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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娘子说错了,神隐者给你的,便是给为夫。娘子平常时粗心大意,万一弄丢了就坏了神隐者的一片心意了,为夫就先替娘子收管着”话语淡淡,极是理所当然地没收了她的钱。容天音气得鼻孔都冒气了。他的意思她明白,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无耻啊“秦执,你不能这样。那是巫婆给我的,不是给你的。”“小音可是为夫的娘子”容天音想了想,为难地点点头。那就结了,她的就是他的,没区别。然后秦执从窗帘边将包裹交到了戴弦的手中,令他看管好。容天音再次瞪眼,他竟然防着她“额数多少,为夫给小音取来。毕竟那是神隐者的东西,小音还是花自己丈夫的钱为好。”意思是,花他秦执的钱,不要随便花别人的钱,特别是别的男人的钱。秦执都这么说了,容天音只好郁闷地接受。真是有毛病,都是钱,花谁的都不是一样容天音实在不理解这些人的逻辑。现在容天音暗暗庆幸自己没有将玉佩一并炫耀了出来,否则又是一个没收的。捂着放玉佩的地方,肉疼地想着神策的那袋银子。坛前,范峈一身钦天监的官服,身后是秦玉一身大红嫁衣款款而出。是皇帝和佘妃一起站在前面将她送出来的,而做为弟弟的秦谨则是站得远远的,面无表情地目送自己的姐姐。诸葛犹一身暗红色的龙纹衣袍站在前面,整个人俊美无斯,隐隐有股霸气透发。佘妃眼框红红,不知道以为她是在不舍曜丽公主,实则是担心她的儿子。这次秦执送亲凶多吉少,做母亲的,怎能不担忧。佘妃这里,自然留有人照看,随时汇报着情况给秦执。佘妃一个人在京都,实在是太过危险了。“朕将曜丽交给你了,”秦闻淡然地冲诸葛犹道。诸葛犹点点头,面上却是没有半点喜色。等曜丽公主拜别了自己的亲人后,远远的看着秦谨转身离开的背影,秦玉心里头一哽。此去后,她与自己的弟弟只怕再也无缘相见了。待将新人送上车轿,所有人都微松了一口气,终于顺利离开了。以国母的形式出嫁,可就是无上的荣耀长长车队沿着官道一路出行。在车队身后,几匹马奔出停在了岔路口。“侯爷,大小姐跟着一起去齐国,为何不阻止”马背上的,正是容戟。“她不在,有些事也好行动,本侯总觉得那个凤悦楼有大问题,萧薰儿的身份还没有追查到”容戟挑眉问身边的人。身边人低首回道:“萧薰儿隐藏得太完美,一时半会也没法将她翻出来。”容戟顿了下,也没有责怪的意思,又道:“好好清理齐国留下来的影子。”齐国带那么多人过来,依照齐国人那个性子,只怕会留有一些奸细在这边做接应。几名黑衣劲衣人同时策马分散出去。车队稳稳妥妥的走出了皇城大门,容天音有种要去了就不会回来的错觉。秦执手里拿着兵书,不时的翻了一页又抬头看了眼正趴在窗边朝后看的容天音。“秦执,你说,我们还能回来吗”秦执一愣,“怎么突然问这样的傻问题这里是我们的家,自然是要回来的。”“希望吧。”容天音突然多愁善感了起来。“接下来我们还有很长很长的路要走,过来为夫这里好好躺着。”秦执向她招了招手。容天音回头看了眼将马车铺得厚厚的地方,想了想,还是缩着脑袋靠在他的身边。秦执伸手将她的毛茸茸的脑袋按到了腿上,容天容别扭了下,最终还是顺从来将头枕在他的腿部上,秦执将人放在腿上了又专心看起了手上兵书。一切都是那么和谐温馨外面飘着鹅毛大雪,车队在风雪里慢悠悠地走着。如此车程,从禇国到齐国,只所还要走个二十左右不可,这还只是预算。这来回需要费的时间,也要两个月左右,到了齐国,如果诸葛犹还拖延着婚期,那他们还得住一段时间,只怕不到三四个月都回不来。想着漫长的路途,容天音只觉眼皮越来越重了。马车一停,容天音就醒过来了。一睁眼就是晚上了,他们还在禇国地盘内,队伍过长,又行得慢,只不过是行出皇城并没有太远的城区。天空飘着雪花,已经停止了刮风。四周除了搭篷的声音外,还有一些议论声。