能打动凤后娘娘的心这女人的心怎么如此坚硬其实,对于凤后的无理要求,只有未央宫的人愁眉苦脸,其它宫的人都在隐隐期待着凤仪宫的新消息。凤仪宫中只要传出凤后娘娘的要求,宫人就象打翻鸡血一样兴奋,禁不住打听凤后娘娘新奇又磨人的新要求。也只有凤后娘娘,给他们寂寞呆板、枯燥无味的宫中生活带来一些兴致和乐趣。慢慢地,宫中赌博蔚然成风,凤后娘娘一条折腾人的新法子,往往能卖到千金。容欢做好兰花糕,亲自送到凤仪宫中。“紫霞,小白呢将她抱来,给她试试这个兰花糕味道如何”陆曼道。紫霞抱着小白猫慢慢蹭过来,那是素心兰做的花糕呀娘娘难道不知道,小白只喜欢吃宫中的鱼吗“娘娘,小白这两天吃得有些消化不良了,再吃就撑坏了。”紫霞怯怯地道,她怕让小白吃了这盘皇上亲手做的兰花糕,皇上不是拧断小白的脖子,而是她的脖子。容欢在一旁风姿绰绰地立着,不怒而威,紫霞不怕性子冷漠的陆曼,却怕随和可亲的容欢怕得要死。“小白吃撑了可惜了”陆曼道,“那这盘兰花糕,你吃了吧。”“啊”紫霞霍地抬头看陆曼,脸色苍白地猛地摇头凤后娘娘,饶命啊紫霞不敢吃,那已经不是噎不噎着的问题了,而是性命悠关的问题了。“金华帝亲手做的素心兰花糕,你吃过吗”陆曼认真地问紫霞。“奴婢没有吃过。”紫霞猛地摇头,眼里已经快要哭了。、154阴谋陆曼笑看着紫霞道,“你这孩子有什么好哭的,金华帝亲手的兰花糕,估计你一辈子都吃不到。那是素心兰呀,好名贵的。”“既然是凤后娘娘赐你吃的,就拿去吃吧”容欢终于开口道,“别白费了娘娘的一份心意。”“是,谢皇上恩典,谢娘娘恩典。”紫霞只得怯生生地抱着兰花糕下去。“吃不完也分一点给别人,最重要的是,要记得留给未央宫那个青大人一块。”陆曼补充道。“是,娘娘”紫霞总算感觉好一点,留给青大人一块娘娘这是想要气得青大人当场吐血吗容欢这才抬头看向陆曼,陆曼已经闭着双眼晒太阳了。“阿嫣,是我错了”容欢走到陆曼面前,单膝跪在摇椅旁边,“阿嫣,原谅我吧”“阿嫣,我不应该囚你于此。”容欢叹一声道,“囚住了你的人,囚不住你的心。”“容欢,已经太迟了”陆曼冷笑道,“我们就这样吧,一纠缠下去多好,直至不死不休。”“阿嫣,你又何必如此折磨自己。”容欢道。折磨他,何常不是也折磨自己“容欢,你是想放我走吗”陆曼这才睁开眼来看容欢。她的身上有容欢下的万里追香,这种香就算她不熏香,也能发出阵阵香气,比千里追香的药性强万倍不止,是鬼谷子特意为她改良设计,所以她也懒得跑了。“阿嫣,你想多了。”容欢笑道,“对于这一点。你最好还是不要白费心思。”陆曼看着容欢,双眼渐渐迷离了。她看到敛了笑意的容欢,抿着薄唇看着她。一会儿,容欢的脸,慢慢变成了凌锦的脸,风尘仆仆的凌锦一脸怒不可遏,挑起长剑狠狠刺刺向穿着大红嫁衣的她。陆曼不由自主捂着胸口。那把剑很尖很锋利。她的心窝很痛。不一会儿,凌锦的脸慢慢幻变成暴龙前世临死前的脸,撑着最后一口问她。“你的真名。叫什么”“你的心里可曾有我”她冷着脸看着暴龙,暴龙得不到答案,便带着一身的血向她爬过来。她边后退边摇着头,忽然她不动了。背后一把冷冰冰的枪指着她,她慢慢回过头来。“屈臣”她惊呼出声。砰的一声。子弹穿过她的心脏。陆曼捂着胸口,痛得晕倒在地。“阿嫣。你心口痛吗”容欢不紧不慢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容欢,我的心好痛”陆曼喃喃道,“好痛”陆曼的心窝象被刀子刺破一样,痛得很快裂开来。二刻钟后。