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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53(1 / 1)

意,儿女情长,时而婉约,时而低沉,时而轻缓,时而哀思,时而愤慨,时而眷恋,引人入胜,扣人心弦。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闻君有两意,故来相诀绝。今日斗酒会,明日沟水头。蹀躞御沟上,沟水东西流。凄凄重凄凄,嫁娶不须啼。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男子吹的,正是著名的白头吟。忽然,箫声一停,男子把长箫一横,朝空荡荡的墙头喊道:“容欢,怎么不听完再走”没有人回应。清冷的月光下已经没有了扯长的投影。凌锦冷哼一声,也不理会,继续将长箫送给嘴边,接着刚才的曲子吹下去,同样是一首曲,刚才还吹得象黑寡妇上坟,这次却吹得欢欢快快。百部嘴角抽了又抽,他还是第一次见有人将白头吟吹得这样欢腾热闹。可见气走容太子,殿下的心情有多畅快。这容太子,明天就要娶凌月公主了,这么晚还出现在秋风院外,明显是为慕容六小姐而来。来找慕容六小姐倒不令人意外,可来了只望着秋见院人却不进去,那就耐人沉思了。百部抓头搔腮的时候,一个黑衣人扛着一个女子从他身后飞速奔过。百部翻个白眼,好吧,你当我是瞎子,我就看不到吧。凌锦却不愿被人忽视,当下将长箫一横,语气温和黑衣人问道:“兄台,要不听完这一曲再赶路”百部嘴角又一抽。黑衣人脚步一顿,唰唰唰几声,拔剑的声音在夜空下异常响亮,一条小径,冒出好几个黑衣人来。凌锦却完全无视,继续将长箫送到嘴边欢欢快快吹起来。“好好听曲就行,亮什么家伙我家主子说过要你们伴奏吗”百部一跃而起,长剑点过,三个黑衣人受伤倒地。凌锦停下吹箫,恨铁不成钢看着百部,“好好听曲就行,动手动脚的,你是想在幽若公主面前显示你的英勇无敌,还是想显示你的粗鲁无趣”“殿下恕罪,属下一见东宫的侍卫,就手痒脚痒。”百部从善而流请罪。黑衣人齐齐变色,在夜幕的掩饰下并不明显。凌锦叹道:“都怪我往日教导无方,我怎么教导你们来着看到漂亮的女子,无论什么时候都要保持风趣优雅的翩翩风度,你看你,吓着幽若公主了吧”黑衣人面面相觑,一时不知进还是退。“你们是东宫的人怪不得不喜欢我吹的曲子”凌锦满脸找不到知音的伤感,“罢了,千金易得,知音难求。你们回去告诉太子皇兄,这种强抢民女的勾当,已经过时了。”黑衣人再次面面相觑,这回总算懂了,夹起受伤的黑衣人,转眼消失了凌锦眼前。凌锦看了清风院一眼,抬步要走。丹幽若赶紧上前道谢,“多谢公子相救,不知公子尊姓大名”公子这公主美是美,可没有那恶女人诚实。想到那女人寒着的小脸,凌锦挑眉笑了下。他停下脚步转身来看丹幽若一眼,眨眨狭长的桃花眼,笑得风情万种:“幽若公主既然知道,何必再问。夜深了,女子孤身一人在外不安全,幽若公主还是原路返回的好。”丹幽若微微一怔,凌锦已经走远了,只留给丹幽若一个绝代风华的背影。世间怎会有如此风姿卓卓的男子丹幽若愣愣地看着凌锦消失的方向,只感到他的离去,带走所有属于天地间的所有万丈霞光,月华随之变得暗淡无光,所有的风景失色美丽的色彩。“殿下,怎么不送丹公主回去”百部问道,既然英雄救美,为何不救人救到底“你想送怎么不早说人家早已回到清风院了。”凌锦头也不回走着。、107侍女百部一噎,悄悄抬眼偷看凌锦,刚才还好好的,为何这刻就生气了自己没有说过什么得罪殿下的话吧百部脑中回忆一遍说过的话,幸好幸好这些日子殿下性子阴晴不定,忽冷忽热,不知哪里出现了毛病。“你看什么我没生气。”凌锦狠狠瞪百部一眼。百部陪着笑脸道,“殿下你看,慕容六小姐总算从清风院出来了。”凌锦眯着眼看过去,果然见那一身清冷的女子从里面走出来,凌锦脸色这才好了三分。