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恻恻地说道:“这个门你关上试试,我不介意再把开锁人员喊过来。”这人真烦啊,颜有金咬着牙,只想着我就关了,怎么样,你喊谁喊谁去。她使劲地推门,而莫汉庭则屹立不动,若不是颜有金加大力度将门压来压去的,丝毫瞧不出他在使力。眼角余光瞄见了门边的粉红色q萌行旅箱,狭长俊秀的眉眼一刻黑了下去,莫汉庭再也不能淡定,索性将拖鞋往门缝一扔,整个人空出手了,使劲一推,男人与女人的力量天秤便有了倾斜,颜有金还是往后频频退步,最后门由一个15厘米的门缝被大开成75度。只觉得太阳穴突突地紧绷跳动,他定定地站着,双手握拳,瞳孔微微一合,他按了按眉心,再傻也能看出问题,也就不再拐弯抹角,“以你今天的反应,我想我们也不必遮遮掩掩,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李玮涛说他昨晚看到你出现在景逸附近,今天你对我又是这样那样的冷漠,而且索性不上班,我想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没有。”她冷冷地丢出两字。“没有”他眉峰一蹙,很是怀疑。“完全没有”她再次肯定。“拖箱都准备好了,衣服也往里塞了,你这是要去哪”“我看衣服多,往箱子里放一些,不可以吗”说辞很勉强,但是她还是希望能将事情糊弄过去。“这衣柜这么空,还往箱子里塞,你当我眼瘸不成说我无礼拿人出气,照我看来,却是你在给我摆脸色。”这个该死的女人,怎么就这么抗拒面对他。“话都由你说,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反正我头昏,你体谅我一个生病的人,行么”颜有金心里直骂,你大爷怎么就赶不走。她索性不理他,双腿一蹬,直接躺到床上,揪起被单蒙头于内。莫汉庭也是一恼火,她问都不问他就直接给他定了罪,心里直恨得咬咬牙。“你就算是掩耳盗铃,蒙蔽的也只是你自己的眼睛和耳朵,你还要回避到什么时候”回避难不成他以为她是怕撕破脸皮而不敢承认自己去过景逸么真的是够了,被窝里呼吸也不怎么顺畅,她干脆坐起,“你别自作多情,我才不是为了维护我们的关系而回避这个话题,我只是生病了,想好好休息,你怎么就听不进去来让我瞧瞧是不是脑子进水不好使。”“我承认,昨天晚上曾淑仪是去我那了,你不就是看到了才和我怄气的吗你不愿说我承认还不行么。”莫汉庭的语气放软。颜有金本来准备抓住被单再度蒙头时,却被他的一番话给愣住了。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问题,对于曾淑仪的痴情,她到底让还是不让她还没想透彻。她不提,自然也希望莫汉庭能别揪着不放,给她一点时间,但没想到他竟然大大方方地承认了,是怎么样求她谅解,还是断绝关系“是的,我去了,我也看到了,我不是没打搅你们吗难道你还不满意莫总”她横了他一眼,重重地咬牙说到。“做了我助理这么久,你不是很会处理这种事情的吗看到有女人纠缠我,你竟然不去阻止还放任人家对我的染指,你这小脑瓜到底怎么想的,我真想给你点教训。”莫汉庭立在床边,眉眼带着阴云,双手握拳,关节间竟咯咯直响,看来他是真的动怒了。“让我去阻止别人缠着你你是不是有点主次不分我是你女朋友又怎么样,你身为男朋友就该有远离杂化杂草的意识,为我守身如玉才对,凭什么你一夜风流完了,我还要挨责罚啊,别拿你的脏手碰我,走开”颜有金本来还想与他贫嘴,却发觉床的一角重重地凹陷下去,只见他坐在床边大手朝她伸过来,摸上她的细脖将她捞起,颜有金遂不及防,大声惊呼。她身上穿的是及膝的娃娃裙,被莫汉庭一揽,裙角便褶皱不平,在床上极易泄露春光,加上她挣扎着不停地扭动身肢,露出一大截白皙美丽的,那晶莹的肌肤隐隐透出诱人的玉色光泽,光滑得像白藕,而贴近他的腰部处是正是她的臀部所在,有部分撩开的裙角,露出单薄的浅白色打底裙,薄薄透透,隐隐约约,视线所及是那性感诱人的臀形,引人想入非非。