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捧着本杂志坐在沙发上看,厉肆就在一旁埋头工作。这般想想,厉肆最爱使唤她给他打饭,泡咖啡。不远处,一辆轿车缓缓开了过来,大家探头去看,正是厉肆本人,副驾驶也下来一道妙丽身影,不正是消失多日的林琳。两人一起下车,距离太远看不清表情,但他们没有走到这边,两人并行而是一起往别的地方走去。“那不是林秘书吗”“哼,老板最后还是选择了优势股。”“你说这两人往荒山野林里走还能做什么嘿嘿嘿”人群里窃窃私语,许初语始终站在他们后头不吭声,最后还是有人觉得尴尬,吆喝了声:“吃饭吃饭”大家散开来,将里屋的烧烤架搬了出来,一阵忙碌,烧烤的香气缈缈飘起,许初语跟小夏两人拿了点鸡翅一起坐在椅上慢悠悠吃着。小夏咬一口肉,就抬眼看看许初语,欲言又止。许初语叹了口气,放下竹签子,“有什么话就说。”小夏不好意思的嘿嘿笑,“许姐,厉总是不是真的在追求你啊”许初语想了会儿,“没有,我跟他只是老板与下属。”小夏就纠结了,“没有吗我那天晚上回公司拿东西的时候,明明看见老板在你位置上似乎在找什么东西。我就过去问他啦。老板就问我你平时喜欢地方。你猜我说什么了我告诉他你比较安静的环境,比如度假山庄啊。然后没过几天,老板就说要组织公司来这里旅游。”“怎么可能这么巧,对不对可是,老板偏偏就为了你,就给大家额外的福利了。”许初语低头继续吃了几口肉块,淡淡地说:“只不过凑巧而已,最近大家都很努力,公司利润也上升了,厉总确实有理由奖励大家。”小夏挑眉,人懒懒的往后一仰,故意老成的唉声叹气:“哎这夜黑风高的我们家男神这么帅、这么有魅力,可千万别被别人强上弓了”许初语继续吃。“许姐,你说这么好的环境,这么美的夜色,一对男女是不是特别容易产生不一样的情愫”许初语拿着竹签子的手顿了顿。小夏趁热打铁:“要是我啊,肯定要亲自去监督监督,许姐你呢”许初语忽地像只炸了毛的猫,瞪着眼睛,呼着气说:“无聊,我才不去”“真的”小夏贼笑。“废话”林琳手里拿着文件,扬手太高,冷笑:“阿肆,你别被她骗了。这个女人,天生在男人圈里打交道,你看看,辛亏我去查了资料,许初语竟然是这种身份”厉肆淡淡的接过文件,文件上详细地写着许初语所有的背景资料和她以前在曲街的工作。“然后呢”他嗤笑。林琳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阿肆,这时候你还要护着她”chater97不要总让自己受伤“维护”厉肆嗤笑,眼底越来越冷,“林琳,你一次又一次挑战我的底线,是想换来什么”林琳第一次看见厉肆这般阴狠的神情,心中害怕地一颤。面上假装不惧。深情款款地说:“不。我从没想过从你那儿换来什么。我所做的这一切全部是为了你啊阿肆,我听闻你现在总带着许初语出席商界的宴会,万一有一天有人知道了许初语以前的身份。你有没有想过这对厉氏集团有多大的名声损失”厉肆从她手里抽走文件夹。状似随意地说,“那要是没人知道呢”他的眼底惊现一丝阴寒的杀意,林琳清楚地看清了,抖着手防备地向后退后几步,“你你要做什么”他冷笑。一步步向她靠近。“我警告过你不要动她,你为什么总不听既然如此,那我必须再让你清醒清醒。”他如罂粟般阴森低语。“林氏跟你们合作多年,现在你要为了一个许初语毁了这么巩固的利益关系”“那就来看看。”他悠悠抬手,十指扣拢在她纤细的脖子上,稍稍用力。林琳呼吸一紧,抵在树上,整个人脆弱的无力反击,只能无助的扒着他的手臂。这一刻,林琳才看清厉肆一直深藏的狠绝。