又是因为慕容六小姐百部一幅果然被人猜中的神情,男人吃起味来,翻脸比翻书还快,比女人还要可怕。“还忤着干嘛还不赶紧回去睡回笼觉”凌锦说着走在前头,脚步比先前轻快多了。“这么晚了,欢哥哥哪里去了”凌月坐在伯爵府的正厅上,俨如伯爵府的女主人,看到容欢归来,忙迎上去挽住容欢的胳膊。自从容欢与凌月订亲,凌滔并没有要容欢以驸马身份迎娶凌月,而是赐容欢伯爵之位,以东周普通伯爵称臣。自从赐婚圣旨下来,凌月一直以容欢之妻自居,日夜不离伯爵府。“夜已深,夜路不好走,公主还不回宫”容欢不着痕迹抽出手,脸上却是宠溺的笑意。“欢哥哥到底去哪了害得月儿等了整个晚上。”凌月对容欢避重就轻的答案很不满,边说边留意容欢的神情,她明显感到容欢今晚情绪欠佳。“我们不是还未成亲么公主管得可真宽。”容欢笑笑,伸手捏捏凌月的脸蛋,“公主俨如管家婆。是我容欢之幸。”凌月听到前半句脸色已僵住,听到后半句已是一脸的陶醉,已经忘记自己苦等容欢回来时暗暗要打破沙盘问到底的决心。她将头深深搁在容欢肩膀上,闻着深爱的男子身上独特的味道,脸上是怀着少女甜蜜的陶醉。容欢笑容依旧,眉头却轻蹙。“夜已深,请太子早些安歇。”青粤暗叹一声。上前恭敬道。“属下送公主回宫。”“本宫今晚在这里安歇。”凌月暗恨,狠狠瞪青粤一眼,委屈地向容欢控诉。“欢哥哥,这狗奴才欺负月儿。”“青粤,你逾越了。”容欢沉下脸。“是,属下这就去领罚。”“月儿乖。别生气了。”容欢伸出大手捏捏凌月的脸蛋,掩下笑容下的落寞。走向净房。凌月暗笑,在身后跟上,要侍候容欢洗漱。“月儿,这些活儿。让下人来做。”容欢按住凌月宽衣的手。凌月一愣,旋即脸色绯红,“欢哥哥。父皇圣旨已下,我们已是明路夫妻。就算是行周公之礼,也不为过。”说到最后,凌月已经羞得抬不起头来。“月儿,你在怀疑我吗”容欢敛了笑意。凌月愕然抬起头,瞬间明白了容欢的意思,慌忙解释,“欢哥哥,不是这样的,我是说,我我愿意把自己交给欢哥哥”“不急,月儿。我们将一切留到洞房花烛夜,我容欢的妻,我一定会让她拥有今生最美好的回忆。”容欢脸上又挂着温和的笑容,只是温和的笑容有些冰冷。“月儿懂了。”凌月低头甜笑,飞快抬头在容欢脸上轻轻吻了下,扭着身子走出净房。凌月退出净房,容欢的贴身侍女蜜饯站在门口等候,忙向凌月行礼后走进净房,小心为容欢宽衣。退下外袍,只剩下中衣时,饶是训练有素的蜜饯也是一惊,双目撑得老大,不过也仅仅是一刹那,神情恢复如常,手上的动作也恢复自然。容欢下体的中衣高高隆起,撑得象个小帐篷。蜜饯心中的欢喜接踵而来。象她从小贴身侍候的侍女,主子换成别的男子,早被收房。只是容欢从小体寒,根本没有正常男子那样有龙阳之气,别想雄风,就连丝毫男子的倾也没有,想不到今天太子的龙阳之气如此刚烈,被太子收房指可待。蜜饯一边轻轻为坐在大木桶的容欢舀水,眼角的余光时不时飘向容欢的硬物所在,心扑腾扑腾乱跳。蜜饯轻柔地为容欢搓着,揉着,揉搓到下体,她鬼死神差轻轻抓着容欢的硬物。容欢猛地瞪开眼。“太子。”蜜饯含羞的双眼盈盈看向容欢,俏脸布满红霞。“进来”容欢命令道。蜜饯喜上眉梢,忙脱了衣衫进入大木桶中。女子曲线分明的美好让容欢身子越发的灼热,容欢第一次感觉到,原来对着另一个女子,他也能做个正常的男子。那个女子能激起他男性的,这种能延续到另一个女子身上,容欢知道,他对她是越发的渴望了。容欢一把捞过一丝不挂的蜜饯,分开修长的腰身一沉就撞进去,痛得蜜饯双眼闪着泪花,上下牙关打着颤。“请太子怜惜。”蜜饯嗓音带着颤抖。“乖阿嫣,一会儿就好。”容欢闭上双眼微微一笑,身下的动作果然又轻又柔,一口含着一只突起的,一只大手慢慢揉搓着另一只。蜜饯心中的害怕这才少了一点,身子被一种奇妙的快感带得灼热,慢慢被太子温柔的动作填满心中的。容欢闭着双眼,却清晰感觉到身下女子弓着身子的变化,他微微一笑,用力起来。