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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墙面上找了又找,然后朝着地面跺了跺脚。“咔嚓”的一声,随着她脚下规侓的动作开启了墙面的机关,将密室的门呈现在她眼前。盯着黑洞洞的门口,容天音低头将虫子收回了竹筒,刚刚她的跳动,正是跟着虫子的爬行做出来,没想到这里还藏着这么个地方。站在门前半晌,容天音才慢慢的踏进这黑洞洞的门。顺着密室门走到尽头,容天音发现下面别有洞天,数道通道通往着的各个方向,容天音摸索着这里的地表,知道这通道只是用来逃生的,并不是用来设计害人。应着自己的感觉选了一条路朝前走,大慨有走两个时辰左右,容天音终于看到了亮光,从一个草洞钻了出来。发现自己竟然已经直接出了城门口,凤悦楼离城门口并不太远,所以,算算时辰也是差不多了。站在迎风的山头,容天音抿紧着唇从山头翻过去,站在顶端上可以看到皇城门口。将下面的一切瞧得一清二楚,视野极好迎着风站了许多,忽然,容天音对着皇城门的方向发出低低的笑声。“好个萧薰儿。”满含深意的回头看了眼那被草遮盖住的山下通口,容天音转身下山。她并没有再从通道走,而是直接从皇城外走。正是容天音踏着并不愉快的步伐朝着皇城门走去时,在前面人行中,容天音正面迎上了一辆毫不起眼的马车,如果不是帘子掀起的一角,在他们擦肩而过的瞬间,彼此都瞥见了。只怕车不会停,容天音也不会发现里边的人。马车稳稳的停在了容天音的身边,在那人掀帘之即,容天音转过了身来看着从马上下来的人,黑眸慢慢地眯成了一线。“皇嫂。”一句皇嫂后,两人站在微凉的风中对视,刹时间周围只剩下他们两人。容天音静静地凝视着突然出现在这里的秦谨,向来安分的秦谨竟然亲自出宫,这又说明了什么并不是容天音疑心重,这种时期,绝对不可能心平气和的当什么也没有。看懂了容天音眼中的猜疑,秦谨说道:“皇嫂对谨既有怀疑,为何不问”少年的成长很快,仿佛一夕之间高出了容天音半个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容天音很不喜欢这样的秦谨,太深沉,太沉稳,根本就不像是个十岁的孩子。不过才多久一年而已,和她当初所见到的秦谨简直就是两个人。望着陌生的秦谨,容天音终究还是什么也没有问,转身离开。“皇嫂”秦谨心中微跳,下意识的要去拉住容天音,但她的动作比他的更快,避开了他的动作,望着落空的手,秦谨抿紧了凉薄的唇,黑曜石般的深邃眼睛正深深凝视着她。“难道皇嫂不关心谨下一步会如何做吗”容天音淡声道:“没有兴趣。”“可是谨想让皇嫂知道”“你的事,我不想听。”“皇嫂,”秦谨突然抬高了声音将容天音叫住,周围的行人不由扭头看过来。“秦谨,不要忘了我和你说过的话,”言罢,容天音没有再理会秦谨,朝着城门走去。就在容天音入城门时,皇城内又有一辆还算整齐的马车驶出,经过容天音的身边时,只见里边的人撩开了半边的帘子,朝着她的身上扫了几眼。容天音轻轻的一瞥眼间就可以看到水晟邢修长的身形,神色微闪间并没有理会,继续朝里走。水晟邢和秦谨一起同时离开皇城,并没有什么意外的。也许在这之前容天音会疑惑,会好奇,可经过凤悦楼的通道后,容天音已经大慨明白了一些东西。秦谨,比想像中还要让人心生惧意。这个小孩,始究是不一样的。不,他根本就算不得小孩。水晟邢的马车停在秦谨的面前,直到水晟邢下马车站在他的面前,秦谨仍旧深望着缓缓远去的纤影。少年的脸上,深邃如海的眼闪过一抹复杂的光芒。水晟邢顺着少年的目光看了半晌,直到容天音的背影消失不见,水晟邢才道:“寿王妃并非普通的女子,殿下,是否要”秦谨冷冰冰的眼神倏然转了过来,投在水晟邢微低的头顶上。