他像一只沉睡的狮子,许初语是他的敏感点,现在,她触动了这道开关,这头狮子苏醒了,发狂了,要将她狠狠撕碎林琳越来越无法喘气,眼前渐渐一片泛白。“哎呀”突然一声惊呼。“谁”厉肆警觉的厉声一喝。草丛里窸窸窣窣一阵骚动,厉肆眯了眯眼,松开了林琳,林琳跌在地上,不住的颤抖呼吸氧气,狼狈不堪。厉肆缓缓靠近草丛,用手拨开许初语尴尬的蹲在里头,不好意思的仰头对他笑。厉肆神色一整,不复刚才的狠戾,还带点笑意的问她:“你怎么在这”许初语咽了咽口水,眼神躲闪,“我我小夏让我来叫你们吃烧烤”厉肆挑挑眉。这种狐狸般得意儿的样子一下子让许初语炸毛,她佯怒瞪他:“干嘛打扰到你们了”哼,刚才蹲在草丛里听不清他们在谈论什么,夜色太黑,也看不清他们的神色,许初语只看见他们的身子贴的很近,厉肆还摸着林琳的脖子,两人顺势靠在了树杆上,更过分的是厉肆的脑袋还越来越贴近林琳的脸。许初语仰长脖子去看,只觉得胸口一闷,还没反应过来,反而把脚给扭了,哎呀一声痛叫。厉肆懒懒地说:“放心,我只对你起反应。”许初语无语至极,红着脸只憋出了两个字:“流氓”他朝她伸出手,许初语怔怔地看着修长的手指,一时没了动作。厉肆尾音微微上扬恩了一声,在她眼前晃了晃手示意,许初语这才犹豫地将自己的手放进他宽厚的手掌心里。他微微使力将她拉起,许初语又是嘶地一声皱起眉。厉肆这才发现了什么,赶紧问:“怎么了”“脚好像扭到了。”他敛着眉,蹲下身,撩起她的牛仔裤,仔仔细细的检查她的脚腕,夜色下,她的右脚踝有点红肿,厉肆的眉皱的更紧。许初语看着他的头顶,高高在上的公司总裁这一刻却自愿蹲在她的脚边,心也柔软的不可思议。“脚踝肿了。”他严肃地说着,转了个身,背对她。“趴上来。”“不用吧你扛着我的一只胳膊就行了。”“上来”他又强调。她犹犹豫豫地不肯动,还是他啧了一声,主动拦过她的腿,许初语惊叫一声,倒在他的背上,他的手很快扶住她的身子稳稳地站了起来,许初语连忙搂住他的脖子以防往后倒。他的嘴抿成一条直线,认认真真地看着路况背着她一路向前走。她趴在他的背上,看着他紧绷的侧颜,忍不住悄悄红了脸,小心翼翼的将下巴搁在他厚实的肩膀上,两人自始至终都忘了林琳的存在,或许那个女人还在原地趴着,或者是逃跑了。这一夜,温和的很美好,除了“啊你的手别摸我屁股臭流氓”厉肆直接将她背回了客房,许初语看着他熟门熟路的拿出门卡刷开房门。“你怎么有我的房间门卡”厉肆淡淡的说:“我跟你一个房间。”许初语怒了:“你这样,同事们都会发现的你让我怎么跟他们解释”他不理会,转身从柜子里拿出医药箱,捧过她的右脚踩在自己的大腿上,撩上牛仔裤脚,认认真真的在红肿的地方喷上药水,低着头沉声说:“以后有什么不放心的直接跟我说,我都告诉你,还有”他抬起头,看着她的眼睛,“不要总让自己受伤,我会心疼。”许初语觉得他仿佛是望进自己的心里,碰触自己最柔软的的心灵深处。她的心脏漏跳了一个节拍,抿着唇用没受伤的脚去踹了踹他的小腿:“不要故意岔开话题去别的地方睡要不然明天同事们会怎么想”他挑挑眉,指指自己的薄唇。“干嘛”她不明所以。役引以扛。“好处。”又点点自己的薄唇。许初语:“”许初语无奈至极,犹犹豫豫地凑上前,蜻蜓点水般碰了碰他的嘴唇,在头要撤开的时候,厉肆忽地探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一场吻,非得把她折腾的几近缺氧,嘴唇泛红他才心满意足的撤退。许初语喘着气,恼怒的打了一下他的胸口。