她晕倒在容欢怀里。“皇上,鬼前辈明明说一刻钟晕倒的,凤后娘娘却足足过了二刻钟才晕倒。”青粤无声无息飘到容欢身边。“阿嫣心智如此坚强。我也惊讶她竟能撑这么久。”容欢看着怀里的女子道。“皇上,凤后娘娘醒来后。就会死心塌地爱上皇上吗”青粤问道。鬼谷子前辈说过,凤后娘娘服了他的药后,就会死心塌地爱上与她发生肌肤之亲的皇上,一辈子永远再也离不开那个皇上。“青粤,若她就再给加大一些量吧”容欢道。“皇上”青粤惊呼一声。这种狼虎之药特别损耗的心神,凤后娘娘的剂量已经很大的了。凤后娘娘的心智又极坚,药力过猛的话,他怕凤后娘娘再也不是原来的凤后娘娘了。容欢抱着陆曼,轻轻放在寝宫的凤榻上,女子发出均匀轻浅的呼吸。容欢慢慢俯下身子,将薄唇轻轻印在微启的朱唇上。“阿嫣,是你逼我的。”容欢轻声道。他慢慢脱去陆曼的衣衫,女子纤细嫩滑的躯体在他眼前跳跃。他伸出大手履上隆起的胸部,触感柔软弹跳,肌肤如绸缎般柔滑如丝。容欢呼吸一紧,将头俯在女子柔软的胸部,用唇轻轻吻着那圈圆润,然后伸头叼住那鲜花般盛开的乳晕,含在嘴里。熟睡中的陆曼嘤咛一声,却很快没有了任何反应。“只有这样,你才会乖一点。”容欢喃喃自语。容欢伸出一只手揉搓着那只柔软的酥胸,一只手向那最隐蔽的花丛探去,那里已经润湿如灌溉过的田园。容欢如寒冰般的身子履上那具白净娇嫩的温热躯体,腰身一沉,便进入那具无知无觉的躯体。他不停地律动着,每抽动一次,便慢慢吸取着那温热躯体上的热量。容欢冰冷的身子慢慢暖和,而那具原本温热的躯体,却慢慢冷却如冰。容欢喃喃自语,“你的身子果然是最适合我的人。”那晚洞房,他不太确定,而此时此刻,他无比确定。容欢微微一笑,抱着那具寒冷如冰的身子,再次翻云履雨。青粤独自守在凤仪宫外头,看着翻云履雨的两人在寝宫的纱窗上投影的阴影,尽管头顶炎阳高照,但他的心却有一丝寒冷。象是做了一个冗长的梦,陆曼渐渐清醒过来,她看到身旁躺着的祼身男子,眼里盛满迷惑和茫然。“容欢”她柔声唤道,唤着这两个字,内心柔软得象海绵一样。陆曼立即被自己清柔软糯的声音惊骇倒了,她怎么会发出这样娇嗲的声音而且唤的对象是容欢。“阿嫣你醒了”容欢脸上愉快的笑容缓缓荡开来。“我怎么了感觉好累好累。”陆曼道。容欢笑着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你昨夜累了一夜了。”陆曼微微一愣,脑子里全是与容欢翻云履雨的片段,可她明明什么也没有做。“容欢,我好冷”陆曼拉紧了被子。“阿嫣。你靠在我怀里,就不会冷了。”容欢向她伸出双手。陆曼将冰冷的身子靠过去,容欢的怀抱温暖如春,却暖和不了她冰冷的身子。陆曼紧紧抱紧容欢,让自己裸露的肌肤贴近容欢,喃喃道,“容欢。我现在才知道。原来我是这么喜欢你。”陆曼抱着容欢,就象抱着死心塌地爱着的男子一样,她是如此如此喜欢他。却找不到一点与他相爱的片段和痕迹。“阿嫣,你一直喜欢的是我。”容欢笑道,紧紧回抱着她。这个女人,不管她是不是凤星。他要定了。容欢伸出大手,缓缓履上那诱人的胸部。陆曼没有阻止。反而伸出双手勾着容欢的脖子,闭上双眼享受着,仰头寻找容欢的薄唇。两人吻着几乎喘不过时,陆曼推倒容欢。将他按在榻上,骑在他身上。原来情动了的阿嫣,是如此的惹人喜欢。容欢轻笑一声。身子凌空跃起,将她压在身下。陆曼笑着伸出双腿夹紧容欢的腰身。柔声道,“看你的了。”容欢伸手探向陆曼两腿间,那里已经湿润如潮。“阿嫣,我不会令你失望的。”