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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桌,先开口说了话。“在下真是不晓得。那日醒来之时脑海中便是一片空白。就连自己姓甚名谁都不清楚,只是对那房间里的摆件倒是有几分熟悉。”浅溪有模有样地撒着慌,他面容苦恼,话语诚恳,语气可怜,旁人看着都觉得真是那么回事。失去记忆的人并不是换了身心,哪能对自己朝夕相处的事物不熟悉。锦小姐却听得这话心中一“疙瘩”,心想着:那是我经常管教你的地方你能不熟悉吗还未在心中嘀咕完,又听得李浅溪道:“另外,在与锦小姐初次见面时,也似曾相识”“谁跟你似曾相识了”锦灵一听,拍了把桌子又怒吼起来。浅溪笑了笑,不再言语。屋子里一时之间却安静了,只听得炉子里的火噼噼啪啪的响着。“小姐,前几日我听闻下人说,我是从小患有脑疾的铭王爷,因为不受我父皇喜爱所以被贬道这泰安城来的,可有此事”浅溪看那两人不说话,便打探起原来主人的身世来,“而小姐怕就是不幸被父皇赐婚委身于我的锦家小姐锦灵吧”“到底是哪个女才话捞子这么多”那锦灵突然站起来就埋怨那不晓事的下人来,慌张怒骂,“来人,把那日伺候王爷的丫鬟给本小姐找出来”“锦小姐不必找那丫鬟的麻烦,这都是我非要找她探听的,怪不得旁人。”浅溪一看这锦灵居然又动起怒来,立刻阻止拉住了锦灵的胳膊。锦灵被他一碰胸腔中又是“咚咚”地跳起来了。她一挥手,红着脸,昂着脖子道:“男女授受不亲你放开我”“对不起对不起,是在下失礼了”浅溪自知失了礼节,连忙道歉。而这时小梅拉着还脸红的王妃往里屋正房走去。“我觉得这铭王爷很奇怪,按常理来说,他那脑疾是天生的,哪能说好就好”小梅谨慎地问锦灵。“也不一定啊我以前遇到的有人躺了十年都能清醒过来呢”锦灵不以为意地说。“以前”小梅质疑。她家小姐确实是略懂医术的,难道小梅怀疑地看向锦灵,道:“小姐该不是你救治的吧”“我”锦灵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义愤填膺地喊,“怎么可能,我是一只正义的”锦灵舌头转了弯,“我是不会救这个凶手的”锦灵又口无遮拦了,小梅立刻捂住了她的嘴。气急败坏地道:“你这么大声干,生怕外面人听不见啊”“”锦灵瞄了瞄前厅,声音小下来,拍着胸脯证明清白,“我是正义的女人”“那他这到底怎么回事”小梅疑惑。“要不然去请个大夫看看”锦灵提议。浅溪在前厅等着,看着那两女子一主一仆倒是没有什么尊卑之分,那锦灵似乎还要受丫鬟的开解,觉得甚是新奇。果然不再是战乱年代,社会开明,现今的皇帝到还真是位明君。“王爷,你的病一下突然好了自然是好事。但是也没了记忆,小姐不放心,已经请了大夫来为您诊治,请随我来。”小梅扶着又变得端庄大方的锦小姐出来,对浅溪道。态度恭敬了不少。“在下其实一切都好,不用”“王妃王妃不好了”外面的丫头风风火火地闯进来,打断了浅溪的话语,慌慌张张。“何事惊慌”浅溪上前一步道。“城里不知何人作怪,在王府门外贴了一张告示,说是王妃娘娘败坏世风,虐待王爷,破坏纲常。说是要惩罚您的行径杖责于您,还有的说有的说”“说什么”锦灵平时最怕痛,一听要杖责,慌张催促。“说要为王爷做主,把王妃娘娘给休了”第五章 被她砸头为她挡箭正直大雪皑皑的冬季,泰安城中的百姓不知从何而来的风声,说是铭王府的傻王爷于雪前那一晚被恶毒的王妃毒打了一顿。