可看他在眼里,眼眸含着水,怎么看怎么娇媚的样子,让他喉咙一紧,又有点想他赶紧干咳了几声,站起身走到许初语的卧室内靠床的那面墙,伸手一推,墙里竟然嵌着一扇门他回身,嗓音魅惑又愉悦:“晚安。”许初语目瞪口呆看着他走到那扇门后,又合上了门,那堵墙又平平整整的立在那儿。她无语问苍天,五年前那个冷脸的木头人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喜欢耍流氓的撩妹高手许初语整整喝了几大杯冷水这才冲淡心里的躁动,把自己扔在了床上,狠狠埋进枕头里合眼。靠在床头玩手机。“扣扣扣。”隔壁厉肆敲了三声墙壁。许初语放下手机。“扣扣扣。”又是三声。他每一次都只敲三下,似乎在暗示着什么。许初语心烦意乱,最后干脆整个人埋在被子里装死去了。chater98玩牌辗转反侧,一直到后半夜才能入睡。许初语模模糊糊听着走廊传来的谈话声,微微睁开惺忪的眼眸,入眼的是一片的白还有一股淡淡的古龙水味。眨眨眼,愣愣地仰起头,“嗬”许初语倒吸了一口凉气。差点翻身摔下床。“你怎么在我床上”她难以置信地对厉肆吼。一大早的。他就半靠在她的床上,单手支撑着脑袋,一只手拢着她的腰际。低头凝视她。厉肆只是淡然地打招呼:“早安。”许初语扒扒凌乱的头发。烦躁的下床进了浴室,挤了牙膏用力的刷起牙,以唰唰地刷牙声表达她的怒意。刷完牙,又把牙刷重新放回保护盒里,酒店的一次性牙刷许初语不太想用。平时去哪里她都会自己带洗漱用品。又挤了洗面奶搓脸,等她冲完水抬起头,就看见厉肆动作流畅的拿着她的牙刷放进嘴里洗漱。许初语愣了几秒,急急跟他说:“那是我的牙刷”他含糊不清地说:“我知道,酒店里的脏。”许初语无奈,瞪了他一眼:“你一个大老板。不会找你秘书给你买啊干嘛和我一起用一支,脏死了”厉肆慢条斯理的吐掉漱口水,扫了她一眼,说:“哪里脏你身体哪里我没碰过。”许初语瞪大眼睛,听着他不要脸皮的话,面色涨红却憋不出一句反驳的话。两人各自洗漱以后,他又叫住她:“抬脚。”许初语缩缩脚,“不用了吧,我今天就消肿了。”“多喷一次,彻底一些。”说着,抓住她的脚,在她的脚踝那儿又喷了些药水。出门的时候,许初语就不肯让他跟在身边了,硬是把他推回他自己的房间,再三叮嘱他五分钟以后再出来。厉肆无奈地目送她出门。许初语到餐厅拿早点,没过几分钟,厉肆就出现在众人眼前,两人表现的就跟陌生人一般,各处一端。“咦”小夏忽地叫出声,“许姐,厉总身上有一股味道,跟你身上的一样哎”许初语支支吾吾地辩解:“怎、怎么可能”小夏拿鼻子用力嗅了嗅,“好像是一股药水味啊。哦”许初语恼怒的拿餐包堵住她的嘴,“吃你的早饭别乱七八糟乱想”吃完早饭,大家各自活动,关系比较好的一群人围坐在一起打牌。小夏人缘好很快也加进了战队,还顺带把许初语也拉了进去。一男一女组成了一对玩起了火拼双扣,赢得一对可以指定输得人完成惩罚。一大堆的牌抓在手里,许初语就忙不过来了。手忙脚乱地将牌排好,还要慢吞吞地想出哪张牌。许初语的搭子频频叹气,也不好多说。几盘下来,许初语惨败连连。小夏得意的一直在出各种奇奇怪怪的惩罚。渐渐地,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气氛也热络了很多。许初语抓着牌,还在想要不要果断一点出炸弹。耳根忽然一烫,厉肆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先别出,让上家出支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