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爱上我么不行了,我必须暂时离开,为的是更强大,才能守护好她[6]我再一次醒来是在病床上。父母焦急的眼神我没有意识到自己不自觉地在找他不见了么,就像他突然出现,走进了我的生活,突然又消失了么那个人,好眼熟啊[7]他回来了,她想起来了,他们从此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了the end才怪呢忠犬还没有彻底黑化,再玩手机不看他就剁手算不算哈哈,逗你们的。你懂的什么的还是留到正文好了、第 7 章这一边长歌睡得很熟,那一厢的温珩煦辗转反侧、夜不能寐。他思索着:客栈人多眼杂,而且枫笙城又来不少人他带人进城想必他们早就得知了。他才动用禁术,功力尚未恢复,如果暴露了她的女儿身恐怕难以确保全身而退他不能把她置于危险之地,哪怕一丝危险的可能也不行。是以,他不能偷偷潜入她的房间,继续“蹲守”了该死的他私心里不想带她出来,他只想她乖乖待在山里,每天看着他、对他笑就行了。不行,他绝不能忍,她怎么能够逃离他的掌控。飞快地回忆着脑海里那些秘诀甚至禁术忽的一笑,坐起身来,没有余力设结界了,就直接盘腿掐诀,入定了隔壁的长歌沉浸在梦里,浑然不知有人为她到了如此的地步,若知道了,怕做梦也会笑醒。夜晚的枫笙城很美,笼罩在月光下,大地一片岑寂,就连不知名的虫儿也随着沉醉的花儿睡去了。巡逻的更夫也惫懒了,正是更深人静好梦时。郁淮扬忍着重伤,足尖轻点,飞上了屋檐,看那间屋子窗户开着就往里一窜。里面的人似乎睡着了。这屋里空气不错,还若有似无夹杂着一股幽香,那味道随风缱绻着,缭绕鼻尖,是那么地缠绵悱恻,他恍然间回忆起了当年偷窥到绒安的场景,不自觉向床上的人挪去。牵扯到伤口带来的阵阵痛楚提醒着他不能松懈,多少次刀口舔血他都走过来了。床上人儿发出无意识的一声低喃。他像踩着了尾巴地猫,忍着疼痛,就地一滚,躲到床下去了。越靠近,那股幽香就越是撩人。这个世界习武的男子鼻子都是狗样的走的匆忙,加之习惯闻着她的味道,温珩煦倒忘了这一点,没替她盖去。她因着梦里动了情,散发着幽香还浑然不自知。之前那回公主抱,她染了点他的清香,这会儿早就散了。郁淮扬知道自己迷糊了,这躺着的定是位高贵的美人,凭他的判断,还是个世间少有的。只是怎么会出现在枫笙城里他走南闯北,也不曾在宁京抑或北都知晓这么个人儿。这要捅了出去,恐怕要大乱了。当年那会子的传说不也是在枫笙城么。他这会儿躲到枫笙也不知是对还是错。郁淮扬很纠结。他是继续躲在床底还是出去呢躲着心里舒服身体不舒服,出去身体舒服心里不舒服他不用纠结了,因为外面来了一批官差在查房。他出不了客栈,这时候出去很难不被发现,若放平时他哪会在意,偏他身负重伤,一个行差池错就有可能葬身此地。长歌还在做梦,梦里她在病床上醒来,她很纠结,她明明知道是梦却不愿意醒来,喜欢又不敢说爱很好,她很快就不用纠结了。不少人都惊醒了,点着灯,客栈里越来越亮。温珩煦敲了敲她的门,他知道贸然进去是不好的。该死的,他才重新控梦,正打算揩些油一群杂碎坏了他和她的好梦。恐怕又要很长时间不得施法了。长歌听到敲门声,鼓起勇气问:“谁”“是我,长歌。”为了方便在外他去掉了姑娘的称呼,也显得更亲昵。“外面有些事儿,方便进来么”“等一下。”她为了以防万一没有脱衣服,把被子一掀,起身趿拉着鞋子就去开门。郁淮扬感觉到了门外的人是个高手,他和不少高手交手过,门外人的气息他很陌生,他感觉这个人,深不可测。