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太子,想来是为了弥补你上辈子的损失。”暴龙看着她,“上天确实待我不薄,至少不是让我一个人活着。”慕容嫣心头一震。抬起搁在暴龙肩头上的头,与暴龙保持一段距离。暴龙哪里容她躲开,一把将她拉入怀中。低头狠狠地吻着她。慕容嫣使劲挣扎,可是病后哪里挣脱得开。只得心中叹一气任由暴龙强行索吻。暴龙见怀里的人安静下来,这才由粗暴的吻变成和风细雨般的吻,直到两人都有些喘气了,这才放开她。“我讨厌做暴龙,可现在我已经做回暴龙了,因为暴龙遇见了陆曼。”暴龙看着她道,目光深深。慕容嫣躲避着暴龙强烈的目光,暴龙用这样的充满情意的目光足足看了她五年,她哪里不懂“你为何弃了太子之位”慕容嫣问道,她在安胎时已经听闻丹国的变故。开始她以为丹太子被她所杀,政权交换很正常,现在暴龙揭开的一切,她终于明白了是暴龙弃了太子之位。“为了一个没有心的女人。”暴龙没好气道,目光却温柔得滴得出水来。暴容嫣被那柔得象水的目光看得别开脸去。“老婆,做回陆曼吧”暴龙道。“阿龙,我已经是钱家的少夫人,钱齐为我而死”慕容嫣悲伤道,“我欠钱齐一条命。”暴龙看着她不语,眼里却是毫不动摇的坚定。慕容嫣躲开他的目光,低声道,“我还生过凌锦的孩子”暴龙打断她,“曼曼,这些都不是问题。只要你心里有我,一切的问题都会迎刃而解。”暴龙从不在乎这些,上一辈子,陆曼也不是处子之身,不用问,一定是给了屈臣那个死混蛋。钱家的少夫人又如何生过孩子又如何他爱的是陆曼这个人,要的是陆曼的一颗心。慕容嫣抬起目光对上暴龙的目光,轻声道,“阿龙,我心里没有你。尽管我们做过最亲密的爱人,做过世间最亲密的事,可是我心里没有你。”“你现在没有我没关系,以后有我就行了。”暴龙尽管失望,却想得比较乐观。“从前不会有,以后更加不会有。”慕容嫣道。暴龙扳过她的脸,看着她认真道:“你不可能爱上钱齐,也不可能爱上凌锦,你的心不是一个容易失守的女子。曼曼,除了屈臣,你心里就容不下第二个男子了吗”慕容嫣别过脸,拒绝回答暴龙的问题,更怕与暴龙充满戾气的目光相遇。“你杀了屈臣没有”暴龙问道。“没有。”慕容嫣道。“你打残废了他”暴龙道。“我要了他一条腿。”慕容嫣道。“你不想在黄泉路上见到他”暴龙道。慕容嫣霍地抬起头来看暴龙,这个世上,还有比暴龙更了解她的人吗上一次在秋风院,凌锦许诺若负了她,两人在黄泉上不相见,所以她信了凌锦一次。暴龙笑道,“被我猜着了你这心里根本没有屈臣,若真有他,你就会拖着他一起上黄泉路,生生死死都要与他纠缠在一起,你生,他生,你死,他死。然而,你却没有这样做,证明他根本就不是你最心爱的男子。”“是这样吗”慕容嫣流着泪问道,我生,你生,我死,你死,凌锦也说过类似这样的话。“当然,你若真的深爱他,又怎会让他一个人独活”暴龙道。“阿龙,我想做回陆曼。”慕容嫣道,“你说得对,谁一生没有遇上几个渣男”暴龙眼内一阵狂喜,陆曼知道他会错意了。她说道,“我做回陆曼,不是因为陆曼遇到暴龙”“我明白我都明白”暴龙笑道,所有的阴云都从他脸小消失,取而代之是灿烂的阳光。只要她承认自己是陆曼,就已经从屈臣的死结中走了出来,至于其他的,她如何能抹得掉陆曼遇到了暴龙陆曼与暴龙,是世上最恩爱的恋人。陆曼与暴龙,做了夫妻间最亲密的事。只要暴龙在,陆曼想赖都赖不掉。“阿龙,你以后有什么打算”陆曼问道。“你呢”暴龙反问她。他的打算都在她身上,她有什么打算,他就有什么打算。“绵羊是不会放过我们的。”陆曼道。“就是他要放过我们,我也不打算放过他。”暴龙道,他太了解绵羊了,只要绵羊不死,他与陆曼今生都无法安宁。“你不想回丹国吗”陆曼道,以暴龙的能力,想夺回皇位不是不可能。