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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5(1 / 1)

以天天给您送过来,包你吃了大显神力,再难搞定的女人都把持不住。”容天音非常淡定地吐出如些污秽的言语,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是个女子的事实。见她说得坦然,脸上正常。秦执那温柔如水的的眼眸慢慢地染成了深暗,嘴角却挂着温意的笑,有些暧昧的味道。只是容天音没看到,还在心里不爽的哼哼着呢。“小音给的这东西确实是好东西,为夫也便受下了,只是这药,为夫可不想用在兰小姐的身上”气息靠近,耳边被温热的气息拂得很痒,容天音皱眉下意识的偏头,然后听他温柔地低语:“以后便辛苦王妃了”极其暧昧的话语传递而入。容天音刚开始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没好气地摆摆手,“不辛苦,不辛苦”说到这里,容天音徒地红了脸,瞪了眼,又气又恼的。见容天音才反应过来,秦执嘴里发出恣意的颤笑。一只手伸过来,半环过容天音的身躯,将她侧边的玉瓶子拿到了手里,身体暧昧地贴着她,嘴唇几乎是亲在了她的耳垂上。容天音被属于秦执的气息包围住,呼吸间全是他的气味,不由绷直了身体,脸孔烧得跟发烧的似的。“原来为夫的王妃已经如此迫不及待了,但这大补丸确实是个好东西,夜了试一试也无妨,王妃说呢”容天音感觉耳垂的地方被什么湿润的东西舔了下,吓了她一跳,通红着脸做出了最丢脸的反应,朝后猛地跳了出去。一时间却忘了身后几步是一张椅子和桌子,腰一闪,狠狠地撞上了桌,脚部更是狠踢在了椅子上。“啪”容天音不受控制和朝后倒了出去,而那个始作佣者则是拿着手里的玉瓶,正温和地冲她笑,对她朝着朝桌椅砸下去的身体置之不理。容天音又怒又惊,该死的男人,敢捉弄她“该死,嗷,疼死我了”被摔疼的容天音捂住后腰和屁股悠悠地爬了起来,一下子也冲去了刚刚的暧昧。秦执笑着收下大补丸,走过去,手自然而然的扶在她的细腰上,有意无意的轻揉着,“可摔疼了”“你摔下去试试看,”容天音恼得很,一时也没发现他暧昧的动作。男人附着她的耳轻轻道:“是为夫的错,该扶住王妃的”揶揄的语气夹着笑意。见他揉得舒服,也便没有阻止,放开揉屁股的手,低头一看,果然将椅子给砸坏了正想着要推开他放在腰间游走的手,突然一只手覆上她的屁股上,轻轻地一揉。容天音像是被一道雷狠狠地劈中,煞红了脸猛地推开了秦执,跳得极远,满脸无措的瞪着秦执,声音竟吱唔了起来,“你,你摸我屁股”秦某人有些遗憾地收了收手,脸上是温润如玉的笑容,“王妃可曾听说过,屁股大的女人才好生养既然为夫已经决定要孩子了,王妃又热情送来如此良药,自然是要好好的看看了”这一声“王妃”唤得极为暧昧,言语认真却又流氓。容天音闹得脸一阵红一阵青的,指着秦执,气得手都抖了,憋了半天,对着秦执低吼的声,“变态”容天音气得将碗一摔,大步离开。“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容天音脸上热得要冒烟了,腰间还残留着那个人掌心的温热,灼得她的皮都要脱了层,还有那屁股肉上,特别的清晰,仿若他的手就没离开过啊容天音抓狂抱着头,奔回自己的兰院。跑到兰院下,盯着那个兰字,横看竖看都极其的碍眼,愤愤地瞪了半天,决定明日把这块扁给卸了,重新起名字。就叫音院呃,不,容院。容天音脸一黑,她怎么突然纠结起这个字来了变幻了好几个颜色后,容天音跑进自己的屋子,拉被,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伺候在主屋里的人,皆瞪圆了双目,呆滞地盯着捏着玉瓶轻笑的绝世男子,一副仿若身于梦中的感觉。义晋眨了眨老眼,“王,王爷”义晋做了这么多年的管家,头一次口吃。唉,果然是老了,连说话都不利索了。秦执仿佛才发现屋里还有其他人,缓缓转过身来,见几人瞪圆眼,露出骇然的表情,淡笑道:“晋叔你还在啊。”