水晟邢并没有一点惧意,反是自然抬头微笑道:“如若殿下当真在意,何不让寿王妃一道前往也许会有意外的收获也不一定。”秦谨却淡淡地摇头,冷沉着声道:“太冒险了。”见秦谨并没有要阻止的打算,可见得寿王妃在九皇子的心中当真不一样的,也不知道容天音的存在会不会给九皇子带来阻碍水晟邢站在秦谨的身边,目光温而深地望着容天音消失的那个方向。“祭祀典已近在眼前,九皇子可做好了准备”水晟邢朝着秦谨的方向看过来。秦谨却紧抿着唇,并没有回答她的话。这个时候出城已经引起旁人的注目了,秦谨再被容天音撞上,水晟邢他们不该再行动,走到秦谨的马车前,道:“九皇子”“水大人,本皇子自有自己的分寸。”言罢,秦谨一摆手,马车夫驾着车缓缓往外驶。水晟邢无奈,只好令人驾车跟随。城楼之上。一道明色袍角露出来,一头白发迎着从高墙上吹过的风轻轻朝后飘逸着。同时,另一道翠绿衣裙飘然而出,站在修长身影的身后,像风吹来的声音轻轻响起:“她不死,没有人会死心,您当真想好了万一寿王他当真取您的性命,居时你们又如何”不是谁,正是前段时间离开齐国的柳芙。这种时候她出现在褚国,使得这里的空气有了些异样。像她这样干净出尘的女子,确实不该出现在这里,褚国的天空阴暗沉沉的一片,确实不是不染纤尘的她站立。“从心。”柳芙默然,迎风立在高处许久,她道:“寿王妃是个极好的女子,只要主子您愿意,世间不会有人难为得了,求来又如何”“神隐者有神隐者的使命,她与我是不同的。”柳芙温眸黯然,“主子只知替他人想,何曾想过自己”“不过是一具躯壳罢了,替谁想又能如何。”“寿王妃呢主子可否能放下”柳芙提出了这样的大胆的话退后一步,低垂目光。神策温淡无情的目光定在柳芙的身上,却是没有回答她的话。容天音对他来说算什么,又该如何处理,心里完全没有底。这是第一次有这样的情况,有些时候,竟让他平静的湖面漾起震荡的波澜。“既放不下,主子何不顺着自己的心柳芙愿意替主子”“你今日多话了。”柳芙缓住声,微微低首,“是柳芙逾越了。”神策淡淡望着城楼后方的那道早已消失不见的一个点,神色间有些闪烁,心早就波动了,根本就没有办法停止。也许是因为太多的缘,让他们一次次的相遇。如果没有她,他是不是就不是今日的神策了依稀的记起,那个模糊又清晰的画面。发现神策的神游天外的柳芙缓缓垂下目光,“如果寿王妃过得并不好,主子是否就接受”话题再次绕回到了容天音的身上,柳芙只是觉得可惜,忍不住想要替这个人脱离“神”的区域,让他像个正常人一样有喜怒哀乐,有欢笑,有情绪。神策修长的手一伸,在空中轻轻地一拈,虚空中有些实质被控在手心中,然后慢慢化掉。透过风,柳芙隐隐可见那是一朵风中莲花。手指一覆,风在他的手心化去,“这便是她。”柳芙一愕,然后了悟。风是容天音,驾驭不住,握在手心里,再厉害的功夫也会从手指缝吹走。莲,只可观,却不可近,更不能折。在神策的心中,容天音就该是这风,乘驰万里不该被束缚。也是他心中的莲,只可守,不可近。“如若能有机会握住这朵莲,主子会选择吗”会吗也许吧。可是不会有那个可能。神策心一惊,当即压住自己不该有的想法,面色一丝不变。沉默站了许久,柳芙回到了正事上,“荆国公主的事。”“她是个聪慧女子,纵是没有指引,还是会在黑暗中找到那盏明灯。”衣袖划过一道飘逸的弧度,犹如踏水归去的动作,极是优雅。柳芙立于墙上半晌,一个旋身瞬间从高墙之上飘然而下。柳芙没有随着独行来往的神策去,而是奔着秦谨他们所去的方向。一路跟行,发现这个少年的行为相当的谨慎,并没有去会任何人,反而是在郊外游玩,让人找不出半点破绽来,褚国皇帝能够生出这样的皇子,也不知是福气还是不幸。秦谨,才是最像秦闻的那个人。在秦谨的身上,还能从中看到一些秦闻的影子。柳芙并没有隐藏自己,跟着众人一样,游湖,游景。但是柳芙的独特还是引起了秦谨的注意,跟在秦谨身边的水晟邢也不由多瞧了几眼过去。