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摇上的车窗喊道“你有东西落在刚刚的旅馆了。”这时,爸爸拄着拐从饭店冲出来,冲着我喊道“快拦住她,她就是刘阿彩”短裤美女听到了爸爸的呼喊,侧过头,望着爸爸的方向,眉毛拧成一团,眼里露出一抹复杂的神色,随后一脚油门下去,绝尘而去。爸爸走到我跟前见呼啸而去的车子,一拐打在了我身上,气的脸红脖子粗,嘴里骂道“小兔崽子,我不是让你拦住她吗,你怎么不听。”本来就被短裤美女损了一顿,现在又被爸爸埋怨,于是没好气的说道“爸爸,你搞错了,那个女人下午去旅馆开房了,我看过她的身份证,人家叫林诗诗,不是我彩姐。”爸爸还是不死心的望着已经拐弯的汽车,嘴里喃喃道“不可能,虽然刚刚只看了一眼,但她身上的感觉和你彩姐太像了。”我捡起地上的拐杖,重新递到爸爸的手里,嘴里抱怨着“都5年了,彩姐也快20了,女大十八变,彩姐肯定变了样子,即便我和彩姐样子变化很大,可刚刚那个女人也看到你了,如果她真是彩姐干嘛不认你。”后面的话我其实说的很没底气,如果当初彩姐真的因为对我的恨才离开这个家,即便真的有一天我们能在这个城市重逢,她也未必会认我这个禽兽的弟弟吧。不过爸爸听了我的话可能觉得有几分道理,但还是和我斗着气,拄着拐杖上了车,撇下一句“自己打车回去吧。”被这个插曲闹得我的心情一下子烦闷起来,也不知还有没有机会见到彩姐,为自己曾经犯的的错误弥补和忏悔。下雨阴天,道上车本来就很少,加之现在快到12点了,路上冷冷凄凄的,这次是彻底被爹坑了,闷着头刚往回走了一条街,原本只是飘着毛毛雨的天空哇的一下子下起了漂泊大雨。看着冷清的街道,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头发上面的雨水慢慢的从眼前滴了下来,感觉整个世界似乎都在配合着我的心情哭泣。就在我无助的躲在公交站牌下面时,突然一辆白色的宝马车停在了我身旁,我的第一反应是有人下车要换公交,但转瞬便觉得这个想法太过傻逼,好奇的向车内张望,不过车窗不透明,加之天黑根本看不清。但是宝马车窗很快摇下一个缝隙,顺着缝隙我看见了一双灵动的大眼睛,接着便听见一个空灵的声音涌入雨夜,像是在我头上支起一把伞一样。“快上车”非常的空灵,柔软而又温和,让我全身仿佛过了电一般,同时又接到了不可抗拒的号令,没有一丝犹豫的一头扎进了车里。刹那间,我便愣住了乌黑的马尾,大大的眼睛,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没有一丝朱粉,皮肤白嫩,看上去充满着青春的光泽,满足了一个青春期男生对清纯二字的所有幻想。车上放着tf的青春修炼手册,看样子她的年纪应该跟我差不多大,嘴里跟着音乐哼唱着,纤细白嫩的左手还不停随着律动摇摆着。说实话,我完全看的入迷了,一瞬间,有一种堕入梦境的感觉。直到那柔软的声音再次灌入我的耳边,我才从梦幻中被唤醒。“去哪”望着那张白皙的侧脸,我口痴的答道“站前小旅馆”。不过这话一说出口,我顿时觉得有些尴尬,红着脸低下头,不安的搓着双手。明显她也愣了一下,随后嘴角一裂,露出奶白色的牙齿,调侃道“怎么,佳人有约吗”我被她的话骚的脸红脖子粗,自从儿时对彩姐做了那件事之后,可能是为了弥补自己的过错,总是把身边的所有女人都幻想成彩姐,所以,对于女人我永远都会心存敬畏,爱护之心,当然,漂亮的女人这种爱护是加倍的。但越是这样,我在女生面前越是容易害羞,哪怕一个眼神,一个声音便会让我内心春潮翻滚,彻底沦陷,何况还是一个美丽而又陌生的女孩。她似乎看出我有些紧张,笑着说道“我叫戴雨萌,你怎么这么晚一个人出来啊,我可听说火车站那边旅馆很乱的,你可要小心啊。”