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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6(1 / 1)

再寻一位知心识意的妻子也不迟。”阮烟雨听了也是一笑,道:“三表哥的意思是他以后的妻子要自己相看了”沈青溪点了点头,笑道:“我娘为这个生了好几天的气,说什么儿大不由娘,难道三哥哥看上个她不喜欢的她也要同意不成后来还是我爹亲自劝了我娘才好了。”阮烟雨笑容一淡,沈青溪见她眉眼间忧色甚浓,不由凑过去低声道:“我听说太子妃召你去了西山别宫,她有没有为难你啊”阮烟雨吓了一跳道:“你怎么知道的”沈青溪耸了耸肩道:“这有什么,你又不是悄悄去的,知道的人多了。我娘还觉得奇怪呢,问我知不知道太子妃为什么召你,我哪敢说什么啊,只推说不知道,我娘还高兴呢,说你八成是得了太子妃和九公主的青眼,然后又把我训了一顿。”阮烟雨淡淡一笑,道:“太子妃为人温厚,对我很好,怎么会为难我九公主也是个爽直的脾气,你要是见了她肯定更合得来。”沈青溪瞅了她一会儿,为她整理一下头发,轻轻挨着她道:“我三哥哥的事虽然我觉得他顶撞娘有些不对,但也佩服他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想想若是他找了个素不相识的娘子成了亲,若婚后不和头疼的还是我娘,若是他心里有了人却为了孝道而妥协,只怕他一生都会后悔的。”阮烟雨心头一跳,不由看向沈青溪,沈青溪难得说出几句很有道理的话,刚开始还有点小尴尬,见阮烟雨诧异感激地看着她不由又有些骄傲,又道:“还有大姐姐,她不是也勇于面对真情吗你也看到齐阔了,多好的人啊世间男儿多薄幸,能遇到个真心对自己的真的很难很难,更别说像咱们这些不太见外男的了,所以如果真有那么一个人敬你重你,怜你爱你,愿意为了你面对一切困难,你又何必要拒人于千里之外呢”阮烟雨怔怔地看了沈青溪一会儿,突然释然地笑了,靠在她肩头轻声道:“青溪,谢谢你”两人之间很少这么温情,沈青溪有点尴尬,胡乱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突然黑了脸道:“哎别没大没小的,叫姐姐”阮烟雨忍不住噗嗤一笑,心里顿时轻快了许多。、秦纡四个女孩子来到祺祥街,阮烟雨二人要买的东西和沈大娘子她们不一样于是便分开逛,齐阔默不作声地站在了沈大娘子身后,惹得其他三人打趣了他好几句,他也只一本正经地红着脸,偶尔偷偷看同样红着脸的沈大娘子一眼,那眼神看得三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几人说好中午在安平泰酒楼会合一起吃午饭,齐阔武艺不低,有他护着沈大娘子和二娘子基本就不用别人了,于是把大部分的护卫都给了沈青溪和阮烟雨,两人也不拆穿他,沈青溪吩咐了下人去订包厢就拉着阮烟雨进了祺祥街一个专门卖小工艺品的巷子。两人正拿着一个小小的机巧盒子研究,身后护卫突然低声道:“三娘子,那边那个人好像一直在跟着咱们。”两人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巷口看去,果然见一个书生打扮的青年男子正悄悄往她们这边看,见她们看过去脸上一红忙低下头假装看手上的小拨浪鼓。登徒子阮烟雨脑子里第一个冒出的就是这个念头,但看那人又不太像,于是悄悄拉了拉沈青溪的袖子,沈青溪微一皱眉,淡淡道:“把这个盒子拿着,咱们去那边街上逛逛。”“是。”阮烟雨和沈青溪拉着手穿过巷子走到另一边的街上,身后跟着四个护卫还有霜竹和阿蛮,阮烟雨隐隐瞄了身后一眼,没想到那人竟又跟了上来,她看了沈青溪一眼,后者微微一笑,带着众人向前走去。一群人走走逛逛,越逛越偏,最后拐到一个无人的巷子里,沈青溪看了其中一个护卫一眼,那护卫一点头,悄无声息地拐回去,不一会儿就听“哎呀”一声,那护卫将那人双手制于身后押了过来。