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得叫了起来。姜恒又去解他的裤子,平时已经解得很顺手的裤带今天变得十分不顺,姜恒拉扯了几下,裤带就变成了死结。“混账东西连你也来跟我作对”姜恒气急败坏地骂着,双手一撕,将傅丹墨的睡裤撕裂开来。傅丹墨吓得浑身颤抖,嘴里叫着:“不要恒哥不要”“不要你还是不要吗我们都亲热多少回了,啊你现在才说不要是不是太晚了”姜恒嘴里说着,从枕头下摸出丁香油的瓶子,用牙齿将瓶塞咬来吐掉,再将里面的油倒在自己的手掌上,胡乱往傅丹墨的抹去。傅丹墨吓得说不出话来,眼泪滚滚而下。姜恒迅速脱掉自己的裤子,在坚硬挺翘的上抹上丁香油,扔掉瓶子趴在了傅丹墨的身上。傅丹墨不知道姜恒为什么会这么生气,他流着眼泪眼睁睁看着姜恒拿起对准了自己的,就那么直直地进去。“啊啊啊好痛啊”傅丹墨只觉得一阵剧痛,他尖声大叫了出来。姜恒也觉得一阵剧痛袭来,插了一小半就插不进去了。“好痛恒哥,我好痛我不要恒哥”傅丹墨放声大哭起来。姜恒清醒了些,忙要从他身子里退出来。谁知因为剧痛,傅丹墨的紧紧收缩着,夹着姜恒的不让他出去。“哼”姜恒被夹得很痛,见傅丹墨哭得凄惨,想来他更要痛上十倍,一时间懊恼不已。“恒哥,抱抱我,我好害怕”傅丹墨哭着将捆着的手举到姜恒的面前,姜恒忍着自己的痛解开了衣带。傅丹墨的双手一获自由就紧紧搂住了姜恒的脖子,一边哭一边说:“恒哥,不要生气,抱抱我我没有不要你我没有不要和你亲热可是真的好痛哦呜呜呜”姜恒抱住他,亲吻如雨点般地落在了傅丹墨的脸上,一边亲一边说:“都是我不好,对不起弄痛你了对不起对不起”傅丹墨的哭声小了些,抽泣着说:“恒哥我真的没有不要你我我只是有些嫉妒我嫉妒那个被你喜欢了几十年的吴大小姐。对不起,我太小心眼了。”姜恒停下了亲吻的动作,有点呆呆地问:“你说什么”傅丹墨抬手擦掉眼泪,捧起姜恒的脸,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我是在吃醋啊。我本来想等我冷静下来以后就就跟你说话的。没想到你会这么这么生气对不起。”姜恒心中一震,急忙道:“对不起,小丹,我真是个混账我是个笨蛋大笨蛋”“恒哥,我只是想要一个人静一静,你为什么会以为我不要你了上次也是,为了一点点小事,你也发了好大的脾气。为什么”姜恒胡乱在脸上抹了一把,看着傅丹墨说:“今天你知道了我过去所做的种种恶事,我以为你讨厌我了,想要离开我。我不要再有人从我身边离开了爹、娘、弟弟,还有婧芸,我身边亲近的人都离开我了,我只有你、只有你一个了”傅丹墨亲了姜恒的额头一下,又亲了他的鼻子一下,接着再亲了他的嘴唇一下,然后才说:“什么只有我一个了你不是还有赤魅吗再说,我今天没有听见什么恶事,我只听见了一个痴情男子尽心为自己心上人报仇的故事。我很嫉妒,非常嫉妒。我好想把这些痴情都装进自己的口袋里,然后藏起来,谁也不给。可是,这些痴情不属于我的,所以我很嫉妒。”姜恒紧紧地抱着他:“那些痴情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我的人,我的心,我的身子现在都是你的,请你不要扔掉它。”“不扔、不扔我才不扔呢你已经给了我了,就是我的了,就算你想要回去,我也不给谁都不给”“好、好,都给你、都给你,不要你还”两个人抱在一起又哭又笑,闹了好半天姜恒才想起查看傅丹墨的伤势。“小丹,我先慢慢退出来,要是痛的话你就使劲儿抓我,咬我也行”傅丹墨想起刚刚的那阵剧痛,连忙拉住了姜恒:“别动先不要动,这会儿不痛了,你动的话我害怕又会痛了。”姜恒不断地地亲着他的嘴唇:“不怕,我轻轻的出来,不会再让你痛了。我必须看看你伤得怎样了。”