暴龙躲在床上,双手放在脑后抱着头。“我不想做什么皇帝,我只想和心爱的人平平淡淡生活在一起。”暴龙看着陆曼道,“你呢”陆曼避开暴龙深深的目光,低声道:“我去天山接回小姿,然后回钱家,为钱齐守孝。”暴龙霍一声坐起来,“你来真的”“我这生最疚愧的人就是他”陆曼道。暴龙慢慢坐下去,“那凌锦呢”他问道。解去陆曼心头的死结,暴龙觉得最大的情敌就是那个小白脸,他们还共同育有一个女儿小姿。“小姿永远姓钱。”陆曼道。“这是钱齐临终的遗愿他要你为她守寡终生”暴龙怒道,真想敲开这个女人的脑子看看,她是怎么想的,难道真把自己当作古人,遵从起三从四德来“没有,他让我回到凌锦身边。他说,凌锦可以保护好我。”陆曼哀伤道。暴龙立即对钱齐恨不起来,“他倒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凌锦可以保护你,我也可以。”、139得知陆曼道,“阿龙,我自己能保护好自己。我并不是温室里的花朵,我有能力保护自己和小姿。”“阿龙,谢谢你上辈子的不杀之恩。”陆曼笑道。暴龙宠溺地捏捏她的脸蛋,他对陆曼的哭和笑,一般情况下没有什么免疫力。前世,他自己深陷泥泞,没有了欢笑的日子,所以他希望他的女人可以笑,在他的守护下肆意地欢笑。偏偏陆曼冷艳冰冷不爱笑,所以他很在乎她的笑声。“你这女人,真是让人又爱又恨。”暴龙道。“阿龙,好好干一番事业,弥补前世的缺陷。”陆曼道,她知道暴龙是个有野心的人,绝不会甘心这样碌碌无为过一辈子的。暴龙心里叹气,这个女人怎么就不明白,他一生最大的事业就在她身上在暴龙的精心护理下,陆曼的身子恢复得很快,可是尴尬的事很快就来了。陆曼是个产婆,身子好了,乳汁便分泌越来越多,小姿又不在身边,便越涨越厉害,木屋里只有一张床,就连半夏,也是睡在木屋外一棵大树的树洞里。暴龙虽然不占陆曼的便宜,但死也不肯去睡树洞,陆曼只有与暴龙同床共眠,两人小心翼翼在床中间留出一条三八线。在前世,暴龙与陆曼表面过着恩爱夫妻的生活,自从暴龙将所有的真想和盘托出后,两人却正人君子般一本正经避起嫌来,恪守着单身男女独处的相守之道。暴龙是巴不得随时越过分界线不讲究这些,无奈陆曼刻意如此,暴龙不想在这点小事上为难她,便随了她的意。陆曼每夜涨奶涨得不成眠。暴龙听着哼哼唧唧的痛苦声也彻底难眠。这一夜,到了下半夜,暴龙终于忍不住越过三八线,双手握在陆曼胸前。陆曼小脸一寒,身子立刻绷紧。暴龙忍不住暗暗吞了一下口水,挺立而秀美的胸部鼓鼓的,虽然隔着衣衫。掌下的触感却软绵柔和。透出引人犯罪的诱、惑。触目可及,眼下的身材虽然瘦了些,却透出女性的成熟妩媚。近乎完美的躯体,只要是一个正常的男子,任是谁都会充满激情受不了这种致命的冲动。“你放心我虽然这辈子还未开过荤,但你现在这幅尊容我看着就乏味。”暴龙咬牙切齿违心道。暴龙从来不是一个急色的男子。甚至可以说是严于律己的男子,但前世对生命失去信心的时候。他过了一段非常放纵的生活,夜夜纵情声色,在漂亮女子的身上走马观花,直到慢慢喜欢上陆曼。他才渐渐收了戾气,回归正常的生活。闻言,陆曼的身子果然慢慢放松下来。在她的印象中。暴龙是个对下半身很讲究的男人,所以她放下心来。完全不知道身边的大灰狼正在对小白兔虎视眈眈。等陆曼的身子放松了暴龙这才慢慢地帮她揉着按着。开始还隔着衣衫,揉着按着,暴龙的大手不知何时已经钻进衣内,与这对挺立的宝贝亲密接触起来。此时此刻,隔着衣衫按和直接接触皮肤按,已经没有任何区别了。陆曼咬着唇将脸别过一边,这种事情虽然尴尬,但和涨奶带来的痛苦相比,她宁愿选择尴尬,前世那些催奶师,不也有男性么那些催奶师为老婆催奶时,老公还在一旁看着,催得不好还不给钱呢陆曼想想就释然了。