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莫汉庭,你个害人精,害得我这么惨兮兮,老娘不要给你做面条了啦”她越说越难过,越想越生气,公司开业她本该在人前风姿卓约、风光无限的,不料想却被迫当一个脏污的厨子,想着、想着就觉着自己好倒霉,好委屈,眼圈一红,鼻子一酸,眼泪就芭啦芭啦地掉落下来。呜呜,呜呜索性踢掉拖鞋,赤足往后退两步,她甩着鼻涕,恼火地摘下头巾手套,愤怒地甩到一旁。呜呜呜一屁股坐在地上,她放开嗓子嚎啕大哭起来。哭着,哭着她还不忘咒骂一句,你个死莫汉庭,鬼见都愁,神见都抽,花见花落,人见人躲的害人精,你咋不上天。颜有金此刻这身腌臜形象,与那人前风光无限的霹雳股神女总裁相比可真是差个十万八千里,和人说她金子顺就是颜有金都没人信。呜、呜、呜“我正病着呢,你这样在背后诅咒我上天,这样真的很好吗”某女正呜咽得厉害,突然,身后传来一个清厚的男声,带着磁性,低沉迷人。莫汉庭颜有金有一瞬停止了哭泣,随即摇晃着脑袋,表示已经哭晕在厨房才会出现不该有的听力幻觉。“莫汉庭,你个天杀的,你还没做上天做天使呢,怎么就能千里传音呢”颜有金嘀咕着,忍不住抬起头来,朝客厅望去。哈这,这眼前的不速之客,颜有金因难以置信而目瞪口呆。稍顷,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你”“你,你是怎么进来的,难道你有我钥匙”莫汉庭猝然而至带给颜有金无比地震撼,她极力压抑怦然的心跳,稍微稳定心神,无比困难地重拾说话的能力。她极其讶异,在她的认知里莫汉庭绝对不会来这里,因为他没有来这的理由。听她说话像闪了舌头,连哭都忘了,那呆呆的模样,显然他的出现带给她不小的冲击。望着颜有金那瞠目结舌的模样,想起她刚才噼里啪啦痛快地大骂自己一通,莫汉庭忍不住嘴角上扬,她这小女人实在太可爱了。“废话。”来不及收起笑容的莫汉庭,嘴里直接蹦出两个字。这句的确是废话,他是原业主,有钥匙也不奇怪。“我听傅清隽说,下午他就催你回来煮面了,我想连灶台都不会用的你,煮面对你来说简直就是极刑所以,我就过来了”莫汉庭说着,又朝厨房扫视一遍,望着满地的狼藉,他俊眉蹙起,“看样子我的担心没有错。”他的话里透着失望与担心,她羞得满脸通红,发出干涩的声音道:“谁都有第一次,虽然我的第一次不光彩,但我会努力做好的。”她誓言旦旦,彰显出她不服输的个性,莫汉庭想着或许个性太强也不见得是见好事,有时候往往痛苦的会是她自己。片刻静默,他淡淡地安慰她道:“争强好胜是优点,但同时也是缺点,我希望你能把握适度,有些事急不来”他开导她,希望她不要钻牛角尖,见她因自己弄成这个狼狈的样子,他心里也不是不感动的。长着这么大被人教训,她脸上有些挂不住,别开脸,颜有金抿着唇,沉默不语。“怎么,被人说你还不高兴啦”莫汉庭探过头,与她四目相对。“看我这笨手笨脚,害你连碗面都吃不上。”她摊开自己的双手,歉然一笑,承认自己不会做饭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见她态度坦然,他也便不再多言。自他进门,两人话题都聚焦在她的身上,她好不自在。“你身体没事吗怎么可以随意出院呢你现在正是最需要休息的时候,还到处乱跑你别动,我一会就给你煮面,你先到沙发上坐一会。”颜有金担心他身体吃不消,拭去脸上半干的泪水,支起身,准备站起来。“别动你瞧瞧你,连鞋都不穿了,万一走到这水里脚下打滑,那这房里就要多了一个病号了。”听他这么一说,颜有金再次往地上一瞧,哎,水锅里的水将厨房泼了小半个地面,在她站的地方,想跨出去找个落脚的地方都难。