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综合其他>宠妃有点野> 分节阅读 27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分节阅读 27(1 / 1)

体内像有一只小花鹿四处乱奔,明明很想冲撞出来,但又不敢打破这宁静,所以只能拼尽全力压制着。就连辗转的动静,她都不敢释放出半点。如果夫君没有睡着呢如果夫君突然再来一次呢廉幽谷捂上滚烫的面颊天呐那她一定会死的她对天发誓,方才最多最多,只打算向夫君求个额吻就满足飞了。她是真的没有这个熊心豹子胆,敢去跟夫君求个对嘴的。说糯米糍有亲吻的感觉,那最多也是碰一下感受一下,她是真不知道人类还有这么缠绵的吻法啊。廉幽谷忽然觉得哪里不对这是基础亲吻吗为什么夫君上来就总而言之,一切来得太过意外,她既没有预料到,发生了也全无招架之力。虽然心里激动得有些难以言表,但毕竟还是给她造成了巨大的震撼。所以她怀揣着甜滋滋的满足同时,时下又有两分担忧:这接下来之后,要怎么跟夫君相处当然,殷世煊的反应要比之从容许多。早起洗漱,外间就餐,好像与往常没有什么不同。只是共同就餐的侍卫们却觉察到了点滴异样。上路之前,对廉幽谷关爱有加的方仲元终于忍不住了,将她拉到马车一旁,进行开导:“你和殿下怎么回事吵架了”廉幽谷慌不迭地摇头,“没有没有。”耳根又轻轻一红。“那我怎么见殿下都不正眼看你一眼是你闯祸了”方仲元担心廉幽真惹出什么大祸,再像上回那般,真是心有余悸。廉幽谷当然不知道殷世煊的情况了,因她今日以来也没有看过殷世煊一眼啊。当下也说不出所以然来,方仲元也不再追问。收拾了众人的行李,另又购置了两车黍子,与村中人道别后,一行队伍终于重装出发了。上路之后,殷世煊与廉幽谷同坐在马车内,那种来时从善如流的氛围如今烟消云散,气氛难免变得不可微妙。二人无话,殷世煊端坐看书,廉幽谷歪在一旁吃零食。窗外的锦绣风光一列列往后隐没,清新凛冽的林中香郁从四面八方灌入车内,廉幽谷的秀发被轻轻拂起,曼妙的风韵下,不时飘出“咔咔”的声音。以前她不知道,廉香玉为什么对花生米情有独钟,而就算到了现在,她初去品尝依然觉味同嚼蜡,实在不吃也罢。考虑这声音可能会影响殷世煊的专注力,她也终于放弃,往包袱下边再翻找别的零食。而刚去翻了两样,手指忽然凝固在了那包袱中是夫君昨夜买给她的糯米糍。冰冰凉凉,软软糯糯的,吃来才不会吵到旁人啊。她犹豫了片刻,还是将它拧了出来,慢慢品尝着。说来真奇怪,之前按整儿囫囵往下吞,那滋味险些要了她的命。可今天放缓了这速度,一寸一寸地去吮络这个中滑嫩处,还真和昨晚那个长吻有那么零星半似。腮边的霞云很快飘上她的双颊,廉幽谷低下眉,很隐秘地去打看身旁人。殷世煊仿似捕获到廉幽谷的偷窥,不动声色地皱起了眉。隔了很久很久,直到快入淦江县界时,他嘴里才恍若隔世般飘来一句话。“你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廉幽谷呛得口水都快流出,急急摇头,“我没有。”虽说着没有,但廉幽谷到底是乐得“噗嗤”一声,咧嘴笑出声来。然后获悉到殷世煊横来的目光,立刻用手捂上,将这明目张胆的笑收敛了回去。说到底昨晚发生的一切,毕竟是殷世煊唐突在前,且事后没有给对方任何解释。所以殷世煊说完这话后,仍然没有头绪,在解释与不解释之间茫然徘徊,不得已又返回缄默的状态。好在方仲元敲窗来禀报,说前面便已进入淦江县。殷世煊便以考察民情为理由,极其自然地弃车步行。廉幽谷也再坐不住,从车中一并下来,与众人一道步入城内。淦江县已经远离了山区,进入渝州高原地带。故而淦江原本的外溢山村人口多数搬往了县内,享受政府的优渥设施建设。这也是人说“淦江虽贫,唯人富裕”的原因之一。众人方入城门,这淦江人口之多广的情况便展现得淋漓尽致。入城便是茶亭,十来张长桌满满皆是茶客。