容天音看着有些现代的搭法帐篷,无语地望天,诸葛犹这是在显示他现代人的聪明吗不过,基本是古代和现代化的搭法也是差不多的,所以,她根本就没法要去这么做。秦执起身突然又坐了回去,掀着帘子往外看的容天音感受到身后震了下,猛地回头,急问:“怎么了”“麻了。”秦执看了看自己的双腿。闻言,容天音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马上狗腿地上前去,“我替你捏捏”毕竟是她将腿给枕麻的,她忘了是秦执主动让她躺上去的事实。看着容天音捏得认真的秦执,嘴角微微翘了翘,然后很享受地靠着马车,闭着眼。捏了半天的容天音觉得手有些酸软了,抽空问了句:“现在感觉好些了吗”“嗯。”从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单音。秦执一出声,容天音马上就停止了动作。秦执顺势伸手,容天音下意识的伸手去扶住他的手,两人一齐起身。“王爷,王妃,齐国皇上请过去一道用晚膳。”外面传来戴弦的声音。容天音与秦执同时互对一眼,秦执淡淡道:“如此就叨唠锐帝了。”诸葛犹真正的称号已经在路途时召告了。本来想要拒绝的容天音把半张的嘴巴合上,有吃既然要去吃的,没有理由拒绝。外面的戴弦愣了下,没想到王爷会答应,若是不愿意,王爷就有千万种理由拒绝。“走吧”容天音主动牵住秦执的手出马车。秦执先是愣了下,继而无声轻笑。两人下了马车,秦执先是回身替容天音拢了拢披风,这才重新执起她的手朝着锐帝的帐走去。锐帝的帐营很简单,却不失华丽,因为他所用的东西都是上好的。二人携手进帐,只看到锐帝一人,却没有新娘子,容天音微微一愣后就没有什么表情了。感觉到容天音明显的变化,秦执握着她的手紧了紧。容天音眉一扬,凉凉地道:“齐国皇帝好啊”诸葛犹幽深的目光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嘴角略一扬笑,“寿王,寿王妃请坐吧,在朕这里无须拘束。”都“朕”了,还叫人不拘束,可能吗再怎么说,你也是齐国的皇帝,地位上算是比较大了。“如此就多谢锐帝了。”秦执温和一笑,然后带着容天音自然的落座。容天音挣了挣手,秦执握了好一会儿才松开。说来,这还是他们三人首次单独相处,呃,周围伺候的下人不计算在内气氛开始就显得尴尬,但三人都是个中强手,特别是秦执,那自然的动作完全当对面的锐帝是个陌生帝王。“这些都是寿王妃爱吃的,都放到寿王妃身前去。”吃饭时,诸葛犹指着几道菜,然后身边的宫女愣了下还是赶紧将锐帝身前的菜搬到了容天音的面前。容天音的脸色当即就沉了沉,秦执笑容则是越发的柔和了,满含笑意的眼则是深暗不见底。、113113为你倾尽所有“这些菜都是我最讨厌的,难道齐国皇帝想要强人所难”容天音没有动筷,淡淡地道。诸葛犹手一摆,旁边的宫女立即收回了动作,观察起容天音来,一连几次皇上对这个寿王妃的特别,伺候在诸葛犹身边的人都明显看出来了,诸葛犹对容天音的特殊。见他不闹了,容天音这才缓了脸色,然后像个没事人一样喜兹兹地给秦执挟这个菜,挟那个菜的,催促着秦执吃多点逆。几乎天天吐血的人,就该多吃点茶。看着恩恩爱爱的这对夫妻,诸葛犹牙都酸坏了,可他根本就没有办法,因为他们是夫妻,而他诸葛犹和容天音却什么也不是。原本的不好心情,在容天音这举止后,秦执这心总算是安了。看容天音对诸葛犹的态度,必然也是不会再多想了,如此对容天音也并不公平。有很多事,想要问出口,却紧紧的闭紧了嘴巴,因为每个人都该有自己一点秘密。诡异的用完这顿晚饭后,他们就告辞回帐了。两人携手走着,天空的雪花一片片的飘着,一会稀松,一会密集。容天音难得的沉默着,诸葛犹的事,容天音并不打算向任何人透露。如果诸葛犹够聪明的话,他应该知道哪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该说。