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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不能拍马屁别用那一张咬牙切齿的脸“呵呵”苏沫的表情似乎愉悦了北堂冥,只见某人凑近苏沫的耳朵,只一句话就染红了苏沫的整张脸。、反抗无效我是来肖想你的刷的一下,苏沫的脸就不可控制的红的彻底,这小子肯定是听见她和孙老的谈话了早知道隔墙有耳,她应该含蓄一点的,这下可好,直接让人抓了个现行真是丢人丢到家了“你干什么”石震一下把苏沫拽到了他们的旁边,从他的角度只看见北堂冥似乎想亲苏沫,而后者的态度那么卑微,肯定是被欺负惨了。哼,就算他人长得再好看,也不能欺负小木两个当事人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抬头就看见石震一副护犊子的模样,苏沫瞬间急了,这个大个子还真是不要命啊“石头哥不是这样的,你”“你放心小木,有俺们他不敢怎么样你告诉俺,他是不是欺负你了,不要怕俺唔”看他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苏沫只好果断的捂住了石震的嘴巴,一手抚了抚额头,她果然是忽略了某人闲的程度将军难道不用看地形,定计策什么的吗怎么还有空来他们这个小小的帐篷看来明日这个帐篷肯定又会成为新兵营的传奇,真是想不出名都难啊“你是大将军”裴烨猛地上前一步,看上去竟比媳妇来了还要激动,哦忘记了,他没有媳妇“参见大将军”裴烨很标准的行了一个军礼,北堂冥目光终于从苏沫身上下来转向了裴烨,淡淡的点了点头然后又转向了苏沫。苏沫:褚斯年随着也见了礼,陈乐生一向没什么眼力劲,平日里都是跟着苏沫他们三个,这回看见裴烨两人都跪下了立马乖乖的跪了下来。石震愣了片刻被陈乐生一下拽了下去,五个人只剩苏沫一人孤零零的站着。她干笑了两声撇了嘴,不情不愿的弯腰。“参见”“起来吧”好巧不巧的卡在她腿弯三分之二的时候,身体本能反应下跪脑袋里却想着起身,一个不协调某人华丽丽的趴下了,再次很巧的是正好在他的脚下。听着头上的轻笑苏沫几乎可以肯定,这丫是故意的他肯定是看出来自己想敷衍他,就不动声色的来了这么一招,杀人不见血真是卑鄙“哎,虽说本将军风流倜傥一表人才,可你也要把持住啊,才见面就拜倒在本将军的脚下,这有点不大合适啊,都怪本将军这一副惹人的样貌,真真是不好”苏沫:她能不能吐槽一句:将军你真的想多了裴烨刚想开口,问问北堂冥是否还记得京都城内的裴小公子,就被他这么一番说辞雷的忘了言语,这这真的是大将军似乎和想象中的不一样褚斯年眯了眯眼睛,看着苏沫不动声色的在手下狠狠戳地面的情形,突然无良的笑了,能让这小家伙吃亏的人可是不多见。后来的事情,苏沫实在想不起来了,为啥转了一圈之后自己还是回来了看着陌生的帐篷,奸诈的笑容,苏沫这一瞬间感觉世界完全没爱了事实证明,某人的地盘还是某人比较有底气,而她还是夹着尾巴做人算了对于苏沫这种认命的举动,安耀很是鄙视,说好的抵死不从呢才两招就下去了,这也太弱了当然,某人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连反抗的念头都没有就被奴役了,这可能就是人与人的差别、丑八怪剩下的日子,苏沫完全理解了什么叫传说中的人间地狱身为军营的当家的,自己却整日游手好闲。苏沫想象中的夜半苦索没有和士兵一起操练没有去东西南北研究地形没有甚至营帐里面连个沙盘都没有现实就是某人窝在帐篷里使劲的使唤她端茶倒水这等小事她也就不说了,就连讲故事这种话他也说的出来他是三岁的小孩子吗还需要讲个故事才能睡觉吗更过分的是这货一天要洗三次澡苏沫:不知道在外条件艰苦要将就吗不知道她来回提水有多幸苦吗不知道洁癖是一种病吗当时在沙漠的时候一天没见他洗澡不也什么事都没有吗真是矫情苏沫真的很怀疑,这人的大将军身份不会是靠美色上去的吧难道他也是用了美人计,色诱了上个大将军,那人就写了一个禅让书他就做到了这个位置哈哈这个说法看起来很合适,苏沫贼贼的笑了。