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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0(1 / 1)

在两人的视线里。她还不知道自己也能用那样淡薄的语气和肖淮铭讲话,也不知道自己能那么果断地转身就走,真是,变得不一样了呢。人啊,果然经历些什么才会改掉那些个坏习惯。这样看来,池立夏干那件事也不全然是给她添堵,还让她改了犹豫不决的性子。去递辞呈的时候,宁护士长一反常态,拉着她的手说了很多窝心话。无非是让她好好做人,不要再犯那样的错误。现在俞恩最讨厌的话,大抵就是这些了,宁芳难得的好心,她也是无福消受了,随口敷衍几句,一刻也不想多待,积极的离开宁芳的办公室。才八点而已,还有两个小时要等。反正闲着也是没事,俞恩脚步一旋,往电梯方向走,想先去宋雅歌那里坐坐。敲了门进去,那女人正在和病人谈话,俞恩抱歉地对病人及其家属笑笑,自己在角落里寻了座位坐下。宋雅歌不时望向这边,也静不下心来继续工作,和病人另约了时间,就笑着把人送出办公室,反手把门给锁上。再回头细细盯着俞恩看了一遍,确定人没事,还笑得没心没肺,才放下心来,拆了颗棒棒糖递过去,反常的,那个一直嚷嚷着要减肥的女人,竟然接过去了给自己也剥了一刻送到嘴里,嘬了几下,才幽幽开口:“你还真是长本事了啊,一声不吭就走了,有没有把姐姐们放在眼里了”俞恩不以为意,把身后重量不轻的包放在一边:“连我妈都不知道我要回去,临时决定的,没通知任何人。”“说好的做一辈子好朋友呢不知道可以来找我们啊大老远跑回家去给阿姨添堵。”“什么添堵那是回去陪她们好吗”宋雅歌不满地猝了一口,踩着高跟鞋过去,在她身边坐下:“怎么说,这次打算离吗”“难道不离吗”“卧槽,是我在问你好吗”敲了她一下,宋雅歌重新坐直身子,继续道,“其实人肖淮铭挺担心你的,你不接电话的时候把我们几个的打了一遍,差点儿没忍住告诉他了。”“那他最后还不是知道了”“还不是我们家老魏,从我这儿得点儿消息就巴巴地给肖淮铭送过去。”“”宋雅歌顿顿:“其实也怪他,他和肖淮铭,就像我们和你一样,帮朋友嘛,也没什么错。”俞恩不信地斜她一眼:“你就不能承认是自己说的吗每次都让魏学长给你背锅。”“什么背锅真不是我。”“哼哼。”“好吧,是我。”揽过俞恩的肩膀,宋雅歌放轻语调,“那天他发现你不见了,真挺着急的,人家才结束一场十几个小时的手术,回到家你就给人那么个惊喜,是谁都得疯,你也是,遇到点儿事,从来不想着和他商量,就使劲作吧。”“商量”俞恩好笑地勾勾唇角,“那种情况下,你让我和他商量什么,证明我没有推池立夏下去,还是说都是池立夏搞得鬼,与我无关说哪一样,他会信他只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你以为他会信我”“你没试过,怎么知道人家不信你”“你老实说,池立夏住院这几天,他是不是寸步不离地守着”“额是倒是,但”“这不就结了这难道还需要解释现在只差和我去把证扯了,一了百了。”宋雅歌拍拍激动的人,又伸手给她顺顺气:“你也不能光凭这些就把人一棒子打死,要是和你从小一起长大的人受伤,你不得过去看看”“会,但不会是每天。”宋雅歌无奈摇头,暗暗叹息几声,觉得这个话题不能再继续下去,自家好友现在铁定是最能钻牛角尖的时候,说什么也没用。静静地又盯着人看,许久,才略带疑惑地把俞恩的身子转过来,正对自己,微微皱眉: “卧槽,你是不是长胖了”俞恩依言低头看了自己略显臃肿的身体,扁扁嘴:“心情不好,还不准人多吃点儿了”“你这胖的也太快,才三个星期不见就”担心她再问下去,自己又说漏嘴,俞恩赶紧打断,转而和她谈别的事。本来告诉朋友也没什么的,就怕她们一时没忍住又告诉肖淮铭,到时候肖淮铭还要考虑孩子,指不定又要犹豫一阵。