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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聂胜,明日,不,今日开始,你给我派人去严密监视茂陵邑彭城煤行的陈府,什么样的人在这府里进出,你都要给朕查得清清楚楚。”刘彻定定地看着聂胜吩咐道,然后说道,“还有,马上派人去楚国彭城,打探彭城煤行的一切情况,朕要知道这煤行是怎么发家的,煤行的主人又是什么身份。”“是”聂胜听出了刘彻语气中隐带的怒气,忙应承道。“之前你查不出那陈姓女子的出身来历。这次,如果再查不出,你应该知道后果”“是”刘彻望着匆匆离开的聂胜,再度陷入沉思。此时的陈娇,却也陷入了惊慌之中。“他说他在盖侯的府中”陈娇左右走动,脑子不断地转动着,“以他的年纪来看,应该是那个盖侯的儿子。”换句话说,是刘彻的表哥第一次,陈娇有了严重的危机感。这和之前自己主动在刘非面前揭穿身份不同,那时候山高皇帝远,而且刘非还危在旦夕。现在那个王通,身在天子脚下,万一自己的身份被揭穿,逃跑也来不及。如果,汉武帝发现他的老婆逃出宫,而且还在辽东城做了很多事,还和墨门的人来往甚密陈娇抱住自己不停运转的脑袋,呻吟道:“不要自己吓自己,没那么糟的。”“是吗他们已经见过面了”主父偃背对着前来报讯的老人,负手而立。“回大人,小的亲眼所见。而且陛下还入府呆了一会儿。”那老人说道。“孔车,你做得很好。那么你继续待在那里。有任何人出入,都派人来禀报我。”主父偃转过身,对着孔车安慰道。“是,大人。”孔车恭敬地应道,随即又犹疑地说道,“大人,我们这样监视陛下的行踪,不太好吧如果让陛下发现,那”“你放心吧,没事的。”主父偃拍了拍孔车的肩膀,安慰道,“你只要做好我交代的事情就行了。”“大人,我听说前阵子,有燕国那边的人来府中,是不是真的”孔车说得很是小心翼翼。“嗯。”谈到这个问题,主父偃忽然冷了下来,不愿多提。“大人,逝者已已,现在外面人都称你是偃太横,如果夫人地下有知,也不会开心的。”孔车一边观察着主父偃的脸色,一边说道。“孔车,你管得太多了。”主父偃听到此处,一挥手,示意他退下。“大人”孔车低低地唤了声,但是看到主父偃铁青的脸色,便知道自己多说无用,于是只好退了下去。主父偃面无表情地望着外面的天空,一言不发,也不知在想着什么。过了一会儿,有一个家丁走近他的身边,低声说道:“大人,燕国来的那位贵客,请您过去呢。”“知道了。”主父偃应了一声,他望了望自己紧握的拳头,心道,你放心,这一次,我会让他们全部,死无葬身之地,一定。长安。桑府。“李兄,你说的是真的吗”一个身着浅色便装,容貌端正的青年惊讶得看着自己眼前的李希,“不错。”李希放下手中的茶,脸上带着笑,温柔地看着自己眼前的男子。“我倒是真不懂了,这么多年来,你都禁止我在陛下面前提起你。如今又主动参加訾选,何必这么麻烦呢。”那青年皱眉抱怨道。所谓的訾选,实际就是资选,按汉代规定,凡拥有相当资产的富户,均可以自备车马衣服,到京城长安做郎官。郎官的职掌和设置亦比较特殊,虽有俸禄,却无定职和定员,带有见习和候补的性质,有时候甚至是没有俸禄的。但是郎官却可以出入宫廷,随时有可能得到皇帝的欣赏。由于汉初严禁商人入仕,在汉初实际实行的带有訾选性质的制度,是纳粟拜爵制度,其目的在于“贵粟”即重农,对象是富有的农户。李希一直以来多置田产,纳粟拜爵自然不在话下。“桑贤弟,今时不同往日,这个答案,可以吗”李希依然笑得很温和,眼前这个如自己弟弟般的青年是少数几个能够让他放下戒心,真心交往的人之一。“可以可以。”那青年故作长叹地拍了拍李希的肩膀,说道,“李大哥,你要是当年早点想通,这十年的时间,以你的能耐,早可以做到御史大夫了。”“十年前,”李希摇了摇头,“窦太皇太后可不会欣赏我。再说,难道弘羊你的才能在我之下吗这十年你不能做到的事,我怎么会办到呢。”“嘿嘿。”桑弘羊对着李希挑了挑眉,说道,“我就知道你。