目光掠过一抹炙热的光,这令人血脉喷张的娇臀,莫汉庭竟有一秒的犹疑自己会不会化身成兽正想着将她扔回床上时,听得她冷笑一声,“给我点教训我去破坏你的好事干嘛呀,你们俩正情意绵绵的,我有那么不知情识趣”“好一个知情识趣”她是不是太“识趣”了点,莫汉庭怒火中烧,恨得咬咬牙,清悦的声音因低沉而显得森寒危险,“你作为我的女朋友,你有这个权利,但是你没有去做,你是不是不把我放在心上,你说我该怎么罚你”莫汉庭说着将她压在大腿上,大掌抚上她的大腿,肌肤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颜有金心里一惊,正想挣扎,突然莫汉庭一个抬手往她的翘臀用力地拍了两下。“你给老娘死开,啊你还打我,你个乌龟王八蛋,你”颜有金气得火冒三丈,嘴里不停嚷嚷,但奈何被他超强的力度按压翻不过身来,只得握拳使劲地侧身捶打着他的侧背。“臭男人,你自己作践,还有理了,我不和你吵是不想做泼妇,你倒怪起我对你无动于衷,你个杀千刀”她好想把他狠狠地大骂一通,却发现自己的骂人词汇好匮乏,只得捡一些不痛不痒的词来叨叨。男人宽厚的大掌又在她臀部拍了两下,她气极,快要疯掉了,头发乱摇乱晃,只能在够得着的地方打向他的身上各处。“有你这样对男朋友的吗这么大方由别的女人染指我不打你你还不认错。”莫汉庭也是发狠地又摁着打了两下。天啊,她还生病着,还遭受着非人的折磨,真是够了,她扭头朝他愤怒大喊,“你们俩干材烈火,孤男寡女独处一室,不干那档子事还能有别的事情吗能清清白白相处到天明,你当我三岁小孩吗”“你说对了,我那时候的确是干柴,但她不是我那把火。”她到底在胡思乱想什么,就这样直接认定他有罪。“你什么意思”她一愣,停止了挣扎,扭过头来问。“就是话里的意思。”“你给我交代清楚。”她暗暗思索,难道内里有乾坤两人真的什么事都没发生“孤男寡女就一定会滚床单你当我种马不成你这么看我的,嗯那么现在我们也是孤男寡女,我在想,要不要将你给我定的罪名坐实了”他突然捏上她尖巧的下巴,低头俯视着她瞪得大大的杏眸。莫汉庭的眼神就像一匹充满野性的狼,紧紧地盯着自己的猎物,颜有金的心里狠狠地撞击了几下,突突地,怦然而跳仿若差点要冲破了胸膛。她突然心内凌乱,慌忙地移开目光,这才发现细脖一直拧着,肌肉酸僵甚至有些脑胀,她感到极其不舒服,她咬着唇兀自挣扎着,试图挣脱他的钳制。莫汉庭松开她的下巴,双手却仍牢牢地禁锢着她的双臂,视线仍旧紧锁着眼前美丽的人儿,他低头俯身贴近她的后脑勺耳边,轻轻地说到,“怎么,这么急于挣脱我,怕我吃了你”“别用你那兽性的眼神看着我,我想曾淑仪会更喜欢,你想泄欲找她去啊。”下巴被留下两抹红印,她倔强地咬着唇,愤然道。莫汉庭拿她真的有些没办法,看来不把话说清楚,这个误会将会越来越大,而且绝对会严重影响到两人之间刚建立起来的亲密关系。“你也不想想,我要是和别的女人上床,我还能记着脱身给你打电话,况且我也没那个必要,不是么而且李玮涛在看到你之后三分钟便回到了我的别墅,你以为三分钟能成什么事”他再度摄住她的下巴,解释的态度百分百地认真。“三分钟怎么不能成事,对你来说三分钟足矣。”她忽然吃吃一笑,好似与他开玩笑般。居然笑话他阳痿,奶奶个熊,今天这女人怎么这么欠收拾,话说上次两人交缠都已事隔好几个月了,的一夜,他还真有的有些食髓知味,怀念得很呀。“你”狭长的桃花眼微眯,唇缝中露出齿白,他勾唇诡异地阴寒一笑,“好,今天我就让你见识见识我是不是三分钟”他声音骤然冷冽,听出异常的颜有金忍不住视线转向,却见他脸上带着愠怒,整个人仿若在酝酿着一场风暴般,她不禁一怔。不待颜有金黛眉间那一抹诧异闪逝,一双温热的大掌便直接落入她紧闭的双腿之间,贴近她娇嫩的肌肤徐徐地撩缠着衣裙,仿若有意撩拨她的神经般,莫汉庭的手势莫名地螺旋缠绕婉转直至她的腰部,这煽情又轻柔的触摸,瞬间便将一个吵吵闹闹的情景升级为暧昧的情意绵绵脑袋炸的一阵阵发懵完全忘了任何反应,她就像受到了蛊惑一般片刻才反应过来,感受到他的指尖热度更加灼人,所到之处似有星星点点的火苗逐渐燃起,莫名地有种向往的炽热,她下意识地挪了挪身想要挣脱,却感觉腰身一紧,他的右手将她的腰紧紧揽住,拥在怀里。