长歌开了门,见温珩煦静静站着,问道:“怎么了快进来吧。”温珩煦随她往里走,逋一进门,就嗅着了一丝若有似无的血腥味被满屋里她的香味掩盖了。她不会用灯,就摸黑要去倒茶。他察觉出她的意图,怕她摔着又急于过来遮掩气息,就说:“你别动。”她果真乖乖不动了,他就开始脱衣服。长歌刚刚才从那个暧昧的梦里醒来,见他这般举动,心下大惊,退后一步。温珩煦见她也不是那么不警觉,有喜有忧,就解释道:“待会儿怕是要有官差查上来了。掩味的药粉我没带着,你委屈一下,我们把衣服换一换。”他只脱了那件白衫,递给她。白衫上果然一股他的特有的味道。长歌点点头,手上便要脱衣服。他背过身去。她脱了外衫又将那白衣穿上,便说了声好了。他回过身来,她问:“那这衣服”“我来穿。”说罢,不由分说地套上了,“待会儿不要做声,凡事有我。”“嗯,果然是你的衣服,你穿上才分外熨帖。”她心下也是一暖。长歌看着他短了不少的袖子,就上前扯扯那缝的歪七扭八的线。温珩煦知意,手指翩飞间,袖子放了下来,两根线静静卧于手心,他不动声色地将那两根线收了起来。这时候,门被拍的砰砰作响。“出来开门官府查房”温珩煦给了她一个眼神,让她安心,又回头叮嘱“把鞋穿好”,这才去开门。门一打开,打头阵的秦侠客便和温珩煦对上了。“温贤弟”秦侠客眼尖地认出来换了身衣服的温珩煦抱了个拳。“秦兄。”温珩煦回礼。后面的官差看是个相互认识的,面面相觑默不作声。那个为首的衙役就想卖个人情:“既然是秦捕头兄弟,那弟兄们就搜下一家了。”“哎不必,秦兄快请进。免得查漏了贼人,在下也怕有什么隐患呢。”“如此,那弟兄们便进来了。”“请。”温珩煦往里一让,官差们呼啦啦地都涌了进来。“哟,这里面还有个人。”他们发现了长歌。见着是个面目黧黑身材臃肿的男孩子就没多理会。秦侠客也没多问,温珩煦也乐得不说,其他人也都是道上混的,有几分眼色。一番查找并无不妥,道了句叨扰,秦侠客就带人走了。房间里又安静了下来。一直站着的长歌见人都走了也就放下了心。温珩煦看着大开的窗户,想着那味道想必是从窗户飘进来的。也没再纠结。嘱咐了长歌几句让她好好休息就离开了。长歌也觉得没睡足,回床补眠去了。甫一躺下,不知怎地,就想起来昨晚那个莫名其妙的梦来。她想:真是痴人说梦了,温公子那样的人又怎么会喜欢我呢她身上裹着的还是他日日穿着的白衫,嗅着好闻的味儿,又回味着那天的公主抱脸上不由得滚烫了起来她想着自己怎生如此痴汉如此胡思乱想着也渐渐入睡了。郁淮扬早就从床底遁出,一直贴在窗户外面,也顾不上伤不伤及根本了,运起独门匿息功夫,生怕人往这儿来查看。他听着屋里两个人的对话,暗自心惊。果然藏的是个女人还是个声娇丰腴的美人儿这个男人有几分手段和心机,这女子竟然乖乖听话,也不知是不是用了什么苗疆蛊术。反正献上这个女人也抵不了事,他这次大难不死就以后再回来看看,这个人能把她藏到几时长歌一觉睡过了饭点,有些恹恹地。温珩煦感觉到她睡得很熟,没有舍得喊她。两个人下来的时候,都午时了。温珩煦带着她上街,对她说:“人多的地方别说话,免得被人听出来。”她也很少做声,说话也一直是注意压低嗓音。因为本朝嗲声嗲气的“人妖”有不少,所以他一直没有给她喝药剂,是以出门也没带。不过,温珩煦记得老友那儿还有一瓶“拟声”。他配置的药,男声变女,女声变男,还听不出来差错。别人也有类似的卖,他不放心,他的药,寻常人等千金难求。经历了昨晚的事件,温珩煦深觉住客栈不靠谱,他也接纳了老友的意见,早上托人帮他在枫笙城盘了处房产。现在正在布置,不出两日,就可以入住了。