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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找到可以治疗的东西,连小银都没有带在身边,身上空荡荡的。想起她是从和秦执那个后出来不久就遇上了袭击,懊恼得几乎让容天音抽自己几巴掌。“秦执,前面有人家,你撑着点。”身上没有药材,也没有办法替秦执疗伤,抬眸见前面有幽暗的灯光亮着,这才发现已经近了黎明,贪黑起早的农舍已经开始有人点灯起灶了。“小音”“别说话,你吐血了,”容天音声音抖了抖。上次秦执强行压制自己的后果是怎样的,她见识过了,这种时候,他若是倒了容天音不敢想像下去。整个人撑在容天音肩头上的秦执,在视线有些模糊下空出手来抚上容天音的脑袋。“为夫可以护你的。”“闭嘴,看你把自己搞成什么样子,这也叫保护吗”连自己都保护不好还谈什么保护别人。容天音心里虽然在骂,可是,秦执这些不要命的举动令她喉头发紧,心绪大乱,整个人突然间变得复杂了起来。他的话并不是说说而已,那一刻,容天音知道,他宁愿自己受伤,宁愿自己死也不愿意让她受到半点的伤害。“是,为夫以后会更努力的保护好小音,”在幽暗下,秦执吃力地一句一句的与容天音交谈着。容天音知道他是在靠说话来支撑自己,却没敢截断他的声音,生怕他真的不说话了,就直接躺在那里装死人。随着他们越来越靠近农舍,秦执的话越来越短,直到连一个字也不愿再说时,容天音心里慌乱了,扬声焦虑的叫着他:“秦执,你怎么样了说话啊。”将秦执架在肩上,几乎是拖着他走的,身高的问题让容天音气恼。秦执整个人的重量几乎是压向她娇小的身躯上,感觉身上越来越重的容天音不断的叫着秦执,可是秦执却再也没有回应她。“秦执你敢在这里睡着,我就把你丢在这里喂野猪,听到没有别给我装睡,起来”容天音手指都开始颤抖了,声音越来恶劣,“秦执我告诉你,敢在这里睡着了,我趴光你的衣服让你在林子里裸奔,你别以为我不敢,你给我起来”不论她怎么威胁,趴在她身上的秦执一点反应也没有。容天音伸手在他的身上一摸,发现腰部的伤口一直在流血,再加上泡了水,秦执这样的身体哪里受得住。容天音喘着粗气,将高大的秦执朝着农舍方向拖行,眼眶因为他身体寸寸的冰冷已渐渐的微红。在他们的身后,一路血迹延伸着,随着天色越来越光亮,那道血迹越发的明显。齐国皇宫。一夜未合眼的诸葛犹听到他们双双失踪的汇报,眼眸寸寸眯成一线。“看来,想要寿王死的,并非只有朕一人。李锐儿,这就是你的男人,你跟着他就必须做好随时舔血的可能,你的命时时刻刻都会面临着危险。”低喃一句后,诸葛犹眉目一寒,下令道:“务必要找到尸体,若是还能喘气,你知道该怎么做,至于寿王妃,朕要她喘着气回来。”“是”下面影子一闪,面前已无人。诸葛犹立在冰冷的大殿前,冷眸凝视着东方初升的太阳,眼中的视线越发的冷凝。、118118撒娇的秦执,任性的秦执容天音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将秦执放在农舍家的小榻上后,就陷入了昏迷。替他将伤口处理了,在附近的村民中找到了一些药草,磨成了药丸,送入了秦执的嘴唇中,几次都失败了,只好送到嘴里替他渡了几次才勉强让他吃完。纵然是这样,秦执仍旧昏迷不醒悦。容天音不放心将他一个人放在这里,那些人随时都会追到了这里,所以,她必须要尽快找个安全的地方搀。从身上脱了些首饰,典卖掉换了银钱后,容天音从镇上顾了辆马车将秦执带离了这块危险的地方,然后找个有良药的地方好好休养。还真不说,容天音就很幸运的找到了,自个一个人找了个深山野地的地方住了下来,秦执这些天一直没有醒过来的迹象,因为怕他劳车顿足,容天音没敢走远,也没敢太近。她一个人好办,可是带上一个重伤的秦执,那就麻烦了。