如果要离婚的话,万万不能再拖了,时间一久,肚子凸显出来的时候,再想离开,就来不及了。且不说现在还不知道肖淮铭是怎么想的,就算他还是愿意和自己过,但只要他心里相信是自己推池立夏下去的,那他们之间,还是有隔阂的。从今早见面那会儿来看,肖淮铭对那位呵护有加,还拍着人的手轻声安慰,那样温柔的模样,在一起六年以来,她也没见过几次。再明显不过,他认为是自己推的人,只是念在过去几年的情分上,没有当中和她扯破脸皮罢了,包括他开口叫她的语气,也带了几分冷意,哪有丝毫在叫自己妻子的意思,分明就是在和陌生人打招呼的样子。不,兴许陌生人都不如。与其这样下去,还不如尽早结束,不然指不定池立夏还能使出什么幺蛾子来,人家再怎么胡乱搞,身后还有资产过亿的爸爸撑腰,要是惹急了后面的人,难做的还是她自己,到时候,估计肖淮铭也不好说什么。并不是真如他说的那般,他不能护她一世周全,尤其是牵扯到池立夏的时候。好,真是好极了烦闷地抓抓脑袋,她现在很焦躁。俞恩恨透了这样的自己,打算得再好,想到真的要和人分开时,还是该死的难受。但就像苏绎说的那样,她也不愿意和人争,倒不是觉得失了格调,只是觉得争来的东西,也不是自己的了、我只是喜欢你而已在宋雅歌办公室坐了一个多小时,中间储嘉琪和曲怀瑾抽空上来看了她一趟,细细地叮嘱她几句,又下楼继续忙活。真忙啊俞恩感慨。不过才几个星期没有来,竟然觉得以前习以为常的工作是如此忙碌累人。果然是闲太久了吗,估计下次再工作,还得等孩子出生之后吧。当然,她也想过,如果离婚这个孩子要不要留,母亲却瞪着眼放出话来:“你不养我和外婆养,就当孩子没妈了。”俞恩被唬得一愣一愣的,还是识相地保证自己不会打她们孙儿的主意。好吃好喝地被伺候了几天,心情好了些之后,她也开始期待起这个孩子的到来,单亲妈妈就单亲妈妈吧,她有什么权利去剥夺一个孩子的生命呢看看时间,离十点只有五分钟了,男人一向准时,这会儿应该已经等在办公室里了。俞恩背起笨重的书包,和宋雅歌又说了几句,才不紧不慢地出门去。才抬起手准备敲门,门就被从里头拉开。几个实习医生模样的小伙子从里头出来,和她打了照面,被吓了一跳,看清是几周前因事停职的俞护士后,才探究地看向她。又是这样的眼神俞恩垂下脑袋,避开几人投过来的视线,从几人中间穿过,进到办公室去,反手把门摔上,才靠着门板深深叹息。办公椅上的男人,自然不会比那几个小医生好应付。俞恩调整好心情,再抬头时,眼里只剩坦然,直直地望进男人的眼睛去,没有像往常一样觉得不好意思。这是个进步她想。拖着步子慢慢靠近,把包放在办公桌上,自己则坐到他对面,也不让人招呼了,现在做这些,简直自然到不行。“肖医生找我,想谈什么我等会儿还有事,您可能得快点儿。”肖淮铭眉间轻轻拢起,似乎不满她这副公事公办的模样,但也没提出什么看法,长指有意无意地敲击桌面:“最近,过得还好吗”“劳您费心了,我过的很好,足足长了六七斤。”眉头皱得更紧一些:“你一定要这样说话”俞恩摊摊手,刻意让语气变得更随意:“老实说,我不知道我们还有什么好聊的。”“那天的事,我需要一个解释。”不再和她绕弯,肖淮铭神色严肃了几分,不似在看自己的妻子,而像在质问病人为何不配合治疗,影响了治疗进度。“解释什么为什么推她下去吗”“”俞恩冷笑,说话间,也咄咄逼人起来:“我那天都在警察局呆着了,还不够是不是真要我跪下和她认错,你们才觉得合理”“不是那个意思,至少,要让我知道理由。”“你只想听理由吗”“嗯。”看吧,他才不会管其中的种种破绽,早已经选好队,站到池立夏那一边去。“要理由啊,给你也可以。”俞恩垂下眼睑,声音放低了些,认真程度,却比以前高了许多,“我只是喜欢你,仅此而已。”话一说完,不大的办公室便是一阵沉寂,肖淮铭抿着唇,眼神却一刻不离她,像是在思索她话里的含义。