容欢大笑着,腰身一挺便进入陆曼,身子有节奏地动起来。容欢却不知道,陆曼情动时的自然流露可以伪装,她能骗过前世辣手摧花的花丛老手暴龙,自然可以骗过嫩得青涩的小鲜肉容欢。陆曼呻吟出声,弓起身子迎接容欢的欲火,脸上泛着情动的妩媚和潮红,心却一点点沉下去。她身上的热量,随着容欢的深入而一点点被带走,容欢的欲火越烧烧旺,而她的身子越来越冷。可偏偏的,她觉得身心是如此的欢愉,身子十分热衷容欢的靠近,仿佛世间一切的事物都淡而无味,唯有与容欢在一起,才是人生唯一的快乐。两人在凤仪宫中厮混了一日,这才手牵着手去未央宫,陆曼跟在容欢身后,紧紧跟着,步步不离。这是陆曼第一次主动步出凤仪宫,更是第一次走进容欢的生活。青粤看到,容欢脸上满面春风,眸子卸下往日的伪装,眼里全是暖暖的温情,那从不达眼底的冷意消失得无踪无影。而陆曼脸上褪去冷漠,看向容欢的眸子依然清冷,却夹着一丝显而易见的依恋。在接触到青粤投过来的目光时,她的脸色依然清冷,却唇角却浮起一抹娇羞。青粤有些吃惊,目光落在两人紧扣着的十指上,不由心想,原来慕容六小姐动了情是这样的,天下不管多么凉薄无情的女子,也有动情的时候,只可惜青粤重重叹一声,只等哪一日凤后娘娘真正清醒过来,皇上便又失去一切。在未央宫里,容欢一边握着她的手,一边批示奏章。陆曼心满意足伴着容欢,小鸟依人偎依在容欢身边。帝后琴瑟和谐,青霞心里非常高兴,紫霞眼里却染起一丝担忧,那个看着皇上目光里盛满喜悦的女子,不是她认识的凤后娘娘。陆曼回到凤仪宫中,里三层外三层的大内高手已撤得干干净净。但对陆曼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陆曼就算想走,已经走不了。现在除了和容欢做相敬如宾的真正夫妻,她已经别无选择了。丹国,皇宫。丹帝丹参坐在龙椅上,将一本账本扔在内阁阁老面前。“最近的国库怎么亏空得如此厉害”丹参喝问。“皇上,臣已派人去查了。”孙阁老低着头道。孙阁老心中也暗暗纳闷,近半年来,国库亏空得厉害,但一点蛛丝马迹也查不到。查不到就算,多疑的丹参,却以为是他们这些阁老从中动了手脚,贪墨了国库的银子。“查查查,你已经查了半年,一点消息也没有,饭桶一个。”丹参不留情面地指责道。孙阁老一下子涨红了脸,苍老声音悲伤道,“老臣无能老臣老了,特此向皇上告老还乡,万望皇上批准。”孙阁老是三朝元老,在朝侍候三代帝王,却没有一个帝王如此不留情面指责过他,丹参却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指责他是一个饭桶,而且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孙阁老觉得无颜再在朝中为官,不如解甲归田,过上田园生活来得快意。“准奏”丹参道。这些老不死的,无用之极,他事事都要受他们的牵制不说,留着一点用处都没有,连个亏空国库都查不清楚,不用说,一定是这么老东西吞进自己的腰包了,却欺他年少,他堂堂一国之君,哪里能容这帮老东西欺骗。孙阁老收拾了行囊回归故里,在京城等了半日,却不见年轻的帝王出来相送一程或是挽留一下,孙阁老心灰意冷一气之下登上马车,踏上归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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