树立在山涧之中,容天音在山间采取着药物,继续供给昏迷不醒的秦执,正巧,也许是以前的柴夫们经常到这一带砍柴,此处正有一间小屋子可以供他们遮风挡雨。每一天,容天音出去的时间不敢隔得太久,生怕这山里面会有什么东西弄坏了秦执。容天音在这与世隔绝的地方照顾着昏迷不醒的秦执,却不知道外面却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时间回到五天前,也就是容天音他们失踪的第二天。兰蔻佟临江而立,徐风将她的发丝吹得飞飘起,面容精致而绷紧,一双眼似无神的看着前方的位置,仿佛那边有什么东西吸引着她的眼。身后,是一道修长的身影,阙修观她半晌,道:“如若真的舍不得,又何不去寻找我们的人已经下游去寻了,或许你能得到料想不到的效果也不一定。”兰蔻佟抿着唇,冷冷地看着近在眼前的阙修,“没什么不一定。”阙修觉得这个女人很合自己的胃口,特别是发狠的样子,特别的吸引人得不到的,宁愿毁掉,这个女人真不是一般的蛇蝎心肠,但就是这份蛇蝎心肠反倒是吸引了阙修。“看来,我们之间的共同点还真不少呢”阙修似笑非笑地看着兰蔻佟。兰蔻佟从喉咙里发出一道淡淡的冷笑,“共同点我们之间似乎没有那种东西吧,阙修,我与你只是合作交系,不要将你那些目光停留在我的身上。”兰蔻佟用她恶劣的态度表明了她的拒绝,更直接指出了他看她眼神不对的事实。阙修眼眸一眯,“看来兰小姐对自己很有信心。”“我劝你不要妄想用你对付别人的那套方式用在我的身上,否则后果你承受不起。”兰蔻佟终究还是一个狠角色,面对阙修这样邪性的男人,她仍旧能毫不客气的摞下这样的一句话。看来,秦执落水生死不明的事让兰蔻佟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容天音与秦执一起跳进水里前,秦执的身上有很深的伤势,再加上他的身体,必然是撑不过去的。“是吗”阙修眸子眯成了一线,然后伸手扣住了欲离去的兰蔻佟,“那么我们就试试。”这样的兰蔻佟越是让阙修感兴趣,从他的眼里可以看到猎捕的深味,那是一种让兰蔻佟觉得不安的眼神。“放手,”兰蔻佟恼羞成怒。“如若我不放呢”阙修的眼突然靠近上来。兰蔻佟拧眉,冷冷地仰视着阙修,两个人在沉默中对峙着,谁也不让着谁。“你对寿王有情,那个人未必会对你手下留情,只怕昨夜你的出现他们已经看出来了,寿王妃这个人,看着可不简单。”在容天音出手的那刹那,阙修觉得自己也有看走眼的时候。兰蔻佟当然知道容天音的不简单,所以她才会对容天音下死手,没想到却让他给挡了去。为了容天音,他当真可以做到了那一步。那一幕,是何等的刺眼,何等的让她痛苦,因为秦执对容天音动心了竟然为了她,可以不顾自己的性命,以前的秦执绝对不会这样做。“所以呢”兰蔻佟发出冰冷的反问。“所以,你要将他们找出来,不要留活口。”阙修勾着唇,发出无声的冷笑。兰蔻佟挑眉,“你们的人一直在追击他们,可是你们却无功而返。”“但是我相信你”阙修气息突地扑近。“你要干什么,”兰蔻佟伸手,挡开了他暧昧动作。“自然是谨防隔墙有耳啊。”“阙修,听说你的妻子是从自己的堂弟手中夺过来的。”兰蔻佟一句话,让阙修的脸彻底的一黑。“你说什么。”“我说你应该回去看好你美丽的妻子,听说你的堂弟已经回来了,这件事让你没少头疼,”兰蔻佟趁着阙修震怒之际抽回了手。阙修眯着危险的眼眸看着她,“没想到你还在乎这些。”“并不是在乎,是知己知彼罢了。”兰蔻佟对调查他的事一点也没有隐瞒。“兰小姐在齐国内的势力到是让阙某十分惊讶,”阙修没想到这个兰蔻佟竟然将手伸到了阙氏里了。如果阙修知道兰蔻佟和黎月联系上了,甚至是达成了某种可能性的谋私,定然不会像现在这样如此轻松的站在这里了。“怎么了”兰蔻佟挑唇一笑,“阙神医紧张了”看兰蔻佟如此得意的笑容,阙修突然有点不好的预感。“阙某只是意外罢了。”“你的妻子一直对阙越念念不忘,阙修,我不喜欢你看我的眼神,你最好是收起你那些恶心的想法。”