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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会带着自家的令牌自己没事喜欢仿造古物,收了赵瑄这个学生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该教的他都教过,包括他这个雅癖,还给他介绍过这方面的大家,没想到他竟然用在这里了,不得不说赵家人就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阮昭想了想他最近做的这些事问道:“殿下都决定了”赵瑄看向他,郑重道:“是,我必须让赵宁和赵盈翻不了身,这样彰儿以后才能坐稳这个江山,我和烟雨也才能堂堂正正地在一起,这次的事情一次就够了,我决不允许再发生第二次”阮昭看了看他,道:“殿下可是在自责还是在害怕烟雨会因为这次的事情对文修那孩子念念不忘赵瑄身子一震,低了头道:“我确实在自责,我不但没有保护好烟雨,甚至可以说她这次遇险也是因为我,至于杨文修,我很感激他,我,我不害怕”阮昭如何能看不出他的心思,叹息道:“你确实该感激文修,我也感激他,那般不顾生死的相救,我相信换做谁都会感激一生,烟雨也是,不光感激,还有感动,可这些都不是感情,烟雨不会因为感激他就嫁给他,而你才是那个应该保护她一生的人,你现在要做的不是患得患失,而是该想想怎么能给她一个安稳幸福的未来”赵瑄眼眶通红,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觉得说什么都多余,只得一揖到底,转身大步而去。阮昭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叹了口气,正好此时沈青溪冲进了院子,他便一起跟着进去看女儿了。阮烟雨的身体并无大碍,虽然不能行动自如但坐马车回家并没有问题,她醒来后被阮弘抱着去看望了一次杨文修,杨文修依然昏迷不醒,她心中沉郁,由阮弘扶着向杨夫人拜谢后就想回家,谁知道阮昭却让她留在开宝寺养伤,过了两天连皇长孙赵彰都被悄悄地送来了,阮烟雨心思敏锐,一下子就想到京城的局势八成要变了。这日夜晚,天空黑沉一片,天闷热地难受,阮烟雨和沈青溪一起坐在禅院里乘凉,突然看到皇城方向火光四起,阮烟雨心中一跳,滕地站了起来,膝盖一疼又跌回了石凳上,沈青溪忙扶起她向外走,刚走到门口就迎上了一身戎装的沈青柏,两人吓了一跳。“表哥,出什么事了”阮烟雨忙问道。沈青柏沉着脸道:“南王逼宫了,你们快回屋里待着,外面交给我和康郡王,放心,信王殿下早知道他们要反,皇宫里也早有防备,不会出事的。”沈青溪忙问道:“爹和大哥在哪儿姑父呢”沈青柏拉了她们进院子,温声道:“爹他们都在皇宫里,我要去皇长孙那里了,你们乖乖待着不要乱跑。”沈青溪还想再问阮烟雨忙拉着她,道:“表姐,咱们进屋吧,别给表哥他们添乱。”沈青溪这才闭上嘴,和阮烟雨一起进了禅房,沈青柏安抚她们几句就拿起剑离开了,姐妹俩相对而坐,霜竹和阿蛮都守在门外,寒黛走进来道:“阮娘子,殿下让我留下来保护你。”阮烟雨点了点头,寒黛就靠在门边不说话了,一时四下皆静,阮烟雨仿佛能听到远处皇城里的厮杀之声,她不由伸手握住了沈青溪的手,沈青溪也很紧张,反握住她的手,轻声道:“没事没事,不会有事的”夜越来越深,突然闷雷滚滚而来,大雨倾盆而至,将京城的街道洗刷一新,一条大街上,两方人马对峙,只是一边气定神闲,一边形容狼狈,荣王世子赵盈站在最前列,手中的剑还滴着血,可他身上的血更多,也不知是别人的还是他自己的。