故意挑这种时机插手,抢我风头啊”李希笑了笑,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喝着茶,有些事情,他们之间可以心照不宣。和李希对谈的青年,不是别人,正是历史上汉武帝后期的重臣,也是他最后留给儿子昭帝的四位辅政大臣之一,桑弘羊。桑弘羊出生于商贾之家,十三岁时,因为善于心算,被召入宫中为郎官,后来成为汉武帝时期重要的财政大臣。历史上,正是因为有他,才使得汉武帝对匈奴的连年征战得到了相当的财力支持。塞外。高阙。“将军。”苏建走近卫青身边,说道,“已下高阙,接下来,我们怎么办”卫青将目光从鲜血横流的草原上收回,淡淡地说道:“休息一日,留一万人马于李息将军,立刻整军,我们沿黄河南下,直取陇西。我要让白羊王、楼烦王成为丧家之犬”“是,将军”苏建低声应道。他知道,每到战场上,眼前这个平日十分温和的男子,就会改变,他永远能够果断地做出决定,永远知道怎么样才是正确的,即使这个正确需要很多人的鲜血牺牲,也许这就是为将者。“对了,那些俘虏,全部杀掉。”卫青叫住即将离去的苏建,吩咐道。“”苏建愣了愣,才答应道,“是。”“我们现在没时间照看那么多俘虏,留着他们,李息将军看守高阙的压力就太大了。”卫青看到自己的属下有些迟疑,知道不解释清楚,他恐怕很难认真执行。“是,将军。”等到苏建走远,卫青向伤兵营走去,一一安慰每一个伤兵,亲切得让他们激动不已。“纪小少爷,这些牛羊怎么处理啊”高利望着那些被商贾们驱赶而来的牛羊,伤脑子啊。“这样吧,”纪稹想了想,说道,“龙门客栈那边不是有一种方法把这些牛羊都密封在陶罐里吗虽然这样会使肉质变得不新鲜,不过,如果运到关内各国贩卖,应该还能获利。这些虽然是战利品,不过,只要把收获的五成上交,应该就可以了。朝廷新胜,奖赏将士也需要一笔钱财。”“不过,这样只靠城里的人,是不能很快把这么多牛羊都处理掉的,恐怕要分流到龙门客栈那里。”“嗯,就交给他们做吧。”“那么,我们现在要开始计划派哪些人到关内去了。”“是啊,这么多牛羊,制成陶罐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消化掉的。我们要多派几支商队,多去几个地方。”纪稹说话的时候,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但是一心扑在自己的计划上的高利并没有看到。在辽东城,不善于管理政务的李广虽然名义上是一郡之主,但是实际上很多政务都被高利和纪稹所代理。尤其最近,李广关注的焦点是卫青所主导的对匈奴的战争,对于城内的事情几乎到了漠不关心的地步,让纪稹有了更多的机会从容行事。虽然陈娇一直不愿意自己多想,但是有时候,有些事情,真的不是她不想就可以不去做的。第二日,她带上郭嗣之向自己开的食肆走去,到了食肆的雅座坐定位置后,她抬头看了看郭嗣之。“回小姐,的确有人在跟踪我们。”郭嗣之靠近陈娇耳边低声说道。此言一出,陈娇不觉身形一震,心中有些黯然,心道,看来那男子的确是已经相当注意她了。“嗣之,”陈娇很快想起一件事情,抬头对郭嗣之说道,“你能够摆脱那些人的追踪吗要神不知鬼不觉的。”“可以。”“你和霍去病关系不错,你去告诉他,以后不要来府里了。”陈娇说道。无论那日那人是谁,霍去病是不能再在她府上出入了,万一出事,后果不堪设想。“这,属下说的,他也未必会听。”郭嗣之显得有点为难。霍去病对他虽然崇拜,不过,十三岁的他却是个很有主见的少年,加上一些官宦子弟特有的骄气,不见得就会对他言听计从。“如果是饮食的问题,你可以让他来这里。”陈娇指了指地板,说道,“反正本来就是因为他,才开的。”“可是,那样小姐你就没人”郭嗣之皱了皱眉。“没关系,我就呆在这里,不会出事的。”陈娇向他保证道。“好的。属下去去就回来。”郭嗣之知道自己不能改变陈娇的决定,只好领命而去。陈娇看着郭嗣之在吕掌柜的带领下,向后院走去,自己靠在栏边向下面张望,正好可以看到店门口,同时由于巧妙的帘幕设置,使得外面人轻易不能看到她。