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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9(1 / 1)

以前我有一个兄弟,虽然每次都骂他笨,可是只有我知道他有多努力,其实一直想夸他不错来着,结果直到最后一刻也没机会说出口”“小子,不要让自己有后悔的机会”不要让自己有后悔的机会品心而论,若是自己就这样离开,以后想起来会不会后悔答案是她会既然云秉已经把手伸了过来,那自己为什么没有接住的勇气这个身体的人虽然已经走了,可自己不还在吗他想要孩子,自己想要父亲,这难道不是天意苏沫暗暗地握了握拳头,内心突然轻松了许多,她知道该怎么做了。“谢谢你”苏沫发誓她从来没有这么认真过,可是对面那一脸嫌弃的模样是什么意思“幼稚”苏沫:还真是傲娇啊、谁在乎天长地久“城主,苏公子求见”管家毕恭毕敬的向云秉汇报,头垂的低低的生怕看见云秉的脸,这两天老爷脾气怪异的很,他还是别在老爷面前露脸了。“谁你说谁”云秉一个激动就站了起来,管家吓了一跳蹭蹭的往后退了两步。“是是苏公子”“快,快请进来啊还站着干什么”“是是”管家默默地抹了一把汗,叹了口气去门外亲人,现在这日子真是越过越难过了。云秉干咳了两声理了理袖子,衣领正经的坐好,脑袋却在不停地旋转,他来干什么是来感谢他的招待还是找他闲聊的不会是要离开了吧苏沫一进门就看见云秉一张变幻莫测的脸,她满脸堆笑的行了个军礼“城主进来可好”“咳挺好的”哎,还是抱的希望太大了“那之前答应北堂冥的银子呢”“这个嗯”他不会准备拿着银子跑吧给还是不给若是给他一定毫不犹豫地就离开了,可若是不给,那这小子不会记恨自己吧“哎之前还说为了儿子什么都舍得,原来都是用来骗人的”苏沫一副我真的很受伤的神色,看的云秉立马就急了。“当然不是你说什么你你”云秉震惊的说不出来话,只一只手哆哆嗦嗦的摇晃着手里的杯子,苏沫含笑的上前环抱住云秉“爹你不会这么小气吧”“你你再说一遍”这语气活像苏沫和他有多大的怨气,哎,好好的语言被他表达成这样,估计也只有自己这个过来人才受得了吧。“嗯,爹,我回来了”苏沫一下一下的拍着云秉的背,内心前所未有的满足,为什么就认识这个人两天就想从他身上得到这么多,越是接近越是舍不得放弃是谁曾说只在乎天长地久不在乎曾经拥有若是没有那些轰轰烈烈的相知相遇,怎么会有想一直相聚相守的信念若是她不能握住眼前的手,又怎么会感受这么刻骨铭心的亲情她决定了,以后无论是什么感情她绝对不会再放手,除非是对方先放手“哎哎”苏沫心想回去的时候一定要换一身衣服,这个布料实在是太差劲了,那眼泪打在她的肩头灼烧的很疼。管家睁大眼睛看着面前拥抱的两人,这什么情况老爷什么时候在外边有了一个儿子几年前莫名其妙的牵出来一个云幻儿已经够令人猜想的了,这么大的儿子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说好的断袖呢老爷你能不能跟点时尚“喂,差不多就行了吧,眼泪什么的我也就忍了,鼻涕是怎么回事”苏沫皱着眉一脸嫌弃的把云秉往一边推了推,看着自己的衣服欲哭无泪,这见白衫可是他最喜欢的,看起来最有翩翩公子的风范,现在全给毁了“小子,你那是什么态度,我可是你老子”“这就是我对待老子的方式,你要是不喜欢就”“哈哈,我赔你还不行吗”“这还差不多”管家:那一点节操都没有的男人在,真的是他们家城主大人“嘿嘿”“嘿嘿”“嘿嘿”苏沫听着耳边的傻笑,面无表情的翻了个白眼,嘴角却缓缓地勾起了一个角度。