右边是客栈,不到酉时便客满打烊,挂了免入牌。至于街道上的人来人往便更多了,高原虽落日较晚,但并不妨碍这些县民游走散步,各人神态适逸,到底不为人满发愁。而这县内人群最为密集的,当属城墙壁上悬挂皇榜敕令处。百来号人挤在一堆,不见能看清什么,便有领读之人站在最前,大声宣读出来。“今太子妃顽劣不化,礼法有失,德行不检。神农祭上首问大责,因教而不化,为虎作伥,令北周获罪于天。此敕,批太子妃流放宫外,禁着鲜衣钗环,禁食珍馐玉瑶,禁乘王公之车,磨砺半年方可缓刑。告之以诫,以儆效尤。若逢违禁令之行,臣民可举,并奉百金予以褒奖。”声音清晰刺耳,很快便传遍附近百米,于是有更多人为着奖赏跟过去观看。而这里头自然也包含身为当事人的廉幽谷。“天呐,据说这太子妃原来就是房陵一个野人,果然当初便不应该选这样一个人为日后国母,现在是死伤千人,那往后还不天下大乱”“一个小丫头能把盛京搅得鸡犬不宁,这人大概是妖孽幻化吧。”“我看不仅是妲己之辈,皇帝至今都还只是对其流放而已,这妖精的道行恐怕不浅。”“谁说不是呢,听说她被下放,想想都是害怕,要是到咱们淦江来了,可怎么是好”廉幽谷身子一怔,险些忘了自己本是戴罪之身。条条罪行,编述历历,早已遍布天下,也才将她从先前短暂的快活无忧中拽回了现实。廉幽谷很少有过想哭的冲动。纵使她再顽劣,再无教养,说到底也是一个人。很少有人能扛得住众口铄金的骂声,也很少有人听到漫天指责而无动于衷。有些时候,她会觉得自己是这个世上的多余者。父亲不要,夫君不要,国家不要。不仅毫无建树,甚至将它搅得一锅乱粥,然后被摆放于路中央,所有人以有色的目光看着她,谴责她。她如何能化解这其中自卑不时,那人群深处又传来此起彼伏地责问声。“你是谁啊”“敕书你也敢揭”然后廉幽谷抬起头,只见殷世煊带着敕书阔步向她走来,眉宇间是类似心疼的神色。“这些人什么都不懂,你不要听进去。”殷世煊突然下命,让侍卫清开一条通道。而后握紧廉幽谷的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面对现实殷世煊当然知道廉幽谷的无辜。原本以为那些愧疚会为时间抚平,可他没有想到,面对那些无知人的谩骂,他一丝丝都不能再忍受。抵达县府,夜色已经暗黑。原先的辎重队伍提前几日抵达,如今正等在县府内,和主将再度会合。等候县令出迎的过程里,廉幽谷一句话未说。只是从原先马车内挑选着几样行李,然后找出了她出京所带的文牒。这份文牒是流放所需,凡所抵达一处,呈报郡县过档。朝廷也便知她的行踪,以及是否按律完成刑罚等。姜县令日前去仓库兑粮,收到太子入县的消息,赶回来时已经延误了半柱香时间。“恕臣诳驾之罪。”姜县令进门时险些一个趔趄,忙不迭地爬起来磕头行礼。殷世煊也不是爱摆架子之人,当下便命起身。“姜县令为公事耽搁,无妨。”殷世煊望向身旁的廉幽谷,愁容惨淡,今夜也无心思与县令官腔,便道:“今日时辰不早,还请县令为我等安排住处为善。”姜县令额头猛冒冷汗,只叹自己是当官当傻了,竟让太子殿下久等于此,至今尚无下塌之处。当下惭愧道:“自当自当。”而后扫视了院中一干人等,视人数及官阶情况来对其各自分配。目光扫至一旁粗服加身的廉幽谷时,这位姜县令自当犯了难,“敢问这位女眷是”廉幽谷抿唇而笑,将那手中文牒递于姜县令,“我是廉幽谷,下放于此,还请县令多多担待。”对于廉幽谷的大名,自打敕书下放以来,早已传遍大江南北。姜县令自对那盛京发生的人命惨案有所耳闻,待今日见着了这始作俑者本尊,惊诧有余,但断断无法与之关联一处。又见太子殿下还在一旁候着,姜县令也便知这夫妇二人想必形影不离,心中便有了数毕竟这姑娘还顶着太子妃的身份呢。“敝府简陋,但尚能遮风挡雨。太子与太子妃若不嫌弃,下官腾出府邸,二位可安心居住。”这本是官场上习以为常的事,然不等殷世煊开口,廉幽谷却将它婉拒了。“有劳县令费心,幽谷是戴罪之身,有许多明令禁止,不方便居住在此。