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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成一种习惯。秦执一直未能入睡,因为怀里的人又软又香又烫的,他不是什么柳下惠,自然做不到那种忍耐,但是现在他们在山下,必须做一回柳下惠。在山上的时候,秦执也没敢动,生怕容天音心里有阴影。他们之间的好事,是因为药物作用促成的。“秦执。”黑暗中,容天音也醒了,下意识的叫住身边的人。“嗯。”“有人来了。”容天音的声音徒然一冷。“嗯,”秦执很淡定地嗯了下。他们这么大咧咧的走在镇上,消息灵通一点的人马上就收到了他们在这里的消息了。容天音伏在秦执的身边,耳朵却听着外边的动静。秦执顺势将她揽在怀里,一双温润的眼眸正静静的睁着,似乎对外面的动静一点也不在意。容天音作势要起身,被秦执按回了怀里。容天音疑惑在他的胸膛前抬头,似乎是在问你干什么。秦执突然低头掠夺了她的唇,容天音瞪着眼,不敢相信这个人还能这样的情况下发情。容天音伸手推开他,“起来,他们进来了。”感觉到木门被橇开了,容天音不容多想的猫着身子下了床,秦执则是缓缓坐了起身,有些遗憾地看着容天音纤细的身影。“咔嚓”木头轻响声传来,容天音沉着脸站在门前。外面,夜黑风高,完全是个杀人夜。只是让容天音好奇,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在他们一出现就杀过来了,诸葛犹的人还是褚国某位人士的,亦或者是某个自私自利的女人容天音发现,他们还真是四面楚歌啊。下了山,果然没有安宁的日子可过了。容天音回头见秦执正用灼热的目光盯着自己,从鼻子里无声地一哼,然后飞快的来到门后。“啪”容天音没等那人整个进来,她就已经先出手了,将对方的手一拧一扯,正要折断突然听到一道哎哟的夸张叫声。容天音挑眉松开,看着被自己拉进来的人,“怎么是你。”“师傅,你果然在这里”嘉平郡主看到容天音别提有多高兴,“我就知道你不会有事的”容天音这么厉害,怎么可能会有事。容天音双手环抱,看着这个大胆的女子,“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没想到先找到他们的竟然会是嘉平郡主。对嘉平郡主做出的那些事,容天音一点也不知道,对于嘉平郡主的多事,秦执很满意如果不是嘉平郡主从中横插一脚,只怕事情就不会是后面的那种发展了,想到诸葛犹与容天音中了那东西的后果,秦执的眼神倏地阴沉了下来。“当然是它了”嘉平郡主举了举手腕,袖子挡住了看不见里边的东西,可是容天音却知道那里边圈着的是小银。看来嘉平郡主和小银十分的投缘,容天音也就不阻止她了。“但是我在外面转了好久,它老是指错路,”嘉平郡主郁闷地道。“既然你能找来,那么其他人很快就会来,你赶紧离开这里,”容天音出声赶人。“师傅”“它以后就是你的了,”容天音摆了摆手,既然小银有别的主人了,那她以后也就只能另寻其他的东西了。嘉平郡主两眼一亮,“谢谢师傅”嘉平以为是容天音知道了那事是她做的,所以这是愿赌服输了,看来她做这件事还真的做对了。嘉平并没有走,而是在这家客栈住下了。秦执无奈地拉过容天音的手,“这个女人不该这个时候出现。”坏他好事。容天音:“”对上秦执充满的眼神,容天音自动避开。在山上也不是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容天音黑着脸以他身体弱为由,没给他得逞,没想到这个人到了山下就想着这事,要不是嘉平进来,事情也不知道怎么个发展了。“为夫的身体当真好了”秦执灼灼地看着她,如是说。容天音咬牙切齿,“不是好不好这个问题。”“是技术问题”秦执继续厚脸皮道。