说着,姜恒将已经焉下去的轻轻拔了出来,傅丹墨的身子一震,“啊”地叫了一声。“很痛吗我看看”姜恒慌忙跪了起来,分开傅丹墨的双腿想要查看那里的伤势。“太黑了,看不见,你等我一下。”姜恒下床,先点起了五六支蜡烛,再到柜子里翻腾了一阵,这才拿着赤魅给的伤药上了床。“来,我先看看有没有出血,再给你上点药。”姜恒掰开傅丹墨的仔细查看,只见外部确实有些红肿,便伸出手指轻轻抚摸了一下问道:“痛吗”傅丹墨满脸通红摇着头:“不痛,只有些热热的。出血了吗”“没有。我再看看里面。”傅丹墨夹紧了双腿不让姜恒再看下去了:“既然没出血就不用看了。刚刚一定是我太害怕了才会觉得很痛,这会儿已经没事了。”“小丹,”姜恒哄着他,“把脚张开,我一定要看清楚才放心。我刚刚太粗鲁了,我不是故意让你痛的。”傅丹墨见姜恒一脸的歉意,知道他没有查看仔细,怕是无法原谅自己的暴行,为了让他安心,傅丹墨张开了双腿。姜恒在手指上抹上伤药,伸进里轻轻转动着,一边上着药,一边仔细地摸着里面。“嗯”傅丹墨发出了呻吟。“怎么很痛吗”姜恒紧张地低头查看。“不是”傅丹墨细细地喘息起来,“你一直摸那里,让我好想要”姜恒抬眼,看见傅丹墨的分身已经半了,原来是他的动作挑起了傅丹墨的。“不行”姜恒严肃地说,“你已经受伤了,不可以做。”“你不是说没出血吗我也不觉得痛了,我好想要”傅丹墨在床上扭动起来,愈发地高昂。“那”姜恒迟疑了一下,“我用嘴服侍你吧。”姜恒低下头准备把傅丹墨的含进嘴里,却被他挡住了。“不要,我不要嘴巴,我要你我真的想要你”傅丹墨的全身因为泛起了淡淡地红晕,娇媚地望着姜恒。“只有你在我身体里的时候,我才觉得完全拥有了你。所以,请进入我的身体吧。”傅丹墨说着,大胆地用手分开了,邀请着姜恒的进入。姜恒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而上,他扑到傅丹墨的身上,连连在他的脖子上亲吻着,一边亲一边说:“不要引诱我,我已经伤了你一次,不想伤你第二次。”傅丹墨仰起了头,露出脖子任他亲吻,嘴里说着:“刚刚那次不算啦。而且,你不进来的话我的这个和那里会更痛的”傅丹墨用手指戳了戳自己的,又指了指。不论是在傅丹墨与姜恒相好的前后,不知是不是对自己的男人身体有些抗拒,丹墨从没用自己的手处理过,每次硬起来就靠强自忍耐渡过。作为一个男人,姜恒自然知道忍耐之痛有多难熬。所以两人相好后姜恒再也不让他受这种苦,只要丹墨想要了,姜恒就会全力以赴满足他的要求。“那好吧,痛的话要说哦。”“嗯快点,恒哥”姜恒挖出一大坨伤药,将它抹进傅丹墨的,再将剩余的药抹在自己的上。“嗯恒哥,你抹的什么,凉凉的”“赤魅给的专治裂伤的药膏,也可以当做丁香油来用。”“已经可以了,你快进来”傅丹墨抱起自己的双腿往两边分开,让突了出来“好,我进来了,痛的话要跟我说。”姜恒拿起分身小心翼翼地插进,因为姜恒已经仔细的扩张过了,这一次傅丹墨没有叫痛,姜恒顺利地进去。姜恒进去后就停住不动,捧着傅丹墨的屁股问:“还好吗痛不痛”“不痛、不痛。你可以动了,快点动吧。”傅丹墨将自己的双腿分得更开。姜恒慢慢起来,傅丹墨微微闭上了双眼,嘴里吐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姜恒喜欢听傅丹墨的呻吟,因为他在床上从不掩饰自己,姜恒能够从他的呻吟里判断出什么动作让他觉得更舒服,什么时候要快一些,什么时候慢一点也不错。快到顶点的时候,丹墨的声音会变小,细细碎碎、连续不断,这时候姜恒只要快速地就可以让两个人都享受到极致的快乐了。到最后的时候,姜恒听着傅丹墨的呻吟声,加快了自己的动作,嘴里不断地叫着:“小丹小丹给你,都给你嗯啊”姜恒浑身颤抖着解放了自己,傅丹墨也发出了尖叫,死死抱住他吐出了。