于是,她定定地站立着,莫汉庭却一言不发地往鞋柜走去,不一会拿过来另一双干净的拖鞋,还顺便带了一张干净的毛巾。“谢谢。”她感激地望着他,躬身向前,伸手想要接过那双干净的鞋子。“坐下。”与她四目相对,莫汉庭淡淡说道。啊坐下他是要她做什么呢,颜有金纳闷着,但见莫汉庭神色不似开玩笑,便乖乖地双脚并拢,坐回原位。他修长笔直的长腿一跨,优雅地越过水滩,却能做到滴水不沾。“你的脚脏了,还想学那汪星人把客厅还有沙发都踩出一个个小梅花爪子”说着,他打开厨房的水龙头,将毛巾浸湿之后拧干,蹲在她的身侧,伸手将她的玉足,抬起。他竟不声不响地摸上她的脚,颜有金心里一慌,惊叫了起来,“诶,你干嘛。”莫汉庭瞟了她一眼,声音淡淡道,“我又没躲着藏着,到底要干嘛,你不是看到了吗”“不用,不用,你一个病人,哪还用得着劳烦你,把毛巾给我自己擦就成。”她歉然一笑,娇羞地缩回脚,尽量侧身,将脏污之处躲在他视线不及之所。她穿着黑色七分裤,身上围着围裙,所以衣服并未脏污,只是脚踝裸露的部分有几处倒是稀稀拉拉地粘上面糊,白白黄黄的委实不雅。如此丑态,她无法镇定面对莫汉庭,加上不习惯与人肢体的接触,她伸手欲夺他手中的毛巾,打算自己来。就在她有所动作的同时,他却扬手避开了她伸来的手。嘴角含笑,莫汉庭眼底逸出宠溺,“你这做女朋友的能为我这么拼,我为你做点小事又何妨”------题外话------某日,忽遇一群黑衣男子,二话不说将某素团团围住,更有一人掏出沙漠之鹰,吓得某素腿直抖。偷瞄之下,卧槽,这不是郭山城么,tnn的,胆儿够肥啊,敢给我造反,就不怕老娘把你写个身中数枪、死无全尸正怨念之际,又忽闻清悦冷魅之音,循声望去,但见莫汉庭高扬着下巴君临天下般,一双鹰眸冷锐地斜睨某素。某素强装镇定:你几个意思,当我吓大的莫汉庭:我如此风姿卓越,会干“吃饱了撑着”这种蠢事某素:怎么,你有意见莫汉庭:我意见不是一点点,还有你老写抱抱,亲亲,啥时才能那个某素:哪个莫汉庭黑脸:滚床单某素白眼:等吧。莫汉庭呜咽:感觉无爱了帅哥也会哭摩挲下巴,某素心软道,“大概,本月520”、094 第七次亲密接触他的神色温柔似水,颜有金心底一阵悸动,“莫总,你还是去坐着吧,这种小事我应付得来。”莫总她的一声莫总此刻听在他的耳内竟感觉带刺,“还喊我莫总”他挑着俊眉,显然对她这个称呼很不满意。啊哈他朝她丢来这么一问,颜有金也是一愣。不喊莫总喊什么第一次,有关于如何称呼莫汉庭的这个问题,颜有金倒是认真地思索起来。她仔细琢磨着,在外人面前她喊他莫总倒是自然,但只有两人独处时,再喊莫总就显得生疏与见外了。可是她该怎么喊他呢庭呃感觉有点肉麻啊。阿庭感觉普普通通,与其他人相较,如此称呼,毫无特别之处。汉庭稍显生硬了些,他一会又得有意见。她蹙眉细想,竟觉得怎么喊都不合适,不禁有些懊恼敛起心思,她低垂眉眼,有些局促地开口问道,“那你说,我该怎么喊你”“王、子”他直视她,启唇轻轻地吐露出这两个字,神色略为严肃。看似简单的两个字里藏着深意,但颜有金却读不出。“王、子噗”原本正眉头紧锁的她忍不住一个喷笑,拿手指着他笑说:“你想做王子想疯了吧”她确实觉得好笑,尤其是莫汉庭说出王子二字时那认真的表情,更有搞笑效果。“呵呵这个故事很好笑吗”语气略顿,他别有深意一笑,“要不,等你笑够了,我再说。”故事她眨眨眼,笑声顿时停止,疑惑地问,“什么故事”“灰姑娘勾引王子的故事,怎么样,够不够精彩”他戏谑地逗弄她。颜有金如果往深处想便能联想得到莫汉庭即莫王子,是那个她一直想要超越的对象,但他以一个看似童话故事的玩笑,完美地掩盖了他真实的身份。勾引这是在裸地挑衅吗竟然说她是灰姑娘,而且还把故事里的纯真单纯的女主说成了心机婊,不小心掉的那只水晶鞋变成了故意丢的这是在暗讽她吗特么的,内心怒火熊熊燃起“妈蛋,把我比作灰姑娘我堂堂”视线对上他颇有兴味的黑眸,颜有金连忙扭头将视线移向他处,及时地把话吞回了小嘴里。