天寒地冻扔在柴房里,又是风寒又是瘀伤,连饭都不给吃,都快要闹出人命了。满城都是告示,笔迹苍劲有力,笔锋婉转,说得倒是头头是道,义愤填膺。自古人情怕流言,锦灵余怒未消,抓着一屋子的下人们训话。“本妃白养了你们三年是吧一个个的吃里扒外,今天你们就罚站在这雪地里,本小姐到想看看你们能扛到几时去”浅溪让人揭了那告示来看,那告示确实写得具体详细,里头一些事故若是真的,确实是令人发指浅溪瞧向那摆着火炉,躺着长椅锦缎上的锦灵小姐,这飞扬跋扈的样子,怕是有几分真实。“小姐,这告示我虽不知真伪。但是这天寒地冻的,事情又还未水落石出。如此惩罚下人,怕是不妥。”浅溪走近锦灵,谦和地劝说。“不妥有何不妥”锦灵丝毫不顾及浅溪的身份,怒道,“今日要是那个作恶的人不给本小姐站出来承认了,那就谁都不想好过了”浅溪见说不动她,摇了摇头,对旁边的小梅命令道:“你带王妃回房里去,此事本王来处理。”“李浅溪,你想干嘛这里我说了算”锦灵原本是不同意的,却被小梅硬拉着会正房里去了。浅溪将下人们招进大厅,又命人往炉子里加了炭火,将一群人暖了暖身子,才讲了正事。“本王顽疾已好,往事事故本王也都不记得了。我想在这里跟各位说好了,王妃还是本王明媒正娶的妻子,她的品行去留容不得外人来评价。更何况是毫不知情的泰安城老百姓”下人们原本因为浅溪的一番体恤下人的举动而放松了心思,却不想着王爷脑子好了,说起话来也都带了股威风。这下王爷的脑疾一好,王府怕是要天翻地覆了。个个打着精神听着。“今日之事本王会派人调查清楚。水落石出之前本王不会将你们如何。但,若真是本王府上的人不守规矩,越俎代庖,本王必将严惩不贷听清楚了吗”下人们个个打了一哆嗦,齐声应道:“是”而后有在众人面前立了些新规矩,便遣散了下人们。“王爷,不好了,王妃在房间里闹脾气,砸东西。满屋子的瓷器玉器都快被她砸光了”下人慌慌张张进来报告。“该死的李浅溪,有什么好逞的。你个害人凶手,你个大傻子,居然还要煽动泰安城的老百姓休了我简直就是个不知廉耻的混蛋”浅溪从一阵叮啷叨啷的响声中听得这一句便知那锦灵小姐怕是误会自己了。浅溪缓缓推开了门,那锦灵便将手里的东西狠狠往门口一扔“啊”浅溪见势不好,急忙用手去挡那小玉瓶子,不想还是慢了些,直接砸在了浅溪的脑门上。那跟进来的几个下人吓了一大跳,血迹侵染了浅溪的半张俊脸。下人们一时吓得禁了声。锦灵愣了愣,不知为何本来满腔怒火的情绪一下子就乱了,胸口的心一顿乱跳。“看什么看,被砸活该赶紧给本小姐滚出去”锦灵连忙装腔作势地就推搡着浅溪往门外走。浅溪没言语,眼神突然警惕起来。房门还未关,便有一只利箭飞来。浅溪脸色一暗,伸手便捉住了那只利箭。第六章 乖张王妃服贴了傻王爷芍香阁又是气氛诡异的一夜,往日铭王爷还傻的时候,王妃可是从未让王爷踏入半步,更别说同寝而眠了。今夜王爷自从进了东院正房的门,便一直没再出来,就连晚膳都是命人端进去,放在前厅就出来了。听那送饭的丫鬟说,两人坐在桌前,竟是颇有相敬如宾的意思。原来这乖张的王妃也有服帖的一天啊,还是服贴了那傻王爷。浅溪收了那支箭,箭头粗糙,箭身也到处可见的杨柳之木,并不能置人于死地。看来是想要给王妃一个警告。浅溪皱眉,没有惊动任何人,思考着应对之策。锦灵心想,自己就因为一只乱箭乱了那么一小会儿的心神,竟莫名其妙地就跟他相敬如宾地坐对面了。更甚者,现已是亥时了,再过半个时辰,可就是就寝的时间了。