茂陵食肆昨日的开业,虽然没有进行刻意的宣传,但是这里与众不同的烹饪风格,在茂陵这样一个显宦云集的地方,还是吸引到了相当多的尝鲜者。陈娇望着陆续从马车上下来的华服公子,听着渐渐盈满整个食肆的欢声笑语,心中有些感叹,心想,看来当初早该想到可以靠开饭店赚钱。今天来的人显然身份挺高,他们包下了整个食肆,进进出出都是他们自己带来的奴婢。“董君,此处膳食不错,可以召一二厨子回去,为公主置一席酒宴呢。”一个中年男子向坐在主位上的青年说道。那个在主位上的青年,长得一表人才,头上的发髻梳理得十分整齐,陈娇若在此一定能马上认出,这人就是当年到长门宫来找她的董偃。他淡淡笑道:“那是自然。”“呵呵,董君又何须你来教呢。这世上,最懂公主的就是董君了。”另外一人笑道。“那倒是。”下面一片的阿谀奉承之辞,把整个场面衬托得闹哄哄的。董偃始终脸上带着笑容,看着底下人的喧闹,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对吕掌柜说道:“掌柜的,你店里的厨子,派两个随我往府里去。公主要是满意了,少不了你的好处。”“哎,哎,”吕掌柜为难地应道,天知道,这店才开了一两日,厨子们也就是急就章的学了小姐的几道手艺。这一被董公子带走了一两个,他们这小店,可就艰难了。“怎么,你不愿意”董偃经过这些年的历练,马上看出了吕掌柜的不乐意。“小的不敢,小的不敢。”吕掌柜又怎么敢得罪他呢,马上回道,“只是,那几位师傅,小的还得问问他们的意思。”董偃自然不认为小小的厨子会拒绝为大长公主服务,便挥了挥手道:“他们手艺不错,入了府自然好处多多,你叫他们上来,本公子和他们说说。”“是,是。”几个厨子从厨房中匆匆赶来,听明了事情的前后原因后,彼此都面面相觑。董偃看着他们这副模样心中略有不悦,说道:“怎的,你们都不乐意到公主府里来吗”“小的不敢。”厨子们身份低微又怎么敢拒绝呢,只能诚惶诚恐地说道,“只是,我等也是新学艺,到了堂邑侯府恐怕也很难让公主满意啊。”“新学艺”董偃很快抓住了其中的关键。“是的。我们的手艺都是向我们小姐新学的。”厨子很老实地回答道,让在一旁的吕掌柜暗暗叫糟。“你们小姐”董偃将目光转向吕掌柜。“回董公子,我们小姐眼下并不在此处,恐怕很难为大长公主尽力。”吕掌柜颤颤地说道,心中只怨自己百密一疏,忘记了提醒他们不要提及小姐的名字。“是吗”董偃却有些不信,他起身走近吕掌柜身边,绕着他看了一圈,说道,“你在撒谎。”声音很是笃定。“董公子。”“方才你说,左边的第一间雅座是不对外人开放的,是吗”董偃忽然说道。“公子。”吕掌柜顿时冷汗淋淋。董偃从他的反应中立刻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一切,于他来说,既然有更好的厨师,自然也用不上眼前这班厨子了。“我们去请那位女易牙,到公主府中去吧。”董偃如此说道,此刻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无意中的一种讨好行为,改变了多少事情。董偃破门而入的瞬间,毫无防备的陈娇在第一时间认出了他。“这位姑娘,在下是馆陶大长公主的义子,特来请姑娘到公主府中,为公主置一席酒宴。”董偃表现得风度翩翩,说出来的话,却让陈娇感到心惊肉跳。馆陶大长公主,阿娇皇后的亲生母亲,即使别人认不出来,馆陶公主难道还会认不出她来吗想到这里,陈娇额上冷汗直冒,只是,形势比人强,如今这境况,自己有说不的权利吗晚间,桂宫。“什么你说那姑娘被大长公主请到了府中”刘彻听着聂胜送来的陈娇的一日行程报告。“不,应该说,是被董君请到了堂邑侯府中。”聂胜小心翼翼地回答道。“你怎么不马上来禀报呢”刘彻重重地拍了拍杂宝案,一阵恼火。“陛下恕罪。”“姑姑,难道她真的是”刘彻站起身,双手负背,来回踱着步,想着。“陛下”这时,杨得意在外面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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