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锦灵装得这么温婉贤淑善解人意体贴入微,明摆着就是来哄人的嘛只不过,这李浅溪还在犯糊涂,恐怕不那么好哄啊。“王妃客气了。”封公子也礼貌地回到,还一边多加一个杯子,一副碗筷。之后封公子又自然而然的接过黄语嫣手里的酒壶,为锦灵斟酒。锦灵又说了多谢,封公子忙回客气客气“你们两够了啊本王还在这儿坐着呢”浅溪看着那两人的互动,心中烦闷,将被子一置,道。“王爷,您别生气。天色也不早了,我为你准备了清淡的小菜,要不,我们回家吧”锦灵拉着浅溪的手,微微带着撒娇的语气。浅溪心中瞬间春暖花开,但是又不能表现出来,一张俊朗的脸都快抽抽了。“哟,王妃这好不容易来了一趟,就只把王爷接走了我家老板可是赔了王爷一下午,难道都不表示表示”黄语嫣尖着嗓子道。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锦灵在心中怒吼,脸上却依然立刻堆起了笑容,道:“当然既然封公子是王爷的好友,那便一起去王府吃个便饭吧,想想,您也算是王爷最好的朋友了,王府都从未宴请过封公子,反倒是我家王爷总是来给封公子添麻烦,为表谢意,还请封公子赏光。”封公子默默在心中赞叹,这女子果然深藏不露啊那日明明感觉到了她身上的妖气,却硬是动弹不了她。更何况这女子生得美丽大方,身材又好“天色已经晚了,封兄可没那个时间我们走”就在封公子带着意淫的思想分析这锦灵的身份的时候,浅溪突然暴躁地抓住锦灵的手腕,拉着锦灵就往外面走去。锦灵临走到门前,看着气鼓鼓的浅溪,偷偷往还坐在那里的两人眨着眼睛笑了笑,以示胜利。封公子这次没有再气呼呼的,还冲着锦灵回了个风流倜傥的笑容,差点把锦灵给恶心着了。不过那黄语嫣可就是满身怒气,又不敢发作。大概她也知道这封公子不是个普通人,对于她们妖类来说,“怒”这一情绪是大忌。那日锦灵之所以被第一次见面的封公子攻击,大概就是因为自己当时怒火太盛,破了自己的结界,漏了妖气。浅溪一路上都没有说话,锦灵自然也不敢说话。她自己也觉得奇怪,爱情这个东西,自己旁观的时候看着也就那么回事,但是到了自己身上怎么就那么复杂呢“李浅溪,谢谢你。”锦灵小心翼翼地看着浅溪的侧脸,小声道。浅溪连看都没看锦灵一眼,道:“别谢谢我。”“为什么啊你帮我做了那么多,为什么不让我谢呢,还是还是你其实是在害羞啊”锦灵看着浅溪别扭的样子,按捺住自己欣喜的心情,猜到。“锦灵”浅溪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想要拒绝,却一看那双明亮的眸子,到嘴边的话也说不出口了。第三十八章 王爷买了个女人接下来的日子,锦灵更加卖力的在浅溪面前表现。先是学着做女工,绣了个歪七歪八的荷包送给浅溪。浅溪拿了那个荷包,看了半天都没看明白上面绣的到底是鱼还是鸟。知道最后锦灵围着他叽叽喳喳地解释说那是锦鲤的时候,浅溪才被惊讶到了。但是还是沉默不语。就算浅溪一直这样沉默不语,一直到了立春,锦灵也都没气馁。一天到晚追着浅溪献宝,渐渐地浅溪抗拒的心理也不那么明显了。“你最近还真是守身如玉地守着你那王府里的王妃啊”这天处理了公事,正巧遇上了封公子。两人长时间都没有一起喝酒了,便又凑了一壶。浅溪最近忙碌,泰安城里没了知府,徐县又没了县令,他就必须担起责任,谁让他当时气糊涂了直接就把人给斩了呢。不过也是那二人活该,尤其是那个韦文杰,居然想要强暴锦灵“唉”浅溪无奈的叹了一生气,自己最近不知为何,无论何时何地,何事何情全都能联想到锦灵。