容天音一口血险些吐了出来,“秦执,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一点”秦执根本就不像是会说出这样话的人,这个根本就是个无赖,根本就是个流氓行为。身后一道热源缠了上来,紧紧环住她的腰身,容天音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通红着脸,“别乱发情,我们现在身处于水深火热当中,万一”“没有万一,在山上忍了这么久,难道娘子是想憋坏为夫久了,会被憋坏的。”秦执低魅的声音带着热气拂着她的后颈。容天音身子微微一颤,干巴巴地道:“那你先前也忍了二十几年了”“那不一样,男人一旦开了荤,便再难收手了,特别是面对自己的爱人,如何能把持,况且,娘子如此诱人”容天音被他的声音薰得身子一软,“秦执,你唔”身子被扳了过来,吻住她抗议的小唇,在她的身上煽风点火。容天音这不得不栽进了他的怀里,秦执弯身将她横抱到帐前,轻轻放下。眼神灼灼,似要将她也点燃了。眼底的越来越浓烈,容天音知道他真的憋狠了,难道说男人真的一旦开荤了就没有那么大的定力了脑子容易想那些事“小音,你不专心”容天音红着脸,哼了声扭开脸。秦执抵在她的耳边轻轻地发出低笑,笑得容天音的脸越来越红。容天音的配合让秦执高兴,这是在没有药物或者其他的作用下,容天音愿意妥协。秦执知道这样的容天音很难看到,若是不把握机会,往后可能很难再吃到这个人。罗帐,价值千金。更何况这个人是愿意的,是清醒的,是认真的。墨发缠绕,两手交织,余有淡淡暗香。夜魅冷香,一室旖旎嘉平郡主一早就来敲门了,秦执旁边的人没有醒,到是他清醒得很。听到外面的敲门声,他置之不理。门被轻轻敲响了三下,外面的人等了等就走了。算她还识像。嘉平郡主确实很识像,知道夫妻俩的感情好,哪里敢打扰,只好默默一个人下了楼,要了一大堆吃的,一边吃一边等着上面的两个人下来。左右等着不见人,到是等来了一个不速之客。嘉平郡主看着眼前这个明显是易过容的高大男子,跟着容天音学习了数日,嘉平郡主的见识还是渐涨的。“这位大哥看着面生啊。”嘉平郡主看着坐到自己面前的陌生男子,蹙着眉,“我们似乎不认识吧”男子压着声线道:“我们确实是不认识。”听他故意将声音压得低低的,嘉平郡主疑惑地瞅了他好几眼,突然想到上面的两位,用怀疑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着他,难道这个人也是冲着师傅他们来的男子见她用警惕的目光盯着自己,也不觉得别扭尴尬,反而是大大方方地让嘉平郡主看得够。嘉平郡主平常时胡闹,但她的脑子灵活,又在皇宫和后宅薰陶过不少,看人的本事还是有些的,这个男人明显贵气逼人,绝非是一般人。让她觉得不舒服的是,这个贵气逼人的男人身上有一种熟悉的气息,那是与他们练毒人所熟悉的气息,并非是人体身上气息。嘉平郡主觉得这个人很有可能与她师傅一样,是个厉害的练毒人。从打量,到警惕,再到现在的戒备。看着嘉平郡主的变化,男子微微一笑,带着些神秘。嘉平郡主顺着视线往下,在男子劲腰上发现一支用锦绳挂着的玉笛,眼眸微微一眯。师傅说过,一般短小的玉笛都是用来发出声音控制一些东西的。容天音还说,如果遇上这样的人,尽量避免与其接触,在你的功力没有对方强时,最好是脚底抹油就跑。两样,嘉平郡主都没有做。嘉平郡主眼睛亮晶晶地盯着对方腰间的短笛,眼睛都要粘上去了。男子低沉地笑道,“要看看吗”嘉平郡主的头颅像拨鼓浪似的点着,期待地看着他。看着少女纯真的目光,男子别有深意地笑了笑,“索要任何东西,都是要付出同等代价的。”嘉平郡主眨眨眼,她听不懂,太高深。见她茫然的样子,男子再道:“我若给你看,可愿意替我办件事”“什么事”她脱口而出。“自然是你办到的事,”男子笑眯眯地道。嘉平郡主抿着唇,似乎是在衡量着什么,“到底什么事”男子只笑不语。嘉平郡主被他弄得心里痒痒,手也痒痒的,真想摸摸那玉笛。