、若为美食故,两男皆可抛“什么意思”东方轩刚进嘴里的糕点也忘记了咀嚼,直接卡了进去“咳咳你说卫木是云秉的儿子有没有搞错”“嗯”面对东方轩的问题,北堂冥一如既往的简洁。东方轩也顾不得北堂冥此刻的敷衍,一股脑的猛灌了口茶就死命的往北堂冥身边凑“有没有搞错那云秉不是个断袖吗怎么突然间冒出来一个这么大的儿子”“不会是搞错了吧怎么看小木和他长的也不像啊”“我知道了这一定是云秉的一种手段他定是上次看上了小木,下手没有成功这才换了个花样,以这个理由接近小木达到他不可告人的秘密”“一定是这样的北堂”东方轩越说越起劲,北堂冥被他吵的心烦,直接一块桂花糕扔了过去某人瞬间安静了,苏沫真巧看到这一幕委屈的拉了拉云秉的袖子“爹,我要学这个”“好好好,爹马上就教你”“嗯”苏沫傲娇的点了点头,笑眯眯的冲北堂冥挑了挑眉毛,又看了一眼被定格住的东方轩某人瞬间乐了,原来被定住之后表情这么好玩。可转而她就笑不出来了,怪不得北堂冥以前最喜欢的就是玩这个。“来,尝尝这个你最喜欢的”苏沫看着云秉手里精致的糕点眼睛立马就亮了,迫不及待的就往嘴里塞,糕点异常酥脆,苏沫小小的嘴巴上粘的满是碎屑,腮帮子有节奏的一鼓一鼓,眼睛眯成一条缝。看着苏沫一脸满足的神色,云秉默默地将一个大男人总是吃甜品像什么话的话吞了进去,不管怎么说只要他开心就好。北堂冥盯着苏沫一张一合的嘴巴皱了皱眉,半晌之后实在忍不了伸手替他擦了擦嘴角。苏沫一愣,看着北堂冥嫌弃的神色了然,冲他笑了笑又满不在乎的去攻陷另一块儿。云秉看着北堂冥越发不善,这小子一脸正经的占他儿子的便宜是什么回事真是越想越生气,他干咳了两声把苏沫的注意力转了过去,然后笑眯眯的拿着帕子替苏沫擦唇角。苏沫:她的嘴上到底是有多见不得人北堂冥:爹爹什么的真是最讨厌了两人眼睛一对视,顿时火花四射,苏沫似有所悟的看了看两人,然后把注意力又重新放在了盘子里,这古代的糕点真是美味,甜而不腻,酥而不根,入口即化,唇齿留香。她喜欢北堂冥:云秉:屋内云幻儿把所有能摔的东西都摔了这才冷静下来,坐在椅子上的她满脸狠利双手不住的绞着帕子,到底为什么她好不容易看上的男人被他抢走了,现在就连爹也要被抢走了吗她花了三年的时间才让云秉相信自己,怎么能够坏到这个人手里不,她不甘心“你说今晚父亲会为那小子举办一场宴会”她努力平复心情,不让自己失声尖叫。“是”丫鬟一脸讨好的冲云幻儿干笑“听说那个苏公子是城主刚认的义子,今晚城主就是为了宣布他的身份”“拖出去,不要让本小姐再看见她”云幻儿冷冷的打断了丫鬟的话,冲身旁的两人怒吼。“小姐”丫鬟一脸的迷茫完全不知道自己说错什么话了,苏公子是城主的孩子,一方面小姐有了一个哥哥,另一方面那个苏公子绝对不会和自己妹妹抢男人,那个男人自然而然也就是小姐的,可小姐为什么看起来更不开心了“不要让本小姐说第二遍”旁边的丫鬟猛地瑟缩了一下,就拉着那个丫鬟往外走,无论小姐下什么样的命令,她们就只有服从的份。、傲娇的北堂冥不得不说丫鬟之所以是丫鬟,原因之一就是视野太窄,太容易满足。虽然从一方面说云幻儿是有了一个哥哥,可另一方面他也占去了云秉的爱,更何况云幻儿是城主女儿的时候北堂冥都没有看上她,又怎么会因为苏沫是他的哥哥就放弃。