柳芙顺从心意的从湖岸边走过来,“见过九皇子,水大人”女子柔和的光芒很容易让人亲近,也许是因为生长在那样的地方,自身的休养又深,智慧型,又温柔的女子总是很容易招人喜欢。对于柳芙这个陌生人,秦谨和水晟邢并没有什么不良的反应。“你何以知晓本皇子”“小女子有幸见过九皇子一面,虽隔得久,九皇子与皇上面貌神似,也就不难猜出了。”柳芙说话时,总是笑着望住对方的眼睛,有一种不卑不亢的尊重,很容易博得他人好感。“不知姑娘芳名”水晟邢打量着柳芙之际,作出一个公子哥的姿势。“姓柳单名一个芙。”柳芙行走完全没有掩饰自己的真实。这名字一听就不是假,更是博人好感。水晟邢看人的眼光也不差,自然是感受到了柳芙的真。只有这样一个“真”的人,才值得深交。“柳芙,齐国人”柳芙这个名字似乎是在什么地方听过。柳芙笑着摇头,“在柳芙真正意义上,并属于任何一个国家的人,算是自由人。”女子温雅一笑,那些忧点一览无憾。柳芙是一个很有感染力的女子,特别是她的笑,她比任何人都适合笑容。水晟邢面上闪过一丝了然笑意。两人陌生人就这么谈得来,在将来不久,会成为一个交心的朋友。对于水晟邢的私事,秦谨并没有掺与,这是他的权力。第二日,秦执带着容天音踏入伏诛塔,后日就是祭祀典了。做为皇亲国戚,都要提前两天进入神祭坛内入住。这是无祖流传下来的东西,是不能更改的。秦执和容天音携手从马车上下来时,秦谨也跟着后一步下了马车,紧接着就是消失多日的秦礼。对比往昔的康定王,今日看到秦礼,突感时间真是磨碎人心的东西。在秦礼的身上,看到了许多往前没有的沧桑。秦礼幽冷的视线放在容天音和秦执交握的手上,久久没有移开目光。褚国仅剩下的三个皇子,在这样的日子在这样的地点,碰头了。就在众人停在门前尴尬之际,一道淡淡的身影由内缓步走出,在刹那间,所有的目光都投放到来人的身上,一身素色的袍子,一身的淡,白如雪的发。容天音微抿着唇迎上了神策淡淡的目光,然后在冷凝的气氛下,扬手,“巫婆”紧张的气氛刹时被容天音的没心没肺给打破了,正是她要撒开秦执的手时,被秦执温笑着半揽在怀侧,容天音有抗议地抬头,发出不满的信息。秦执当是没有看到,情敌面前,他怎么能任由自己的女人目光投放在对方身上。容天音当然知道他的意思,不禁郁闷。她这不过是和神策打声招呼,想要缓和气氛罢了,他有必要表现得这么明显吗神策的视线错开容天音,停留在秦执,秦礼和秦谨三位皇子的身上。现在太子已薨,皇帝却没有要再立太子的念头,使得这三位皇子明争暗夺,只要其中两位消失于世,在只有一位皇子的情况下,皇帝没得选择。范峈做为祭司,出现在这里也是正常,可就在数日前,秦闻突然请求神隐家族为褚国祈福,神隐者竟也亲口应下了。所谓的祈福,也不过是变相的太子选位大典罢了。只要神的指引指向谁,这位皇子当是下任的储君人选,关系到将来褚国的国运。在这样紧张的时期,他们又在背后准备着怎样的争夺。容天音完全没有自觉的继续和神策招呼着:“巫婆,今后就叨唠你了”众人脸色怪异,投向容天音的目光也深了些。随行的还有众位大臣,容侯复职回朝,在三位皇子杵在伏诛塔前不进之时来到众人面前。刹时间,所有的视线都投放在那个被皇帝准许回边境的容侯,在褚国,这对父女向来惹眼得紧。不管是在什么地方,总是这么光芒万丈。以前的容侯是以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地位示人,现在的容天音更是瞩目万众。能与神隐者打上交道的女子,可见其的影响。“寿王,康定王,九皇子”容侯一身幽暗色的劲装来,黑色将容侯衬得犹如黑夜降临的魔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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