北堂冥淡淡的扫了一眼奸笑的人,小猫藏起了锋利的爪子可不代表爪子不在,这人的忍耐力倒是一流,就算内心把人骂个稀巴烂面上还能讨好的笑。看着就有种让人毁灭的欲望“小木子,过来”一听见这声音苏沫立马止住了笑,换上了一副百折不挠的面孔“将军,您吩咐”安耀静静地躲在角落里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看见苏沫的待遇,他瞬间想抱北堂冥的大腿,主子实在是对他太好了,呜呜“听说你唱歌挺好听的,上次本将军错过了,一直觉得挺遗憾的,今日阳光正好你就高歌一曲,让本将军也见识见识你的本事”阳光正好你丫的今天连帐篷都没有出过,你怎么知道阳光好不好地位低就是憋屈,她要是说不会怎么样她记得自己第一次拒绝倒茶的时候,好像拿着茶壶一动不动的站了两个时辰第二次说不愿意端宵夜的时候,站了一夜那家伙说来就来完全没有征兆,好歹白展堂开始的时候还吼一句葵花点穴手,这倒好悄无声息的就定着了,所以说功夫什么的最讨厌了“将军想听什么”她忍玩阴的人家是鼻祖,玩阳的那还不如玩阴的“随便”又是这两个字难道他不知道这个世界上就随便最不随便呜呜现在弄的她只敢在心里絮叨,她不会憋出什么毛病吧抬头就看见某人装模作样的拿着一本书,那姿势到真是养眼的很,真是可惜了这副皮囊,长得再好看也抵不住一颗黑心等等苏沫勾唇一笑,她知道要唱什么了“那个将军,我们风格可能不一样,若是你不喜欢可不要生气啊”“嗯”某人一向很大爷,苏沫趁他不备吐了吐舌头又快速的收了回去。“丑八怪哎哎哎能否别把灯打开”苏沫敏锐的感觉某人的手一抖,瞬间更加起劲了“我要的爱,出没在漆黑一片的舞台,丑八怪,在这暧昧的时代,我的存在像意外丑八怪,这是我们的时代,我不存在才意外”安耀能对着将军唱这样的歌,也是没谁了。半晌之后北堂冥还是没动静,苏沫心里那叫一个美,叫你还欺负我哼,知道姑奶奶不是好惹的了吧“虽然你长得是丑了点,但是还看得过去,不用自卑”、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纳尼她她丑苏沫深吸口气握了握拳头,继续微笑,什么叫花样作死现在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呜呜她怎么就这么倒霉,碰见这么个无良的人这件事给了苏沫一个深刻的教训,以后凡是没有把握一击就死的就绝对不能出击于是这天晚上,苏沫在帐篷内唱了一夜丑八怪。苏沫:第二天的早上,苏沫已经完全张不开口,任北堂冥再怎么讽刺她也不说一句话,两秒之后苏沫的面前就出现了一碗黑漆漆的药。她闻着这个味道默默地退后了两步,抬眼怒瞪着安耀:我好像没有惹你吧安耀表示自己很无辜:我也是奉命行事。苏沫:“将军,小的突然感觉嗓子好像好了,这药”是不是可以撤掉了“哦”北堂冥淡淡的抬起了头,瞥了一眼苏沫眼底神色不明“那就接着唱”一,喝药二,唱歌苏沫深吸口气一把抢过了安耀手中的碗,闭着眼睛屏住气一口气灌下去了,就这两天她做深呼吸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了,肺功能估计真的要衰竭“不想喝就不喝,我又不会逼你,干嘛这么勉强”苏沫:他果然有一种一开口就让人想揍的欲望安耀在一旁偷偷的笑,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将军要一直欺负这个小木,不过看他憋屈的样子还真的挺逗人的,那红红的小脸满是敢怒不敢言,当真是可爱的紧。更何况,难道见将军这么开心,呃他还是乖乖的看戏比较好。“过来”北堂冥勾了勾手指,苏沫立马向后退了两步,这家伙又想干什么不得不说,被欺负多了的人下意思的反应就是又要被欺负,可看见北堂冥变黑的脸,她决定还是乖乖的走过去比较好,谁叫自己现在实力不济呢。