两人亲密地靠近着,她就像一只受惊的小猫,畏缩着又挣扎着,那模样不大温顺但却可爱之极,莫汉庭只觉心头一软,愠怒的表情也随之褪去,春心微微荡漾,他笑颜逐开,带着几分温柔,蕴含着几分宠溺。漂亮的桃花眼定定地望着她,视线落在那微微努起的娇俏的唇尖,丰厚红润,性感诱人,真让人想要爱不释“口”。望着她紧张又无措的表情,他低下头唇畔几乎划过她的唇尖,姿势亲昵,惹来颜有金阵阵惊叫,她小脸涨得通红,别开脸极力躲避喊到,“你走开,我还病着啊,会把感冒传染给你的”希望藉由感冒而能阻止莫汉庭的动作。莫汉庭嘴角一勾,将她头部转向自己并禁锢使之不能动弹,“生病,正好根据此消彼长的道理,把病毒传给我你很快就能好,所以我十分乐意和你嘴对嘴”由于挨得近,莫汉庭说这话的时候,薄唇几乎擦到了颜有金那柔软的唇瓣,那温热的气息打在她的脸上,酥酥麻麻的。什么歪理迎上他的目光,那里透着几分暧昧又仿若迷离,令人失去方向,她心口都忍不住微颤,呼吸跟着混乱沉重起来。他薄薄的唇再度勾起,带着三分诡异,说出来的声音却略为低沉沙哑,“又或者运动让你出出汗,一出汗人就神清气爽,鼻子也就通气舒畅了。”忽地,他动作极快,擒住她的后脖将其拉向自己,头部也是配合地俯冲上去,两股力的冲撞,压得颜有金的唇部生疼,忍不住呲牙裂齿,发出嘶的一声痛呼,吃痛之后急忙避开他的掠夺,察觉到她这番动作后,莫汉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下死死地吻了上去,不停地允吸着她的唇尖,体内仿若蕴含着冲动的,令他此刻只想占有她,吞噬她痛她发出含糊不清的抗议,男人的牙齿还在宣誓占有般地舔咬着,她不得不张开嘴巴想要将疼痛缓解些,可就是这个动作令他趁虚而入攻城掠池,她双手被他控制在掌心里,被动地侧着身迎向他动弹不得,咿唔之间她唯一能感受的便是男人强劲的力量触碰到眼前这个女人的身体,男人浑身的细胞仿佛都在扩张几番迂回后,原本酝酿的就跟泼了油的火,随着女人的嘤咛之声,焚身欲火般,火势越发燎原不受控,狭长的黑眸之内昭然若揭。为了让她能放松乖顺地接受自己,他稍微放缓了力度,欲与她来个耳鬓厮磨,然后慢慢地吃掉她。男人那头欲火焚身,女人这头则担心自己的伪装会被不小心破坏而露陷,见他动作放缓,颜有金抓住了时机,双腿蹭着床沿慌张地往前蹬着腿,扭动着纤细妙曼的身子极力想要挣脱莫汉庭的怀抱,见此风景,莫汉庭呼吸困难,吞了吞口水,再也顾不上“循序渐进”的步骤,整个扑向了颜有金,对着她又啃又咬,上下其手上一次你是醉着的,这一次我要在你的记忆里彻底地烙印我的专属记忆,心里这样默想着,被催化的莫汉庭终于化身为兽,力度难以抑制,手上的动作开始野蛮起来,顺着腰际,他的手迅速滑到她的背后,摸索着将裙子的拉链拉开,几近撕扯般褪下她身上的娃娃裙,对着动弹不得的身下之人,进行终极占有。在一方小小的床榻之上某位标榜“傻白甜”的小女人终于因为自己的“讥笑”而遭受到了对方反复的“打击报复”,终于莫汉庭完美地将颜有金口中所谓的三分钟印证延长为三小时,随着荷尔蒙的激增,两具经过热烈交缠的身体终于疲累地放过了彼此,沉沉睡了过去。“嗡”间隔几秒,再次“嗡”手机隔着衣袋被搁在床头桌上嗡嗡作响。“吵什么呀”女人嘟囔着,娇娇细细的声从男人的臂腕里发出。“乖,再睡会。”男人一边轻轻地吻了下窝在他臂腕里的女人那张努起的小嘴,一边哄着她睡。随着话语尾音的飘落,男人从床畔伸出一只手,盲目的在桌上摸了摸,终于摸到了衣物,连忙提起以即刻减少震动带来的噪音。终于一番悉悉索索之后,男人拿起了手机,一看号码,漂亮的眉头挑了挑,随手掐掉了信号。看来女人是累坏了,原本有些苍白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