俞恩也觉得没话说了,只要他相信是她干的,说什么都没意思了。静默持续了很长时间,肖淮铭没有像以前一样,无奈地叹息,然后再摸着她的脑袋安抚几句,他选择沉默,那比直接和她摊牌要可怕的多。先败下阵来的,是俞恩。倔强地抬眼和人对视,眼眶含泪:“我都说了,你打算怎么办吧我先说我的想法,离婚,井水不犯河水,你爱和谁过就去找谁,与我再无瓜葛。”肖淮铭十指交叉,整个小臂搭在办公桌上,姿势很是随意,却带着不可忽视的压迫感:“你觉得我给你的还不够”“够,我就是吃饱了撑的才会把池立夏约去露台,把人推下去也纯属脑抽,你要是受不了就立马和我到民政局去。”“俞恩。”“”肖淮铭脸色也冷下来,对她的无理取闹感到恼怒:“你觉得离婚能解决问题”“至少可以保证池立夏不会被我所伤,女人狠起来,什么都能做得出来,指不定下次我再想对付她,就是把她约到顶楼。”反正对方也不信,她索性破罐子破摔,默认是自己干的。肖淮铭起身,行至她身边,伸手想要碰碰她因激动而涨红的脸,却被那人侧身躲开,手僵在原地,他也不在意,悠悠地把手收回兜里。“你现在不冷静,说这些不适合。”俞恩火气上来,怒视他:“甭管合不合适,今天就把话说清楚,互相耽误也不是回事。”“耽误”肖淮铭意味不明地重复那两个字,眼睛似有若无地眯了眯。“可不就是耽误吗你要真心疼她,离了赶紧娶回家去,我也好物色下一个,趁着现在还嫁的出去。”“你除了离婚,还会说什么”“去民政局”“”肖淮铭轻叹,靠坐在她身前的办公桌边上:“我再说一次,我和池立夏,没有关系,这次会生气,是因为你。”“我”“这是池家不愿意追究,要是池老爷子紧咬着不放,你会进去的,你明不明白”俞恩动动嘴皮,想反驳几句,又明白他说的是实情,把声音压在嗓子眼,模模糊糊地说了一句:“进去也好过留在你身边。”“你听好,我给你两天时间,要是你还想离,我绝对不拦着。”“不用等两天,现在就”肖淮铭伸出手指,按在她的唇上:“周四晚上八点,还是这里,告诉我你最后的答案。”俞恩被他眼睛里的认真肃穆震住,呆呆地望了会儿,才条件反射地点了头。未了又觉得不对,死命摇头。肖淮铭不理会她的纠结,把她额前有些汗湿的刘海拨开:“怎么出这么多汗”“这个是因为就是热嘛。”怀孕之后,体温比常人要高一些,又比以往怕热,稍一走动,就能出一身汗,现下办公室的窗帘并未拉上,空调也没开,阳光照在身上,不流汗才有鬼。但也不能明说,肖淮铭还是不同意离婚,也就是说,两天后如果她坚持要离,就必须瞒过他,不能露出马脚来。肖淮铭也没多想,站直身子,居高临下地望着她:“还没吃早餐”“吃了”“一起吧。”“就说吃过了。”“”“好吧,没吃,但也不想和你一起。”理直气壮地回望过去。“你是想让我抱你下去”俞恩不理,背起书包就要离开,被男人扯住胳膊,整个人往后倒了倒,半靠在男人胸前:“你你这是做什么”“别扭还没闹够”“谁和你闹,我是很认真地在和你讨论离婚的问题。”推开他,站到离了几步远的地方去。“回老家三个星期,还不够你冷静下来”“我就是冷静下来,才会同意和你谈这次话。”肖淮铭烦闷地抹了一把脸,几个跨步过去,把俞恩圈在臂弯与墙壁之间:“你是不是非要谈离婚的话题”“对”“你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闹,想过我的感受吗”“”“我们在一起那么些年,凭什么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如果你觉得这段感情无关紧要,我管不着,但你要知道,我,很珍视我们之间的一切,要是和你结婚,是奔着离婚来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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