“三娘子,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那护卫愣愣道,似乎是不太明白这么一个文弱书生是怎么敢跟踪带着四个高大护卫的侯府娘子的,就不怕被揍一顿吗阮烟雨见他穿着灰色棉袍,棉袍应该是已经穿过好几年了,都已经洗的发白,但与他的衣着不同的是他的模样竟然长得十分俊秀,长眉入鬓,眼若明星,气质儒雅含蓄,只是可能平常吃得不是很好所以脸色有些发黄,不过此时他脸涨得通红,头发也有点乱,被人挟制着显得十分狼狈。沈青溪冷着脸抱着胳膊喝道:“你是何人为何跟着我们”那人一对上她的眼就红着脸避开,但说话却丝毫不见慌乱,抱歉道:“在下秦纡,是娘子几个月前在开宝寺救下的那个书生,我从娘子出门就一直跟着娘子的马车了,只是怕唐突了娘子所以一直不敢上前道谢。”他说着就挣了挣胳膊想要给两位娘子行礼,奈何那护卫力气大得很他哪里挣得开。沈青溪和阮烟雨这才恍然大悟,又不禁笑了,沈青溪忙摆手道:“哎呀快放开他。”护卫这才放开秦纡,沈青溪已经走到他面前,瞅了瞅他的脸笑着道:“原来是你啊你那天头发挡了脸我没看见你的样子,刚才没认出来别介意啊,没伤到你吧”秦纡看着她在火红狐裘映衬下显得更加白皙娇艳的脸忍不住心砰砰直跳,红着脸道:“没有没有,是在下行事不妥惊扰娘子了。”说着又退后一步大礼拜道:“秦纡拜谢沈三娘子当日救命大恩,来日定结草衔环以报娘子正义援手之情”沈青溪吓了一跳,扶又不好扶他,忙摆手道:“不用,举手之劳,举手之劳你快起来吧”秦纡站直身子,感激道:“娘子虽然如此说,可这世上自保者多,在那种情况下能挺身而出本就难得,更何况是女子秦纡一直仰慕威远侯忠肝义胆,没想到三娘子也是这般古道热肠,只可惜我家境贫寒暂时无力报恩,不过娘子放心,秦纡一定刻苦攻读,惟愿两年后能金榜题名以报娘子大恩”沈青溪被他夸得有点不好意思,脸上有点红,笑着道:“真不用,你没事就好,你考功名当是为了自己建功立业,上报朝廷,下报父母,我一个女孩子也没什么需要你帮忙的地方,你不用放在心上。”秦纡张了张嘴,也不知想到什么并没有说出口,只是眼神亮亮地望着沈青溪,沈青溪被他看得红了脸,轻咳了一声避开眼,秦纡这才发现自己的无礼,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胡乱整了整自己被弄散的头发。众人面面相觑,阮烟雨看着他二人之间尴尬的交流不由好笑,上前行礼道:“秦郎君身有功名”秦纡也还记得阮烟雨,对她也是十分感激的,忙回了礼道:“在下去年过了秋闱,现在是名举人。还未谢过阮娘子当日援手之恩,娘子聪慧慈悲,定有后福”怎么到她这里就只是援手之恩了所谓的结草衔环呢这书生倒还真分得清主次,知道那日真正见义勇为救了他的其实是沈青溪,阮烟雨后来的挺身而出主要是为了维护自己的表姐,于他的恩情自然是次了一等,这么看来这人心里清明的很啊阮烟雨心里有了底,含笑道:“秦郎君年少有为。”“不敢当,不敢当。”秦纡忙又行礼,阮烟雨都担心他一会把腰给躬断了。阮烟雨给沈青溪使了个眼色,谁知后者竟没看懂,阮烟雨不由又笑了,附耳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沈青溪一听忙大点其头,然后上前一步道:“哎,我跟你说”阮烟雨差点给她跪了,忙轻咳了一声,沈青溪这才注意到婢女侍卫们还都眼睁睁看着他们,于是摆手道:“你们站远点”众人面面相觑,都看向阮烟雨,见她笑着点点头才都退到巷子口站好,沈青溪这才走到一脸莫名的秦纡面前小声道:“秦郎君,明年皇上六十大寿会开恩科。”秦纡猛地瞪大眼,不可置信地看着沈青溪,沈青溪又笑着道:“虽然晚了点,但你至少能比别人多准备几个月,还有听过且过,不许外传哦”她说着就转过身拉了阮烟雨的手向巷子口走去,身后的秦纡这才回过神颤着声音大礼拜道:“多谢沈娘子”阮烟雨被沈青溪拉着出了巷子,霜竹等人也都跟上,只是心想这秦纡也太客气了点,刚才不是都谢了半天了吗怎么娘子们走了他还拜啊阮烟雨见沈青溪唇角上扬明显心情很好,想了想道:“真是稀奇,他竟然信你”要知道科考可是国家大事,更何况是这种看起来还没影儿的国家大事,那秦纡竟然想也不想就相信沈青溪这么一个武将家的女儿说得是真的,甚至都没有追上来问问她是怎么知道的。沈青溪想了想道:“我也没有骗他的必要呀。”