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看着他手里依旧完好的橙子道:“您不喜欢吃橙子吗那这个就不给你了我自己吃了啊。”余下投资商一脸尴尬地看着橙子,最终还是开始咬了,等他吃完再吃美人也不迟,她手里的刀还没放下来呢、二哈有难而这功夫苏合已经两三口把一整个橙子解决掉了,鼓着腮帮子去洗手洗刀,并趁他注意着橙子汁水别滴到身上时把房门开了一个小缝,而后扬着笑脸朝他走了过去。因为电视响着,投资商并没有听到这一声微小的开门声。陶梓本来是在家里看电视的,苏合跟她吐槽了一会就说她喝了一点红酒有点渴,要去削橙子吃,没想到才喝了一杯水的功夫又看到她发来语音,点开听到她说投资商进她房间时便立刻明白了什么情况,赶紧打电话给陆元,可是陆元跟着江澈出去宣传新专辑也不知道现在在干嘛一直不接电话,便发了一个短信过去后就立刻打电话给了容恪。陶梓记得之前苏合吐槽时提过主演都跟着过去了,那么他们应该是在一家酒店住的,赶紧让容大影帝过去解救她,潜规则她自然是再清楚不过的,但毕竟这是投资商啊,涉及到这部电影的命运,又不能冲动行事,但为保险起见她还是按苏合之前说的地址奔过去了。江澈和经纪人住的一间房,本来为了他能好好休息一下决定明天飞机回去的,反正不到一个小时就到了,陆元出去逛悠散步了,手机也没带一直响,上面来电没显示名字,江澈便不知道要不要帮他接,要不还是等他回来好了反正他不会走远。刚准备放下手机就看到了一条短信,因为刚发过来会显示内容,江澈便清楚地看到了上面的话:“苏合有难,急”苏合,有难容不得他多想,江澈便把电话拨过去了,一边装上钱包和房卡就赶紧出了门。来电声明显惊到了投资商,必竟他一直在琢磨他那点坏心思呢,苏合倒是不急不缓地指指手机先接了,手里的水果刀还一直拿着。“你没事吧,现在在哪”“找我经纪人或助理吧,通告的事我说了不算。”陆元是跟在江澈身边的,所以明白该问谁,陶梓的电话他是知道的。只来得及说这一句话电话就被挂断了,投资商顺手把手机音量按到底调成了静音,而苏合拿着刀子的左手也被他扣住了。“通告的事就让你的经纪人去管理吧,你现在可是火的很,可以说是会影响你以后在娱乐圈里命运的关键时期,这样的电话就不必亲自接了。”苏合不着痕迹地退开一步,被他扣住的手把刀子攥的紧紧的,附和他道:“是啊是啊,我也是这么觉得的。”“那么你知道,在这么关键的上升期”投资商后面想要展现她如果跟了自己会有多少优势的话并没有来得及说完,就感觉胳膊一麻,苏合被扣住的手指灵活地将刀子转出了一个漂亮的刀花就停在了他的眼前,那种冰冷的刀气震住了他,让他不得不把后面的话又咽了回去。而刀尖,距离他的眼睛只有两厘米苏合一瞬间后背就有冷汗冒出来了,本来是想装一下b的,她对自己的转笔技术非常有信心,但是刀子比笔可重多了,转的力度没掌握好一下滑了出去,幸好她反应及时捏住了,不然要是把人家的眼睛给戳瞎了,她简直不敢想。不过效果倒是不错,直接把他唬傻了漫不经心地把刀子收了回去,苏合用一种吊儿郎当的姿势靠在电视柜旁,并不停用刀子尾在柜子上有节奏地敲击着:“想必您今天来也是为了这件事吧,我理解您的,这的确是一件让国人都能为之振奋的一件骄傲事,已经有好几个人特意来问我详细了。”瞄了一眼投资商有些错愕的眼神,苏合开始将她帮忙缉拿到那个国际大盗的事添油加醋地娓娓道来,途中难免有讲到情绪激动的时候,手里的刀子也跟着她的胳膊在空中肆意跳跃,让投资商有些畏惧地往后退了两步。结尾的时候苏合把刀柄往柜子上猛地一拍,发出特别响的一声,力道大的甚至震得她虎口都有些发麻,但苏合咬着牙没有表现出来,充分发挥了作为一个演员的良好素养并顺着铺垫好的气氛把腿利落地往桌上一踩,又是“磅”地一响,气势十足。把胳膊肘拄在膝盖上,苏合有些恨铁不成钢地摇摇头还略带可惜道:“那大盗长的还挺帅来着,你说他做什么不好非要去当贼,还偏巧撞上老娘我了,想我从高中开始就在各个小巷中摸爬滚打,就连那些混子头头们见到我还得绕道走呢,也只能怪他时运不济了。”