忽然,陆曼觉得胸部一凉,暴龙已经将她的衣裳领口大大地拉开,一双秀挺的玉兔跳了出来。暴龙呼吸一顿,抬头一本正经地向她解释,“这衣物很碍事。”陆曼手指本能地扣上针,听到这里咬着牙认命了,她也觉得这样暴龙揉得确实顺了很多。浓香的奶汁越揉越多,顺着暴龙的指间溢出来。暴龙舔了舔唇,也不管陆曼同不同意,干脆伏下身子,一口含着那只诱人的乳晕,吱吱地吸起来。暴龙若征求她的意见,那他真是天下最大的傻瓜这点程度的亲密,和前世相比算什么昨天晚上他已经忍不住想这样做了。“好香,我看着浪费”暴龙含糊不清地道。这还让不让人活陆曼捂住脸,生生忍住将暴龙一脚踹下床的冲动。吸空一只,暴龙抬起头来,裂嘴一笑,齿间都是香甜的奶汁,“这个办法比刚才按的效果要好得多。”说完,他伏下身子去,含着另一边继续吸。陆曼无语半天,心中暗恨一回。暴龙,下次若你落在我手上,我一定让你死得很难看。陆曼身子平躺着,低头只能看得见在自己胸前默默辛勤耕耘的暴龙的浓密黑发,心中叹一口气,她明日拿什么脸面去面对这个混蛋“阿龙,从明天起,那些滋补品我不想喝了。”陆曼道。暴龙认认真真吸空另一只,这才抬起头来,“为什么不喝”“我身子好得差不多了。”陆曼道,她哪里好意思说跟暴龙说越是滋补奶汁分泌越多“不行,直到喝完为止。”暴龙却一本正经道,“曼曼,不用担心奶汁多的问题,你放心好了,有我在不会浪费的”“暴龙”陆曼忍无可忍咬牙切齿喝叫一声。“我在还要吸吗”暴龙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咧着嘴笑问。“放开你的咸猪手。”陆曼喝道,他的嘴巴虽然离去了,可手一直搭在她的胸前,有一下没一下地帮她按着揉着。暴龙哪里肯放手,他已经这双宝贝爱不释手了,“我不累,我继续帮你揉一会儿,你睡吧”陆曼又开始咬牙切齿了,她是担心他累不累的问题吗陆曼抓起暴龙的手。往外狠狠地扔出去。“曼曼,别闹”暴龙哄她,双手又回到她的胸前,“你这两日都没有好好休息,我再帮你揉一会儿,你好好睡一睡。”陆曼瞪着他。“曼曼,你别想多了”暴龙道。“你刚生完孩子。做那事对身体不好,起码要等三个月吧”“啊”陆曼忍不住捂着脸尖叫,暴龙总有让她发怒的本事。树洞里的半夏微微睁开眼。细细听了一下,微微一笑很快又闭上,龙哥真是厉害呀,都快折腾了一夜了。还能让慕容六小姐发出这么强悍的尖叫声。“曼曼,你乖一些。别让半夏误会了”暴龙道,“那小子耳聪目明,一直以为我不行,你这么大声。他一定咧着嘴笑。”陆曼好奇道,“那个丹意,真的不行”她刚才听暴龙说。来到这里还未开过荤的。除非原主丹意不行,否则根本就是暴龙的风格。“老婆。你要不要试试行不行”暴龙气结,“我这是守身如玉,守身如玉呀,你懂不懂”暴龙狠狠揉了一下她的胸。陆曼暗暗吐了一口气,肉在暴龙手里,也不敢喊痛。“你就知道欺负我。”陆曼满脸不高兴道。话一出口,陆曼立即后悔得要命,前世她就是这样常常对暴龙撒娇,来获取更多有利的信息的。可见习惯真是一种毒药,往往能把人害死。暴龙却立即眉开眼笑,腾出一只手来摸摸她的头,“谁叫你这么笨快睡吧一会儿天亮了。”陆曼实在被折腾得够了,一会儿便沉沉睡去。暴龙凝视她一会儿,一手将她捞进怀里,一手继续揉着她的胸,暴龙这才觉得整个人踏实了不少。去他妈的三八线他们本就是比夫妻还要夫妻的夫妻,这女人就是多事暴龙抱紧她也沉沉睡去。乾清宫中,凌锦与凌辰已经醉是不省人事。“她真的死了吗”凌辰至今还不能相信,他看到的那一场恶梦是真的。一地斑斑血迹,破碎的血衣,被狼群光顾过的一地骨头凌锦微醉的双眼看了他一眼,冷笑道,“死了她那有那么容易死”“那你在钱家为何宣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