另一边,信王赵瑄坐在马上,一身黑袍俊美冷酷,居高临下道:“赵盈,南王和浔阳侯都已被擒,右卫上将军已经伏诛,你还要垂死挣扎吗”赵盈冷冷一笑,道:“怪只怪我看错了人,赵宁这个废物早知道他如此不堪一击我就自己来了”赵瑄冷哼一声,道:“怎么,九哥还想自己造反做皇帝不成也不看你配不配”赵盈死死地盯着他,沉声道:“我为什么不配我父王也是先皇嫡子,天资不在皇帝之下,若不是当年皇帝夺人所爱,我父王又何至于此哼,上梁不正下梁歪,老子看上弟弟的女人,儿子就弟夺兄妻,也不想想若当年若是我父王做了皇帝,我就是太子,岂有你赵瑄嚣张的份儿”赵瑄并不知道当年的事情,但他也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问他,若他只是南王的同谋倒是还能留他一命,可既然他有这样大逆不道的想法那就留不得了,于是挥手喝道:“荣王世子赵盈谋逆欺君,给本王就地诛杀”“是”寂静的大街上突然喊杀声震天,赵盈且战且退,神卫右厢指挥使沈青松长刀劈下,赵盈拿剑挡住,被震得连退几步,虎口剧痛,只怕是裂了,阿四忙挺身相护,和沈青松斗在一起,高声道:“世子快走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其他荣王府府兵也赶来相护,赵盈看着远处傲然坐在马上的赵瑄恨得牙根生疼,一剑挥开偷袭的兵士,退到最后翻身上马,高喝道:“赵瑄你听着,有我赵盈在,你这江山休想坐的稳”赵瑄眉头一蹙,赵盈已经消失在大雨中,他挥手让身后的兵士去追,眼神沉凝冰冷。大雨下了一夜,到了清晨终于停了,阮烟雨和沈青溪一夜未睡,一听有人敲门都站了起来,寒黛将霜竹拉回去,自己去开了院门,沈青柏就冲进来道:“三妹妹,表妹,南王被擒了,京城一切平安”阮烟雨大松一口气,问道:“赵瑄呢”沈青柏笑道:“信王殿下在宫里,只怕一时不能回来,我爹和大哥也在,英国公和骠骑大将军联手捍卫京城,南王和浔阳侯还没打进宫门就被擒住了,我爹坐镇宫内,杀了反叛的右卫上将军,后宫皇后也制住了淑妃的手脚,咱们大获全胜,只是荣王世子逃了。”阮烟雨心头一跳,沈青溪道:“那如今京城如何了,咱们什么时候能回去”沈青柏道:“暂时还回不去,城里有些乱,到处在抓叛党,总要再过两天。”沈青溪“哦”了一声,见阮烟雨怔怔发呆,不由道:“小雨儿,你是在担心荣王世子吗别怕,信王殿下一定能抓到他的。”阮烟雨勉强笑了笑,说实话,她其实隐隐地希望赵盈不要被抓,无论他求娶自己是真心还是利用,但至少他对她,对他们阮家一直都很好。下午的时候皇长孙赵彰在康郡王的护送下回了城,阮烟雨去送了他,十岁的少年郎已经长得十分好看,行事沉稳,仪态尊贵,再不是过去那个只知玩闹的孩童了。阮烟雨有些伤感,赵彰却冲她招了招手,阮烟雨不明所以,但还是恭敬地走了过去。赵彰看了她一会儿,突然道:“姐姐比以前更漂亮了,我以后能一直叫你姐姐吗”阮烟雨一愣,康郡王已经忍不住笑出声了,她脸色大红,他现在是能叫她姐姐,可若是以后她嫁给赵瑄,那她就是赵彰的婶婶了,赵彰这话仿佛在问你是不是要嫁给我叔叔。阮烟雨红着脸低头不回答,赵彰就忍不住朗声笑了起来,吩咐车队启程。阮烟雨气哼哼地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气了一会儿又忍不住笑了,心中叹息道:他果然还是彰儿晚上阮烟雨去看了一次杨文修,杨文修因为伤到了头不好挪动所以一直留在开宝寺,只是他一直都没醒,阮烟雨看着杨夫人憔悴的样子心里十分难受,杨家人却对她的到来淡淡的,不欢迎也不排斥。阮烟雨见杨文修睡得安稳就回了赵瑄的禅院,一进院门就看到了那个站在房门外正眼巴巴望着她的少年,阮烟雨心中一喜就要跑过去,可她忘了自己膝盖上还有伤,走路都一瘸一拐的更别说跑了,刚跑了一步就差点摔倒,霜竹吓得忙上前扶住了她。赵瑄忙跑到她面前,伸手扶着她的胳膊道:“小心些,膝盖还没好呢乱跑什么”、得偿所愿阮烟雨就不好意思地笑了,双眼却亮晶晶地看着他,赵瑄心中颤动,冲霜竹使了眼色,霜竹就道:“呃,娘子,婢子想起有东西忘在阿蛮那里了,婢子去去就来啊”她说着就松开阮烟雨一溜烟跑了。阮烟雨脸一红,嗔了他一眼,赵瑄深深地看着阮烟雨,突然将她打横抱起,大步向屋内走去,阮烟雨惊呼一声,揪着他的衣领道:“你做什么,快放我下来”赵瑄应了一声好,直接抱着她进了屋,将她放到了床上,阮烟雨刚松了口气,脸就被人捧起,赵瑄灼热的吻就落了下来。阮烟雨心头狂跳,伸手就要推他,赵瑄却紧紧地抱着她一阵狂吻,阮烟好不容易别开头喘口气就感觉有眼泪落在她的颈间,她忙要看赵瑄,又被紧紧抱住。