次日,容天音盯着扁上的兰字好半天,最后也没改过来,只是让跟在身后的清苒被她这个古怪的动作弄得莫名奇妙。这块扁有什么问题吗挂歪了吗以前也没见她注意这方面啊清苒纳闷间,也懒得理会容天音这点不寻常举止。“派个人给王爷说一声,就说今个儿我不在家里,让他自己的事随便找个人打发了。”盯着半天扁的容天音气哼哼地发话了,然后负着手,大步朝府外走。清苒嘴角抽了两下,到了府外便吩咐人到清筑院知会一声,然后急急忙忙的跟上容天音的步伐,随行的还有四名武夫,那是之前跟在容天音身边的人。现在她从宫里回来了,自然是再次启用了。在去容府的路上,容天音收住了自己的胡思乱想,寻思着如何和侯爷老爹说个明白,又不让他起疑的想来想去,容天音发现自己现在想的这些都没有用处,因为她的父亲不是一般人,怎么可能轻而易举的骗过去的。垂头丧气着来到容侯府,容侯府守门的根本就不敢拦着容天音,做容大小姐时没少见识过容天音的刁蛮,更何况现在她已经是寿王妃了。出了这事后,容侯也暂时闲在家中没上朝的意思。容侯一直在等容天音,今天容天音一来便被人引到了他的书房去了。容侯并不闲着,在他的书房里堆满了奏折,对这个国家,容侯绝对投入了所有的精神力进去,没有半点的怠慢。容天音站在门前,看着容侯那坚挺的背影,不由想起在龙榻上痛苦的他。容侯抬起那双与她相似的眼,那张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脸再次被他遮去了一些痕迹,之前她就觉得父亲的脸有些不太对劲。自那夜看到他中蛊时脱落的那层薄薄的东西才明白,原来她完全出自父亲的,只是让容天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父亲要把自己真正的一面遮了起来“爹”在容侯抬头时,容天音已经扬起了笑脸走进去。容侯面上并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淡淡地放下手里批阅奏折的毛笔,长身而起,那双黑瞳正静静地观视着走进来的容天音,仿若头一次认真看自己的女儿一般。长像虽是模子一样刻出来的,可是相较性别而言,容侯的五官更为深邃一些,容天音的则是柔和了许多。所以,他们父女之间还是有些不一样的。“爹,你想要问什么便问吧,女儿能答的便会答你。”容天音先开口。“爹并不是想要问你什么手上的伤好些了吗”容侯神色暗暗的,言语里有些无奈的叹息。他并没有要逼迫女儿说实话的意思,只是女儿当晚的作为实在令人心惊。他从来不知,自己的这个女儿会为了自己可能做到伤害自己的程度,总算是没白疼她。只是这些东西,她又是从什么地方学来的为什么这么长久相处以来,他这个做父亲的竟然不知道见容侯微蹙着眉,容天音在心里一叹,就知道这个爹爹会以怀柔的手段来逼供,没办法,她按着说给皇帝的那套说词在容侯这里又说了一遍,也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反正她说的话也是有些真话的。比如说“怪物”就是真实在的一面,虽然那是指自己。容侯湛然深沉的眼睛看着她,曾经以为了解女儿的父亲,此刻心情是多么的复杂可想而知,他并没有想过,有一天有些东西会脱跳到他无法预料的地步。而且这个预料,恰巧是他的女儿。“天音说的话,父亲当然是信的,只是以后这种事情,不要再做了,太危险。”这次女儿保护了他让他抹平了容天音那背后的那点隐瞒,凝视着她许久,叹息道:“爹只是希望你能平平安安的活着,多余的事不要再做。”“爹”容天音抬头愣怔地看着低头看自己的父样,一时间有些迷茫了起来。在这双熟悉的眼里,容天音看到了愧疚与悔。容天音不解父亲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神情,特别是面对她,难道是因为在愧疚没有照顾好她还是有别的原因上一辈子的人,藏埋的东西还真的不是一般多。“那一夜,送药的人是你身边的霜雪,”容戟已经转过身,他看向窗外的方向,就朝着案桌的另一面去。容天音眼一缩,直直盯着容戟的背影。然后见容戟将画好的图形一抬,正是盒子的样式,画得精细到连花纹都显了出来。容天音在想,她肯定父亲拿盒子的时间并不太短,那么就是从宫里就直接拿出去的。