“怎么还唉声叹气的”封公子这会儿可羡慕浅溪天天都有锦灵陪着,当事人却总是唉声叹气,便问道。“我警告你啊,你别总是对着锦灵想东想西的,朋友妻不可欺,就算是腹诽,也不行”浅溪哪里不知道封公子的想法,严肃的警告他。“啧啧,那时候让我勾引王妃的还不是你我不愿意的时候,你天天跟我面前劝,现在我愿意了,你又阻止我该不是你动心了吧”封公子戏谑道。“你”浅溪说不出话来。那还是浅溪遇刺的时候的事,他早已经发现自己的心意,感觉到危机,同时又知晓了锦灵的心意,为了减少伤害,曾经想要撮合封公子和锦灵。但是谁知道他两一见面就对掐上了,自己看在眼里竟然是松了一口气。却不想竟然被封公子撞见了中了春药的锦灵浅溪现在悔不当初,怎么就那么作呢这一个多月来,天气转暖,自己的心意也在转暖,他已经开始慢慢说服自己要接受锦灵了。一来,锦灵原就是自己的妻子,虽然自己并不是真正的李浅溪,但是自己对她总有责任在;二来,两人郎有情妾有意,心意相通;三来,前世佳人找了那么久都不见踪影,能不能遇见还不一定,就算遇见了,也不一定还有原来的情谊。一切随缘便好。“你什么你,你要是动心你就承认,一个大男人这么扭扭捏捏的,像话吗还没人家女子,追着跑着去我楼里哄你,也不觉得丢男人的脸,真有你的”封公子嘴巴本就歹毒,跟李浅溪这种性格温和的人更是口无遮拦:“我可明确告诉你了,王妃可是个很值得爱的女人,你若是不好好善待她,那”“我自然会好好爱护她,一生一世封公子,你就收起你那点心思吧”浅溪被激怒,扔了酒杯,起身离开了。平静又青涩的日子在王府静静流淌了一个月。两人时不时还有些浪漫的约会。浅溪自从被封公子激出那番誓言,便是一心一意对锦灵;锦灵自然能觉察出浅溪态度的变化,除了开心,更是卯足了后劲跟浅溪套近乎。这日晚饭过后,两人趁着天气好,便在西院戏锦鲤。“李浅溪,要不,你还是搬回芍香阁吧。那里毕竟是王府的正房,原本就应该是男主人的屋子,被我霸占了那么多年,也该还给你了。”锦灵一边伸手进鱼缸里逗弄锦鲤,一边道。浅溪笑了笑,将锦灵触了水的手拿出来,捂在手心里,道:“一切都听你的。”锦灵娇羞得埋首。毕竟是女子,在那夜之前还是不谙世事,而那一夜又是受药物控制,虽然也一度让人神魂颠倒,但是清醒着说这些话,又清醒着联想这些事,还是会不好意思。“被再把手往水里放了,春冻秋捂,小心寒气太重,对身子不好。”浅溪握着锦灵的双手,温和的眸子里带着宠溺的笑容,锦灵觉得自己全身的每个毛孔都在绽放,全身像是炸了一般发热。“我哪有那么虚弱”锦灵娇嗔。当夜浅溪便搬进了芍香阁,自然顺其自然欢好了一整晚。第二天清晨,浅溪倒是神清气栓的,只是锦灵却是直睡到晌午才起床。府里的下人们个个高兴,府里的气氛顿时就变得热闹平和,纷纷都猜测这什么时候王府里能有小世子,以及将来会有多少个小世子。“小姐,您最近可真是辛苦了”这日锦灵起床了,丫鬟小梅在帮锦灵梳洗时,揶揄自家小姐。“干什么干什么,小孩子矜持点”锦灵满脸笑容作势要打小梅。小梅笑着逃跑,主仆两人在屋子里闹了一上午。“王妃,王妃,门口来了一位姑娘,说是来找王爷的,想请问您要不要人进来”屋外有丫鬟问道。“姑娘”锦灵嘀咕一句,“姓甚名谁啊”“那姑娘没说,只说自己是王爷买下来的,说什么也要跟着王爷”“买下来的”锦灵一听,顿时怒火就上来了。难道是自己最近太幸福了,漏了什么情况锦灵想了想,昨晚上还热情似火,没有传说中的有小妖精插足的痕迹啊“还说什么了”“还说自己做妾做奴都可以”“还想做妾谁给的胆子啊”锦灵顿时怒火重生,气呼呼地就往大门走去。