蜜饯被撞得东歪西倒,快感一波接一波而来,原本咬着的唇不由得松开,惬意地呻吟出声。容欢猛地睁开眼,顿时一泻千里。“太子,够了。奴受不住了。”蜜饯低低喊道。“你受得住。”容欢微笑道,他大手向蜜饯的下体探去,修长的手指拨开层层花瓣。探入花蒂中慢慢揉搓,将蜜饯的身子再次点燃,欢腾的浪花一波掩过一波。容欢是生平第一次见过情动的女子,他注视着在自己手掌下情难自禁的女子,修长的手指深深探入湿润的花丛中,直捣花蕊。注视着情动的女子在自己由轻变重的力道下,从极致的欢愉到极致的痛苦表情。容欢微微笑着。蜜饯痛得泪水横流。“太子殿下。快停下奴受不住了。”蜜饯痛哭求饶。“受不住就去死。”容欢笑容依旧,将蜜饯的头往水里一按,动作是贵公子式的优雅。蜜饯本能地挣扎。露出水面的双目惊恐万状,充满不可置信的表情,仿佛如何也无法相信,自己会死于自小贴身侍候的太子手中。太子多么随和亲切、温文尔雅的一个人呀。“她说过。不捡别人的破布。”容欢手指轻轻一按,蜜饯又沉入水中。因为挣扎水花溅落一地,这次却没有再浮出水面。容欢步出浴桶,扯过浴巾擦干身子,步态优雅走出净房。在他身后。大浴桶里的水早已被鲜血染红,显得触目惊心,水面冒出几个不成规则的小水泡。紧接着女子祼露的尸身渐渐浮出水面,双目暴裂。早已气绝身亡。平阳候府清风院内,暴龙正从净房走出来,眼角督见床上女子衣衫的一角,猛地转身出去,气急暴怒喝道,“香薷,你死哪里去了”“殿下有何吩咐”香薷急急赶来跪伏在地上。“床上哪个女子是谁”暴龙暴喝。“是慕容七小姐。”暴龙顿时暴跳如雷,怒喝的声音震得整个慕容府都听得见,“扔出去”在她家里将她小姨子弄到床上,她们这是想他死香薷想不到太子会怒成这样,这才真怕了,急急入内去拉慕容倩。“丹太子呢怎么还不回来我好热。”慕容倩脸色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用力推开香薷,伸手去脱中衣。香薷吓出一身汗,用力无论怎么去抓慕容倩,都被她挣脱。幸好,眼前人影,身材高大的半夏进来,象提一只小鸡一样将慕容倩扔出清风院。“我要丹太子,我不要走,我要做太子妃”慕容倩嘴里胡乱喊着,香薷忙拿帕子塞住她的嘴。半夏、香薷两人回身,只见暴龙站在身后,脸色沉青得骇人。“说吧,谁让那个女人滚进来的”暴龙怒道。“是半夏,不,不是,是奴婢。”香薷被暴龙的无形压迫吓得喘不过气来,语无伦次地开口。香薷偷偷打量暴龙,这个男子她从小就熟悉,她在十三岁时就成了他的女人,两人情浓时也有过很美好的回忆,虽然太子脾气从来就不好,可也没有象现在这亲风雨欲来般骇人呀,不打你不骂你不杀你,光站着的气势就能将你的精神压垮。暴龙目光冷冷扫过香薷,落在半夏身上。半夏打个寒颤,乖乖开口:“香薷姑娘说殿下很久没有让人侍寝了,既不让别的女子近身,也不让她近身。”半夏飞快瞄了暴龙一眼,“多久了快一年了吧香薷姑娘说殿下自从慕容六小姐走后就有些异常的反应,今晚需要女子侍寝,正好慕容七小姐送上门来,属下想殿下说不定要换换口味,就就自作主张让她进来了。”“你能不能再蠢一些”暴龙咬牙,就是要偷腥,也不能跑到老婆家里来偷吃呀,他们这不是让他来送死吗他们嫌他上辈子死得不够惨吗还有,半夏刚才是什么眼神以为他不行了吗半夏也不想想他是谁他出来混时,估计半夏还在尿床呢。“是她自己送上门来的。”半夏小声抗议,“属下只是让香薷开个门而已。”“她若是刺客你也让她进来”暴龙大怒,“那个药是你给她的”慕容倩那个放荡娇治的样子,明显是吃了春药。“殿下,属下冤枉属下在清风院外见到她时还好好的。”半夏只恨得想撞墙,他近来老是得罪太子,原想让太子风流快活一晚的,谁想结果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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