我紧张不安的答道“回家我家是开旅馆的。”她听了我的话后也没在说什么,继续跟着音乐哼唱着,她的歌声跟她的人一样优美,让我视觉和听觉饱受着盛大空前的享受,但越是这样,我越紧张,手不停的抖着。好在距离不是太远,当掏粪男孩又一首歌放完的时候,车子停在了我家旅馆门口,我冲着她道了一声谢便要仓惶的下车,却被她一把拦了下来,递给我一块巧克力,眨着左眼,甜甜的说道“听说下雨天巧克力和音乐更配哦”我接过巧克力,看了看车载音响,心里想着,音乐可以带走吗但是我没敢说出来,拉开车门迅速的朝旅馆走去,身后还传来戴雨萌的呼喊“你叫什么名字。”不过,等声音飘进我耳朵的时候,我的脚已经迈进旅馆,宝马车也消失在雨夜中,望着窗外绵绵大雨,我忽然有一种做了一场温柔的梦的错觉,但看着手里那块沾着雨水的德芙巧克力,我知道,这个梦是真实的,就像手里的巧克力一般,苦涩中带着丝丝甜味。棍叔望着我拿着一块巧克力发着呆,一把抢过巧克力,二话没说撕开包装纸,直接扔进了“灶坑”,边吃还边说“啥破玩意,怎么这么苦”看着被丢在地上的包装纸,这一刻,我的梦碎了,看着不以为然的棍叔直接扑了上去接下来的几天,旅馆的生意到是不错,也忙的我不亦乐乎,毕竟用我爸的话来讲,我下半生的幸福全都赌在这家旅馆上了。棍叔这个老不正经的,总会在我无聊的时候,坏笑的拉我去他房间,听着各种不同音色的声音,还跟我讲解这些姿势,被棍叔这么一带,整天心里痒痒的,就连晚上做梦,都经常出现一个看不清面孔的女人。每当这个时候,我都会极力回忆着梦里的那个女人是谁,可就是想不起来,朦朦胧胧的,只知道她的身材很好,皮肤很白。傍晚的时候,我坐在前台攥着手机,脑海里幻想着彩姐现在在哪里,做着什么事情,就在这个时候一双修长的美腿进入我的视线,我的心怦然一动。她来了第五章 粉衣女和彩姐随着一双美腿而来的还有阵阵沁人心脾的芳香,短裤美女林诗诗身上散发着的是一种淡雅的清香,配着她略显冷淡的天仙面孔,往眼前一站,便会自动吸引别人的眼球。如果不是看她昨天来开了小时房以及落在宾馆的那包东西,换做任何一个地方见到她,我都会被她的气质所迷倒。有些时候,见面的时间,地点会改变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看法,所以,昨晚在烧烤店外叫住她的那一刻,我心底还是有那么一点庆幸这个女人不是我的彩姐。在我的记忆里,彩姐是一个善良纯真的女孩,如果彩姐真的变成林诗诗这种人,我真不知道真有见面那一日,我到底要如何面对她。林诗诗走到吧台前,也没跟我客气,依旧冷冰冰的表情,直言不讳的说道“我昨天有东西落下了,你看到没”我以为她管我要东西的时候脸上最起码会流露心虚,但我没想到她会这么的镇定自若,甚至没有一丝扭捏。反倒是我慌慌张张的拉开柜门,颤颤巍巍的将那包东西递了过去,还不打自招的说了句“在这里呢,你放心,里面的东西我什么都没动。”林诗诗一把接过袋子,看都没看的提在手里,一句道谢的话也没说便离去,但是她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测过身子,晃着手里的袋子,意味深长的冲着我说道“弟弟,这里面的东西可别对别人说哦。”这一声弟弟,瞬间给了我一种错觉,眼前一阵恍惚,等我回过神的时候林诗诗已经不见了。不过我也没当回事,清点着账目,就在我烦闷的盯着电脑屏幕发呆时,突然冲进来一批大老爷们,一看就是返乡的农民工,每个人手里都提着几个包裹,簇拥到前台直接让我开几间最便宜的屋子。由于我家旅馆在火车站附近,所以那种多人间必须有的,给他们开好房后一个年轻的黑大个冲上来,扯着嗓子不加遮掩的冲我说问道“你们这最便宜的鸡多少钱一碗,快餐就可以。”