日子又恢复了平静,江东流没有来纠缠傅丹墨,应该说来过两次都被大雄挡下了,没有让他见到傅丹墨。傅丹墨完成了那幅答应给赤魅的裸男图,特意和姜恒一起等着赤魅来取。赤魅进了房间,手一伸就说:“东西呢”傅丹墨强忍着笑,冲着墙角的画架努了努嘴:“在架子上放着呢,你自己打开看吧。”赤魅见两人的神色古怪,心知肯定没那么简单。不过,就一幅画而已,还拍他们能搞出什么鬼来。赤魅走过去掀起了盖在画上的布巾,很难得的变了脸:“这是什么东西这个小鬼是什么鬼东西”只见画上画的是一个约莫六七个月大的小婴儿,全身、四肢大张,张大了嘴笑得正欢,嘴角还挂着一线口水。“哈哈哈哈”傅丹墨和姜恒一起大笑起来,傅丹墨一边笑一边说:“按你的要求,男的、,画得很清楚,你应该看得见吧。哈哈哈”“这是个小鬼,我要他来做什么他还流口水”赤魅吼了起来。傅丹墨一溜烟躲到了姜恒的背后,笑得前仰后合的。“你被将了一军呢,赤魅。”姜恒笑意盈盈地说着,“这是厨娘新添的小孙子,已经快七个月大了。确实是个男子,而且也没有穿衣服,完全符合你的要求啊。”“哼”赤魅重重的哼了一声,坐到了椅子上:“我本来是想让你们好生为难一下的,居然给我想出了这招,算你行我认了”接着赤魅自己也笑了起来:“呵呵呵,这小鬼画得不错。如此说来,要是你真的画春宫的话,那”傅丹墨的笑声一噎,从姜恒背后探出头来说:“才不要我绝不画春宫”“这可由不得你,对吧,阿恒”赤魅意有所指地看着姜恒。姜恒苦笑:“我不会同意的,你别逗丹墨了。你实在想要,那就我来画。”“你这个醋坛子”赤魅嗤笑,“你就这么不愿你的小丹看别的男人啊”“哼”姜恒哼了一声,没有反驳自己是个醋坛子。赤魅翘起了二郎腿:“你看看丹墨的画,真的比你要画得好多了。他要是真的画些春宫出来,恐怕只是看看也会要人命的,这能卖不少钱呢。”姜恒哭笑不得地看着赤魅装出来的财迷样:“你少来,别打丹墨的主意。他画得再好,我也不会让他去看别的男人身体。”“那就让他去画女人好了,这个更值钱。”“不行,丹墨谁都不能看,男人、女人都不行再说,丹墨做的玉器值钱多了,画那些干什么我现在又不缺钱。”傅丹墨躲在姜恒身后也不说话,笑嘻嘻地看着两人打嘴仗。“哼你说不看就不看你看他画画的功力,以前一定看过很多了,不然哪能画得这么好”“是吗”姜恒起身来到画前,仔细打量起来。“你自己也是个中高手,不会看不出来这个吧”赤魅悠游自在地放起了火。傅丹墨撅起了嘴,想起上次自己看了大雄的上半身,姜恒就发了好大的火,这次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呢。“赤魅大哥,你干嘛要说这些啊你就那么爱欺负我吗”赤魅阴险地一笑:“呵呵呵,谁叫你不乖乖听话,还画这么个小鬼来糊弄我。”“他干嘛要听你的话他只要听我的话就好了。”姜恒走了回来,拉过傅丹墨坐到自己身边。傅丹墨坐下后有些奇怪地问道:“我不明白,在这边是不是只要是露出了身体就算是春宫画了”“那当然,不然算什么”赤魅扔了一个白眼给他。傅丹墨说道:“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上次恒哥生那么大的气呢。”“什么、什么上次阿恒为什么事情发脾气”赤魅立刻来了精神。姜恒干咳了一声,没理赤魅直接问傅丹墨:“你为什么觉得露出了身体的画不算春宫画”傅丹墨说:“在我们那里,学画画的人只要条件许可都会画裸体画的,不然人体的比例是掌握不好的,画出来的人就不对了。不过,这种裸体画不算是春宫,是叫艺术画。嗯春宫是那种画了妖精打架的才算。”姜恒皱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