刚才差点就昏头说漏嘴,险些暴露了身份,幸好她及时刹住,按捺住了火气。“你什么怎么不说话了”瞧着她气鼓鼓的表情,他一副等着好看戏的表情。“我记得你的网名是英文的王子,你真就那么想做王子王子又有什么好的,以你拥有的财富和身份并不比王子差。”话说回来,她的确也是想要gog他拉,但是也没有必要说得那么直白吧,她连忙转移话题焦点。“呵呵,灰姑娘与王子的故事还挺美的,特别是王子为灰姑娘穿鞋的故事更美”他竟给了她一句若有若无的回答。颜有金忽然被他的话给震住了,他一个帅得惨绝人寰,钱势滔天,肆意嚣张,喜怒无常的商界名流、超白金单身汉,竟会有一颗童话男主的心,这个男人到底又有几个面“事实如此以你现在的身份,已经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灰姑娘,而为了匹配得上你,我只好勉为其难地当一回王子了唉”他轻微一叹,做出无可奈何的样子。颜有金神色一滞,哪有这样损着别人变相夸着自己的,她朝他睨着眸,不以为意。莫汉庭神色略微温柔地望着她,见她不屑搭腔,便微微一笑低下头去,趁着其不备,握住了她的小脚。他指尖微暖,触及的瞬间颜有金刹那最先意识到的是他的体温终于恢复正常,接着再意识到两人过于亲密的接触,她犹如触电般娇羞地抵触地挣了挣,莫汉庭想必早已料到她会抗拒,也不理她的过度反应,来回顺势,总能稳稳地握住她的脚尖。见他强势不放手,颜有金不再做无谓的挣扎,她慌张别开脸此刻,她的脸好烫,一定是红透了。莫汉庭的霸道征服了她,见她不再抗拒自己,他犹自认真地为她擦拭足尖粘黏的少量污渍。她的足尖脚型纤长,曲线优美,柔若无骨,脚指匀称整齐,如十棵细细的葱白,指甲上涂了淡粉色,衬得的她的白皙的脚趾粉嫩粉嫩的,很可爱又充满的诱惑,透过细腻半透明的白嫩脚背皮肤,隐隐可见皮下深处细小的血管。莫汉庭从不知女人的脚趾也可以美丽到如此迷人的程度。虽然之前两人有过亲密接触,但那一夜灯光旖旎,昏昏暗暗,他也只是不能免俗地迷恋的她,但对她身体其他更细节部分并未太过花心思欣赏,今日无意撞见她裸露白皙的脚趾,虽说足尖十指在视线触及的最初时刻是不大引人注意的部分,但在她身上亦可用“美不胜收”四字来形容。他的呼吸不受控制地变得微微急促,为避免作出失态之事,他一个深呼吸,敛去眸底氤氲的绯色,三下两下迅速地帮她擦拭干净,又将手边的拖鞋拿起,尽量避免肢体接触,轻柔地为她穿上。“先别起来。”声音略为暗哑,他叮嘱一句,便迅速转身朝向厨房隔壁的杂物间走去。颜有金也是羞红着脸,感觉两人以前总是针锋相对,这样和平共处的光景,真心没有想过,除了那次去的电影院,他刻意以“戏谑”的方式体贴照顾她的情绪外,其他时候她内心能真切感受到突如其来的“温暖”冲击,实在是少之又少。只听得一阵窸窸窣窣的细碎音,稍顷,她瞧见莫汉庭拿着畚斗、扫帚和海绵拖把走了出来。眼前这个男人真的是莫汉庭吗仿若瞧见外星人般,颜有金望着难以置信的这一幕,瞪大明媚的眸子,人已石化厨房某个角落。“你,你这,这”仿若看到异象,她瞬间口吃起来。“怎么,你的舌头被猫儿叼走啦”他虽然手里拿着清洁工具,但身上的那股清贵高华的气质依旧不减,给人仍是风度翩翩的感觉。“你,你”颜有金舌尖依旧找不到语言,一味吃吃地吐露着单音。“你是不是想说,我身份尊贵,为什么要屈尊纡贵做这等低贱的事情”莫汉庭从她的表情里已经猜出了她的意思,他毫不介意地替她把话说了出来。就是这个意思,她实在太震惊了。自她看到莫汉庭的第一眼起,他便一直是翩翩贵公子养尊处优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