天真的人下场一般都不怎么好呢处理了一个人后的云幻儿心情似乎好了点,抬手招了招剩下的人给自己梳妆打扮,自从上次比酒之后她还没有见过这个哥哥呢“你出去”苏沫看着面前死皮赖脸的人就头大,出席个宴会而已,干嘛非要把自己休整一番修整什么的她也就忍了,这凡事亲力亲为又是什么情况“小木,你不要耍脾气了,这衣服给你你也不会穿,都是大老爷们你还害什么羞再说了,我答应云叔在这里帮你的,怎么能够半途而废”云叔苏沫嘴角抽了抽,前几天还扯着嗓子骂人家不要脸,这就叫上叔了这脸皮也真是没谁了“哎呀,你赶快走吧,我自己穿”苏沫不耐烦的把东方轩推了出去,顿时感觉空气都好了,其实之前她一直觉得自己是一个脾气顶好的人,自从遇见这个家伙后她翻了无数白眼,说了无数冷话,吼了无数嗓子,最终还是败给了他的厚脸皮。也不知道他以后能不能娶到媳妇摇了摇头,苏沫举着衣服开始研究,虽说没穿过这么高大上的锦缎,可她好歹也是看过古装戏的,不就是亵裤,里裤,外裤再披一件袍子的事她绝对能搞定把它们一一摆好苏沫就开始研究,颜色深一点的应该似乎是在里面,浅一点的在外边,亵裤外套的腰带是怎么弄的还没等苏沫想明白门外就传来了脚步声,她皱了皱眉不耐烦的大吼“你怎么又回来了不知道进来的时候要敲门,你的礼貌修养呢都喂呵呵,是你啊”看见来人,苏沫很识相的把后面的话吞了进去,跟这位大爷说话还是悠着点的好。看见苏沫摆的满室的衣物,北堂冥眉毛狠狠地跳了跳,这家伙到底在做什么“嘿嘿我正在研究怎么穿衣服”看出北堂冥的疑惑,苏沫立马把衣服团成了一团扔在了床上“你找我有事”“没事”苏沫:就是单纯的来喝茶的“哦,我要换衣服了”言外之意,大爷你去别处喝茶去。可北堂大爷不愧是北堂大爷,只淡淡的点了点头继续面无表情的坐着。苏沫:“那个有什么话你就说呗,我在这听着呢”“没话”还能不能好好的交流了可无论苏沫怎么明示暗示这家伙就是不动,苏沫撇了撇嘴坐下和他一块品“不换衣服吗”你在这坐着我还怎么换若不是此刻北堂冥的表情太过随意,苏沫真的以为这家伙是故意来耍流氓的“嗯,陪你说会儿话”苏沫笑的和蔼。“我没什么和你说的”“没关系”某人咬牙“我想说”“哦,那我就勉为其难的陪你一会儿好了”“那就多谢”“不客气”苏沫:接下来就是良久的沉默,苏沫一度怀疑北堂冥是脑袋抽了,看了看天色已经不早了,她站起了身准备下逐客令,偏偏这个时候北堂冥开了口。“东方让我来问问你明日是不是和他一起回营”苏沫:“哈哈”寂静了片刻的某人忍不住大笑“你哈哈你真是太可爱了哈哈笑死我了”所以这个家伙别扭了这么久,其实就是想要确定一下她会不会跟他一块回去这种问题直接问不就好了,干嘛拐外抹角的闹了这么多看着一脸被戳破心思尴尬的某人,苏沫忍不住笑的开怀,真是太可爱了、这不是一个拼爹的时代北堂冥的脸立马就黑了,此刻他恨不得立马掐死面前的人,想当年他也是一个叱咤风云的响当当的人物,如今怎么连一句话都说不出口这不符合逻辑啊“你别想太多,本将军只是在想要备多少干粮”“嗯嗯”苏沫好不容易止住了笑,捂着肚子冲北堂冥摆手“我不多想,不多想”要不是眼前的人气场过于强大,苏沫真想上前揉揉他的头发,这人怎么可以这么可爱不过好像她确实没有明确的告诉北堂冥她要不要回军营,对于现在的她来说不但有了地位也有了银子,只要是个有正常思维的人大概都不会再去踏足那个地方了。可是为什么她从来没有离开过的想法甚至觉得北堂冥的问题很可笑,她当然会回去的这还用问为什么她会这么坚持军营里的生活艰苦也就算了,她还是个女的,这就大大增加了不便,明明之前也在一直寻找脱身的办法,现在为什么突然又有点舍不得了说起来她好像好久没见过孙老,好久没有听过号角声,好久没有和伙头营的兄弟们胡侃过,好久没有筋疲力尽的感觉,还真的有点令人怀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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