“哝”看着北堂冥递过来的蜜饯,苏沫的第一反应就是有毒,第二反应就是有病。北堂冥若是不想要她的命,就绝对不会用这种麻烦的办法,可若蜜饯没有问题就是为了给自己解苦的,那他不是有病是什么苏沫迟迟没有伸手,北堂冥脸色有些挂不住,语气自然不是太好“本将军命令你全部吃完”苏沫无奈的叹了口气“将军,难道您不知道嗓子不好的人是不能吃甜的吗”嘴里满是苦涩的味道谁愿意,可是她更不愿意嗓子变痒,那只会更难受难得北堂冥发一次善心,可这方法着实是不怎么好。北堂冥皱了皱眉,似是不明白怎么会有这么多道道。不过,既然苏沫都说不好他自然不会再递给她,斜眼瞥了一眼站着看戏的安耀,某人立马心领神会,硬着头皮接过了北堂冥手里的蜜饯。天知道,他最讨厌这些甜腻腻的东西了呜呜果然看什么戏都是要付费的。苏沫抬眼看着安耀一脸赴死的表情,就明白这家伙不喜欢吃甜的,一瞬间这两天受的气就全散了,水灵灵的眼睛眯成了半月形,一张嘴几乎咧到了耳后根,鼻翼一点微红衬得白皙的脸庞越发透明。北堂冥眯了眯眼睛,突然发现他笑的似乎很好看想到这他愣了片刻,有点意外自己竟然会有这种想法,一定是和这个不着调的小子待的时间长了,自己也变得不着调了。哦,某人大概没有意识到,在众人雪亮的眼睛里,他似乎也没有着过调、银子被劫“报”门外突然一声大吼,屋里的人瞬间回神,苏沫眨了眨眼睛准备退出去,她可不想知道太多机密,说不定什么时候自己一个不小心就没命了,关键是还不知道是怎么死的“进来”北堂冥没有理会苏沫,只淡淡的对着帐外说了一声,她抬着的脚一瞬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是往前走还是往后退还没等苏沫想明白那人已经进来了,苏沫一看竟还是熟人,那人看见苏沫面色也是很震惊,只很快就收回了视线面向了北堂冥,苏沫估计不是什么小事。果然,下一刻鲁免的声音就传进了苏沫的耳膜。“将军我们的银子被劫了”银子苏沫好像听东方轩说过,那个无良的将军坑了他,整整十万两银子,当时苏沫就没出息的抱住了他的大腿大吼要和他交朋友,弄得东方轩一脸的莫名其妙。一般这些银子应该标有官家的印记,谁这么大胆竟然劫官家的银子,特别还是运给军营的啧啧,看来以后北堂冥的日子不会很闲了。“知道是什么人了”苏沫震惊,这人的语调怎么还可以这么平静他家的银子都被人劫走了,怎么就不生气呢真是一点也不可爱“不不知道”强悍如鲁免,到了北堂冥的面前,竟然乖得如同一只小猫,还是没爪子的那种,看的苏沫很是鄙夷,骨气呢“既然不知道,那你来做什么”看样子北堂冥应该很早就知道这个消息了,那还这么淡定真是不容易“卑职”“下去吧”“将是”鲁免似乎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没有开口,只临走的时候盯着苏沫看了几秒,苏沫坦坦荡荡的看了回去,除了北堂冥她还真没有怕的人北堂冥没有开口让苏沫出去,她就直愣愣的站在了那里,当事人都不怕她怕个毛线。而且难得见某人吃亏,啧啧她一定要等到他变脸的时刻。苏沫心想,刚才是因为鲁免在他要保持面子,可等了一刻钟也没见他有什么面部表情的变动,苏沫这才意识到这家伙或许是真的不在意。要么他不想要那笔钱了,要么就是他知道是谁干的。十万两绝对不是什么小钱,够军中用一阵的,照他那刻薄样绝对不会乖乖的让给别人,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他一定知道是谁劫了他的银子。知道是谁,却没有告诉鲁免,也没有派兵杀过去,那只能说明那人他认识,而且不好惹啧啧他也有这么憋屈的时候,想想就开心。“将军,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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