赵瑄将脸埋到她的发间,哑声道:“烟雨,我成了,我终于做成了我们终于能在一起了烟雨,烟雨”阮烟雨眼中一热,眼泪也落了下来,伸手抱住他道:“嗯,我们终于在一起了,瑄郎,我好高兴”赵瑄没有说话,只将她抱的更紧,阮烟雨觉得自己的眼泪仿佛流不尽一般,心里酸疼地难受,又有种如释重负的开心。第二日阮家和沈家都回了京城,两日后京城叛乱终于彻底平息,南王谋逆被判终生圈禁于邕州南王府,淑妃被废,幽居冷宫,荣王一脉革亲王位,贬为庶人,荣王在府幽闭,齐国公府,浔阳侯和右卫上将军满门抄斩。早朝上皇帝钦定皇长孙赵彰为储君,赐婚英国公府嫡次孙女,封骠骑大将军许言武为许国公,擢升康郡王赵疆为殿前都指挥使,升保宁郡公世子沈青松为左卫上将军,次子沈青柏为枢密直学士朝中一片新气象,阮烟雨与皇后在寝殿内相对而坐却有些尴尬,皇后已经同意了两人的婚事,赐婚前总要见见未来的儿媳妇,只是她以前并不喜欢她,人家小娘子也知道,此时坐在一起就有些不知该说什么。阮烟雨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但她毕竟是小辈,没有让长辈先开口的道理,只得抿了抿唇道:“娘娘爱喝什么茶”皇后想了想道:“本宫娘家就有许多茶园,自小什么茶都喝,倒不怎么爱喝茶了。”皇后说完就有点后悔,人家小娘子摆明了要寻个话题和自己说话,自己这么说不是又把话头断了吗果然阮烟雨讪讪地笑了笑,低头又没话了。皇后轻咳了一声,笑道:“阮夫人爱喝什么茶我让瑄儿给她送些。”阮烟雨就松了口气,笑道:“我娘是将门之女,也不太爱喝茶的,我父亲倒是很喜欢,他常与殿下相见,要讨茶喝倒也便宜。”皇后不由笑了,道:“那倒也是,阮尚书也快四十了吧本宫记得他中探花的时候还很年轻俊朗,比瑄儿好像还小些,当时有许多人家都想把女儿嫁给他,还有找到我这里来的,谁知你父亲心里早就有了人,刚中了探花不久就成亲了。”阮烟雨听得眼睛亮亮的,笑道:“真的吗不过我听人说我兄长长得像我父亲年轻的时候,那应该是不差的。”皇后似乎是回想了一下阮弘的长相,摇头道:“你兄长虽说长得像你父亲,但其实也有些像沈家人,多了些英气,你父亲当年可是十分文弱的。”阮烟雨咯咯一笑,又道:“我看信王殿下长得很像陛下,但眉眼却更像娘娘。”皇后心里高兴,笑着说“是”,和阮烟雨聊起赵瑄小时候的趣事来,赵瑄一进大殿就看到两人谈笑自若,其乐融融地说着话,不由也笑了,道:“母后和烟雨聊什么呢这么高兴”皇后就笑着道:“聊你小时候从树上掉下来划破了裤子的事”赵瑄脸一红,不由看了抿嘴轻笑的阮烟雨一眼,低声道:“母后也真是的,说这个做什么”阮烟雨起身向他行礼,皇后笑道:“好好,那说点别的,说你差点当了真和尚的事”阮烟雨眼睛一瞪,赵瑄忍不住轻咳起来,皇后开怀一笑,就有宫女进来道:“娘娘,太后娘娘宣阮娘子去康宁宫说话。”皇后“嗯”了一声,挥手让她先下去了,拉了阮烟雨的手道:“你别担心,太后不会因为杨文修的事情怪罪你的,只是她老人家年纪大了,精神不好,你坐一会儿就行了。”阮烟雨温声应是,有宫女呈上一个紫檀木的匣子,皇后就道:“这是本宫给你的见面礼,是本宫年轻时最喜欢的一套首饰,你小孩儿家长得白嫩,戴着最好看了,下次进宫记得带给本宫看看。”宫女将匣子打开,是一套紫罗兰玉的首饰头面,十分精致漂亮,阮烟雨眼睛有些热,低头向皇后行礼拜谢,皇后想着两个孩子经历的挫折心里也有些感叹,拍了拍她的手道:“去吧,以后多进宫陪陪本宫。”阮烟雨想着太子没了,皇后每次见到太子妃只怕都会伤心,这满宫里也没几个人能说话的,不由十分难受,微笑道:“臣女定会常来陪娘娘,娘娘也要注意身体。”皇后笑了笑,赵瑄就带着她离开了,两人默默无言地走了一段路,等走到御花园比较安静的地方时阮烟雨就小声问道:“杨文修怎么样了”赵瑄脸一垮,心里顿时酸溜溜的,回头瞪了跟着的宫女内侍一眼,等他们都避开了才低头看着她不高兴道:“咱们好些日子不见,你第一句话竟然是问杨文修”阮烟雨不由抿嘴一笑,嗔道:“哪有好些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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