“明天还要赶路呢,早点休息吧”容天音将秦执送到帐边,闷闷地道。秦执却回头看她,“小音与为夫分榻而眠,就不怕引人怀疑”那个人,自然是诸葛犹。容天音郁闷地摸摸鼻子,“不许动手动脚”秦执嘴角扬起一抹笑容,“自然”容天音嗖地一下窜进了帐内,嘴里一边叨唠着:“快睡,快睡,冷死了”帐内要伺候的人被秦执手一摆都屏退出去了,容天音环了眼帐子,再看了看一动不动站在那里的秦执,蔫了吧叽地从榻边爬回来,来到秦执的面前替他褪衣,添炭火等等。秦执本意是想要替容天音解衣的,容天音根本就没有给他这个机会,早就入帐时就匆匆将自己身上的外衣给剥干净了,只剩下一身的中衣。“快睡吧,别磨蹭了”容天音有点受不了秦执站在后面一双眼在她身上扫上扫下的,赶紧拉着人倒榻就睡。秦执看着卷着被子的人,想着她也是累了,果然不闹她,两个人安安静静的躺着睡着了。翌日,天刚蒙蒙亮容天音就醒过来了,在路上,她根本就不敢熟睡,因为她还没有搞清楚诸葛犹真正的目的之前,绝对不能掉以轻心。秦执到是与平常时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他对容天音一些小动作越来越多了。比如,坐在马车内时不时将她带到身边,在她的脸上摸两把,时不时将唇凑过来亲两下额头,这些小动作都可以容忍,可他越来越得寸进尺,亲着亲着就凑到她的唇巴来。和他也不是没有接过吻,也许是因为对秦执越来越了解的原因,容天音竟然觉得别扭了。若说这路上缺乏点什么,那就是有一个诸葛犹横在他们之间,不单是容天音觉得郁闷,就是秦执也开始觉得这个男人越来越碍眼了。每次停下来用食,休息,诸葛犹总是有理由将容天音叫过去。容天音不想在路途和他打起来,只好一忍再忍,幸而诸葛犹知道分寸,知道在褚国的地盘里不能对容天音太过分了,否则以容天音的性子,肯定是要翻脸的。容天音觉得诸葛犹就是一个疯子,标准的疯子。明知她可以毒死他,却在吃她的药后还能做出欲要惹毛她的行径,不是疯子是什么进到出了褚国的国境,进入齐国的地盘后,诸葛犹越发的没有顾忌了。进了齐国的国境后,天气也没有那么寒冷了,天空不再飘着雪,却下起了雨来,是以,他们不得不在边关的驿站停留一两天再出发。因为是他们齐国的地方,打点起来自然是方便得紧。安排容天音他们住的地方也有别有深意的安排在旁边了,容天音对此并没有反对的意见,秦执好脾气的接受了,从头到尾,秦执的好脾气完全让齐国人认为这个病弱的寿王一点王爷的气势都没有,柔柔软软的,任人把捏。完全忽视齐国人对他的鄙夷,秦执依旧让自己过得舒舒服服的。不像是出门送亲的,反倒是像出来游玩的游客。容天音见秦执不去计较,只要不触及她的底线,也懒得去管诸葛犹一些有意无意的安排。“秦执,该喝药了”容天音端着药进门,见他定定的躺着阖眼,愣了愣,放下问道:“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秦执睁开眼,摇头笑道:“不是要喂为夫喝药”“自个喝你又不是断手断脚的,”容天音不由气结。这人真是抓到一点便宜就想占,当真不像她以前所认识的秦执了。秦执道:“如若为夫当真断手断脚,小音可还愿意伺候为夫”“你要真断了,我就跟你离婚,然后另嫁。”容天音没好气地道。“为夫当真如此不受待见”容天音有些哭笑不得,“行了,我喂你总行吧真是小屁孩儿。”后一句小声嘀咕着。秦执却听清了,嘴角微微上翘,微张着唇,等容天音来喂。其实,秦执有时候脸皮真不是一般的厚。等药喂完了,容天音粗鲁地将一块干净的帕子丢到秦执的身上,恶声恶气道:“自己擦。”秦执正想拿起,眼眸却瞥见窗边的一抹身影,笑着不动手,“为夫没气力了,小音来”“你”容天音气得重重将碗放下,没好气地拿起帕子使劲的朝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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