苏合对于自己的结束ose很满意,从投资商由错愕转为惊惶的眼神中她可以感觉到他现在看着自己大概就像看着一个女流氓,随便拿一板砖就能拍死人的那种。效果达到了,苏合装作突然恍过神来的样子赶紧把胳膊腿收了起来,还整整发型有些慌张道:“对不起啊刘总,我一想到这些就像回家了一样放松,这一放松手脚就不受控制了,您不怪我吧”她微微探头过去的样子显得特别虔诚,可是投资商却觉得一阵凉风袭来,楞生让他打了一个寒噤:“那个”苏合看他有了怯意便打断他又往上凑了一步:“要不,我跟你一起演练一遍我当时把那大盗打地屁滚尿流的场景如何虽然我当时是用刀子打败他的,但这个武器说实话我并不是特别擅长,所以一会您可得自己注意着点儿,省的我脱手了伤着您”“不,不用了。”投资商急急往后又退了两步碰到了床尾,他一下子想起来前阵子关于这件事的报道了,所以一点也不怀疑她描述的真实性,看来是碰上硬茬了,这种带刺的玫瑰他可是不敢惹的,赶紧趁着她真想要拉自己练手前准备开溜:“我就是来听你讲这段光荣事迹的,现在听也听了,我就先走了啊,你好好休息,好好休息。”说着脚底抹油一溜儿地就奔到了门口,拉门、冲出去,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却差点撞上了站在门口的容恪。苏合一看这有点尴尬啊,赶紧笑着上去拉容恪进来:“容影帝你来啦,陶陶呢”容恪在门口听到了一部分,所以就没进来,但为防生变便候在了门口,便也顺着她玩笑道:“她刚刚打电话说已经到楼下了,你也真是,好歹我们也一起拍了三个多月的戏呢,居然给刘总开小灶先给他讲了。”苏合哈哈哈地爽朗一笑,安慰性地拍了拍容恪的胳膊:“我这不是兴致上来了么,就没忍住。”说完她又看向楞在一边的投资商,“要不您再一起听一遍网上的表彰相册您还没看呢”“不用了不用了。 ”投资商赶紧摆手,“我还有事先走了,你们慢慢讲。”苏合还笑着招手回他:“好的,刘总您慢走哈。”等到陶梓赶到酒店敲门进屋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苏合同容恪滔滔不绝地讲述她解决掉那个投资商的经过,从此她的吹牛册上又可以光荣地添上一笔了后来苏合被容恪送回了公寓,一直将她送到了电梯口。等电梯的空闲里容恪的手机突然响了一下,点开短信一看他就乐了,把屏幕对着苏合让她看到,容恪忍不住笑道:“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了。”苏合听他说的时候怔了怔,看清楚屏幕上面的字以后不禁翻了翻白眼,短信是文箪箪发的,她在里面是这么说的:男神,你喜欢白色裙子还是粉色裙子,网上说穿白色裙子适合被表白,粉色的适合接受表白,那么你约我吃饭表白的话我又不可能拒绝,到底该穿哪套好呢图片。苏合看着下面那张图片里两条裙子的对比图一阵无语,文箪箪大概经自己提示就太兴奋了,脑补太过内心戏太足,愣是把想象中的当真了吧,智商堪忧啊。容恪收回手机回复了一下:“是你的功劳吧,我这还没表白就已经得到答案了,排除了可能被拒绝的风险,倒是踏实了不少。”苏合也笑:“开玩笑吧,哪个女人能拒绝得了你呢”“你不就是么,拒绝了我的人。”苏合搅着手指头没作声,这个问题风向不对啊。看着电梯的数字已经降至了2楼,容恪突然伸手轻轻地揉了揉她的脑袋,一如他曾经做过很多次的那样,温儒的声音也再次响起:“江澈挺不错的,你也要幸福。”“叮。”电梯到达一楼,门打开,容恪转身往外走。苏合进入电梯看着他的背影突然按住了电梯内的开门键向他喊问:“你怎么知道的”她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容恪对于她的真实心思其实全都知晓,只是不点破,随应着,就连后来他表述误会自己介绍文箪箪给他的事可能都是他故意的,只不过装作将错就错,其实明明知道她本来想要表达的是什么容恪回头,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知道为什么你小时候周末去我家就算呆的晚了我也没有送你么因为有个人早已守在了巷子口,等着跟在你后头送你回家,每次都如此,从未间断过。”