他先带她去吃午饭,客栈里的东西都只是凑合,哪能给她吃。吃饱喝足后,温珩煦对她说:“待会先去买衣服,下午再去办户籍,下午人少。”他也要去置办些东西了,银钱带的够了就想花掉。长歌也不懂这些,只是点头,她相信他不会害她的。温珩煦直接带她去成衣店。店主不在,伙计送货去了,留着一个有些耳聋的老头儿看店。温珩煦一看,正合他意。进店便让长歌自己挑选。长歌看着许许多多的衣服有些晕,还有,怎么都是男装,她想她现在是在女扮男装呢,也挺新鲜的不是么。她指着一件比较简单的衣服示意要那件。“是这位小客官要买衣服啊恐怕太大了。”“那多大比较合适呢”温珩煦问。“这个差不多。”那老人家拿着一件花纹繁复的衣服说。她摇摇头,太招摇了,她得低调。他觉得衣服挺好看就是现在不能穿,先买下来以后穿吧,还有刚才那件。“这两件都要。”她把他拉到一边小声说:“这两件不合适啊,随便买一件便宜点的就行了。”便宜点她以后好还钱啊。“要不,这样吧。”他想了想,“先买着穿,再给你做衣服。做的衣服穿着也服帖些,反正成衣店里的也都是做的。”长歌也同意了。长歌来这里三天了吧她三天没有解决人生大事了。许是油水少了,吃得不多。今天中午吃了顿好的,她现在想找个地方解决一下。在留囚山上,厕所还不如随地解决呢反正她小解也就随便找个花丛一蹲,须臾了事。她想所谓的厕所,在古代,恐怕就是一口缸吧顶多加块板,不,古代木板也稀罕呢。她真心不明白,那些穿越女主怎么会为了个男人抛父弃母,心甘情愿待在这样一个科技落后生产落后除了空气好水好很多都不好的古代呢这生活太特么原始了,想上厕所找块纸都没有。温珩煦见长歌走的慢了还在叹气,停下来问:“累了吗”她摇摇头:“走吧,去办户籍。”他心想,她就这么急着办户籍,是想快点离开么不,他绝不允许于是,他便下定决心做一件二十一年来第一件不甚光明的事。两个人走走停停也到了枫笙府衙后门。穿过后门 ,温珩煦熟门熟路地带着她走着。许是下午,偌大个府衙了半天看不见一个人。嗯,他们刚刚是在走后门,马上又要“走后门”了长歌肚子有点疼,不行,快憋不住了。她直接跟温珩煦说:“我想解手。”“我带你去。”o╰o她不要,太羞耻了。“那个,告诉我在哪儿,我去就好要不你先去吧。”温珩煦想想也是,正好他不想让别人看见她,也不想让她知道他的私心“那好,你看那个巷子,穿过去直走然后左拐就是,你待会儿还在这儿等着我,我办好户籍马上就找你 。”“不需要我在场么”“不用。”“哦,那好,就这么说定了。”两个人分道扬镳。话说这一头,温珩煦暗自思量着该如何如何,就走到了衙内。管理档案的楼阁门口的小吏揣着刀倚着门正在打瞌睡,温珩煦直接无视他,足下生风径直飘了进去。阁里面的光线并不好,但这并不影响他。有拐杖声传来,温珩煦恭恭敬敬地等在原地。那人走到跟前,停下来了,看着他。窗外照射进来的光束打在来人的身上,头发花白的老人脸上晦暗不明。“珩煦拜见谯师伯。”“免了,说吧,何事。”“师伯,是这样的。珩煦有一位友人”“你不用说了,老夫知道了。”他拄杖转身,边走边说“你师父当年便说,你是个有福的。”“师父他”“这些你不必问。”谯师伯随手抽出架上一长木盒,拐到案前,打开木盒,拿出一本线装书,然后展开那书,翻到一页空白。温珩煦自觉磨墨。谯师伯手下也不闲着,先是点着了那一旁的油灯,然后坐下了,信手抽了一个薄薄的小木板,又摸出一把小尖刀。“你可想好,怎么入籍。”“随我。”谯师伯没作声,半晌,才自言自语道:“也好。”“谯师伯,他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