我一听这话一脸懵逼,吃鸡该去餐馆啊,到旅馆干嘛,但看到这黑大个一脸猥琐的样子我突然反应过来此鸡非彼鸡,红着脸答道“不好意思,我家没有。”没成想这大黑个听了我的话直接不乐意了,指着我骂骂咧咧道“连鸡都没有,还开j8毛旅店。”他说这话也不过分,毕竟在火车站附近的小旅馆基本上都带点桃色内容,但是我爸是老实人,不敢弄这些,所以我家真没有,如果要是真有这些东西,我爸肯定也不会把旅馆交给我管理。但看见黑大个张扬跋扈的样子,我也来了脾气,没好气道“那你别住了这是旅店,不是鸡院”黑大个一听我这话顿时气焰更甚,拍着桌子喊道“你t怎么说话呢,到你家来是看得起你,外面那么多家请我们都没去呢,你这小子怎么这么不识好赖。”他说这话,我到不以为然,外面那些揽客的旅馆专门就是宰客的,这些人一定是走了很多家最后认准了我家便宜才留下的。就在这尴尬的时刻,棍叔从楼上下来了,看见吵吵嚷嚷的这帮人,忙上前问明了情况,不得不佩服,棍叔就是棍叔,呜了哇了一顿说,最后达成协议,棍叔带着想去找鸡的人去那种带鸡的旅店,完事之后想回来就回来,毕竟我家价格比较公道,一个人算下来十块钱都不到。等棍叔将黑大个和几个人领走之后,总觉得大黑个有些眼熟,随手看了一眼登记信息,吓了一小跳,黑大个竟然叫陈博,再一看上面地址,正是我的老家。脑子里瞬间灌入了无数尘封的画面,想起了那次在小河边为了救彩姐砸了陈博的那件事,本来我还担心会遭到陈博日后的报复,没成想陈博家里竟然搬了家。今天竟然以这种方式再次见到陈博,看来狗永远都改不了吃屎棍叔过了半个小时候回来了,我问他人都安排妥了,他一脸坏笑的看着我,什么也不说,神神叨叨的,那表情就跟中了五百万怕人知道是的,再问他,他就躲楼上去了。晚上十点的时候,一对男女挽着胳膊秀着恩爱走了进来,从门口到前台一共七八步的距离,两人愣是走了几分钟,像是啃苹果似的,一口一口的没完没了。我心里其实挺不理解的,明明开了房上去就可以直接啪啪啪,干嘛要在我面前咬来咬去刺激单身狗,对这两人印象顿时就下来了。而且那个女人一看就不检点,大晚上的穿的这么少,还是一身粉,走起路来像划船一样,死死的黏在身旁那个男人身上。不过,开好房间上楼后大概过了十分钟左右,那个男人便急匆匆的走了,我看见后心里咯噔一下,这也太快了,脱个衣服也不只这么久吧。就在这个男人走后五分钟,那个粉衣女扭着屁股走下来,指尖夹着一颗烟,站在楼梯口冲着我喊道“喂,你家电视怎么不好使啊。”说实话,对粉衣女虽然没啥好印象,但不得不承认,她的身材是真好,尤其是这个角度看上去,该凸该翘简直了。我跟在她身后上了楼,还在纳闷明明早上刚刚检查过电视,都是好的,怎么突然就坏了,可一进屋,看见扔在地上没有接通的插销时,我强忍住了骂人的冲动。闷着头弄好后打开电视将遥控器递给粉衣女嘱咐道“热水器需要放一会儿,不然会太凉。”没成想粉衣女直接攥住我的手,千娇百媚的说道“看不出来你还蛮体贴的吗,要不你在留下来帮我看看这屋里还有什么地方需要插的,我对象走了,我又是一个女人,有些事情我怕自己弄不来。”她的声音里委婉的诉出了一个女人欲求不满的饥渴,见我没有反应,直接伸手朝我的胸口拂来。虽然对粉衣女没有兴趣,但我也是个男人,尤其是被人这么一挑逗,浑身都特别难受,我一把推开粉衣女怕这样下去自己在迷魂汤中沦陷。可能是力气过大,粉衣女身子一侧,差一点摔在地上,我条件反射的一把抓住她的腰,没成想,粉衣女一个顺势竟然再次贴了上来,直接扑到了我的怀里,嘴里娇嗔道“讨厌,怎么不早说,原来你喜欢刺激的。”如此近距离的接触,我感觉一团团的香气顺着我的鼻孔涌入我的体内,我的心已经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