苏合的嗓子一瞬间有些发干说不出话,她居然从来没有注意到,走过那么多次的路她总是沉浸在与容恪共度了一段周末时光的欣喜中从未回过头,丝毫不知身后还跟了一个人。江小黑总是能出其不意地感动到她呢。电梯门慢慢合上,苏合的心也随着电梯的启动而轻微晃漾起来。、容恪番外作者有话要说:此章为容恪视角,第一人称,下章恢复原人称。给你们打个预防针,喜欢容恪的看完这章以后可能心中的男神原型就破碎了tt,但是这章描述的确实是我一开始就想好的容恪性格。我有个秘密,除了父亲和我自己之外没人知道的秘密,但它大抵会被永远地掩藏起来,不会见到天日。说来也是可笑,谁能想到拿过两届影帝的人会是一个私生子呢,只不过比起同等情况的人来说我算的上是好运气了。我生母和母亲是同一天进的产房,倒也不是日子上赶巧,我生母本来离预产期还有十天,只是她听说我母亲进了医院,一急,我就出来了,而母亲的儿子早夭,她生完孩子的身体状况又不太好,父亲为防意外就把我抱了来,从此我顶替了那个已经去了天堂没来得及看这个世界一眼的哥哥的位置,成了容家的独子,顶着表面的万丈光芒。用生母、母亲的词语来区别她们二人着实有点讽刺,但说实在的,我从生下来就是被父亲和母亲抚养,他们对我也很好,所以我对于后来突然冒出来说是我生母的女人并没有任何感情。而我知道真相的事情父亲并不知情,都是生母告诉我的,当时我多大了呢,好像是初二吧,我记不大清了也不想记清,毕竟并不是什么好的回忆。那天放学后,那个女人突然出现说她才是我妈,还硬拉着我去做了dna检测,虽然我一直告诉自己她在瞎说但最后还是败在了一张纸下,检测结果是我自己忍不住好奇去拿的,不得不信。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她没有再来找过我,我按捺不住去询问了检测中心的医生她有没有来过,医生说前几天医院门口发生了大型事故,她被撞死了,当场就没了心跳。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觉得这情况异常搞笑,突然出现,把我一直平静的生活打破这就算完了可真是我的亲妈啊后来的日子我有些兢兢战战,私生子以前我根本不敢想会撞上这样的狗血剧情,可还真就发生在了我自己身上。母亲应该是不知情的,父亲大概也没想把这件事再翻出来,那么就这样将错就错好了,我也继续装作不知道,什么都别点开,同以往一样。但我还是忍不住地,在心理上发生变化了。我开始害怕,开始在乎别人看我的眼神,听说微笑是最好的武器,从此我便带上了一副笑容的假面具,直到笑成了习惯,然而内心却开始愈渐凉淡起来,对什么都不屑一顾,无论是班上女生的讨好还是老师们的称赞,感觉都,好无聊。遇见苏合是我始料未及的事情,第一次见到她时她才那么小的一只,一下子就毫无预兆地狠狠摔倒在我面前,我以为下一秒她就会嚎啕大哭,正想着该怎么装作没看见走过去才自然,没想到她一声不吭地爬了起来,首先做的竟是要去拾落在我脚边的跳跳糖这一刻我挺佩服她的,便鬼使神差地好心帮她捡了起来,并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块卡通创可贴半蹲着连并跳跳糖一起递了过去,后来我做什么了哦,说了一句安慰她的话,虽然我觉得其实也就是一句废话而已,但是她脸上突然绽开的光芒告诉我,她被治愈了。呵,治愈我怎么会想到这样一个形容,也是莫名其妙,于是赶紧起身大步离开了,一个无足轻重的小插曲而已,那时候的我是这样想的。许是难得遇到了不哭哭啼啼惹人烦的小女孩,我竟在第二次看到她时一眼就认了出来,她居然在打架还是一对五就为了保护后面那个已经挂了彩的小男孩么,看不出来她不止坚强还挺勇敢的嘛。一贯秉着绝不多管闲事的我难得又破了例,打量了一下旁边的几根粗棍子我挑了两个在苏合后面对那五个小孩威胁性地比划了一下,他们就一哄而散各自逃窜了。本来我是想就这么离开的,但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