阮烟雨不由又笑道:“更稀奇的是,你竟然也相信他你就不怕他说出去吗”沈青溪这次愣了一下,又坚定地摇了摇头,道:“不会的,他不是那种人”阮烟雨这次是真觉得稀奇了,拉着她低声道:“你就见过他两次怎么知道他是怎样的人”沈青溪皱眉想了想,道:“我也不知道,就是觉得他不是那种人。”阮烟雨好笑地摇了摇头,暗道真是缘分她愿意说出来是因为见那秦纡谈吐不凡,年少有为,看起来又是个意志坚定的,这样的人定然前途不可限量,更兼着他一个平民学子如何敢对付唐唐侯府,所以她能放心地提醒沈青溪,但告不告诉他却由沈青溪决定。沈青溪虽然性子鲁莽但并不笨,也并不是那么容易相信一个人,甚至有时候比她还慢热,但竟然对秦纡如此信任亲近,倒像是前世就认得一般。两人高高兴兴地逛街,买了一大堆东西,尤其是阮烟雨要准备送给祖母等人的礼物,几乎把整个祺祥街都逛了一遍,临近中午的时候沈青溪肚子饿的咕咕叫,死活不愿意再逛了,阮烟雨也有些饿,于是和她一起向安平泰酒楼走去。安平泰酒楼位置很好,正好位于祺祥街的中间最繁华的阶段,阮烟雨和沈青溪都戴着兜帽,沈青溪让护卫去问包厢,阮烟雨则抬头看向店门上方匾额上古朴苍劲的“安平泰”三个字,不由一笑,心想这名字倒起的讨巧。道德经有云:执大象,天下往。往而不害,安平泰。意思是若能持守大道,天下人都会来投奔,投奔来的人不会受到伤害发生矛盾,所以都能安居,平和,康泰。这三个字非常之好,有学识的人知道这三个字的深层含义自然喜欢,不通文墨的人也觉得这三个字吉利,也怪不得这间酒楼生意如此之好了,这字写得也好,也不知是出自哪位大家之手。阮烟雨正看得出神,突然身后一个少年声音温和地说道:“这匾额是出自西山居士竹英贤之手。”阮烟雨一愣,回过头就看到披着竹青色锦缎斗篷的杨文修正站在她身后的台阶上微笑地看着她。也不知他站了多久了,她竟然都没注意到。、不一样的小霸王杨文修其实也没站多久,他今日和同窗约在这里相会,刚下了马车就看到酒楼门口站着两位女孩子,其中一个穿着红狐大氅,眼睛看着酒楼大堂的前方,另一个则穿着白狐大氅,抬头饶有兴致地望着门口的匾额。因为抬着头,所以白狐裘的兜帽微微下垂,露出了一点纯美的侧脸,长而卷翘的睫毛微盖住墨黑的眸,鼻子翘翘的十分可爱,粉嫩的唇角微微上扬,似乎觉得那匾额上的三个字十分有趣,白狐裘洁白绒软的毛更衬得她面庞粉嫩洁净,五官精致。杨文修没想到能在这里遇上阮烟雨,不由心中大喜,见她望着匾额面有疑惑,不由上前解疑,果然阮烟雨回头看向他,大大的眼睛里满是惊讶,白狐大氅将她包的严严实实,只稍微露出一张白里透红的脸,抬头看来的样子像只小猫一样让人心痒怜惜。她有些诧异,福身道:“多谢郎君解惑。”这时沈青溪也看到了杨文修,冲着他哼了一声,拉着阮烟雨进了酒楼。杨文修下意识地跟了几步又生生顿住脚,目送着阮烟雨一行人上了楼,正好同窗的小厮出来迎他,他便随着小厮去了同窗定的包厢。他的神情有些落寞,看阮烟雨刚才抬头看匾额的样子就知道她定然想到了那三个字的出处,对书法也一定有所了解。杨文修自小读书不落于人后,也喜欢能诗会画的女子,第一次见过阮烟雨后他心生爱慕,曾经细细打听过阮烟雨的性情喜好,知道她不仅喜好书画,于金石音律等杂学也颇有研究,再加上性格娇柔真诚,对待长辈也十分孝顺体贴,竟完全是他心目中对完美妻子的幻想,他有时候会气父母为什么从前没有让自己至少见她一面,更恨祖父背信弃义,让他背了苦果,可到最后,他最恼的还是自己。可现在并不是后悔的时候,昨天祖父回来告诉他荣王世子进宫求见太后想要娶阮烟雨为妻,太后并没有当场作出回答,但看样子太后还是有些意动的,毕竟虽然荣王世子身份高贵,但荣王府实在是太乱了,一般心疼女儿的人家都不会愿意把女儿嫁进这样的地方,而且荣王世子比阮烟雨足足大了七岁,好在他本人品貌出众又洁身自好,为了压制荣王一脉的盛宠为他指个清贵世家的女儿倒是也合适。杨文修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吓了一跳,然后到晚间又听说太子妃召见了阮烟雨,虽然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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