什么名誉纲常,全抛诸脑后了。就算砸了他还被他救了也用不着以身相许吧“锦小姐,今日的事情确实不是我做的。”浅溪拿了些药膏,草草处理了自己额头上的伤,坐下来平心静气地解释。一边说还一边用手揉揉伤口,当然还是有些疼的。锦灵偷偷看了一眼浅溪的动作,心里又有了点歉意。“我也不知道那进来的就是你啊谁要你突然闯进来的”浅溪看她答非所问的样子,唯唯诺诺,怕是知道自己错了,心下一软便露出了俊逸温暖的笑容。“我没有怪你这件事。我说的是那城里那污你清白的告示。”“那不是你做的还能是谁做的”锦灵一听这事,立刻又张牙舞爪起来,“这王府中就你跟我仇恨最大,不是你还能有谁”浅溪笑了笑,温和道:“我的病虽然已经好了,但是以前的事确实不记得,又何来怨恨一说”锦灵不相信地皱了皱秀眉,轻哼一声,却没说话。“再说,若真是我,又怎么会为你挡箭呢”安抚地拍了一拍锦灵的肩膀,又道:“下人们都目不识丁,又怎能写出如此漂亮又有文采的告示文呢。”“那会是谁要这么害我啊”锦灵一下子就不明白了。“依我看来,既然不是府上的人,那就是来过府上的外人。”一经提醒,锦灵恍然大悟:“是那个给你治病的大夫”浅溪不语,突然起身。“夜已深了,外面像是又下雪了。你多盖些被子,早些休息吧。”“嗯你赶紧走吧。”锦灵连忙顺水推舟如释重负急忙赶人。可是浅溪却转身,难为情地说:“这恐怕行不通。白日里既然有人射箭,那晚上就不一定没人偷袭。我还是”“等等你该不是想要跟我睡一起吧”“小姐你误会了,我在前厅的椅子上浅睡就行。一来可以保证你的安全;二来,若是偷袭之人看你我恩爱有佳,谣言自然不攻自破。”浅溪连忙解释。“哼谁跟你恩爱有佳。照你这么说,你根本就不想害我,相反,你还想要帮我”锦灵不太相信的晃着脑袋质疑道。“这是自然,你可是铭王妃。”锦灵听得浅溪这么一说,脸上突然就红了,瞪了浅溪几眼:“鬼才信你。”“关于那告示之事,明日清早我便会动作,以还你清白。”浅溪并不在意锦灵的质疑,继续嘱咐她明日要配合之事。“另外我会请那梁大夫来一趟府上,到时候你只需要与我相敬如宾即可。其他一切我会安排。过了明日,你的名声便自然清白了。”第七章 心一动再动锦灵躺在榻上,夜里烛光摇曳,透过几层帷帐看着那男人伏案奋笔疾书,心里生出一丝丝甜蜜,深夜也面若桃花。清晨微亮,泰安城百姓像是炸了锅一样。寒冷的空气,白雾飘渺,沸沸扬扬。那新告示就贴在王府门前的两个杨柳树上。说是王妃入府三年兢兢业业,一人打理了王府上下,还将王爷多年脑疾治愈了。晌午,梁大夫来王府看病。梁大夫见到浅溪额头上的伤,感叹道:“王爷,您这伤”“无碍。”浅溪闻声,便起身,正好对上大夫那惊讶的脸。“王爷,草民听说您多年顽疾已经好了”浅溪如此清明,神志清醒,倒是把大夫吓了一跳。“梁大夫好心,本王的顽疾已经被本王的爱妃治愈了。她为我操多了心,今日在休息。如今我因为想为她亲手作件礼物而误伤了自己,就只能再劳烦您过来府上一趟了。”浅溪说话彬彬有礼,有理有据,一两句话就将事实颠鸾倒凤。大夫回想起上次为王爷看病时,那王妃就在问王爷脑子如何,心下了然。心里很是惊奇,又有着几分惧怕,脸色难看了。“就是,近日不知是何人在外传出本王爱妃的流言蜚语,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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