还是帮我安排一间农房吧,或者找个安静之地可以支临时帐篷的也行。”廉幽谷神情平淡如水,好像对这些都满不在乎。但这番话却把姜县令给难住了,廉幽谷毕竟是王公贵族,难道他真要将她安排在那三教九流之地幸而一旁的殷世煊发话了,他才松了口气。“父皇没有禁止你住在何处何地,你何必要去外边住”廉幽谷也转身对殷世煊加以反驳,“虽然没有明令禁止,可大致含义是相通的,无外乎是不能享富贪贵,要在外过苦日子。”“谁说要你过苦日子,有我在,难道连好一点的住处都给不了你”殷世煊从来没有见过廉幽谷这般倔强,仿佛铁了心要折磨自己。他有些担忧,身旁所有人都为他视如同空气,他眼里只有廉幽谷极委屈的模样。“可是我总是拖累你,为这一点小事,很不划算。”廉幽谷措辞也极不通融,大有和自个儿杠上的意思。“你说的是什么话。”“我说的是事实,我是干什么来的,夫君又不是不知道。我在盛京犯了错事,父皇判我流放,以儆效尤。为的就是告诉天下人,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绝不姑息纵容任何人。更何况”廉幽谷半啜半泣的泪光突然滚滚而下,声音带着喃喃哭腔,“更何况,他们都知道廉幽谷,他们都知道廉幽谷是个害人不浅的妖精。如果他们知道我在这里,不需要判别我的言行举止是否违令,他们会抓住我任何一个错点,好把我驱逐出去。”说到这里,殷世煊突然心中一酸,险些动手将她搂入了怀中。“你们都下去”殷世煊对众人作出如下指令,很快众人辘辘散去。方仲元最后看了院中二人一眼,末了,将门合上。廉幽谷知道众人离去,心中委屈更是泛滥难以掩饰。哭声渐渐释放出来,泪水再也收不住。“夫君你放心,我是房陵来的野人,在野外生活早已经习惯了。有没有住房,有没有食物,我都没有关系。我可以找处房梁睡觉,也可以自己上山捡果子充饥。如果这里实在无法容身,我可以去往下一个郡县,如果郡县还不能够容身,我就乖乖回到房陵去,再不会给任何人添麻烦了。”她一语哭诉,还是泪如雨下。殷世煊将她拉入怀里,那哭声更变如嚎啕大哭,宣泄不止。“对不起。”一路以来,殷世煊几番想要对她说出口的话,今天终于得以面对。如果不是他将她拖入这场纠纷之中,她还可以过她无忧无虑的日子。所以说到底,是他殷世煊的错。廉幽谷此刻心灰意冷,也没有想过这句“对不起”从何而来。只是紧紧箍着殷世煊的腰,趴在他的身上大哭不止。泪水浸湿了他的衣裳,但廉幽谷沉溺其中,用更多的泪水去予以灌溉。她没有想过,“回到房陵”之后,便意味着离开夫君。她只在乎这一刻,还是有着一颗挣扎的心,一颗想要留在他身边的心。可能哭过很久之后,怀里的人终于哽咽着停了下来。惦念地对殷世煊问去一个问题:“夫君,你困了吗”殷世煊揉着她的发丝,似为不解。“夫君要是困了,就去睡吧,我好累,想要睡觉了。”小人儿补充了这样一句,殷世煊十分无奈的笑了。她要去哪里睡殷世煊将她的小脸慢慢捧出来,然后仔细擦去她脸上的泪花儿,呢喃道:“走吧,我带你去睡觉。”自然,姜县令早已备好民房,等候在外。而不用多说,这太子太子妃二位自当是要睡在一起的,如果不是他的个人府邸,自然是那处民房。时值廉幽谷哭诉告一段落,姜县令这才晓得,他们估摸不会下塌府上了。这才又急忙吩咐,一应行李送至桂花街,而后吃穿用度捡上等的往里头送。总算将住处的问题完事了结。再说殷世煊带着廉幽谷漫步街头,晚上凉风习习,忽然又吹醒了几分睡意。桂花街口,猪肉云吞的宵夜摊还未收市。热气飘散在夜幕里,梧桐溢香,是个极令人陶醉的景致。廉幽谷摸摸肚子,忽然才想起自己还未吃晚饭。殷世煊陪着她哭了许久,见了她的一举一动,自然知晓她在想什么。“老板,两碗云吞。”廉幽谷脸上的灰心丧气顿时消散,迫不及待地绽出一抹笑容。抽出两双筷子,用热水泡了泡,然后歪着脑袋看老板如何包云吞。殷世煊却从旁掏了两只汤匙递给廉幽谷,道:“云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