听说是蛊的一种,不知道好不好玩,若是这样的东西落在她的手上,会不会有别的效果嘉平盯着对方的短笛,开始胡思乱想了。“嘉平。”正是嘉平胡思乱想之际,秦执和容天音双双从楼上下来了,一眼就看到了嘉平和一个陌生男子坐在一起。容天音盯着那个陌生男子眯了眯眼,嘴角突地泛起一抹冷笑。“师傅”“这位是”容天音将视线放在陌生男子的身上。“你叫什么”嘉平郡主如是问道。秦执:“”容天音:“”某人:“”不知道别人是谁还在这里和别人聊得这么起劲也就是嘉平郡主才会干得出来。“我看就不必问了吧,这位仁兄看着非富即贵,是瞧不上我们这种乡野村夫的。”容天音凉凉地瞅了他一眼,又凉凉地开口。某人有些晒然道:“在下”“好了,说出来的也不是真名,我们也懒得听。”某人:“”只是在容天音坐下之际,突然朝着男人发难了。男子一惊,斜斜的飘了出去。容天音紧追不舍,似要将男子给擒在手不可。秦执不动,静静立在身后,看着男子的动作,以免伤了她。只是男子的情况并不太乐观,不过几个照面就已经开始落了些下风。对方也骇然于容天音凌厉的攻击,像是吃了炸药似的。秦执垂眸,既然有人给容天音做出气桶,他并不介意让她发泄发泄。嘉平看见容天音发狠的样子,压着脑袋,神神秘秘的靠近秦执,“寿王殿下,你对我师傅做了什么”秦执高深莫测地一笑,“你觉得呢。”嘉平郡主见他这个微笑,狠狠地抖动了下身子,马上缩了回去,他们之间的事,还是不要打听得太多了。总觉得寿王的笑容越来越令人发毛了,再看看他春风得意的样子,嘉平郡主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都难。咳,夫妻嘛,房事是必要的调剂品对方很狡猾,见容天音有些发疯的迹象,赶紧撤了。容天音也没有追出去,回身坐到了两人之间。“怎么”秦执问。“还记得那几条大蛇吗”容天音蹙眉道。秦执扬眉,颔首。“那些大蛇是通过特殊途径催化的,他们擅于控制,那些庞然大物就是被他们给控制了,那天我进去过,和那个人有过一个照面,夺了对方的玉笛,这才将大蛇控制在手,没想到他们竟然会出现在齐国。”听完容天音的话,秦执眉头皱得更紧。“齐国之中,并没有这样的人啊。”嘉平郡主虽然不太明白容天音在说什么,却也听出几分意思。“齐国确实是没有,可是,他们能够出现在褚国,现在会在齐国出现也不足为奇了。”容天音心里隐隐有股不安,转身看向沉思的秦执。秦执道:“希望不是我们想像的那样。”“希望吧。”容天音眉蹙紧。嘉平郡主听得一愣一愣的,“师傅,这到底怎么回事啊”“不是让你离这种人远一些”容天音道。嘉平郡主无辜地道:“是他主动靠近我的,说要我帮他做件事。”“何事”“我们还没有商量好,你们就出现了。”感情都是他们的错了。“这里不安全,还是回皇城去吧。”“皇城更不安全,”嘉平郁闷道。两人看着她。“父王和诸葛犹打起来了,父王让我出门躲躲,”嘉平郡主委屈又郁闷地道。两人一阵的沉默。平西王和诸葛犹迟早是要打起来的,这是无庸置疑的,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他们在山里不过一段时间,外面就发生了这样翻天覆地的变化了。嘉平郡主再道:“阙氏也乱成了一团,阙氏与皇家有连系,又做为齐国的医道世家,有些盘根错节的关系,已经牵扯了很多人。”“阙越呢”容天音替秦执出声问。“听说他非礼了他堂嫂,如今是阙氏的耻辱呢,谁还能管他啊。”嘉平对这个人没有什么印象,对阙修到是挺恼怒的。“”很难想像得到阙越非礼女人的场面,所以,阙越可能是被设害了。事情远不止这样,有些事情已经复杂化了。“平西王就交待你出门避祸”秦执终于开口。“父王现在没空管我,说我在皇城,只会拖累他。”没心思听嘉平可怜兮兮的抱怨,容天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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