大门一开,便看见一个浑身素白的女人跪在门口,脸上也蒙着素纱,身形憔悴,一副楚楚可怜的摸样还真是我见犹怜啊“好你个黄语嫣,都找上门来了”锦灵一看那个身影,顿时怒火更甚,那不就是上次在哪封老板的红花楼里见的,也是从小就喜欢跟自己抢跟自己斗的黄语嫣吗还做妾做奴想得倒美,又想跟自己抢什么李浅溪她奶奶的答案呼之而出自后,锦灵瞪大了眼珠子,看着那台阶下的人,怒道:“黄语嫣,你个永远比人低一等的丑女人,你来这儿干什么”第三十九章 王爷买了个女人回来锦灵原本是不愿意自己的死敌踏进王府的大门的,但是这黄语嫣可算是下了血本。“小梅,给人家拿点银子,遣走了吧。”锦灵带着坏笑,看着可怜兮兮的黄语嫣。“王妃,小女子只是来给王爷道一声谢,仅此而已,您让我见一见王爷吧求求您了”黄语嫣看锦灵态度如此强硬,连忙跪在地上恳求,哭得梨花带雨,看起来甚是惹人怜。“求我哈哈,你想如何求我”锦灵难得见到黄语嫣如此狼狈,得意道。“我我可以为您做牛做马,赴汤蹈火”“切,谁相信啊装的这么楚楚可怜的,还敢说要给我相公做妾你也不看看你这张年老色衰的脸,要姿色没姿色,要风韵没风韵,谁会要你啊”黄语嫣看着锦灵那不可一世的样子,心中早已经咬牙切齿,浑身发抖。但是却又低着头,肩膀一耸一耸,发出“呜呜”的声音,咋一看上去就像是被锦灵恶毒的语言骂哭了一般。好巧不巧的,这一幕正好就被回来的浅溪看见了。“锦灵,不可胡言乱语”浅溪一看,知道锦灵平日里语言恶毒,肯定是又说什么重话了。连忙扶起楚楚可怜的黄语嫣,同时冲着锦灵严厉道。“李浅溪,你干嘛凶我啊她突然跑到王府门口说是要给你做妾做奴才,你说我能给她好脸色看吗”锦灵皱着秀眉,委屈道。这李浅溪什么都好,就是太善良,别人说什么都信连这个老妖精演戏他都信。这黄语嫣绝对不安好心,之前出现在红花楼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不对了,但是那里毕竟是封公子的地盘,就算自己不动手,那黑道士也应该知晓黄语嫣的身份,轮不到自己动手。这一次黄语嫣一出现在王府门口,锦灵就已经猜到,这肯定就是满华派来的帮手她还在心里念叨自己满爹爹怎么这么不会选人,知道自己跟她是宿敌,还派她来这下好了,锦灵想着就算要暗度陈仓,保护李浅溪都很难了。“我怎么会纳妾呢你就算看不惯语嫣姑娘,你也要相信我啊”浅溪无奈被锦灵拉着脱了黄语嫣的手,只能摸摸锦灵的脑袋,笑道。“哼,我当然相信你,可是就怕有些人没有自知之明,又心机重,那我不就要吃大亏了”“不会不会”两人甜蜜来甜蜜去,倒是把黄语嫣已经无视了。“王爷”黄语嫣不甘心,浅浅弱弱地唤了一声浅溪。浅溪回头看了看,抱歉地笑了笑。“在下刚刚去红花楼找封老板谈事情,说是你已经为自己赎了身。但是又奇怪说是我的恩惠,想要报答我。请问姑娘,这到底是何意思”黄语嫣连连点头,心中窃喜。跟自己预想的完全一样。“可是,语嫣姑娘,我想我并没有任何帮助过你的地方,你不需要报答我,这是其一。其二,你突然来闯我的王府,这已经冲撞了我的妻子,希望你能向我妻子道歉。”“啊”黄语嫣愣了愣,脸色顿时铁青,不敢置信地看着台阶上高高在上的两人,心中一股怨恨升起。这铭王爷,自己都跟着观察了这么久,不是一个心软又没注意的人吗怎么现在看起来却如此坚定不移,完全不受自己的蛊惑但是还是不敢不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