想起那夜的情形,容天音皱起了眉,那些黑衣人武功极高,竟差点能与皇帝平手。不过让容天音吃惊的是皇帝的功夫,身为天子,有点防身的武功是没什么,可是那等浑厚的内功可不是一般那么简单了。皇帝,果然不顾是皇帝,如果不是那夜父亲受伤,是不是不会有人见识过皇帝那心慌意乱的样子容天音眯了眯眼,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是被她忽略了。容侯说了几句话见女儿发愣没听进去,挑眉再道:“天音,最近诸事繁生,你往后行事不可再鲁莽了,爹不知道还能剩多少佘力去保护你”“爹放心吧,我能保护好自己的,”容天音轻轻地一笑,截住了容侯的话。容侯默然看着容天音,眼里是看不清的情绪闪动。“也罢,你如今是寿王妃了,爹这里也不能偏帮了谁。”“其实爹您根本就不信女儿说的话,对吗”容天音脸上没有一丝笑容,其至神情有些冷淡。看着与自己如出一辙的女儿,容戟的眼神愈发的深了。见他没有说话,容天音轻轻地笑了笑,“女儿说的是实话,不论爹信不信,都是事实。”在容天音的强调下,容戟并没有动作。直到容天音说了几句关心话语离开很久很久,容戟才缓缓放开自己僵硬的身体,对着书柜的方向沉沉地一叹。“她到底是像你一些还是本侯如果是你本侯不会允许的没有人可以”后面的话再也没有出口,从容侯的清冽如冰的眼底里看到寒意。容天音出了容侯的书房,松了松僵硬的嘴,装出来的表情也是需要技术的,不过一会儿的时间,就让她僵了脸。对付这样的父亲,真辛苦并不是有意隐瞒她的父亲,见识过皇帝对父亲的在乎后,她就不敢冒然显示真实的自己了。皇帝暗中派来了人,可容侯这里呢,可就也是一样吗在暗处,又有多少是在意她容天音的一举一动的秦执,你也会吗望着阴沉的天空,容天音突然觉得有些惆怅。应对这些古人,容天音觉得很辛苦,完全没有放松自己的时候。唯有在秦执的身边,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温暖给予自己。细密的雨毫无征兆的下了起来,容天音躲进了廊里,快步的走出去。下雨的天气,洗得空气渐渐阴凉了起来,容天音懒洋洋的靠着马车,脑子里什么也没有想,小银不在身边,还真的没有其他玩意打发时间了。最近她得压着自己要制毒的那股冲动,现在手都痒痒的了,若不是怕被皇帝捉个正着,真想将暗地里潜伏着的人揪出来,喂上一颗毒药,叫你们还跟着来。“王妃。”马车突然一停,即响起清苒的声音。容天音倏地掀帘,“怎么。”“小人凤悦楼的小厮,特来替萧娘请寿王妃凤悦楼一叙,望寿王妃成全”小厮恭恭敬敬地作揖,相亲容天音。容天音听到凤悦楼时先是一愣,然后想起前面一段时间在萧薰儿这里做的事,只怕那女人也急了吧。既然回府一时没法面对摸了自己屁股的秦执,那就再会会这个萧薰儿也好。“带路。”“可是王妃”清苒的话未说完,容天音缩进去的头又倏地抬起,冷冷地瞅了清苒一眼,清苒哪里敢再说半个不字。她只要尽了本分劝阻,容天音是主子,做下人的,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清苒觉得憋屈的同时,也有些气恼。萧薰儿将容天音待做上宾,挥退守在身边的丫鬟等人,还是原来的那间雅阁,只是这次,换成了两人单独。看着面前倾城美人儿优雅吃茶的样子,容天音也不急,看着窗外细细密密的斜雨,心里很安宁下雨天,是她喜欢的天气。因为只有这个时候,大家才可以像她那样,不能走到光明的地方。整块天空笼罩着的,都是灰暗色的,黑暗,正是她的代名词。“寿王妃不好奇萧娘的用意”打量够了,萧薰儿缓缓地开口打破横在两人之间的沉默。“看萧姑娘的生意依旧红火,想来有些后路早早就想好了,不愧是皇城下第一人”容天音勾勾唇,似笑非笑地瞅着萧薰儿。听闻容天音这话,原本微笑着的萧薰儿终于有了些怪异的变化,变得清冷的眼睛静静凝视着闲雅自若的容天音。到底是什么,让他们露了破绽仿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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