兰蔻佟是何等人,又岂会不知道阙修心底里那点想法。被戳穿心思的阙修却是没有一点的尴尬和恼羞成怒,反而是笑眯眯地看着她,“阙某难道配不得兰小姐”“你不配。”“你到是实诚,”但是他阙修看上的人,又怎么可能逃得掉,“为了寿王,兰小姐一直守身如玉,就不觉得如此很不值吗”所以,恼羞成怒吧,去把那两个可能还活着的人给灭了。“你”“兰小姐不要忘了阙某是医者,有些东西一眼便看出来了。”阙修的笑容,邪性十足。兰蔻佟紧紧抿着唇,咬着牙,阴测测道:“我会去,我兰蔻佟得不到的,宁愿毁掉。”看着兰蔻佟带着满身的怨恨离开,阙修满意地笑了笑。“这才是我阙修看上的人,敢做到了最狠”阙修觉得心情好了起来。只要兰蔻佟在,再加上诸葛犹的死士,那两个人必然是逃不掉的。至于阙越,他也该好好的收拾一番了,就算那个女人并非是他所爱,可是也是他的妻,阙越就算是回来了,也只能尊称那个女人为一声堂嫂。对夺别人的东西,阙修有一种扭曲的偏好。阙氏。上至长老,下至徒弟,皆在丹青堂聚集着。阙越听闻了秦执与容天音的事后,却被族中的人给拖住了步伐。如果不是阙修特意请来这些人坐在这里,阙越只怕现在已不坐在这里了。秦执是他的好友,他自然是不能坐视不理的。秦执在齐国出事,若说齐国皇帝没有插手,那绝对是不可能的。所以,阙越更是将这条怀疑的线索引到了阙修的身上,此事只怕阙修也参与了其中。特别是在看到阙氏众长老坐在这里后,阙越就更加的确认了一件事,阙修是忍不住要向他出手了。千百年的阙氏,又怎么可能毁在了阙修的手里。祖宗传下来的医术,怎么可以用在那种地方,不治人,却是害人性命,这样的医术并不叫医术,那叫做毒术。阙修缓步走进,如今他是年轻的当家主人,地位崇然。侧位上坐着阙夫人,黎月可黎月的视线始终是落在了阙越的身上,完全没有将自己的丈夫看在眼里。“今日众长老,族人,还有各位师兄弟都在,阙修就说一句话,”阙修站在堂中央,冷冷地出声道:“阙越早就在几年前离开了阙氏,更把手中的权交托出来,更在祠堂前立誓过不会回阙氏。如今,他却出现在这里,各位长老,族人,师兄弟们,你们且说说,做为阙氏的家主又当如何做”阙修一番话出来,丹青堂内一片寂静。因为阙越的医术大家有目共睹,相较于阙修所做的,确实是不得人心。可是他毕竟是一家之主,很多事情都必须迁就着。现在阙越这个人出现,情况就另当别论了。千百年的传承皆由阙氏血脉接手,如今阙姓的,却是少之又少了,而真正有纯正血统的,也唯有阙修与阙越了,其余的阙姓人都只是带了一些血缘关系,并不深厚。阙修的话一落,阙越慢慢地放下手里捧着的凉茶,缓慢抬起头来,“你的做法有违祖训,我阙越有特权毁约,因为你的不尊守。”阙越的话十分的稳,没有半点的慌意。“违背”阙修仿佛是听到了多么可笑的笑话,“那么说来,你是要回来罢免我的位置了”“有何不可”阙越唇瓣一勾,吐字清晰。阙修徒然眯起了眼,冷冷地看着淡定自若的阙越。他意然说有何不可这算什么当真是想要罢了他的职不可吗“确实是没有什么不可的,但是,你阙越要以什么身份罢免我”阙修眼神越发的阴冷了。“阙修,”阙越缓慢地出声,“我可以再给你一个机会,阙氏内,我不想与你翻脸,但是你若是执迷不悟,后果如何,你当是知道的。”阙越的话,平缓却相当的有威胁重量,长老们,师兄弟们,族人之中皆无人替阙修说话。阙修突然有种自甩巴掌的错觉。“今日到此结束,”阙越冲长老们一揖身,“阙越还有紧要人命要救助,还请长们原谅阙越的先辞。”言罢,阙越不再给阙修绊住自己的机会,转身离去。黎月捏着拳,站了起身,深深地凝视着阙越走远的背影。阙修见此,眼眸一冷,有个大胆的算计划过脑。阙修冷着脸看向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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